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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阙君侧-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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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玉戈在旁添了一句,“如果没记错的话,贤妃娘娘,凤印仿佛不在你的手里。”
  夏兰懿看了两人,冷道:“自从苏德妃逝世以后,本宫虽无凤印在手,然而后宫之事一向由本宫打理,后宫之中亦是以本宫为尊,本宫不管事,难不成由你一个谨嫔一个昭仪来管?”
  曲玉戈不耐的瞪了夏兰懿一眼,元旖却不服输的反驳道:“那又如何,谁人不知容婕妤是皇上心上的人,贤妃娘娘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臣妾等也不信,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件事事出突然,到底是不是容妆所为先不说,臣妾倒是怀疑娘娘到底是何居心,这般冲着容妆来?”
  夏兰懿神色一凛,唤身边的婢子道:“谨嫔犯上,给本宫掌嘴。”
  元旖那股子倔强的劲儿上来了,瞪着夏兰懿就是不服输,容妆看了乔钺一眼,乔钺冷冷瞧着夏兰懿道:“贤妃,谨嫔犯上,你呢?朕还在这,有你惩治的份儿?”
  夏兰懿盯着乔钺好一会儿,才缓缓低了身子道:“臣妾错了,皇上请先息怒,让臣妾慢慢道来。”
  乔钺不答,目色凛然望空,便算给了她台阶,夏兰懿暗觑他一眼,定了定神,顺势说了下去,“容婕妤这几日忙着义妹成亲之事不在宫中,我今日身子好了些,想起后宫里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前阵子我并未受伤时,曾来宣裕殿见皇上,皇上不在,殿里只有容婕妤一人在内,我进去便看见她在梳妆台边摆弄什么东西,见我来了匆忙的便放回了妆箧里,还上了锁,我当时便起了疑心,隐约见着个影儿,有怀疑但是并没戳破。”
  夏兰懿顿了顿,扫了一眼众人,续道:“我今日便招了宣裕殿的宫婢来问了一通,人人都道容婕妤这妆箧,从来都上着锁,不与人看,也不让人动,如此隐秘,能是什么好事?我疑心便重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便来了宣裕殿,是,我是硬闯进来的,我也是在打赌,赌容妆有事,若能清肃了后宫,我这闯宫的罪名,也甘愿领了。”
  夏兰懿挑眉冷冷盯着容妆,“容妆,还要我来说你这妆箧里都有什么吗?”夏兰懿目光示意宫人,“过来,给众位都看看。”
  那宫人把容妆的妆箧打开,那里面很干净,东西不多,但是各个贵重——凤龙玉璧、乔钺曾誊写的诗经、还有去年生辰乔钺送的那做小的凤印……
  夏兰懿冷哼,一手捻着那小凤印,转了一圈给众人看,复面对容妆,“容婕妤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就连元旖和曲玉戈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二人便也不敢掺言,只能看着容妆,容妆勉强笑了笑,过去接过了小凤印,重新放回那宫人捧着的妆箧里,从容道:“这个娘娘应该认识,这是凤印的形状,是去年我生辰皇上特意命人制了送给我的,莫非娘娘觉得以皇上与我的感情,这东西送不得?再者,请娘娘明白些,容妆已并非当初的那个奴婢,我如今是承衍帝的婕妤,皇上赏赐的东西,我为何不敢要?我当然敢,只要他给,我就要。”
  容妆斜瞥她一眼,“既然娘娘疑惑又喜欢研究我,那么我就挨个给你解释解释。”
  容妆拿出了妆箧里的宣纸,缓缓打开了,脸上泛起柔和的浅笑,目光里有一丝慰藉,缓缓开口,“这个呀,是诗经中的一首,是皇上当初练字而写,我求了来,便留到了现在。”容妆盯着看了片刻,呢喃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娘娘,我想你从我如此珍视的程度就该知道我对皇上的心,我还期盼着与皇上白头到老,又为何要以巫蛊害他?”
  容妆仿佛没有兴趣听夏兰懿的回答一样,又仿佛并不在乎她的反应,只是淡漠的继续拿起了凤龙玉璧,摊在掌心,一手轻轻抚摸着,目光柔和,“我喜欢这玉璧,不是因为凤纹龙纹,也不是因为它的高贵无双,而是——它承载了一对帝后夫妇的不渝爱情,那才是世间最难求的……”
  容妆敛了心绪,轻柔的放了回去,回到元旖身边,与夏兰懿对立而视,缓缓道:“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最为宝贵的,上了锁是因为我怕被人损坏了,因为我珍惜它们,莫非娘娘就没有珍爱之物?每个人生活在世,都有自己所爱所喜,也有不欲为人知的一面,所以就有了隐私。”容妆冷漠的笑了笑,“我倒想问娘娘你,莫非这巫蛊是在我妆箧里发现的?”
  夏兰懿傲着神色睨容妆,问道:“你这算是承认了?”
  容妆敛眸无所谓的笑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眼下我承不承认还重要吗?你大可以问问皇上信与不信?这才是你想知道的不是?也是最能决定我清白的。”
  
  第140章 我相信你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看向乔钺;容妆和乔钺离的最近;乔钺此刻倒已然淡定,原本那点波澜已经平复,乔钺不理会夏兰懿的目光,直视容妆;与她四目相对,不由低笑;乔钺突兀唤道:“小安子。”
  小安子连忙过来;乔钺斩钉截铁的吩咐道:“去,把那东西拿去烧了。”
  小安子称是,走到夏兰懿身边,恭敬道:“贤妃娘娘,请将东西交给奴才。”
  夏兰懿并没有惊讶;只是淡漠的看着乔钺,眼里有些悲哀的意味;又似死心了,她眯着眼睛问,“皇上;你就这么相信容妆?”
  夏兰懿的宫人将那人偶交给了小安子;容妆瞧着小安子离开了,垂眸松了一口气,复看乔钺。
  夏兰懿被冷落无事,又似不甘心的再问,“皇上,你就这么相信容妆?一丝怀疑也无?”
  乔钺牵起了容妆的手,颀长的身躯微微挡在她的前面,与她的肩膀交错,以护她在身后的姿势,面对夏兰懿,笃定的道:“对,朕信容妆,朕信她,就如相信朕自己。”
  他笃定低沉的嗓音落在容妆耳中,容妆微微抬头,凝视他的侧脸,眼里模糊了,湿润了。
  我相信你,就如相信我自己,这一句话真的太重了……
  得他这一诺,能抵挡所有不安。
  这是世间最重的承诺,这是她听过最好的承诺。
  夏兰懿与巫蛊事件带来的阴霾,仿佛荡然无存,心底的惊悸也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去蛊惑她不安。
  乔钺看向容妆,目光凝重,容妆的眼睛越发酸涩,四目相对那一刻,仿佛天地间就剩下了他与她静静的立着,彼此观望。
  容妆想,此事自始至终,乔钺可能怒过,厌过,但他始终未疑过她,一直都是容妆在说那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然而真正做到的,却是乔钺。
  夏兰懿在一旁似乎已经临近绝望,竟然颤颤着身躯,笑了起来。
  乔钺的眼里没有她,可夏兰懿的眼里都是他,乔钺细微的表情,与面对容妆的爱意,夏兰懿终于看清了,她不能再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昭然的不能再清晰。
  乔钺将目光投向夏兰懿,神色变的肃穆而冷漠,“这场闹剧该结束了,贤妃,此事到底谁是谁非,朕相信你心中有数,朕念你无大恶,不想再追究,昭汀宫别回了,你搬去佛堂,好好静静心。”
  乔钺随后吩咐道:“今日之事,谁若宣扬出去,朕必严惩,都散了。”
  乔钺突然想起什么,又道:“还有,那凤印,是朕所绶,至于何意,有心则明,不消朕多说,都下去。”
  众人行礼告了退,唯独夏兰懿留在原地呢喃着,“你相信她,你相信她……错了……错了……”说着话,语气带着颤抖,转身离开,单薄的身影有诉不尽的落寞。
  情爱这一事,只要一时沾染上了,便一世都洗不清,逃不掉,夏兰懿这等睿智的女子,也不外如是。
  宣裕殿的大门阖上了,凝重而阻隔了外头所有的一切,明光从窗扇透进来,一缕缕的,沉沉的。
  容妆对乔钺微微的笑了,一笑里便包含了所有情绪,已是不消多言。
  而乔钺呢,亦是随着容妆缓缓的笑了,心里有什么烦恼仿佛也随着容妆这么嫣然释然的一笑给湮灭了。
  大抵两人之间也不需要再过多的去刻意说什么去解释,所有的信任,都来源于深爱。
  容妆张开双臂抱住他,紧紧的贴合他的胸膛,以最亲近的姿态,再也没有什么能拆散他们。
  就算是拿命来试,也不能离间一分。
  ***
  夤夜,烛华幽幽,明月清辉淡淡洒入了殿。
  乔钺去宣宸殿接见外臣,至今过了半个时辰,才回了宣裕殿,他入内径直落座在榻,容妆在茶案边倒了一杯热茶,走到他面前递上去,笑说一句,“外头冷吧。”
  “嗯。”乔钺点点头,容妆见他有一丝疲乏,便道:“沐浴吧,早些躺下。”
  沐浴更衣后已经夜深了,上了床,容妆窝在乔钺怀里,倒是没多大睡意,便问了一句,“今日大臣觐见,可是有事?”
  乔钺应一声嗯,缓缓道:“夏归年为他女儿鸣不平,希望彻查刺客之事。”
  容妆不由发笑,“他还真是宝贝夏兰懿,看来夏兰懿做的什么,和夏归年没太大关系,夏归年倒是骨鲠之臣,不似白寰苏炀那流,还是可用,也别太拂了他面子,还是要留余地的。”
  乔钺回道:“我知道,话里话外的提点了,他年岁大了,老奸巨猾,当然懂得明哲保身之理。”
  容妆没答,思忖了半晌,才道:“明日我去看看夏兰懿,她在佛堂……大抵不痛快……”
  乔钺应声‘嗯’,容妆睁着眼睛,于夜色里凝视乔钺的轮廓,看不到他的神色,但可以想象到他的眸里并无波澜,他并不在乎夏兰懿的事,容妆轻声道:“我觉得,我和她还有一些话,未曾说个清楚明白。”
  “随你。”乔钺的嗓音依旧低沉淡漠,容妆觉得有一刹那的冷,她把山河锦绣被往上拉了拉,□□的肩头往里缩了缩,对乔钺道:“真的不怀疑我一分一毫吗?哪怕一刹那的迟疑。”
  乔钺仿佛睁开了眼,容妆并不能全然看清,只是他的睫毛颤着,大抵也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乔钺轻声说:“不曾,一刹那的迟疑也无。”
  “可是我心疼。”容妆叹息一声,“夏兰懿弄这巫蛊之事,却是令人厌恶。”
  “我记得初见她时,并不这样,她如水一般温和。”乔钺的语气里并没有感情,只不过随口一说,却惹得容妆一阵不快,容妆的声音冷了一分道:“大抵这宫里待的久了,人都会变。”
  乔钺却哂笑,半晌沉声道:“你呢。”
  容妆笑笑,“变了。”
  “再变也是我的容妆。”乔钺低笑,把容妆搂紧在怀里,初冬的天儿寒意甚的很,以身取暖,以心取暖,都是最好的办法,嗯,比炭炉还暖。
  容妆下颌在他胸膛里蹭了蹭,打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嗯。”
  静谧了会儿,乔钺问道:“这几日在容府可还好?”
  “嗯,我相信封铭会对阿萦好,他是亲自抱着阿萦上的花轿,这算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尊重了,还有什么不能信任的。”
  乔钺轻笑,“封铭有心,你也该放心了。”
  “是。”容妆刚应下,便突然转了话锋,“乔钺,其实我觉得夏兰懿不该再留下。”
  乔钺略带疑问,“你想除掉她?”
  容妆回道:“不,若是真要除掉她,今日我就会全力辩驳,巫蛊事件漏洞百出,我若拼下去,也并非不能扭转局势。”容妆停了话,哂笑道:“而我也看得出,你若是想除掉她,今日也不会就这么轻松的让这件事过去,我知道,你还未曾下狠心。”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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