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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啊,胡闹,拿湿稻草在这里捉弄人。”
“刚才是谁喊思涵家失火来着?”
“呦呦,思涵家的门给哪个捣蛋鬼在外面扣上了。”
“快进去看看,莫不是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情?”
人群七嘴八舌的说着,但是担心的人们还是冲了进去,冲进去的人楞住了,不说话,后面的人以为出大事了,通通挤了进去,越来越多的挤了进去,只见屋子里,窗外,天井到处是人。
“天啦,春婶只穿着肚兜和族长一起在屋里转悠。”一个孩子尖叫声响起来。
“天啦,春婶的身上被虫子咬了好多的红包包。”另一个大声叫道。
“天啦,族长穿着村长的衣服,村长怎么把衣服送给族长了?”一个孩子高声嚷到。
“快看,族长的裤子没有系腰带,啊,掉下来了是个光屁股?”一个孩子尖叫道。
“天啦,族长和思涵家的没穿衣服在里面瞎搞,孩子们都看见了。”一个妇人对着后面的人说道,后面的人接着再向后面的人群传递。
“天啦,你知道吗,族长不只是没有穿衣服,连裤子都是村长家的,原来村长的裤子留在思涵家是为了借给族长穿的,哈哈哈。”一个妇人向后面的妇人说道,接着再传到了后面。
“听说族长和村长一起和思涵家的春婶三个人一起在床上玩啊,身上都是红包包,好几个孩子都看到了。”人群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后面传递着。
午夜的兰溪村,人声鼎沸,前面的人群不时向后面的传递消息,后面人群越来越多,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
不久,族长夫人带着家里人从人群里挤进去了,又过了一会儿,村长夫人带着人从人群里挤了进去,莫悠悠和子铭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准备回家睡觉了。
“子铭,你怎么会出来帮我们?”莫悠悠问道。
“那天你和大姐在厨房里的对话我都听到了,这几天晚上我也是跟在你们后面的,怕你们出什么意外。”
“太谢谢你了,没想到我们配合得很默契啊。”莫悠悠喜笑颜开。
一路走过的巷子不时的有人从身边往那边方向奔过去,莫悠悠越来越开心了,嗯,今晚可以心满意足的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莫悠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吃了早饭,陪娘亲说了一会儿话,就跑到堂屋前的石坪里,刚在池塘边蹲下,就有妇人在绘声绘色的说着昨晚的事情,前面一段事情说得很详尽,后面就听见那个贱人被族长夫人和她的小妾和儿媳妇狠狠的揍了一顿,接着又被村长夫人揍了一顿,还从衣柜里拿走了村长的衣服和裤子,接着听说还从她的首饰盒里找到了云大夫夫人的嫁妆金簪子。
妇人们继续黏酸的说着她的各种不是,而族里的妇人同时也在讨论要不要把她沉塘还是赶出村子。
“听说她闹着要上吊呢!”
“上吊好啊,不然还污染了塘水,以后的鱼可还能吃么?”
“上吊,她才不想死呢,不然怎么夜深人静的时候不上吊,大白天大声嚷嚷要上吊。”
“平时一个劲的显摆自己嫁了个好男人,穿金戴银的,感情都是靠野男人养啊!是嫁了个好男人啊,给别人养儿女,都不晓得孩子到底是谁的?吆,她可真够口味重的,不知道族长能满足得了她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不是还有村长和云大夫吗,听说还有贤广和贤誉,人家可是一张床三个人玩啊。”
“这真真是荡妇,比贤睿家的琴寡妇还不如?”
“哟,我说你们这几个,我能和她比么,我要养儿子要养婆婆,她要么;我的情况村里人都知道,我天天遭骂,她呢可是温柔善良、忠贞淑惠的典范;再说我可没有和族长、村长啥的玩过三人游戏?”琴寡妇扭着腰肢说道。
妇人们都不说话了,一个个端着盆子都走了,莫悠悠也连忙走回去了。回到家,二姐就兴奋的说着:“三妹,我们成了,刚才我出去听消息了,我。。。。。。”
“嘘,二姐,我都知道了,出太阳了,扶娘出去晒晒太阳,娘的精神稍微好了一点,如果过几天还不好,我们送娘去县城看看吧。”莫悠悠说道,云大夫这种能拿自己妻子嫁妆偷人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医术什么的估计都不怎么样。
中午,三姐妹特别的开心,可是爹一脸黑气,说这个菜不好吃,那个菜浪费油,又说菜多了等等,最后扔了筷子回房睡觉了。可是娘却吩咐去族里木匠叔家买张小床,放在三姐妹的房间里,就和爹爹分房而睡了。
小弟回来也感觉到家里的沉重气氛,问了莫悠悠,莫悠悠直说等他该知道的时候就会告诉他。
而族里由于族人的群情激愤,本要将她沉塘,最后她家男人思涵回来了,带着她和大儿子走了,听说是出族,再也不回来了。至于二儿子去了族长家,那是族长的种,女儿就去了村长家,说是村长的种,可是村长夫人不认,说是长得像云大夫,最后匆忙将她嫁出去了。
族里宣布事情结果的当天,莫悠悠家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都被砸烂了,可是莫悠悠的心里却笑开了花。
正文 46。第46章 失踪地契
莫悠悠舒服地躺在床上,想着这两天的事情,心里十分庆幸把这个贱人赶走了,而且还没有弄出人命。昨天因为听了可能要沉塘自己可是做了一晚上噩梦。
对了,为什么没有沉塘呢,族里有这么慈悲?可是偷根竹子都要在祠堂外跪一天,何况这是偷人,难道是村长族长舍不得情人,可是那些夫人也不是吃素的。难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使了钱了?钱,对了,莫悠悠猛的惊醒了,连忙轻手轻脚地起床,从床底下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两房之间的小门,伸头看了看爹,爹睡得正酣。莫悠悠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打开柜子,再打开铁箱子,少了一些银两,突然发现里面的一百亩地契和一千亩山地的地契都不翼而飞了。
莫悠悠此时心中已经是怒火烧天了,连忙锁上铁盒,连柜门都没关,赶紧来到埋金子的地方,挖出金子,打开坛子一看,数了数,还好金子还在。莫悠悠立刻把坛子藏在楼上的柴草中,把地板复原后,急急忙忙来到厨房,重重的敲着里间的门。
“小弟,子铭,快醒醒,家里出大事了。”莫悠悠压低嗓音叫着。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门一开,莫悠悠就劈头盖脸的说着:“子铭,快带上昭儿去山长家借马和家丁,然后带着昭儿即刻去县衙,我们家的百亩良田和千亩山地都叫爹给那个贱妇了。”
“姐姐,什么贱妇,我们家的地契被贱妇偷了么?”小弟连忙问道。
“是的,小弟,至于具体情况路上让子铭哥哥告诉你,快出发去山长家。”
“子铭,和县太爷说我们家的地契丢失了,虽然是官府的奖赏一般人拿了也没有用。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别人既然敢拿,肯定就有应对之策。快走,恐怕迟则生变。还有地契记在小弟名下,还有,注意安全。”莫悠悠急切的说着。边说边拿出一些糖果点心做干粮,还有几两散碎的银子,这是莫悠悠全部的家当了。把这些都递给了子铭,然后从灶台点燃两根干柴做火把,匆匆的送他们出门。
莫悠悠站在村口来回的走动着,深秋的夜晚特别的寒凉,眼见火把过了兰桥,消失在莫悠悠的视线里,莫悠悠还是没有回家的意思。莫悠悠不停地上跑下跳,没办法实在是太冷了。
大约一刻钟后,远处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当马蹄声消失时,莫悠悠连忙回到厨房生火,莫悠悠觉得自己快冻僵了,实在是太冷了。
边烤火边祈祷的莫悠悠一点也不想回房睡觉,心中无限怨念,无限悲凉。悲凉女人的命运,悲凉娘亲的遭遇。娘亲论容貌,论聪慧,论行都在爹之上,却阴差阳错的嫁了爹这么个男人。想起刚来这里时每天吃的野菜糊糊,连豆子粥都要省着吃,想起原主的遭遇,莫悠悠就十分怨念这个男人,为什么他可以如此对待糟糠之妻,可以为了情人如此欺骗和磋磨儿女,甚至送上了家里的几乎全部的财产,想必以前没钱的时候也是把家里的好东西给了那个贱人,否则娘如此能干,姐姐们如此勤奋,家里何至于穷之如此。莫悠悠害怕自己以后也遇上这么个男人,各种情绪笼罩下,让莫悠悠十分脆弱。
莫悠悠一夜未睡,就在厨房烤火,想着以后家里明面上的钱财应该怎么办,后面的事情应该怎么办。又不能和爹对着干,不然口水都会淹没自己。
不知道地契能不能收回,收回来了自己打算怎么做呢?
清晨,二姐起来了,“三妹你怎么,怎么在灶间?可是晚上姐姐们抢了你身上的被子,冷着了?要不我们再做一床被子,今晚你一个人盖一床。”二姐温柔地说道。
莫悠悠抱着二姐就哭了,过了一会儿大姐也来了,莫悠悠见着大姐,哭得更厉害了,哭着哭着,莫悠悠抱着大姐累得睡着了。
“大姐,三妹是家里最懂事的了,是不是家里出事情了,不然她不会如此伤心哭泣的。三妹可能一夜未睡。”二姐红着眼睛说道。
“二妹,上次三妹这么哭闹的时候是发现爹背叛了娘,这次莫不是爹做了更不得了的事情了。”大姐愤怒的说道。
“大姐,今天我来的时候小弟和子铭也不在,难道是悠儿做的早餐?”二姐继续说道。
“也许是今天山长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们早点去学堂。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说说会是什么事情呢?让我好好想想,我先送三妹去睡觉,二妹你赶紧做饭,不要告诉娘亲,知道么。”大姐边说着,抱起妹子就往出来灶间小门。
“晓红,刚才可是悠儿在哭,出了什么事情了?”大姐一进门,娘就问话了。
“娘,没什么大事,就是小妹早上冷醒了,想必是我和二妹抢了被子她没盖着,所以去厨房烤火,烫伤了自己的小手。”大姐边说边小心地把莫悠悠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严重么,要不要把云大夫请过来看看。”娘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说道。
“娘,您快躺好,三妹没什么事情,我和二妹已经给她上了药了。再说,您看三妹睡得多熟。”大姐说道。
“晓红,你和晓东赶紧缝床大棉被来,晚上就可以各自盖一床了。对了后天的集市,让子铭陪你去把家里摔烂的油盐罐子和碗都买些新的回来。再多买些荤菜回来,现在家里好了,不要省了啊!这几天的就去邻里借点先对付过去。”娘温柔地说道。
“娘放心,二妹已经借了,一听说我们家缺油盐,族人们送来很多呢?”说着大姐的眼睛就红了。
“红儿,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娘激动的说道。
“没呢,娘亲,我只是感慨曾经我们家是借一个村子,都借不到一点油盐,现在只要在家里说一声大家伙就送来了很多。以前大家看着我们就躲着,现在都天天来我们家串门。要是以前我们家底子好点,三妹也不会被人打成这样。那个凶手至今都还逍遥着,还占着咱们家的光,不用交税。”大姐愤愤的说着。
“红儿,我们家现在比他们家可风光多了,这就是给他们最好的教训,让他们家时刻担心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