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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妹从小被爷爷带大,嘴巴要强胆子不小,谈起男女之事看上去像是不知道害臊,其实她压根就是不懂,见他全身发软,眼神迷离,以为他中了要命的毒,想着心上人连味都没尝过要死在自己怀里,她伤心欲绝的抱起了元纪,想用真力给他续命。
元纪被她抱在怀中,少女清新的花香就如一根锁魂的线,牵扯着他的神智和毅力,瞬间将他全身撩拨的奇痒,那不是皮肤上的痒,而是痒进了心里骨子里。
他撑着一口气力大力一推,吼道:“滚!”
那一推将龙小妹推得一个踉跄屁股落地,惊恐的望着他。'就爱读书'
元纪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方才推的软绵绵的是哪个部位?
龙小妹揉了揉娇小可怜还没发育完全的胸部,小母狼一样的又扑了上去。
“哎呦!”
又被元纪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给拨开。
她咬咬牙又扑了上去。
“滚!我没中毒!”元纪忍无可忍,声音都变调了。
“那你怎么了?”龙小妹不解,他没中毒咋地赖在地上不起来?
她巴巴的盯着元纪,这会子什么吃豆腐占便宜的心思都没了,只觉得他好像真的要死了,脸色是不正常的桃花色,嘴唇咬的血迹斑斑,长眉痛苦的蹙着,肌肤上泛着一层密密的汗水,全身缩成一团微微的颤抖。
龙小妹心里难受,眼泪唰唰的往外冒,不行,她一定要救他,不能让他死。
她又上前,抓起元纪的手过真气,见他难受的缩成一团,用另只手抚他的胸口顺气。
小手柔软带着淡淡的花香,本就是欲火燎原的元纪被这只抚在他胸口的手给嘭的一下加了一把猛火油,他管不住自己的手,猛然抓住了胸口的那只小手不放,嘴里却轻喘着:“快滚……我中的是春药……滚……”
本来准备放开嗓子嚎的龙小妹一听这话眼睛亮了——春药?
春药谁不知道?就是助兴的药嘛……
“早说嘛,呵呵……有小妹在此绝不让你爆膛,我会好好疼你的小乖乖……”龙小妹说着在军营里学来的荤话,猴急的俯下了身,小嘴一嘟堵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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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雅间纱帘被人撩起,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萧静好隐在乱哄哄的人群中,游鱼一样的窜上了二楼。
她来到门口,那雕花木框门正欲合拢,萧静好侧身闪了进去。
“你是谁?”一个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一脸怒色的瞄着她,“快滚出去,我家姑娘要休……”
萧静好拎开被自己一个指头弹倒的丫环,栓好了门。
“小红,谁呢?”水红色纱幔后传来慵懒动听的女声。
萧静好拨开纱幔,只见是个花厅,左侧八角拱门里背身坐着一个身姿蹁跹的女子,长指纤纤敲着兰花状,正轻轻拆下乌云斜垂的发髻上的步摇。
萧静好大咧咧走进去,两人从镜中对视,小牡丹神色不惊,勾起艳红的唇妖娆一笑,娇声道:“公子想见牡丹得先签下名牌,这样擅闯可不好——”
她那声“好”字拖得极长又飘荡,是男人都会被这声调给勾的魂都不剩,可萧静好是个女人,不过心尖还是被那声音撩的痒了痒。
萧静好晃着八字步跨进里间,大马金刀的往梳妆台旁的床榻上一坐,饶有兴致的瞧着美人卸妆。
“哟!”牡丹勾着熏微的眸子扫过她的脸,继续对着镜子拔下金簪,曼声道:“看来公子不是来买快活的,来牡丹闺房可是找错了地儿。”
“爷当然是来买快活的……”萧静好斜眼瞟她,俯近脸轻声道:“爷的快活就是要你牡丹的小命。”
小牡丹赫然转过头,耳垂上的珍珠耳环被她的头摇晃着叮铃乱响,可见她这一刻的惊诧,但神色却是不变,而且很快就平复了方才紊乱的呼吸。
萧静好不由得佩服这女子的处事不惊,更加觉得从她这里能找到突破口。
小牡丹已经转过了脸,面对着镜子慢条斯理的卸着妆。
“本姑娘的命可不是那么好要的。”她淡淡的懒懒的轻抚着卸掉了口脂的唇,接着又拔下耳环,“这金玉楼里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她捻起耳环准备放入镜子旁的首饰盒里,“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咻”的一声,抽开的首饰盒里有弹片金光一闪,一只暗蓝色的小箭直扑萧静好的脸。
小牡丹只觉得眼前劲风一带,榻上人的身影迅捷而轻盈,行动间流线一般利落的躲过了淬了剧毒的箭,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眨一下,脖子一紧一阵窒息感袭来。
萧静好左手抠着小牡丹的脖子,右手捻着那支蓝色的毒箭,呵呵一笑,俯身吹了吹小牡丹的耳垂,轻声道:“人说美人毒,果真不假。”
“你到底要做什么?”小牡丹挑起眉毛。
显然这人不是为了要她的命,若真是要杀她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来这里的人形形色色,不乏出高价或者是威逼利诱找她买秘辛的人,但各行有各行的行规,卖客人的秘辛下场就是一个字——死!
威胁她的人甚少有活着走出这个房间的,就算是能活着出去,妆台边就有报信的隐秘按钮,轻轻一触,金玉楼的暗卫就会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心怀不轨的人出这个房间。
只是,很显然,这个人和以往的那些家伙都不一样,他不止接下了毒箭控制了自己,还不偏不移的用身子挡住了那个按钮。
小牡丹从镜中看着萧静好的侧脸,看到她正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笑,而手中那支毒箭已经快穿破自己的喉咙。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去圣殿见族长。”
小牡丹眉心一跳,漠然道:“什么族长?我可不认得这样的人物。”
萧静好把箭尖往上一滑,滑过她的脸颊,小牡丹全身控制不住的一个激灵。
“快说,我可没多少耐心。”
“族长从不露面,圣殿岂是我这样的人可以进的?”
“既然是这样,留下你的命也没多大意义了。”萧静好手腕一抖。
“等等!”
“说”!
“虽然我不知道圣殿在哪,但是可以帮你引荐,至于说族长见不见你我不能保证。”
“也行,你是新月族人?”
“不是。”
“那为何死心塌地的帮着新月族?”
“被毒药控制,每月必须服用解药。”
“看你眉目间似乎有愁容,有难解心事?”
小牡丹怔了怔,淡淡道:“这是我的私事。”
萧静好拿开毒箭,轻声笑道:“说来听听,也最喜欢听美人花前月下的爱情故事了。”
“你怎么知道?”小牡丹微带讶异,挑眉看向萧静好。
萧静好错开了目光,淡淡看向铜镜。
有喜欢的人,眸光是含情的……
爱而不得见,眉心的愁雾是化不开的,再多的脂粉也掩不去。
女为悦己者容,就算是死也不愿容颜被毁。
都是女人,看到了她就像看到自己,牵挂着一个人,目光会时不时的空洞出神,那是因为神思游移,魂已经不在躯壳里。
“说吧,也许我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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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第一次献吻,不知道怎样才叫吻,她只知道元纪好好闻,沐浴后身上发上留有胰子的淡淡薄荷香,他肌肤上细密的汗水更加增添了那种形容不出来的男人味,她的唇压着他,狠狠的摩擦,她感觉自己的体内也燃着了一团火,不知道怎么发泄,唯有用嘴巴死死的磨蹭,她在想,多蹭蹭也许今天就能怀个娃,到时候这家伙就跑不脱自己的魔掌了。
章节目录 第六章 起落起落
元纪感觉自己的身体和脑子完全脱离开了,心里知道要推开身上这个趁机吃豆腐的死丫头,手却不受控制的想抱紧她,少女的气息逼人,虽然是她笨拙的磨蹭,但也足以挑拨他全身麻痒的神经。
元纪无力继续抵抗她的唇,喉间发出一声自己都觉得难堪脸红的呻吟,他头脑又是一阵眩晕,下意识的轻轻抵出了舌尖,一碰一阵电流,两人都是一颤。
龙小妹终于感觉到心慌了,她不知道原来亲嘴还要用舌头的啊,被他软软的火热的舌尖一碰,她整个人就感觉酥麻至全身,这种感觉让她有点怕,有点爱,更多的是彷徨无措。
原来要用舌头才能怀上娃的……
元纪正处在水深火热中,中了这种龌蹉的药,身旁要是个风场姑娘他想都不想立马解决了,或是个矜持保守的躲得远远的,他也不必受这种撩来撩去不得发泄也不愿推开的矛盾毛躁火辣辣的苦。
下腹紧绷欲裂,他天崩地裂的想起,出来得急,沐浴后只穿了一条长裤一件外袍。
——里面是真空状态!
——娘啊!
被扒被强只怕就是这刻把钟的事。
元纪憋得五内具焚痛哭流涕。
龙小妹累得香汗淋漓——怀个娃这么难,嘴巴皮子都磨破了。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用原始办法快速解决得了。
她挺起身,气喘吁吁的看着元纪的俊脸。
发现他的样子完全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痛苦表情,这春药竟真的还没解?
龙小妹晃了晃肩膀转了转两只手臂和脑袋,骨节嘎嘎作响,右手往元纪腰带上狠狠一攥。
元纪在她身下睁开眼,待看清了她要做什么时,目中的神情立马转为惊恐。
——不要啊啊啊啊啊……
岚王殿下的“不要啊”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叫,人已经在半空中,腾腾的翻滚了几圈。
一声短促的“嗷”后。
可怜的裤子和人脱节。
“嗙”的一声——人体破冰入水!
——院中那口积满了雨水的大缸。
腋下还匡着腰带,另一头在龙小妹手里。
“起——”
龙小妹手中腰带一扯,湿漉漉的元纪被带出水面。
“落!”
龙小妹手中腰带一放,软啪啪的元纪再次埋进水中。
她蹲在院中的回廊上,左手甩出长鞭,“唰”的一声,精准的从院中那棵野枣树上带下一把枣子,一边啃一边给岚王殿下降火。
凄冷的寒夜,破败的荒宅,只听到一声声的水响和少女含含糊糊的声音回荡……
“起——落——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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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孟和竟是族长的义子,他不知道你是被毒药钳制?”
听完了小牡丹的故事,才知道孟和是易明远的义子,两人相爱被易明远以牡丹出生不好为理由阻拦,孟和想替牡丹赎身带她远走高飞,却被牡丹拒绝,孟和一气之下去了燕京参加武举。
“他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牡丹淡淡一笑,笑容里透着凄楚,“族长不是好惹的,从他狠辣决绝的手段就能看出,孟和也只是他可有可无的棋子,若是违逆了他,孟和的命不保。”
“我看不尽然。”萧静好道:“你想想,族长并没有将孟和死死的钳制在自己手底下,而是近乎于放任,他参加武举若不是族长的意思,可见族长并不会过多的干涉他,甚至是希望他离得远远的,我看族长不会随意取他的命,可能是有什么原因。”
“若说是义子应该是自己最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