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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芳华尽桃花-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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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子微微前倾,眨了眨眼睛,“哦,对了,晋王殿下似乎也没有好好审视下自己的身份,有没有立场来说别人‘名不正,言不顺’”

    斥尘衣静若泰然,自斟自饮一杯,完全不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萧静好边喝酒边悲伤的想着——有脸的人和没脸的人,区别就在这。

    没脸的永远能不知羞耻的把自己和别人比较,有脸的人则是永远把没脸的人说的话当放屁。

    “该我考你。”沐沂邯似醉非醉的用手指敲着太阳穴,似乎在寻思考题,突然眼睛一亮,道:“《孙子兵法》,第五篇《兵势篇》以前和你讲过,现在背一遍原文算了。”

    “背一遍原文算了?”萧静好膛目结舌的瞪大眼睛。

    方才编顺序她可是用了心计的,本想着逃过难说话的斥尘衣的魔爪,那知道这位更狠。

    “我罚酒!”萧静好自认倒霉。

    “不行!”

    异口同声,左右两边的两位,这次难得搭成共识。

    “好吧。”萧静好放下杯子苦恼的挠脑袋,被沐沂邯一巴掌挥开。

    他蹙眉道:“这动作很傻,你有见过哪个聪明人做过这个动作?比如我!”

    他这样一说,萧静好还真觉得这动作傻,她低头在脑海中搜索片刻,好像沐护卫就经常这样挠脑袋来着。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斥尘衣道:“沐公子说的对,元儿,这个需谨记。”

    “哦。”萧静好觉得在这两人面前,自己真的是很傻,她又想挠脑袋,手伸到一半唰的一下收了回来。

    “呃……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以利动之,以卒待之……呃……呃……”

    萧静好求助的看向沐沂邯,对方给她一个你真的很蠢的眼色。

    她突然就毛了火了,霍的一下站起来,对着他怒道:“你凭什么给我这个眼神?”

    “因为你配得到这个眼神。”

    “为什么?”

    “因为够蠢!”

    “凭什么你们只说大意我却要背全文?”

    “同上!”

    “你你你……那你来背!”

    “我不会!”

    萧静好给气笑了,指着身旁安然啜着小酒的沐沂邯,质问道:“你也不会,干嘛说我蠢?”

    “我若不想让你知道,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我不会。”他淡然抬头,眼中没有笑意,“以我身作则,来教会你一个道理,操控好自己的人才能操控别人,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全凭自己掌握,你可以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示弱,这些不为耻,同样,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逞强,这个就是蠢。”

    他微微仰头,看着萧静好,他不想承认她“在意的人”是斥尘衣,但却不得不承认,她腕上的伤就如同刺在了自己腕上,甚至是心上,可她藏着那伤的原因,怕的是自己瞧不起她,而斥尘衣,她却是怕他自责担心心疼……

    这好比吗?根本就不能比。

    沉浮在过往里的永远只是个倒影,触碰不得,轻轻一碰那本就模糊的影子就如镜花水月般碎去,还要等多少个年月,能将那倒影聚拢,只为岸边守护的那个人,看着影子来怀念?

    那守在岸边的人,说到底——就是一傻缺!

    三尺,一丈,是我给你的距离,是我在心中仔细量过,你可能能接受我靠你最近的距离,可在我心里……

    ——去他娘的三尺一丈,以退为进兵不厌诈,而已!

    萧静好默然,他把话题绕回来了,他就这样仰头看着自己,眸子里没有华光明灭,没有流光溢彩,乌亮的瞳仁澄明如洗,眼底看似没有任何情绪,她却看到了坚定的不容推拒的力量。

    又一个不一样的沐沂邯,让她的心猛烈的震动,他这一刻所有的执着和坚持,全是为了方才长街上的承诺。

    ——我会用以后所有的时间,来补偿我过去的自以为是。

    你是否也会用你所有的坚持,来完成你认为是对的事?

    空气仿佛凝结,酒桌旁的三个人,呼吸也停滞在沐沂邯最后一字尾音落下的那一刻。

    斥尘衣垂着眼帘,脸色苍白的在心里过着沐沂邯的那段话。

    萧静好怔怔的看着沐沂邯,看见他端着酒杯,对着斥尘衣遥遥一举,正色道:“同样以我为戒,来告诉殿下一个道理,溺爱和禁锢不可取,揠苗助长更是取不得,你想给她自由发挥的空间固然是好,但她不是江湖上漂大的姑娘,也不是官宦世家长大的小姐,她没有经历过风雨飘摇的刀口舔血,身不由己的蹉跎岁月,也没有经历过闺阁内院的尔虞我诈,明里暗里的勾心斗角,她不是我们,世故变通手到擒来,步步为鉴家常便饭,有些变故摆在眼前是刻不容缓,但若是一味强求而忘记了一切的本源,那么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他仰头一口饮尽杯中酒,“乓”的一声,杯子重重放上桌面,留下低头默然不语的斥尘衣和呆呆张着嘴巴的萧静好,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退场方式引人深思。

    表哥生气了,或者是说他的气一直就没消?

    萧静好转了转眼睛,看了看他丢下的杯子,看了看桌上的菜盘子,看了看椅子看了看桌子,就是没敢看斥尘衣。

章节目录 第四十五章 是挺可怜

    萧静好站不是坐不是,偷偷垂眼看了看一直静默不动的斥尘衣,她有心安慰却无从开口。

    她暗地里骂着沐沂邯,场子被他搅乱,他可好,屁股一拍完美退场。

    正想着是否要在小院外挂个牌子,谢绝姓沐的进入时,腰间突然一紧,身子后倾一下子掉入了斥尘衣的怀抱。

    他将她捺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手掌抚着她乌亮的发,不重不轻,却是万分珍惜的姿势。

    他不说话,萧静好也不知道说什么,静静坐在他腿上,窝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熟悉的暖香带着淡淡的油烟味,尘世中的味道能出现在他的身上,她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不,应该是很好很好。

    若能相携走完一生,到了若干年后,沾染了红尘中烟火之气的他们,是否会为明日吃什么菜,被褥用什么面料,月银为什么永远不够花而烦恼?这样朴实而又甜蜜的日子,会不会出现在彼此人生今后的画卷上?

    斥尘衣轻轻掬起一捧发,在手中仔细端详,他记得在十里坡第一次见到她,梳着简单的发髻,髻上插着那支碧玉簪,他就知道,有些事逃不掉避不了。

    新月圣女,能用自己神圣的血开启地宫,可造福万生亦可毁灭万生。

    新月圣女,三十年出一位,而元儿则是继母妃以后的最后一位。

    新月圣女,从出生开始就背负着族人的命运。

    而那所谓的族人命运若掺杂了太多的欲望,那么改变的中止的就会是别人的命运,更有可能是一个国家的命运。

    母妃和父皇的悲剧如何能再一次重演?

    谁都以为,父皇是为了得到《十绝阵法》而灭新月全族,其实他操刀灭掉的只是族中一个试图开启地宫获得宝藏的部落,驱散了新月族在北疆的集中盘踞而已,这一切只是为了保护他爱的人,自己的母妃。

    自己和元儿,母妃和父皇,遭遇何其的相似,父皇不愿意母妃为了新月族而牺牲,选择将她困在深宫内院,自己却是选择将元儿推向高位,给予她足够脱离乃至抗衡新月族的力量。

    这些,他也是从父皇口中知道了一些,随着母妃的疯,父皇的去世,更深的内幕现在无从得知,新月族的目的是什么,到底还有多少人口,有多少部落,分布在哪些地区,地宫在哪,地宫里除了《十绝阵法》和血咒的解药,还有些什么秘密。

    他现在确定的只有,新月族在二十七年后,开始慢慢浸入北渊腹地,这个发现让他不寒而栗,让他恨不得自己拥有一双神来之手,点石成金般的将元儿变成最强大的人,可惜他没有,心急的想为她铺好一切道路,心急的想将她快速磨练成打不垮的人,却忘记了一切的本源,只是希望她彻底挣脱命运的束缚,做一个快乐的人。

    萧静好很喜欢他这样抱着自己,时光在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间平静的流逝,她希望这种安逸能永远的维持,看不到锦绣河山后的满目苍痍,看不到繁华盛世里的千疮百孔,看不到斥尘衣和萧静好该面对的千般艰难万般险阻。

    聪明如她,又怎会不知,这一切的原因。

    沐沂邯狡诈,斥尘衣沉默,他们这里得不到答案,可从元纪那下手却是简简单单。

    新月圣女?

    她摸了摸头上那处印记,既然抹不掉那就让它留着吧,这不是劫不是难,也许只是人生中的一到坎,但却因为这个坎让她身边多了那么多的爱,福叔,榕儿,十七,沐悉,元纪,尘衣,沐沂邯……

    不经意的时候人们总会错过很多真正的美丽,就如午夜里飘落下最为壮观的一场雪,她很庆幸,她抓住了这些美丽,就如同看到了那场壮观的雪在夜深人静时悄悄飘落。

    这一晚,他们没有说话,残羹冷酒,烛火微黄。

    萧静好在他怀中安然入睡。

    被榕儿叫醒时她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手腕上的伤重新包扎过,纱布头打的蝴蝶结很丑,但很舒服,不松不紧很适合伤口透气恢复。

    和十七一起到京都贡院考策论,进场后她四周看了看,果不其然,温寒樱没有来。

    没有绿头苍蝇的干扰,考试很顺利。

    策题是默写《孙子兵法》中的《兵势篇》,萧静好惊了惊,心想沐沂邯是不是偷偷摸进礼部看过考题,怎么会这么神。

    其后的论题也正是出自《论语》,考试很顺利,其实武举内场考试只是走走过场,真正要看的还是武功。

    武举和科举比较简单太多,七日后开榜,再过一月后就是会试,武举不设殿试,最后一场会试在京举行,礼部承办掌管兵部的晋王殿下为主考官。

    萧静好得知这个消息,先是嘚瑟了半晌,后来想起,众目睽睽之下,他就算是有心放水也是不可能的,何况他还是个死心眼。

    七日后在燕京府衙开榜,萧静好毫无意外的上了榜,虽说是毫无意外,但也是自己辛苦考上的,所以她欢喜又雀跃,亲了榕儿,抱了福叔,亲了自己,抱了十七……好巧不巧就被沐沂邯看到了,那眼眯着眉挑着,眼风唰唰硬是把十七唰到了乡下躲了七八天。

    五月初的燕京,雪化了,长达半年的寒冬隆重退场,春的绿意便迫不及待的铺满这座美丽的城。

    萧静好练功一日不曾歇,会试考三场,第一场马上格斗武艺,第二场步射一石弓,马上七斗弓,第三场分组制擂台。

    第一场为武艺展示,第二场和第三场很明显就是淘汰制,第二场过不了关的就进不了第三场,第一场虽说只是武艺展示但也是很重要的,因为优秀的考生也会得到地方保举插入各个空缺,第三场分三天进行,最后一名胜出者就是武状元,最后还会由主考官晋王殿下点出前三甲。

    萧静好心里清楚,自己对于前三甲肯定是没指望,怎么说女子的体力和耐力都比不得男子,光看第二场骑射立射用的弓箭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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