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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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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凡人还仙人。”二世祖就是做成坏事乐不过,心想扩疆之战的提议八成要撤,心安理得跟小绵羊提议,“等开春天气好,我们下扬州去玩吧。”
  “不去。”
  “为什么?”
  “不想去。”
  “我想去怎么办?”
  “你自己去啊。”
  覃炀眼睛一转,一改玩笑语气。正经道:“温婉蓉,是你说不去的啊,别怪老子带其他女人去。”
  小绵羊一听不乐意了,一口气不停:“你要带谁去呀?又是粉巷的哪个莺莺燕燕?上次谁说的,不是见一个爱一个,不然儿子都一串了,说得多洁身自好一样,就知道是骗人的鬼话!”
  醋坛子醋劲不小。
  二世祖最近特贱,就喜欢看小绵羊吃醋瞪眼发小脾气的模样,觉得很可爱。
  “你真不想去扬州?”见小绵羊气得脸色变了,二世祖又犯贱讨好。
  小绵羊不理。
  二世祖瞥她一眼,继续说自己的:“我好久没去,听说增加不少好玩的地方,一个人去没劲。”
  小绵羊还是不理。
  二世祖又去拉她裙子,被躲过去。
  小绵羊的小脾气渐长。
  二世祖觉得好玩,继续拿她开心:“其实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好处,扬州姑娘长得水灵,上次和宋执一起去,不尽兴,这次好好弥补一下,多叫几个姑娘陪。”
  “随便。”小绵羊终于开口,哀怨到不行的白他一眼,别别嘴,转过身,背对二世祖。
  二世祖发现小绵羊在抬手揉眼睛,心想完了,乐极生悲,赶紧挪过去,拉她的手:“哎,玩笑,还真生气?真气就没意思了啊。”
  小绵羊吸鼻子,声音明显带着哭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宋执跟你关系那么好,你们两个肯定是一路的。”
  一路花货。
  二世祖听出话里话,笑得不行,还狡辩:“我跟他不一路,他喜欢的类型我都不喜欢。”
  大概,可能二世祖除了歪理邪说,说不出什么人话。
  小绵羊说不过他,只能干生气。
  二世祖心想本来玩笑,要回府被人看见温婉蓉哭红眼睛,屎盆子又扣他头上。
  他赶紧哄她:“好好好,你不去,我也不去。”
  说着,话锋一转:“说个正经事,你听不听?”
  “听。”小绵羊点点头,转过身子,跪在软塌边。正襟危坐。
  覃炀被温婉蓉前一秒还抹眼泪,下一秒立刻收起委屈听话的样子逗乐了。
  其实没什么正经话,就是单纯不想没完没了哄下去。
  温婉蓉也很上道,他岔开话题,她情绪跟着转。
  覃炀笑着问她,明知道是玩笑话,为什么气得哭鼻子?
  温婉蓉捏紧手里的帕子,抬眸看了他一眼,似乎有千言万语,犹豫片刻,又压下来,轻声道:“我除了覃家。没地方去了,我怕你带着别的姑娘,就不要我了。”
  “就因为这个?”覃炀叫她坐近一点。
  温婉蓉就很听话的坐近一点,不知道想什么,好一会说:“覃炀,我会努力做好少夫人的本分,不会丢覃家脸面。”
  覃炀先是一愣,接着大笑起来,他觉得小绵羊为一点小事上纲上线的样子太好玩。
  小绵羊其实不大喜欢他这种笑意,她是认真,他不当回事就算了,甚至是一种取乐的笑料。
  可温婉蓉不敢说,覃炀绝情的一面她见过,是真怕他不要她,所以跟着笑,笑得有些傻。
  覃炀以为她没事了,两人扯起别的话题。
  温婉蓉应和,温顺的真如一只人畜无害的绵羊。
  但人往往就是这样,看似没多大的事,闷在心里发酵,积累越多,怨气越重。
  而这种怨气一旦累积一定程度,稍点即爆。
  退一步说,就算都是玩笑,细想想,是一种欺负,如果换做四姑娘或六姑娘,那种嫡出家的,听到这种话早翻脸,闹起来了吧?
  或许在覃炀潜意识里,就是觉得她没退路,她必须依附他,才肆无忌惮想说什么说什么,即便知道她讨厌反感,还要点着疼处说。
  温婉蓉不是不计较,她想人都有优缺点,忍忍就忍忍吧。
  就像他们俩床上那点事,她有时不舒服,有时很想睡,有时受不了覃炀弄疼她,但都不说,一如既往当小绵羊,当傻冒,只要能把自己夫君拴在身边,满足她内心近乎扭曲的占有欲。
  因为覃炀对她好是真好。
  她在温府十年,都没感受过这种好。
  覃炀跟她说累了,就趴在软塌上眯觉。
  温婉蓉轻手轻脚把炭盆挪他身边,怕他冻着。
  但实质上。她不知道自己肺伤所致,比一般人怕冷很多,但炭盆只有一个,她尽量靠过去,还觉得冷,就把斗篷披上,把身子缩一团,一直挨到回府。
  回去后,两人一个躺着养伤,一个喝药调养。
  整个冬至假期哪也去不了,天天待在屋里,偶尔开窗看看雪景,就算娱乐。
  覃炀快闲出鸟,但养伤,只能趴着,最后他想起书房好几份没处理完的公务,叫温婉蓉拿来,要她模仿他字迹批阅。
  温婉蓉乖乖照办,先写草稿,给覃炀看,点头确认才写正式的。
  不得不说,小绵羊读书识字,一点就通的聪明劲,让二世祖很满意。嘲笑温伯公没好好培养这块璞玉,傻得一逼。
  然后不知道抽什么疯,把书房钥匙丢给她。
  温婉蓉微微一怔:“这钥匙不是一直由玳瑁管吗?”
  覃炀无所谓摆摆手:“还是你拿着比较有用。”
  因为再有做不完的公务,带回府有人帮他一起做。
  温婉蓉没想那么多,她觉得覃炀把书房钥匙给她,是信任的第一步。
  “要我亲自打扫吗?还是叫人打扫?”她问。
  覃炀想想:“事不多就你来做,我不喜欢书房有不相干的人进出。”
  小绵羊用力点点头。
  她想覃炀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一定不能辜负重托。
  眼见冬至假期最后一天,二世祖说什么都要下地活动,免得两条腿忘记怎么走路。
  小绵羊无语瞥他一眼。
  前后加起来躺了七八天,就忘记走路?
  这种鬼话只有二世祖想得出来。
  当然二世祖吵着下来走路是其次,主要一连快十天,小绵羊这块香艳艳的肉在眼前晃啊晃,晃得他心痒,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很不好受。
  趁小绵羊处理完公文,收拾桌子,二世祖趁其不备,从后面搂上来,直接袭胸。
  小绵羊吓一跳,差点把砚台打翻,一个劲躲,找空档钻出去,没跑两步。就被抓回来,两人连飞带扑滚到床上。
  “你伤好了吗?”温婉蓉拼命压住不安分的手。
  覃炀亲上来,很诚实地回答:“没好。”
  温婉蓉推开他的脸,别过头:“没好,就好好养伤,不要闹了,明天开始要去枢密院,你是不是想多懒?”
  覃炀说话完全不过脑子:“是不想去。”
  温婉蓉觉得他简直无法无天:“你不去枢密院,想干吗?”
  “干你。”
  小绵羊要疯:“覃炀!你有没有正经啊!上次在汴州没疼够,还来?”
  二世祖振振有词:“我做夫妻间的正经事,还要怎么正经?”
  小绵羊觉得二世祖真是够了,但够了也没辙,她哪是他的对手。
  二世祖能文能武,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
  不管小绵羊愿不愿意,把她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这头二世祖快活似神仙。
  那头杜废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等不及节气过完,等宫门打开,急急忙忙去找杜皇后拿主意。
  进宫时,杜皇后正在坤德殿和齐淑妃一等妃嫔说体己话,见杜子泰求见,打发其他妃嫔,独留齐淑妃在殿内。
  “哥哥遇到什么事?跑得一头汗,被皇上身边人看见,有失体统不说。丢尽杜家脸面。”杜皇后轻轻按压太阳穴,闭目养神道。
  杜子泰不顾旁人,把扩疆之战的议事书拍到茶桌上,也不讲究礼数,愁眉苦脸道:“我早说过温伯公那个小人办不出什么好事,想借他敲打覃炀,这下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哥哥说什么胡话!口无遮拦!”杜皇后怒目圆睁,神色凌厉。
  杜子泰见杜皇后要发火,缩缩脖子,语气缓下来,把覃炀冬至去府上拜访的事详细说一遍。
  末了。他自然倒霉地叹气:“都怪六姐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已将人送回她娘老子那边,要她别来府上,晦气得很!”
  杜皇后听完沉吟半晌:“六姑娘确实疏于管教,中秋宴后本宫叫人给她父亲传话,想必当了耳旁风。”
  杜子泰急得直拍大腿:“可不是吗?以前小好管,现在大了,主意多得是,她娘老子再想管,已经晚了。”
  说到这,想起什么,出馊点子:“六姐儿中意宋家那小子,之前还在我手下做过一段时间,干脆促成他俩一对算了,反正宋家一直主持中立,和杜家联姻后,想明哲保身也不成。”
  顿了顿,他觉得这个主意极好,咂口茶:“如此,覃、宋两大武将之家归于皇后党,为日后……”
  话音未落,杜皇后严词厉色:“放肆!”
  杜子泰立刻闭嘴。
  杜皇后语气稍缓:“哥哥,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如今皇上头风病三不五时发作,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大是大非面前,谈什么你党我党,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何况,你以为宋家真的保持中立?”
  杜子泰愣了愣:“请皇后明示。”
  杜皇后重新开始揉额:“宋覃两家世交,几代联姻,你觉得覃家有任何风吹草动,宋家会坐视不理吗?有覃家就够了,别节外生枝把宋家扯进来,再说六姑娘不是好人选。”
  杜子泰觉得言之有理,转念话题回到议事书上:“现在覃炀受伤,我这个一品护国将军要再坐镇后防。别说朝堂,就是圣上那边也交代不过去,皇后可得想想办法。”
  “想办法?”杜皇后倏尔冷笑,“哥哥啊,哥哥,你大覃炀一轮,再虚几岁都够当他爹的年龄,竟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穿。”
  杜子泰懊恼:“我也是后知后觉,最关键是六姐儿横生事端,不然火怎么会烧到我头上来。”
  杜皇后摆摆手,极厌恶假寐道:“六姑娘蠢,你也蠢?”
  “我……”杜子泰一时语塞。
  明摆着覃炀和宋执带着一帮混小子下套给他钻。他还不假思索跳进去。
  “皇后提点的是,我以后多多防范就是。”杜子泰瓮声瓮气。
  杜皇后不想再跟没脑子的人说下去,即便家人,她也亲密有间。
  待杜子泰走后,杜皇后转向齐淑妃:“方才的话都听清楚了?”
  齐淑妃忙起身福礼,说听清楚了。
  杜皇后瞥了眼茶桌上的议事书,对齐淑妃淡淡道:“这段时间皇上卧病在榻,你要尽心尽力服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本宫提醒你吧?”
  齐淑妃点头应是。
  杜皇后眼底透出鄙视的神情,话锋一转,似乎说一个不相干话题:“听闻今年天有异象。多地发生雪灾,民不聊生,当地官员人手不足,已向朝廷连夜递交援助的折子,皇上信得过的臣僚不多,有能力者更是寥寥无几,既能者多劳,本宫觉得从覃宋两家抽人过去是个主意,淑妃以为呢?”
  不是以为,是确定。
  齐淑妃立刻行跪拜大礼,磕头道:“妾身明白娘娘意思,今晚给圣上送药时,定会劝之。”
  杜皇后朱唇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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