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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静好在最上面,她边挥手驱着灰尘边咳咳着清理喉管吸入的灰,浑然不觉身下正压着两人。
“喂,躺够了么?”身下人声懒至魅惑,似乎还有点享受。
“喂,上面两个,压够了没?”身下的身下人声毛躁。
“啊!”萧静好反应过来自己压了两个男人,她慌忙中手一撑正要起来,手下软软不知道撑到了什么,只听身下一声低哼,她脸刷的一下烧着了,烫了爪子似的弹回手,翻身下了地,夺门就逃。
……
屋内黑漆漆,屋顶大开一个洞,有人问道:“主子,她方才摸您哪儿了?”
“嘭!”的一声回答了他。
“咝……我是想提醒您,别不小心也撑到了我的那个部位……”
次日,萧静好是被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吵醒的,开门一看,对面厢房有人在修屋顶,她想起了昨夜的事,唰的一下脸又红了。
隔着门叫人送来了热水,她在屋里洗漱干净,推开门伸出脑袋四处看了看,院子里除了修屋顶的下人再没有其他人了,她箭步穿院子到店堂,榕儿正招呼着几个看绣样的夫人小姐,见她进来,问道:“小姐今日起这么晚?早餐还没用吧?”
萧静好肚子正饿,又怕去用早餐碰到那个人,只好含糊着试探道:“其他人都在吗?”
“什么其他人?”榕儿不明,“小姐问的是哪个其他人?”
“表少爷!”萧静好翻翻眼睛。
榕儿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答:“不知道!”
萧静好:“……”
回到院子,他的房门紧闭,似乎没有人,她吃了早餐后碰到福叔,福叔告诉她表少爷很忙,萧静好松了口气,相安无事也无所事事的过了一天,也没去晋王府,斥尘衣养好了病,说是今日要进宫,萧静好想他修养了这么多些日子,一定很忙就没去打扰。
半夜时分,躺在榻上已经睡着的萧静好被长街上的喧哗声吵醒,竖耳一听人还不少,喧哗声中隔壁一声轻微响动,她坐起了声,披起衣服下榻,推开门见福叔已经穿到店堂去了,外面有些人把店门拍的轰轰响。
萧静好跨出房间,正要跟着福叔去看看,眼角一扫看到了隔壁房门地上一滴似乎是血迹,正疑惑间,店门已经被人敲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萧静好直觉不对,一步跨到他门口,将血迹用脚一擦,推门进了屋。
屋内帘幕很重,遮住了大部分光线,借着透过门缝的月光能看到有人躺在榻上,屋内有淡淡的血腥气。
外面官差已经进了院内,福叔的声音响起:“各位官爷,你们抓人也不该到我这来抓呀!”
萧静好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原来是一群侍卫。
“盛王别苑闹刺客,我等一路搜索到这,这条边就你家没搜了,难道你想为难盛王?”一个侍卫耀武扬威的说道,“别妨碍我们办差,搜!每个屋子都要搜!”
脚步声响起,萧静好往榻上看了看,他将身体移进了榻里边,拍了拍外面床榻,示意她上榻。
萧静好暗诌自己真是多管闲事,怎么就想也不想进了他的屋,门外有人大力推门,萧静好快速上了榻,沐沂邯挥开被褥将两人一罩。
福叔在外面怒气冲天,恨恨道:“你们太不像话了,这是我家小姐闺房,哪能乱闯,来人呀!”
下人们都窜了出来,外面一时间推推搡搡吵成了一团。
被子里血腥味更浓,夹杂着淡淡杜若香,萧静好全身僵硬的直直挺着,脸颊边的发丝被身旁人的气息扑动,挠到脸上痒痒的,呼吸如此近,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片刻就蒸腾起了暖湿的气流,她不自在的动了动,换得身边人一声忍痛的低呼,萧静好一听不好,忙转头要看他的伤,这一转头间唇却擦到一抹柔软,昨晚欣赏过的那粉菱般的唇在她脑中惊然一掠,唰的一下,她又红了脸,手一抬想把他推开,那知手一撑只听他又是一声闷哼,暖暖的鼻息扑在她的手心,萧静好要崩溃了,她唰的一下收回手,老老实实的不敢在有任何动作。
身边人喘了口气,似乎终于无法忍受咬牙质问:“你到底是来救我还是整我?”
“我,我,我……”萧静好汗颜。
“哐”门终于被大力退开一条缝,各种叫骂争吵的嘈杂声更加响亮。
被子里两人一惊,沐沂邯正要掀被跃上横梁,萧静好低喝:“来不及了!”
随之他就被萧静好一把塞进被子里,听到衣襟扯落的声音,又听到她惊惶的大声娇喊:“啊——”
门外盛王府的侍卫已经推开了门,见到屋内光影昏暗中,一个女子披头散发扯着被子,光滑的肩隐隐若现,一时间都尴尬的杵在了那。
萧静好扁扁嘴,抽了几声便凄厉的大声哭道:“天哪,要奴家以后怎么见人哪……”
章节目录 第二十三章 千里寻妻
门外所有人在她的哭声中回过了神,小院的下人一涌而上,盛王府侍卫理亏也不敢拔剑,双方扭打到了一起,福叔在一边跳着脚痛骂:“你们这群王府的狗腿子,欺压无辜百姓,我要找晋王殿下评评理,看看这燕京的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
晋王府本就离着不远,盛王府侍卫们从京郊别苑追寻试图擅闯者到城中,根本就没有看清擅闯者的模样,再说盛王别苑本就隐秘,事情闹大了若晋王以调查擅闯者留下的痕迹为借口带人上别苑搜查那就完了,侍卫们不敢再闹下去,纷纷往外撤,福叔他们也只是吓唬吓唬这群侍卫们,见他们要撤,也就松开了手,只在一边装模作样的喋喋着。
房间里萧静好松了口气,挑起事端闹得鸡飞狗跳的始作俑者却在被子里很荡漾呀很荡漾,她特有的甜香和着自己的杜若香,闻着这个气息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耳鬓厮磨朝夕相处的时光,她方才脱去了外衣,此刻只剩一件中衣,薄薄的贴在身上,被子空间狭小,他的脸正抵着她的腰,鼻尖被抵住他觉得呼吸困难,所以他只能勉为其难大力的吸着她的香气,方才为了让被子里两个人看起来更像一个人,所以他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腿也绞住了她的腿,此时两个人的姿势就想一条麻花,绞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该贴的都贴了,不该贴的也贴了,隔着两人薄薄的单衣用心感受和遐想衣物消失后彼此肌肤相亲的感觉。
萧静好一直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福叔关了门,下人们也各回各的屋了,她松口气的同时才发现自己似乎动弹不得,被子里的人就像一条蛇一样缠得她紧紧的,还有脚上滑滑痒痒的摩擦感,萧静好瞬间烧着了——他居然悠闲又自得的用脚挠着她脚心!
这是个什么动作?
这好像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有的小动作,冬日里拢着火炉捂着被子相互倚靠,两人说着话看看对方掌心的纹路,被子里两双脚很自然的轻轻磨蹭,感受着时光里相互拥有彼此倚靠的美好。
有种杂乱说不清楚的感觉让萧静好失了会神,不过也就是那一刹而已,她正要运气将这个无赖弹开,那人似乎有所感应,一下子松开了她,还顺便将她一推,被子里嘀咕道:“闷死我了……”
萧静好翻着眼睛深吸口气——你是贵客,你有伤,我不气!
她跳下床,点了烛火掀开了被子,“喂!伤在哪?”话刚问完,不禁抽了口气,榻上染红了一片,自他的后肩流出的血。
他将自己往旁边干净的地方一挪,乖乖趴上软枕,懒懒道:“表妹,就靠你妙手回春了。”
萧静好心想这人还真是不会客气。伤在左肩,她轻轻将他中衣的衣襟脱开,伤口皮肉翻开已经止住了血,肩后一片已经被血染红。
福叔推门送来了热水,放在了榻案头,瞧到了他的伤口后又惊又心疼的急叹道:“小祖宗,你是一天不让人省心啊……每次见你不是流血就是受伤……”
沐沂邯皱皱眉,不耐烦的囔囔:“麻烦出去把门带好。”
福叔又叹了一声,无奈的出了屋子,萧静好一旁听着两人对话,若有所思。
绞了布巾擦去了后背上的一片血迹,男子的玉色的肌肤显现,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背脊随着他手臂的摊开显得张力十足,有习武之人的力度又有保养得体的细致光洁,检查伤口时她发现这伤口下还有旧伤的伤疤,她问道:“这肩上有旧疤,还不止一次,怎么受伤的?”
“就那么受伤的呗!”他答得懒散随意,“伤都摞在一个地方多好,不然全身都是伤口,那样不美观!”
萧静好噗呲一笑,这人受个伤还可以自由选择部位,牛气杠杠的。
拿过药箱找出金创药,轻轻洒进伤口,药粉浸入皮肉,榻上人疼的浑身一颤,嘴里“咝咝”吸着气。
“疼么?”萧静好立即问,突然俯下身,对着伤口轻轻吹着气。
沐沂邯抬眼看她,眉宇间淡淡怅恍,淡淡欣喜,淡淡迷乱,眼神亮了亮,唇角勾了勾。
萧静好察觉,忙让开,找了纱布包扎伤口,气氛有些难以言喻的沉闷,她开口打破沉默:“你为何去惹盛王?”
沐沂邯看向她,她的目光明亮,他突然觉得,元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不再是以前需要他的保护永远只能躲在潇沅小筑的那个姑娘,瞒着她骗着她并不是对她的保护,况且以她现在的精明,有些事未必能骗过她。
他想了想,道:“盛王别苑隐藏了很多秘密,我想一探,疏忽了别苑外部阵法里的机关,所以受了伤!”
萧静好盯着他的表情,觉得他没有说谎,但他只说了他受伤的原因,而没说他为何要去探别苑的秘密,还有他的身份,到了现在她可不相信这个表少爷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商人。
“你和福叔关系似乎很熟,你的出现很突然,我的失忆也很突然,我觉得似乎和你也有关系,还有你的身份似乎不止行商这么简单,你是南晏人怎么会来北渊做买卖,做买卖的人为何回去探盛王的秘密,一个商一个官似乎没什么联系,还有你的武功很高,自己会医,你伤口止血的手段很奇特,不是会医的人不会知道穴道止血法,我想知道答案。”
沐沂邯看着她一脸正色,微微蹙着眉,冷静的等着他的答案,很有一种他不说她就不会罢休的姿态。
他叹了口气,让自己显得很为难显然是被她逼迫的顺口讲起了一半真一半假外带两小无猜金玉良缘女倒追男死缠烂打男方妥协女方迁居千里寻妻求得良缘的重情男子凄美绝艳的爱情故事。
故事的男主角一把辛酸泪满纸凄凉言的抹着用一个哈欠挤出的泪水等着女主角感天藏地的投怀送抱,而故事的女主角自动将后面一段恶心冻人的故事过滤掉,执着的拿前面半段较真——鬼才相信面前这个风骚在骨子荡漾谎话在嘴巴飘荡的人会——有!真!心!
“你们南晏那么多官,为什么派你来当细作?”
“我愿意,我来寻我未婚娘子!”
“盛王真的和你们南晏的皇后一派有勾当?”
“还不知道,但两国交战就不好玩了,所以我来保护我未婚娘子!”
“盛王不是好惹的,你一个别国的奸细混到这里搞不好就小命玩完。”
“我不怕,为了保护我的未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