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吧,又是何事,”、
’“皇上,凶手不止容妃一人,还有她—沈答应”说完就将手指向了沈嘉儿,此时的沈嘉儿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不停磕头语无伦次的说道:“没有,皇上,臣妾,臣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有害皇子,我没有杀人。”。文妃冷笑“呵呵,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她将香包扔在地上,踢了踢死在地上的猫,“要不是这只畜生,戴着这个香包跑进来,我都不知道这香包里也有毒药,真是苍天有眼,要让你们这个毒妇全部都原形毕露。”
窦义台立刻检查了猫的尸体确认了这毒是和毒死灵彦皇子的毒是同一种,沈嘉尔此时连哭都哭不出来,这可是死罪啊。
“皇儿,现在证据确凿,你也可以下旨了。”太后的声音从座椅上方传来。
“皇上,臣妾觉得应当将这毒妇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她勾结容妃残害我儿,此仇不共戴天。”
“没有,臣妾,陛下,臣妾从未和容妃娘娘有关交集,还望陛下明察,还臣妾清白啊。”
正文 第98章玉筝的危难
嘉儿害怕极了,这时她只想活着。“不是,这香包不是我的,这是玉姐姐送给我的。”
“是吗?玉妃送给你的?”郑太后幽幽的说着,眼中泛起阴冷的光芒。
沈嘉儿忙解释:“是的,这香包是陛下赏赐给容贵妃和玉妃的,这的确是玉妃转赠给臣妾的,此事真的与臣妾毫无关系,、望太后明察。”
郑太后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杨舜聂:“聂儿,此话当真?”
“母后,这香包我的确送给了玉儿,但我相信她没有理由下毒,反而这个沈答应,为了活下去,口不择言,胡言乱语也是有可能的。”
“没有,我没有,求皇上开恩,求太后开恩”沈嘉儿此时只能磕头求饶。
“哀家觉得这个玉妃很可疑,”
“太后,微臣自小与玉妃一起长大,她的为人微臣很是清楚,绝对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啊。”
“你们一个个的都为她说话,可曾在乎文妃的感受了?”
这时众人似乎才将思绪放到了文妃身上,文妃忙顺着太后说:“皇上,灵彦是您的骨肉,还请皇上明察,绝不能放过凶手”文妃红着眼眶哀求着杨舜聂。
“哎来人,传玉妃”
玉筝知道此事时还在看着玉,想着正在西北奋战的那个他,也不知道他此时怎样了?
“娘娘不好啦,娘娘。”琴丝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娘娘,不好了,您送给沈答应的香包内有毒,和灵彦皇子中的毒是同一种毒,现在皇上传召您去慈宁宫,这可如何是好。”琴丝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
沈玉筝理清头绪后差不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安慰琴丝别想太多,便随林总管到了慈宁宫。
整个慈宁宫都被一种压抑的气氛笼罩着,这么一小段路,玉筝觉得走了很长很长,脚还未踏入寝宫门,便听到文妃的怒斥:“你这个毒妇,你和容妃害死本宫的孩子,你们不得好死。”,其实文妃也不知道真正还是灵彦的人是谁,她只不过要借此机会赶尽杀绝而已,即使不能杀掉玉筝,也要让她在陛下的心中失去地位,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极好的。
“文妃,此时还未定夺,断不得胡言乱语”郑太后训斥道。
“太后教训的是”文妃终于闭上了嘴,但神情依旧凶狠的瞪着玉筝,仿佛她已经是杀自己儿子的杀人凶手。
“玉妃,你可知今日昭你来,所为何事?”
“臣妾已略知一二”
“好,这沈答应身上所佩戴的香包内有毒死灵彦皇子的毒。沈答应口口声声的说这香包是你赠予她的,可有此事?”
玉筝望向沈嘉儿表情很复杂,而沈嘉儿早已羞愧的將脑袋低下,她明白这样会害了玉筝姐姐,可面对这样生死存亡的时刻,她还是自私的。
玉筝很快的將目光收回,镇定的向太后说:“太后,确有此事”
“玉妃这是承认了自己毒害皇子,你可知道这是死罪?”郑太后气势汹汹的对着玉筝说道。
“太后,此事太过蹊跷,如若玉妃真毒害皇子,此时又何必承认?”窦义台焦虑极了,他极力劝说着。
“给哀家闭嘴,她自己现在都无话可说,害死了哀家的皇孙,谁再敢为她求情,全部给我拖出去斩了”郑太后满脸通红的说着,慈宁宫内顿时鸦雀无声。
姚素浅和陆嫀正准备为自己的好姐妹求情,见太后如此火冒三丈,也不敢再出声,只能在边上为玉筝捏把汗。
这时皇上终于耐不住了,他是相信玉筝的,他相信那个在深夜里安慰他,为了灵彦的死哭泣的玉儿绝对不是残害自己儿子的人,可为何这玉筝一直不为自己做任何解释。
“玉妃,你现在还有话说吗?”杨舜聂望着玉筝,虽然他的话语很强硬,可他的眼神依然很温柔,他望着玉筝,仿佛在告诉她,快解释,朕相信你没有做。
“太后,这香包的确是皇上赠予我的,但臣妾看嘉儿妹妹如此喜欢,就将它转送给嘉儿妹妹了,臣妾一直都不知这香包内竟然有剧毒,臣妾对灵彦皇子我见犹怜,万不会做出残害之事,还望太后明察。”
“你们各执一词,让哀家如何定夺。”
“母后,其实前些日子尚仪局的姑姑李毓向儿臣禀告说她看到了容妃的谈话,儿臣才去容妃的寝宫搜,结果就搜到了这有毒的香包。”
“可能她是故意陷害呐?”单纯的陆嫀脱口而出。
“她好好的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去陷害容妃和玉妃吗?她们就是杀害我皇儿的罪魁祸首,皇上您要为灵彦做主啊,您不能一昧的袒护玉妃啊,难道您就不心疼彦儿吗?”
看着哭哭啼啼的文妃,杨舜聂想她是失去了儿子,又不忍向她发火,只能劝说:“好了,好了,如果此事真是容妃和玉妃所为,朕定会严惩不贷,这此事不还在调查当中吗?”
杨舜聂表面上安慰着文妃,其实是想暂缓母后对玉筝的责罚。
“那这样吧,依哀家来看,就先將玉妃也囚禁起来,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都不许去看她,也不许给她通风报信。还有这个沈答应,语无伦次,就先将她暂时扣押吧。哀家说的这些,如若违反了,哀家就将他就地正法,都听到了没有?”
众人答:“诺”声音回荡在慈宁宫内。
“这可如何是好啊?娘娘。”做为玉筝的贴身婢女,琴丝被留在寝宫内照顾玉筝的生活起居。此刻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琴丝,事已至此,你我还是好好在这待着吧,再焦急也解决不了当下的事。”玉筝镇定的诉说着,仿佛被囚禁的并不是她。
“娘娘,您说,您都这样了,怎么还一点都不着急啊。哎。”
夜深了,杨舜聂在玉筝的寝宫外往里望去。
“也不知道这傻丫头怎样了?”杨舜聂在心里想着。
“皇上,今日去哪位娘娘那?”林总管轻轻的问道。
“不必了,本王累了,回养心殿吧。”
正文 第99章营救玉筝
次日,窦义台,陆嫀,姚素浅齐聚在御花园内。
“姐姐,您说怎么办才好?玉姐姐不会被赐死吧”陆嫀肿着哭了一晚上的眼说着。
“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啊。”姚素浅轻声呵责。
“我们现在一定要想办法找出真正的凶手,这样玉筝才能逃离危险。”
“可现在太后下令不许任何人私自调查此事,万一被发现了,那我们大家都要被关起来了,那到时候谁为玉姐姐伸冤啊。”
本来姚素浅与窦义台还在为此事烦恼,听到陆嫀这样说,都笑出了声,这陆嫀啊,可真是傻的可以。
“哎,你们笑什么呀,你们一点都不担心麻?”陆嫀撅着小嘴说着。
“我的傻妹妹,又没让你昭告天下,我们要调查这件事,我们可以偷偷的啊。”姚素浅附在陆嫀的耳边悄悄的说。
窦义台觉得时间紧迫,连忙催促,“好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在这待得越久越危险,我们分头行动吧,姚才人,你去问问灵彦皇子死时接触过哪些人?”
“好”姚素浅说完便掉头离开了,留下了陆嫀和窦义台。窦义台刚想走,就看到陆嫀楚楚可怜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像极了恳求主人的小猫。
“别呀,我害怕”这声音软软糯糯,听得窦义台当下就妥协了。
“好吧,好吧。你跟着我一阵吧。”
陆嫀和窦义台二人来到冷宫附近,意外听到宫女们的对话。
“真的假的,这冷宫闹鬼。”
“是啊,别提了,那天三更了,我家小主突然咳嗽,让我去御膳房那熬点冰糖雪梨,谁知道这冷宫附近突然传出笑声,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你们在说什么?”
“啊见过窦太医、陆才人”宫女们惊慌失措的聚在一起给两位请安。
“免礼,把你们看到的,听到的全部如实禀告给我,”
“诺”
听完宫女们那天的形容,窦义台断定那人就是凶手。
“义台哥哥,好久不见。”窦义台回头望去,竟是卫思若。
“奴婢见过卫宝林”宫女们立马像卫思若请安。
“义台哥哥,要不要去我府上坐坐。”即使过去再长时间,卫思若对窦义台的爱意仍是有增无减。
“不必了,多谢宝林抬爱,臣先行告退。”说完便准备拉着陆嫀离开。
望着窦义台拉着陆嫀的手,和离去的背影,卫思若想为何自己在他心中一点地位都没有,顿时气急,喊道:“窦太医,你大庭观众之下,拉着陆才人的纤纤玉手不太好吧。我们都是陛下的女人,窦太医这样算不算是以下犯上呐。”
卫思若的话语中充满着质问,窦义台立即放开了陆嫀的手道:“陆才人像极了我家乡的妹妹,臣没想到那么多,实在罪该万死。”
卫思若仍不肯就此罢休,仍咄咄逼人道:“陆才人与玉妃姐姐关系甚好,此次玉妃姐姐涉及谋杀皇子一事,陆才人还是好好的留在寝宫内,别在这抛头露面,免得招人话柄。”
“不,玉筝是被人陷害的。”窦义台激动的直接说出了沈玉筝的小名。
“呵!玉筝,窦太医叫的可真是亲切呐,陛下与太后都没说玉妃是被玉妃是被冤枉的,你凭什么断定她是被冤枉的。如果她就是凶手,你们现在这样都脱不了干系,好自为之吧,窦义台—窦太医。”说完卫思若便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看着这样的卫思若,窦义台倍感凄凉,曾经一起长大的他们,何时变成了这样,是什么??竟然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
“你别难过了,会有办法的。我娘亲说,善良得人,会被观音娘娘保护着,我相信,玉儿姐姐一定是被保佑的那个,况且,我们不是已经有些头绪了吗?”陆嫀安慰着窦义台。
窦义台看着陆嫀,他发现自己之前从未仔细看过陆嫀,原来陆嫀真的美极了,简直是“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不敢再深看陆嫀的眼眸,窦义台收回目光淡淡的说:“走吧,我们回去吧,看看姚才人打听了什么消息。”
陆嫀跟着窦义台向拾翠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