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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再快也没严真瑞快,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扯着周芷兰的头发。形似恶鬼,厉声问:“周芷清呢?”
周芷兰吃痛,却也不惧。左不过还是个死,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怕什么?当下便鼓起勇气道:“她确实回了京城,我和她在平安客栈见了一面。可这之后便分了手,她叫我不必再寻她。我又……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她的消息了。”
“放屁。”严真瑞一个字都不信,他恶狠狠的盯着周芷兰,意思是她要敢撒谎,他能把周芷兰当场撕了。
周芷兰再怎么仗着胆子。可严真瑞凶成这样,还是吓的手脚发软。陈涵正将周芷兰捞过来,按到自己怀里。乍着胆子对严真瑞道:“兰儿胆子小,又为人良善。从不曾撒谎。”
王爷你爱信就信,不信就自己想法儿找去。丢的是你的妾侍,又不是我的。
严真瑞拂袖而去,临走撂下一句话:“一日不找着周芷清,本王无一日不上门打扰。”
陈涵正也有点傻,什么意思?这还赖上了?
可严真瑞态度强硬,陈涵正只要脑子没被驴踢,就不敢跟他顶着来。再说,周芷清是周芷兰的妹妹,不论别的,到底是亲姐妹,他和周芷清也算沾亲带故,总不能真的不闻不问。
周芷兰战战兢兢的望着陈涵正,红唇嗫喏,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涵正叹气,松开她道:“算了,先回府。”
想撇清也不可能了,他如今和周芷兰是被绑在了一条绳上的蚂蚱,除非找到周芷清,否则严真瑞不会放过他们俩。这时候把周芷兰扔在庄子上,他毫无顾忌,转天就能被严真瑞给吊到城门外做诱饵去。
陈涵正和周芷兰都是战战兢兢的。面上虽然装着不在意,可心里也是忐忑,两人有同一心的想到,如果周芷清被严真瑞捉住,那下场还真是难说。
因此两人虽担心周芷清,可这会儿也说不清到底希不希望她被找到了。
有严真瑞这个强敌环伺威胁,两人倒是消了不少芥蒂。周芷兰躲在内院养病,陈涵正照常上值,私下也没少派人去周芷兰所去的安平客栈打听。
一连五六天过去,毫无结果,连严真瑞都没消息了。
严真瑞是怒火中烧。
他听说周芷清从府里逃跑,已经迟了三四天了,他气的要命,可也不能拿乔管事怎么样,毕竟军务紧急,就算当时乔管事通知他,他也不可能从战场上撤下来。
这一耽搁,等他再追上来时,周芷清人早就没影了。一路寻踪追迹,在离京城不远处,发现一具无头女尸,她的穿着和周芷清私逃时穿的一模一样。
严真瑞一路的怒火都在这个时候吓的火消烟散,翻来覆去的检查,他也不敢确定这不是周芷清。好在京城里早得了他的飞鸽传信,一早就将周品和周夫人挪到秘密所在,但周芷清还是杳无踪迹。
严真瑞暴躁的想:难不成她真的死了?要不怎么会一点儿痕迹都没留?线索从周芷兰这断了,就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他也顾不得身份会不会暴露,也顾不得周芷清这一举动是否打了他的脸,叫人画了周芷清的画像,在京城里四处打听。
也不知道是周芷清当真躲藏得深,还是路人漠不关心,又或者是惧怕他的满身煞气,远远望见他,就避之不及,等到被提到跟前,不得不回话时,也只敢匆匆看一眼画像,立刻摇头:“没见过。”
这些日子,严真瑞听到得最多的就是“没见过”、“不知道”、“不认识”,他想揍人。这些人的态度也让他生气,要么飞快的瞥一眼,他很怀疑这么短的刹那,他能看到些什么。要么就是下死劲的盯着看,他强忍着不悦和不快,抱着微薄的希望,好不容易等那人回过神来,结果只换来茫然的眼神和摇头。
严真瑞揪着那人的衣领子问:“没见过你还盯着画像看那么久?”
有个不怕死的闲汉答道:“小人是看这姑娘长得挺好看……”
严真瑞非常强烈的想要把他眼睛抠下来。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你能看的?(未完待续)
ps:这文这么扑,我还在努力的更新中……
☆、第147章、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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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瑞倒是想,可他抠得了一个人的一双眼,不可能抠掉天下所有见过周芷清的人的眼睛。他生着闷气,在心里把周芷清碾压的都成渣渣了,若有风来,此刻周芷清早就被风吹的漫天漫地。
严真瑞不可能总在京城耽搁,他也知道,如果他放松警戒,说不定周芷清就自动自发的回来了。可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这么多年,还没谁敢这么违逆他,可偏偏周芷清,一次一次又一次,屡屡挑衅他的底线,如今更是做出来私逃的举动,简直是罪不可赦。
可赦不赦的,也得先找到人再说。
陈涵正那边没有任何消息,陈府的前门、后门、正门、角门,都广设明线、暗线,只要发现可疑人等,立刻全部抓住,宁可错杀,也不错放。
可到现在为止,别说可疑的人了,连只苍蝇、蚊子都没发现。周芷兰倒是个好诱饵,可她因小产后失于调养,又大喜大悲,身子日渐孱弱,这些日子郎中不断,汤药不断,就是严真瑞这般铁石心肠,看着周芷兰没有一点儿血色的脸,渐渐抠搂的眼,也说不出把她吊到城门的话了。
再说他心里也还残存着一点希望:如果他能善待周芷兰,将来他和周芷清还能真正既往不咎,只要他不苛责,两人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如果他伤害了周芷兰。不管将来他的态度如何,周芷清能恨他一辈子,不管他用什么手段,两人也不可能毫无芥蒂。
就在严真瑞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在街上遇到几个高大的异乡人。他不欲生事,见状便把斗笠往下压了压,装作没看见。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却凑到跟前来。一抬手就把侍卫举着的画像抢走了。
严真瑞眉峰一抖。手臂上肌肉绷紧,有如大敌当前,立刻浑身戒备。为战斗做好了准备。
那人正是脱欢,只往画像上扫了一眼,就和身旁的人道:“这人瞅着这么眼熟呢?瞧这眉眼,和我那小兄弟倒有几分像。”他一边打量。一边点头:“嗯,像。就是像。”
众人也就凑过来看,有说是的,有说不是的。忽然有个人道:“都说中原人心思机巧,女子轻易不能出门。为了方便,有些江湖儿女都女扮男装……该不会是周公子其实是周姑娘吧?”
他们几个凑在一处叽哩咕噜,对着画像指指点点。严真瑞的脸越发黑沉,眼看着他要暴走。那失手丢了画像的侍卫忙凑上前,问脱欢:“你可见过这画像上的女子么?若是没见过,便将画像还我。”
脱欢将画像收了,却不就还,只上下打量这侍卫,看他虽然衣着华丽,可气派不足,不像是什么尊贵王公,倒像是侍从。
脱欢心下不喜,傲然的道:“还你?在谁手里就是谁的。”
嗬。这侍卫气的眼眉倒竖。他跟着王爷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他们是借了王爷的势,虽说不做恶事,可众人都已经闻风色变、退避三舍了,但他们纪律分明,少有欺男霸女的事发生,今儿还是头一遭遇上比自己还冲的人。
可他不敢轻易动手,试探的望向严真瑞,严真瑞便大步走过来,望向脱欢道:“你想怎么样?”
脱欢打量严真瑞,见他气势威严,气质尊贵,显然不是一般人,浓眉挑了挑,眼里就带了狐疑的神色:“你是哪个?”
严真瑞懒得跟他废话,出奇不意,伸手就是一拳,直扑面门。
脱欢也是没想到。按他想来,这世上虚伪的人太多,凡事都爱追根究底,问个为什么,尤其中原人,最爱讲道理,面前这男子是典型的中原人,肯定也要和自己一问一答,怎么也得磨唧会,再不就是抢他的画。哪想他一言不合,直接动手呢?
脱欢侧身就躲,手上一轻,那幅画已经到了严真瑞手里。他不由的大惊:眼前男人身手竟如此出神入化?
严真瑞转身就走。侍卫噎了噎,想提醒他:刚才那男人叽哩呱啦可是说了半天,说不定他真见过周姑娘呢?
他真知道,严真瑞也不打算问他。或许是他敏感,他总觉得,从眼前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肯定没好话。
脱欢在他身后开口道:“喂,我见过这女人。”
严真瑞没停也没回头。预感成真,他不但没有庆幸,反倒只有恐慌。
脱欢又道:“这女人是你什么人?”
严真瑞心道:跟你有什么关系?老子为什么要给你答疑解惑?
他越表现的不关心,脱欢就越有兴致说,紧撵几步,伸手去拍严真瑞的肩:“喂,你不是想知道周姑娘的下落吗?”
严真瑞回身一皱眉,道:“怎么?”好像你知道似的,你要真知道,你还能这么磨唧?
要真和她相熟的人,巴不得替她遮掩行藏呢,还会主动上前来卖消息?这样的人,就算他真知道,严真瑞也不会和他交易,一看就是想投机倒把,借机白占便宜的。
脱欢道:“她和我是一路回的京城。”
严真瑞脸色瞬变。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一路周芷清行迹隐秘就说得通了,还有那具无头女尸,怕也是眼前这男人的手笔吧?
周芷清这个蠢女了,到底招惹到了什么样的男人?
严真瑞已经隐隐猜出了脱欢的身份。
脱欢挑衅的道:“我和周姑娘情投意合,此次我来,就是向周姑娘提亲的,不管你是谁,我奉劝你离她远点儿,别没事找事儿。”
严真瑞冷哼一声,只说了两个字:“蠢货。”
他以为他是谁啊?还情投意合,他真懂这四个字的意思吗?能不能先把舌头捋顺了再说?还提亲?他知不知道周芷清现在是什么身份?他连她爹娘都找不到,跟谁提亲?中原讲究的就是规矩礼法,娶则妻,奔则妾,他聘得去吗?
再说,她是他的人,众所周知,就算她现在就死了,那她也是自己的人。
脱欢不以为忤,冷笑道:“阁下还真是自视甚高,你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好本事?!谁娶到了算谁的,光说大话有屁用。”他看着严真瑞手里的画像,嗤笑道:“这是你画的?一点儿都不像,看我给你画一幅更像的。”(未完待续)
ps:今天一天都在外头,没时间码字,没存稿的日子感觉好累啊。
☆、第148章、心照
第一更送上,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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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瑞对脱欢的话,是一个字也不愿意相信,他对脱欢极尽能事的嘲讽。可脱欢煞有介事,还极力炫耀和纠缠,也由不得严真瑞不留下来瞧瞧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也许在他心里,就这么走了,就真的证明他败给这男人一样。
笑话,战场上真刀真枪,杀个你死我活他都不怕,在自己一亩三分地,要是还怕脱欢,那他可就真白活这么多年了。
脱欢也不计较场地寒酸,叫人备了文房四宝,又临时借了张长条桌,他便蘸墨挥豪。表面上看,他倒有模有样,可惜画出来的是一团乌七八糟,几乎瞧不出具体形状的东西。
严真瑞毫不客气的嗤笑:就这水平,他也敢吹?要脸不要啊?要是他敢说他会画画,那三岁小孩也都会了。
严真瑞一脸讥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