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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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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蓉怔了怔:“你不等痊愈,从樟木城到燕都路程一个月,万一伤口在路上恶化怎么弄?”
  覃炀心里有数:“所以才要你陪啊。”
  “我又不是军医。”温婉蓉低下头,小声嘀咕,“有个好歹,我回去跟祖母怎么交代?”
  覃炀笑起来:“你不是军医胜似军医,照顾我这段时间,比军医还细致,我的命交你手里放心。”
  温婉蓉叹气,问他伤口疼不疼:“谁要你是覃家嫡出一根独苗。我不保好你,会成为覃家千古罪人。”
  “什么千古罪人,别说傻话,你还得多生几个崽弥补老子。”覃炀没正经话,“万一,我说万一,老子在路上不幸牺牲,记得把老子牌位放在小灵牌旁边啊。”
  话音未落,温婉蓉朝他肩头又拍又打:“你胡说什么!什么你牌位放小灵牌旁边!嘴欠是不是?我从燕都千里迢迢骑马赶过来,就是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说着,眼眶都红了。
  “覃炀,我真不管你了,你求我,我也不管!”这次真生气,起身就走。
  身后传来覃炀的声音:“温婉蓉,玩笑,玩笑不要生气,哎!老子是伤患,需要人照顾!”
  温婉蓉哼一声,心思哪里像伤患,嘴里没一句人话。
  本以为这次对掐完了就完了。
  温婉蓉宽衣解带,爬到榻上,盖好被子,就听见里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猜是覃炀想翻身,碍于伤口翻不了,只能慢慢挪动身体,不至于长期保持一个睡姿太难受。
  换之前。她肯定过去帮他,今天不想,要贱嘴巴有点苦吃,活该。
  温婉蓉气哼哼地想,正打算闭眼睡觉,倏尔身后传来覃炀的声音:“你不陪我睡,我来陪你。”
  她一下子坐起来,借着案桌上豆大的灯芯,看见覃炀一手捂住腰腹两处伤口,一手紧紧扶在榻边的雕花栏,整个人在轻晃,似乎随时可能栽倒。
  温婉蓉吓坏了,赶紧把他扶到榻上,紧张道:“你干什么呀?是不是想死?!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
  覃炀脸色发白,额头渗出冷汗,嘿嘿笑:“都跟你说,老子是伤患,你不照顾我,老子就来找你。”
  “多大人!幼不幼稚!”温婉蓉嘴上一个劲数落他,满眼担忧,赶紧把被子披上,“鞋子也不穿,着凉就?烦了!你不是跟我开玩笑,是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覃炀故意倚在她肩头,继续笑:“还知道心疼老子,刚才叫你,跑那么快?”
  温婉蓉服气:“难道我不用睡觉吗?”
  覃炀很是同意点点头:“要睡,但我更喜欢抱着你睡。”
  “你这样子能抱谁?”温婉蓉感受压在肩头的分量。抱怨,“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重。”
  二世祖脸皮比城墙厚:“现在嫌老子重?压身上爽的时候,怎么不嫌?”
  “你!”
  “我什么?”
  “没羞没臊!不知羞!”
  “就是,能把老子怎么着?”
  覃炀边说,边嘴巴靠近白嫩的脖子,淬不及防吸一口,再等温婉蓉感觉疼的时候,已经出了紫红印迹。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捂住脖子,推又不敢推:“你!你怎么咬脖子啊?!明天姑姑他们看见,怎么想我呀!”
  覃炀坏笑出声:“你不是趁我病要我命吗?还掐老子命根子,老子说要你等着,你不信,还顶嘴,这就是顶嘴的下场。”
  然后嘚瑟又轻佻斜眼温婉蓉:“正好,明天姑姑看见,肯定会劝你节制一点,甚好!甚好!”
  “你!你!”温婉蓉涨红脸,气上心头,也不管伤不伤,使劲把覃炀推开。
  就听覃炀哎哟一声,顺势倒下去,温婉蓉起身,披上衣服,头也不回跑到里屋去睡,心想再也不管坏心眼的家伙!
  说不管,还是侧耳听了听外面动静。
  覃炀似乎安静下来,温婉蓉哼声想。有舒服地方不睡,喜欢睡外面就把卧榻让给他!
  但没过一会,外屋传来求救似的声音,唤温婉蓉的名字。
  温婉蓉以为覃炀又在搞鬼,没理,又过一会,声音没了,什么动静都没了。
  她叫了声覃炀,也没人理,心思坏了,赶紧下床,到外面一看,榻上有血迹,覃炀面朝里。窝在榻上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温婉蓉慌了,花大力气把人翻过来,伤口正在不停渗血。
  而覃炀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一只手垂在身侧,似乎失去知觉。
  温婉蓉想完了完了,肯定是刚才推他一下太用力,撞到伤口,他叫她时已经裂开出血,她又没理。
  原本恶作剧玩笑,结果开大了。
  大姑姑找军医来,又叫丫鬟婆子里里外外帮忙,一行人一直忙到下半夜,覃炀的伤情才稳定下来。
  温婉蓉站在一旁,想插手也不敢插手,低着头,等着挨训。
  大姑姑脾气和老太太相似,却更直爽:“你们两个多大人了?还玩小孩子把戏,伤成这样,疯来疯去!不打算回燕都了?”
  温婉蓉偷偷瞥一眼覃炀,没敢说话。
  大姑姑眼尖,看到温婉蓉脖子上的印迹,一下明白怎么回事,气上加气:“你们玩疯了?!都什么时候,还胡闹!平日有母亲在府里管着不敢造次,跑到樟木城以为没人管了是不是?!”
  温婉蓉下意识捂住脖子,嗫喏道:“不是的,姑姑。阿蓉知错了,再不敢有下次。”
  “还敢下次?!你们!你们!”大姑姑指指她,又指指覃炀,声音突然冷下来,“也罢,你们闹,我明儿写信去燕都,把你们干的好事告诉母亲,免得她老人家的宝贝疙瘩再有不测,都怪他大姑父照顾不周。”
  语毕,转身离开。
  温婉蓉知道要是大姑姑跟老太太告状,覃炀回去肯定要挨鞭子,忙上前阻止:“姑姑,姑姑。你听我说,我脖子上的印子是玩笑,我知道他身体不允许,不敢胡来,他也不敢。”
  “不敢?”大姑姑脚步一顿,疾言厉色,“你说,伤口怎么裂开的?他怎么从里屋跑到外屋榻上?这是不敢?还不胡来?”
  一番责问,问得温婉蓉哑口无言。
  她想,要是把覃炀刚才说的浑话告诉大姑姑,告状信肯定会落到祖母手里,索性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姑姑,都怪我不好,我怕他冻着。把炭盆和汤婆子都放在里屋,覃炀知道我畏寒,以为我睡了,出来看看我,怕我冷。”
  大姑姑半信半疑:“真的吗?”
  温婉蓉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我肺不太好,这事您可以问宋执,他也知道。”
  两人一言一语,吵得覃炀没法安睡,他听见大姑姑在训温婉蓉,强打精神睁开眼,护她:“姑姑,是我自己去外屋,跟她没关系。”
  大姑姑没想到覃炀醒了,见他疼白脸。又看向欲哭不敢哭的温婉蓉,一肚子火压下来,重新安排:“这些时日阿蓉照顾你没好好休息,从今晚开始她睡我那边,你这边,要宋执来照顾,军医就在隔壁随时待命。”
  明摆要把两人隔开。
  覃炀不想,温婉蓉递给他一个眼色,示意别说话。
  然后她跟在大姑姑身后,回头深深看他一眼,出了门。
  隔天,覃炀又回到死狗一般的生活。
  宋执来,他没好脸色,也不说话。
  两大老爷们坐一起说什么?
  宋执还烦,翘着二郎腿抱怨:“覃炀,你受伤也不消停,害我也没好日子过。”
  覃炀摆摆手,叫他快滚快滚。
  宋执就等这句话,起身拍拍屁股:“我走了,回头你跟姨母说清楚啊,别他妈屎盆子扣我头上。”
  覃炀叫住他:“你把温婉蓉找来。”
  宋执本来不想,不过怕覃炀万一有什么,几头不好交代,替他跑了趟腿,被大姑姑逮个正着,铩羽而归。
  覃炀气结,暗骂宋执蠢。
  宋执更烦,心想他来樟木城顶替覃炀的位置,要不是这王八蛋跟温婉蓉那小娘们闹出动静,怎会殃及到他。
  反正覃炀不想跟他说话,他也不想跟覃炀说话。
  百无聊赖之际,宋执拿起八仙桌上温婉蓉留下的笔墨纸砚,在纸上胡画。
  画着画着,就发现纸下似乎藏着什么,揭开上面的宣纸,扫了眼,果然有一张写满字迹的信笺纸,他拿起来瞧了瞧,眼底闪过一丝惊诧,随即笑起来,朝覃炀扬了扬手上的纸,问:“这是你家绵羊写的?”
  覃炀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哼了声,来句,不知道。
  “你他妈别装。”宋执以为覃炀故意不说,走过去,把信笺纸扔他脸上,啧一声,“不是她写的,是你写的?就你个残废样,别说动笔,坐起来都难吧。”
  “你他妈才残废!”覃炀一把扯下脸上的纸,正打算揉成一团扔回去,无意瞥了眼,手一顿,把纸上内容细读了遍。
  而后愣怔片刻,看向宋执:“你说这是温婉蓉写的?”
  宋执:“废话!难道是我写的!”
  覃炀有点难以自信:“这是弹劾书。”
  宋执嗯一声,顺着下话说:“弹劾温伯公的,行文虽不成熟,但证据合情合理,你只要润色一遍,交给杜废材,保准他喜欢。”
  覃炀明白宋执说的,但他有他的考量:“之前在安吉温婉蓉就发现有问题的碎纸片,推测娄知府跟燕都大官上下勾结,才敢动赈银的心思,但仅凭一片纸片能说明什么?再说人已死,成无头案,查什么?指望一个死人说话?不是笑话吗?”
  宋执敲敲桌边,发出叩叩两声轻响:“但弹劾书上检举钱师爷是娄知府共犯,又说钱师爷现在人在燕都,与温伯公走得近,至于跟安吉的案子有没有联系,你得去问温婉蓉,她刚从燕都过来,那边什么情况只有她了解。”
  覃炀正想找温婉蓉来,苦于找不到正当理由,现在摆在眼前大好由头,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于是宋花货成宋跑腿,第二次去找大姑姑,费好半天口舌,才把温婉蓉找来。
  但大姑姑要求,说话可以,晚上必须回她院子里歇息。
  温婉蓉乖巧点点头。
  宋执想有温婉蓉照顾王八蛋,赶紧闪人,但听到钱师爷任命国子监祭酒时,脚步一顿,重新坐回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向温婉蓉确认:“你说那个钱师爷现任朝廷四品官员?千真万确?”
  别说他,连带覃炀也愣了愣,和宋执互看一眼,他们离开燕都才多久,朝廷就闹幺蛾子。
  覃炀又看向温婉蓉:“来樟木城这么多天,你之前怎么没说?”
  温婉蓉白他一眼:“还不都怪你,那天我就在写弹劾书,你一下喝水,一下小解,晚上又把伤口震开,这事我只能压下来,总不能让大姑姑和姑父也知道吧。”
  覃炀回想,确实有这事,那天他还问她写什么,后来扯闲话,就把话题岔过去了。
  “你还知道什么?”他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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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受伤还不老实

  其实温婉蓉知道并不多,她就把派人盯钱师爷的事前前后后,挑重点说了遍,另外两人听后明白了意思。
  宋执摸摸下巴:“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拿到确凿证据,表明钱师爷与温伯公有任何勾结,一切都是怀疑?”
  温婉蓉迟疑片刻,点点头。
  覃炀沉默半晌:“燕都的消息未必都空穴来风,钱师爷从一个戴罪之身摇身一变,成为新上任国子监祭酒,谁知道背后有多少红眼,朝廷又不是只有皇后党。”
  “但皇后党有独大的趋势。”宋执把那份弹劾草稿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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