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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阙君侧-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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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妆打眼瞅着,问道:“阿萦怎么了?”
  姚姑姑笑了笑,回答道:“这几日封大人常与皇上议事,一直在宫里住着,晚上常来宫人居所附近……”
  “见阿萦?”
  姚姑姑点点头,“应是如此,可阿萦一直闭门不出……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别的心思……”
  “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随她去吧。”容妆拿了纸张,想写写字,约莫申时初的时候,内廷司的宫人来送了寒冬里的用度。
  前日小景子已去领过,若非因此事,小景子也不至遇到那任衡海,也不至于伤成这幅样子。
  容妆心里还是不大开心,便没去瞧,阿萦一直在门口待着,便去接了。
  朝中仿佛有什么事情在进行着,朝臣接二连三的入宫觐见,乔钺来过红妆阁两次,都是匆匆待了一会儿,神色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隐隐有剑拔弩张的诡秘气氛回荡在阑廷宫上。
  而容妆心里一直有个疙瘩,那日乔钺说事情还未有结论,到底是什么事情?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容妆还是派人去打听过几次,小安子因着是容妆,也就没太相瞒,只说似乎是边关大军那边出了问题。
  容妆的心便悬了起来,一直暗自担忧着,只祈祷容策不要有事则好。
  容妆侧目透过窗扇望向外面,天越发的冷了,这是在外征战的将士们最难捱的季节,幸是阑廷粮饷辎重充足,否则岂非令他们生不如死。
  姚姑姑抱了一床新送来的棉被进来,棉被用缎布覆盖着,叠的整整齐齐,放到床上,边道:“如今的天是越来越冷了,幸亏炭火冬衣什么的都送下来了,薄被是不能再盖了,否则可要着凉了,我瞧着内廷司新送来的几床被子倒是好料子,那徐总管想必也听说了曲嫔的事儿,总是不敢再对红妆阁懈怠一分了。”
  姚姑姑一边说着,一边将叠好的墨蓝色的被子打开,要给容妆看看,却不料下一刻突然惊呼一声。
  容妆一惊,忙从桌案里起身过去问道:“姑姑,怎么了?”
  姚姑姑紧紧蹙着眉头,将被子推了一推,摊开手掌,她的掌心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滴。
  容妆忙坐到床边,扳过来细细一看,问道:“怎么会这样?”
  姚姑姑抬眸回道:“好像是棉被里有东西扎到了……”
  容妆忙伸手就要去翻看棉被,却被姚姑姑阻止了,姚姑姑看着容妆道:“你别急,我来看看。”
  姚姑姑的动作小心翼翼,一点点查看着棉被里的不妥之处,原来叠起来的被子里,竟隐藏着数根银针,短小不易发现。
  姚姑姑拿起被子,在床边抖了两下,几根银针应声落地,容妆眼看着,神色越发难看,与姚姑姑对视一眼,姚姑姑转身就往外走,边道:“我去看看其他的几床被子。”
  待姚姑姑再次归来,容妆问道:“如何?”
  姚姑姑摇了摇头,神色冷冷道:“也巧了,就这一个有,我要不是瞧着这个墨蓝色的最亮眼,我也不会拿,大概对方也是看这个最注目才放了的。”
  容妆垂眸,盯着地上的银针,缓缓道:“不知又是谁的杰作?”
  “这样的小事才不好办。”姚姑姑叹息了一声,“若是闹大了,做不过几根针,也会有人说我们小题大做,更会有人说可能是巧合,若是就此忍下,还真咽不下这口气,这次是针,下次指不定是什么了?”
  容妆冷冷一笑,“也许是刀子。”
  姚姑姑摇了摇头,安慰的拍了拍容妆的肩膀,拾掇起了东西,打算拿去偏地扔了,却被容妆阻止了。
  容妆接过了那几根针,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对姚姑姑道:“一样都别丢,先留着吧。”
  姚姑姑想了想,“也好,若是能查出来,便当做证据了。”
  容妆将东西收好了,又去放药物的小案里拿了创伤药粉递给姚姑姑,让她上了药。
  
  第94章 乍然变故
  
  夜幕降临;冷月高悬;寒霜降。
  容妆早早沐浴,换了简单的衣饰,散了发,轻轻挽了薄披肩;倚窗伫立。
  烛火摇映,剪影交错;燃烧殆尽的是韶光;熏香散在空气里,浑然一体,经久不散。
  阿萦在门口守着;容妆心里还过不去今日棉被银针的事儿,姚姑姑走到容妆身边,叹了口气道:“妆儿,要不……咱们告诉皇上吧……”
  “……”容妆侧目看姚姑姑;摇摇头;“不,他太忙;不想让他分心为我。”
  姚姑姑同是摇摇头;叹息道:“妆儿对皇上的感情,可真是不浅。”
  容妆明白姚姑姑的言下之意,与对她的忧虑,都道帝王薄情,姚姑姑也并不了解乔钺,这样想也无可厚非。
  入夜的寒气又深了几分,雨后清寒过,霜露未晞,阁里烛影摇红,一片暖融。
  姚姑姑早叫人将炭炉搬了进来,此刻里燃了炭火,熏熏漾漾的暖意四散,抵挡即将入冬的无尽寒冷与凉寂。
  容妆看着门边的阿萦,轻声道:“阿萦,你回去睡吧。”
  阿萦点了点头,转身打算离开,打开阁门,却见封铭恰走近院子里。
  阿萦怔在原地,容妆问道:“怎么了?”
  在阿萦原地怔忪间,封铭已经进了来,一身寒衣似铁,阿萦见此,忙退后几步,不想靠近他,容妆微微蹙了眉,走过去问道:“封铭?你为何此刻来了?”
  封铭神色一滞,望向阿萦,旋即看容妆道:“来得突然,有些冒昧,但我非来不可。”
  容妆看了看面无表情一片冷寂的阿萦,蹙眉道:“什么事?”
  封铭走近阿萦身边,一把扯过了她,紧紧的禁锢着,任由阿萦怎样挣扎,就是不肯松手,一边扯着阿萦往外走,一边高声道:“容妆,我找她有事,说完了就把她还给你。”
  容妆往门口走去,盯着他们二人出了院子,阿萦回头望容妆,但容妆没有去阻止,封铭此举这般果决,必是有事令他铁了心,这一身战衣,又是为何?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容妆蹙着眉,站在门口久久,任由寒气扑打她温热的身子,凝着夜色伴雨露,心弦微动。
  容妆思来想去,还是来了宣宸殿,见乔钺。
  彼时自己一人独行,没有让姚姑姑跟着,天冷不想折腾她,便一人来了宣宸殿,彼时恰好遇到夏归年从宣宸殿出来,行了见礼,便入了殿内。
  大殿里温度比红妆阁还要高,熏的人温暖舒畅,容妆径直走进了内殿,打开门,有细小的风灌了进去,烛火微微颤动,容妆的脚步刹那停滞,她见到乔钺手扶着额,阖眸轻寐,大抵,是累了。
  容妆再次迈开步子,却是有意轻悄悄的,一直走到乔钺身旁,平息静气的看着他的睡颜,他还微微蹙眉。
  容妆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披风,从后面想给他盖上,刚一放上去,就听见乔钺轻声开了口,“你来了。”
  容妆一怔,旋即道:“你没睡?”
  “蠢,夏归年方离开,我怎可能睡着。”乔钺懒散抬了眼,瞧了容妆一眼。
  容妆撇撇嘴,“好吧。”
  乔钺扯过容妆的手,将她拽到腿上,所幸赤金龙椅宽大,容妆往旁边坐了过去,看着近在咫尺的乔钺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乔钺神色微微变幻,勉强道:“没事。”
  “乔钺。”容妆抬高了音调。
  乔钺注视她的双眸半晌,才又道:“朝中有人暗中勾结乔允疏。”
  容妆几乎瞬间蹙眉,“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还未定论的事?”
  乔钺没有回答,容妆继续问道:“是谁?”
  “白寰。”
  “白寰?”容妆讶异,这老狐狸终于不肯安分了,乔钺在位一天,他就惦记一天,是啊,他早就知道乔钺早晚容不下他,先下手为强了。
  容妆思忖片刻,又问道:“如此可是证据确凿?他是否还能脱逃?”
  乔钺神色沉了沉,仿佛有什么忧虑,“还需时日。”
  容妆想起封铭的事,又问道:“那封铭呢?”
  乔钺却挑眉反问道:“你见过他了?”
  容妆点点头,如实说出,乔钺双目冷寒又甚许多,沉声回道:“封铭带兵去处理白寰的事了,今夜动身,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容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心中沉寂,却又波澜更迭翻覆,封铭带兵而去?此举岂非等于和白寰就此翻了脸,那此次,怕是无论如何,乔钺都将决然不会放过白寰。
  有罪无罪,他都得有罪,何况可能证据确凿,白寰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说心里不出了一口气,那是假的,此刻容妆当然很愉悦,白寰和容策对头多年,如今白寰这个大奸人倒了,真乃是一大快事。
  既然白寰倒了,那么倚靠他而构建的一幕幕荣耀与根结,当然也该坍塌,云散烟消了吧。
  所以白清嫱,也高兴不了几天了不是,但是总要有理由去除掉她。
  女人之间,后宫之事,乔钺当然不该插手,也不至于让他分心。
  容妆默默笑了,那就让她为乔钺办好,夫唱妇随,这阑廷,国姓永远都是乔,决不会变。
  白家的荣耀,毁于一旦,白翾,白寰,白清嫱,造的孽,总要还的。
  除了白清嫱,不单是帮了乔钺,也是为容衿和她自己报了仇。
  容妆愿意去做,双手染血又如何,白清嫱也不是什么清白之人。
  况且这后宫,没谁干净,要下地狱,一起去。
  她还有乔钺。
  
  第95章 容妆之谋
  
  容妆留在了宣宸殿;乔钺深夜成眠;她便伴到深夜,明明暖暖的烛火里,缱影成双。
  翌日天光未明,乔钺早早起了身;例行早朝,容妆伺候更衣栉沐后;便回了红妆阁。
  乔钺与朝堂之上披荆斩棘;她虽不能伴随在侧,但也绝不会畏首畏尾,也该是时候幕后里尽心。
  出了宣宸殿;天还未尽亮,云霭沉沉,东方泛白,光明初现;不再是雨天;却格外的空冷。
  偌大的阑廷宫隐在晨色苍茫里,绵延不尽的殿阙楼台格外空寂。
  这一场寂寥的雨;仿佛是宣告了一年岁末深寒的到来;雨后格外冷入了骨。
  冬将至,百花落尽,又快到了梅花傲雪迎霜,却灼灼怒放的季节。
  恰是我花开后百花杀。
  容妆见天色尚早,便去看了小景子,彼时他已好了许多。
  待了一会儿,闲谈一番,言语间嬉乐仿佛忘却前尘烦恼,而离开后,再回到红妆阁,阿萦和姚姑姑早早已候。
  为容妆重新绾发时,容妆从铜镜里看到阿萦心不在焉,容妆觑了她两眼,她却皆没有意识到。
  容妆放下手里的青玉簪,触碰案面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震慑阿萦,她愣神的看着容妆,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容妆无奈,“还我怎么了?”容妆侧目,挑眉抬眼看她,“是你怎么了?封铭昨夜同你说了什么,致你越发的走神?”
  阿萦和封铭之间一直藕断丝连,封铭的心意昭然若揭,容妆不是看不出,是阿萦一直回避,一直不正视,反倒是封铭不计任何的一直努力,容妆不是有意去左右阿萦的决定,只是她把阿萦当做妹妹看待,深怕阿萦倘若做了错误的决定不可挽回,误了自己,也误了封铭,余下遗憾终生。
  阿萦垂下眸子,长长的双睫投下暗影,低了声道:“姐姐,不瞒你说,自从前些时日出宫,沉船后我们二人一直在一起,已经很熟络,感情也很深,回来后,封大人很坦白,他有意让我嫁给他。”
  容妆凝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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