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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皇上滚远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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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她立即扬声追过去。

    秋初的心突地一跳,急忙扔下石子儿去追:“采女,沈采女怎么了?”

    沈玉筝在雪地里跑得气喘吁吁,指着远处道:“有人鬼鬼祟祟跟踪我们,秋初,该不是娘娘还派了别人来伺候我罢?”

    “怎么会,娘娘不可能让旁人知道采女在仙居台……”说到一半,秋初忙打住。

    沈玉筝冷笑:“姑娘心善,自然是不疑有他。不过我瞧姑娘的年纪,大概在文妃娘娘身边服侍得也不久。既不是心腹,娘娘何以会放心地用你?我的处境,你我心中都清楚,假若有一天事情水落石出,娘娘难保不会把你推出来顶事。再有,这回的事情娘娘明着是想拉拢我,可这暗地里,恐怕还是要考验你,看看你是否与其他妃嫔有染。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换做是我,我定不会这样防备着自己的宫人。可见姑娘你,还是与娘娘不够亲厚。”

    秋初亦非等闲,否则文妃又怎会钦点了她来看管沈玉筝。她虽也有些心慌,可面上却未表现出来,只说道:“文妃娘娘如何待奴婢,奴婢心知肚明,就不劳沈采女费心了。采女还是快些办正事罢,不要为难我这个当奴婢的了。”

    “姑娘若不信我——”沈玉筝的目光转向方才行踪鬼祟之人所去的方向,“那就只管去问个明白好了。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等着你回来。”

    “真的?”秋初惊疑。

    沈玉筝点头:“姑娘也该知道,你我已经离开了仙居台,腿脚是长在我身上的,这内庭这么大,我要是真想去哪儿的话,凭你一个人阻止得了吗?倒是加上那边的人手,说不定还可勉强留住。”

    秋初皱眉,暗想恐怕沈玉筝果真是有逃走的意图的。她若真的不见了,文妃定要拿她是问。倒不如真的去那里一探究竟,假如正是文妃的人,那也就不怕沈玉筝跳脱了。便向她急冲冲地一福,就往那人躲避的方向追了过去。

    沈玉筝暗自松了口气,急忙解下身上的重重累赘,借机入了假山。

    假山里的路甚是曲折迂回,她凭着当夜的印象一路寻过去,总以为快到华清宫了,可再一转面前已无路可走。来来回回折腾了许久,终于听到有人说话。

    竟是薛蓉薛姑姑!

    沈玉筝一喜,正要张口叫,不想李毓的声音也随之传了过来。

    “……这回还是多亏有薛姑姑引路,那妮子才能正好着了道。”

    沈玉筝心内顿时寒凉无比,意识到自己被卫重幕掳走这件事,绝非巧合。她捂住嘴,按捺下心中的波涛汹涌,慢慢地隐入了一块巨石后头,细听着二人的谈话。

    风雪益发的大了,然薛李二人的话却比近在耳畔还要听得分明。

    “李姑姑能够打听到卫家小子跟沈玉筝的关系,也是大功一件。娘娘心里记着姑姑的好,日后也绝不会亏待墨才人的。”薛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高高在上,远不若那夜四人进宫时那般亲和。

    李毓的为人,沈玉筝是清楚的,此时应是有些不高兴了,说道:“两位小主初入宫,都该相互照应。况且有容妃娘娘提携,太师自然十分放心。”

    薛蓉道:“墨才人是太师嫡亲的孙女儿,这般关心是自然的。只是沈玉筝毕竟还只是小小采女,她会否获封尚是未知之数,你这般忌惮她,未免小题大做了些。”

    “想是姑姑不知道才会这样说,沈玉筝的来头可不简单。”薛蓉跟随容妃只在深宫,李毓却不一样,她有的是机会接触外头,也有的是机会知道内宫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她笑着道,“她原是归德将军的女儿,后来因为前太子之事归德将军被贬去了临安,只做了个从二品下的节度使,照理说沈玉筝是不会得到批录的。可太后的圣意难测,这批录却偏偏还是赐给了沈玉筝。薛姑姑且想一想,太后这样做究竟为何?”

    沈玉筝一愣,没想到李毓竟然想得如此深远,就连她自己都不曾想过这些,只一味以为天意如此。听了这番话,她难免不在心下揣测,须臾便想明白了,正与李毓所说的不谋而合。

正文 第11章忍痛断情

    父亲是被先皇所贬,其实人人心知肚明父亲是遭人诽谤含冤莫白的。人人都以为太后会忌惮此事,可正因为有了这桩事,假如当今圣上格外垂怜沈氏的话,父亲定会感恩戴德,对今上忠心耿耿。

    “……归德将军功勋卓著,是这朝上唯一能与朔王相抗衡的。所以太后这一举是要防备朔王殿下,而不是要抬举沈玉筝。”李毓说完,只听得冷笑了几声,“可惜这丫头福薄,只能是死在宫里了,谁叫她太过聪慧又嚣张,早晚会碍着咱们主子的路。与其日后等她羽翼丰满,不若早早就除去,免得将来棘手。”

    “可是,这样一来,岂不坏了太后娘娘的大事?”薛蓉的见识竟不比李毓,有了这般担忧。

    李毓渐渐有了风头,笑着道:“姑姑宽心,太后只是想给沈氏一个恩典罢了,并非看中沈玉筝。再说了,咱们这样做也是帮了太后一把才对。姑姑想想看,沈玉筝失足落水死在宫里,太后就有了机会安抚归德将军,这样一来,沈氏重回帝京也是指日可待,岂不就是帮了太后一个大忙吗?到时候,谁还管沈玉筝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可是我瞧这几日卫家小子时常去水潭边,他若是说出去可怎么是好?”薛蓉没了主意。

    “他只是想看看沈玉筝的尸首浮起来没有,却不想你我也是在这里等着这一刻。姑姑莫要忘了,咱们可以让沈玉筝死,为什么不可以让他也永远闭嘴呢?”

    “嗬——”沈玉筝抽了口冷气,这两个老虔婆,实在是太过恶毒了。不,李毓还年轻得很,她不是老虔婆,她是毒妇,是毒妇!

    “……不过说来也奇怪,都这么些日子了,怎还不见那妮子的尸首?”

    “或许是天太冷,在水底下冻住了。且再等等吧,说不定天一暖和,她就浮上来了。咳咳……雪大了,姑姑还是快回吧。”

    悉悉索索的轧雪声随风远去,沈玉筝却在原地动弹不得。

    华清宫——是再不能去了。那么孔丹青,她是否也知道这些?或许,也参与了这一切。她实在不敢想象,原来自己入宫竟都是人为所致。她没有如她们的意愿死去,那么将来——她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在宫里孤立无援的话,会不会再重演那夜的事情,彻彻底底沦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的手脚都凉透了,不得已抱起双臂自己取暖,可是无论怎么样揉搓,始终无法让自己暖和起来。心底不停地闪烁着一个念头,难道要她再回仙居台吗?文妃,她又岂是个可以交心的人?

    正犹疑不定时,忽而有人为她掸落肩头的雪花,略微疼惜道:“你这样不爱惜你自己,日后可怎么是好?”

    她猛然惊魂,不由得向后退去。只是被一面大石挡住,她退无可退。

    “你在怕我?”那人惊愕。

    沈玉筝抬头望去,果见君颜如故,可她已再也不敢相认了。

    “这样大的风雪,殿下怎会来这偏僻之地。”她淡淡道,向他福身,“我要回去了,殿下自便。”

    杨曼靖立即捉住她的手臂:“你要回哪儿去?”

    “自然是殿下将我送到哪儿,我便回哪儿了。”她冷淡地说道,欲挣开朔王的手,他却抓得更紧。

    “殿下——”沈玉筝回眸,“我是今届采女,尊卑有别,还是请殿下快快放手罢!”

    说到了杨曼靖的伤怀之处,他的手终于松了。“筝儿,那夜我是正好看到你落水的。因急着救你,便错放过了对你不轨之人。我这几日徘徊此处,就是想为你报了这一仇,不想却会遇上你。”

    沈玉筝本欲远去,听到他这样说,心底便酸涩极了。她忍着泪水,背身向他又施一礼:“多谢殿下救命之恩,玉筝只能来世再报了。”

    “十一月二十采女入宫殿选,届时我也会在。太后说我到了这个年纪不该再是孑然一人了,便打点着要从采女当中为我挑选一位王妃。我希望——那个人是你。皇上不喜女子穿绿色的,所以你当日务必不要穿绿衣。”杨曼靖目光一片清朗,盯着沈玉筝的玉背字字诚恳。

    沈玉筝心内一动,茫然地转过身去:“你……你不是将玉髓都还给我了吗?”

    “自然是要还你。我从云南平安归来,正是我履行承诺之时,我要你戴着它入我大安宫。筝儿,你莫非以为是我食言了?”杨曼靖错愕。

    沈玉筝哑然失笑,整个人若秋寒之中的梧桐树枝瑟瑟发抖。

    “太晚了——你说得太晚了!”她忍不住落下眼泪,狠狠从袖中取出玉髓的碎片塞进杨曼靖的掌心,“现下你我都是身不由己的人,这宫里——太可怕,不是你我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做你的王妃固然好,却一样朝不保夕日日如履薄冰。既然如此,我宁愿是在这宫里,起码父亲需要我的时候,我还能够尽尽力。曼靖哥哥,我必是要为自己谋一个出路的,你我既然已经错过了彼此,就不要再各自惦念了。”说了这些话,她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她慢慢地向假山外退去,摇着头道,“也许是我的错,不够相信你,所以是我辜负了你。曼靖哥哥,你要知道这宫里的可怕之处,日后行事定要处处小心,这里你是不能再来了。还有——千万小心太后。”

    说完,便含着眼泪扭头奔去,再也没有回头。

    杨曼靖的手心,便也只剩下了那些零落的碎片,躺在掌中,比这雪,比这风,更冷。他呆滞的松开紧握的手心,任凭碎片滑落而不自觉……

    ……

    自回仙居台后,秋初就看得她更紧了。当日回到潭边,秋初正找她找得急,若她再晚些回去,怕真要惊动文妃,那才真正没有了退路。

    只是这几日,她越发不爱讲话,即便秋初说得再多,她十句多有九句是不搭腔的。

    此时桌上摊了一堆花花绿绿的丝线,沈玉筝膝上落了几片线脑,手中却是有一针没一针地绣着一个香包。

正文 第12章姐姐好生漂亮

    昨日宫正司里有消息,称为了祝贺容妃之喜,要浣花宫里的采女们齐制香包献给容妃。仙居台自然是得了消息,文妃立即便命秋初为她送来了香料与针线,要她与采女们一样,在二十之前将香包制作出来,务必还要精细出挑。

    这是文妃打算行动的先兆,沈玉筝心知肚明。一旦她的香包呈上去,众人便知她身处仙居台,届时即便自己再不情愿,都会被归为文妃一党,不得不与容妃对立。

    她亦递了消息给窦义台,不让他告知孔丹青自己的处境。一是不想打草惊蛇反而引来容妃的人,二是——杨曼靖的话,日日在她耳边萦绕。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极渴望着,希冀着,在殿选那日太后会把自己指给朔王。

    可她同样知道,文妃不会让她等到那一日的。殿选的变数太多,万一落选,便等于她功亏一篑。故而——文妃会早早动手,将她送到众人的视线底下。

    此时此刻,她竟不知自己再回仙居台,究竟是对是错了。

    “咚咙”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倒惊醒了她,令她即刻收回了飘散的思绪。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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