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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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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炀觉得挺好,能拖则拖。
  再说皇上态度也不明朗,他急什么。
  覃炀脑子想了一圈,突然想到一条绝佳损人利己办法,不就是扩疆之战吗,要打就打,玩阴的他陪他们玩。
  主意敲定,他对小绵羊说:“温婉蓉,明天或者后天,你去找宋执来府里一趟,你别问原因,先找他来就行。”
  小绵羊听话点点头。
  “另外,”覃炀皱着眉挪动下身子,“我们说好啊,以前疆戎的事就翻篇了,我今天被打成这样,前面六鞭,祖母是打给你看的,你心里有数吧。”
  打也打了,该解气也差不多了。
  小绵羊不是小气的人:“我知道,以后不跟你提了,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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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

  “行了,睡吧。”覃炀挪了下身子,疼得呲牙,跟温婉蓉说,“趁药效还在。”
  温婉蓉点点头,怕压到他的鞭伤,主动抱着被子要去耳房的软塌上。
  覃炀拉住她:“无所谓,你就在这里睡,床大,挤不到我。”
  温婉蓉想想,重新躺回去。
  覃炀要她靠近些,他喜欢闻她颈窝里散发体香,仿佛钻入心窝的一股清甜,即便什么不做,莫名上瘾。
  小绵羊浑然不知,只觉得靠近覃炀,抱着他的胳膊,十指相扣,足够心满意足和幸福。
  屋外寒风阵阵,屋内银碳偶尔发出微微爆破的声音,给两人间静好而安稳的气氛,带来别样衬托。
  隔天覃炀先醒,被疼醒,他本来不想弄醒温婉蓉,实在疼得受不了,推醒她,要她给他上药。
  温婉蓉人是懵的,听他说疼,清醒一半。
  她给他上药,然后问想吃什么,要小厨房做。
  覃炀疼得没胃口,说随便,又交代叫人把书房那几分抄好的文件送到枢密院,顺便告假三天,这次假有事变成真有事。
  小绵羊一一照办。
  于是二世祖心安理得享受作为伤患,不。作为废人的清闲日子。
  不管是老太太派冬青来送滋补的虫草参汤,还是杜宁代表枢密院探病慰问,他一律趴在床上装死,哪像挨了九鞭,简直像挨了九刀,把心肝脾胃肾挨个捅一遍。
  然后等人走了,单独和小绵羊一起,又有说有笑。
  小绵羊??为他的演技,竖起两个大拇指点赞,无语地想,二世祖小时候没被透骨鞭打死,实属不易。
  二世祖皮实。趴了一上午,中午要下床吃饭,小绵羊怕他伤筋动骨,极力劝他老实在床上养伤,二世祖不以为意,编出一套趴累了,需要下地活动,才有力气继续装死的操蛋理论。
  小绵羊再次无语,心想,老太太是真疼二世祖,没打死他,实属不易。
  二世祖吃饱喝足,上完药,舒舒服服去午睡,自己睡没意思,拉着小绵羊一起睡,小绵羊说不困,不困也要陪躺,反正二世祖就不要一个人在床上。
  结果两个人一觉睡到未时末,玉芽听见屋里有动静,知道人醒了,在门外报说宋爷来了,一直在花厅等。
  宋执等了快一个时辰。
  不过他乐意等,覃府的丫鬟长得出挑。各有千秋,他这么爱美色的人,怎么能放过撩骚小姑娘的机会。
  “你在我府里安分点。”覃炀隔着窗户就听见宋执跟丫鬟调笑,叫温婉蓉快点把他拽进来。
  宋执扫一眼小绵羊,又看向二世祖,眼里的笑坏透了,啧啧两声,要覃炀趁养伤期间,大补一下,弦外之音……他对说二世祖,你懂的。
  二世祖要不因为背上有伤,肯定把人打出去。
  宋执看他脸色变了变。贱兮兮肆无忌惮说:“谁要你上次挡着姑娘面骂我花货,后来人家姑娘都不理我了。”
  二世祖单眉一挑:“说你花错了?”
  花货想想,大方承认:“没错。”
  二世祖怕花货教坏小绵羊,叫她赶紧去书房把那份议事书拿来。
  小绵羊应声,急急忙忙出去。
  花货看了眼纤瘦的背影,转头继续拿二世祖开心:“要是粉巷的姑娘知道覃爷收山,会哭倒一片。”
  “滚!”
  二世祖这次动真格,不管伤不伤,跳下床就去拔剑,戳不死嘴贱的东西。
  花货躲到门外笑得不行,问覃炀叫他来是当肉靶子,还是有事,不然他走了,别人姑娘等着一起逛街。
  二世祖叫他小心肾。
  花货回嘴的话还在嘴边,小绵羊已经把议事书拿来。
  嘴炮到此为止。
  覃炀显然不想让温婉蓉知道他叫宋执来的目的,找个由头支走她,跟宋执两人单独说话。
  温婉蓉虽然听不见内容,但就她对覃炀的了解,杜皇后敲打一事,肯定没完。
  二世祖绝不是吃闷亏的人。
  不过宋执跟覃炀没说多久,就走了,连带送来的茶水都没喝一口。
  “什么事?这么快就说完了。”温婉蓉关上门,问覃炀,“不留他吃个饭吗?”
  覃炀摆摆手,要她别瞎操心:“他不愁饭局。”
  话锋一转:“倒是你。”
  温婉蓉指指自己:“我怎么了?”
  覃炀拉过她的手,又捏又揉:“我这样也不能陪你出去,冬至过节,你叫布庄掌柜到府里,挑上等料子,加急做几件冬装。”
  温婉蓉不要:“我冬装好几套新的,都快穿不过来,还做什么新衣服。”
  覃炀说不一样,叫她只管照办,过不了几天还要陪他走关系。
  温婉蓉就觉得他折腾:“祖母叮嘱好好养几日,有伤就不要到处跑。”
  覃炀反其道而行之:“就是有伤才出去。”
  顿了顿,他叫温婉蓉别管了,他自己身体心里有数。
  有数是一方面,现实是另一方面。
  第二天覃炀从醒来就一直趴着,起不来,装死变真死,不但背上疼,连带右胳膊也开始疼,把温婉蓉担心坏了,赶紧请大夫来瞧。
  背上的伤都知道怎么回事,至于右胳膊,是旧疾复发。
  温婉蓉问覃炀怎么回事。
  覃炀一副没什么事的表情,告诉她,以前右臂受过伤。没注意,落下病根,年年冬天都会发一次,不用大惊小怪。
  温婉蓉心疼他:“你这样不是三五天能养好的,最好哪都别去?就在屋里歇养。”
  覃炀摸摸她的脸,笑起来,说轻伤不下火线。
  “你这样,我以后什么都不告诉你了。”温婉蓉直觉他要使什么坏,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不高兴道,“你就不能熄熄火,忍忍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和杜皇后对着干,有什么好处?”
  不谈还好,一谈覃炀就来气:“老子为什么要忍?杜废材屁事不做,每次开战都躲后方,你知道他为什么躲这么远?”
  温婉蓉问:“为什么?”
  覃炀哼一声,指着腰上的伤疤:“他见过老子身中六箭,腹部一箭射穿,拔箭头时肠子都流出来了,他吓得要死,结果回朝,老子屁事没有,他被封为一品护国将军,凭什么?”
  “就凭皇后是他妹?!真他妈无耻!”覃炀骂,温婉蓉听着没吭声。
  她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一两句安慰的话根本没用。
  “可扩疆之战一旦通过,你想不想,都得去不是吗?”温婉蓉语气缓下来,轻声道,“明明可以避免,非要一针顶一线?最后吃亏是自己啊。”
  覃炀问:“我不顶就不吃亏?”
  温婉蓉觉得自己没错:“起码能缓和一阵子。”
  “缓和什么?要老子跟温伯公握手言和?见他妈鬼!”覃炀打心里瞧不起温家,“要我爹在,轮得上温伯公大放厥词?!杜废材还想一品将军?!就他那个废物!不是我爹……”
  一腔怒气与怨气,在覃炀猛地拉开回忆大门的一刻,戛然而止。
  他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抬抬手,语气平下来,丢句算了。
  温婉蓉透过门缝一点点泄露,蓦然发现覃炀还有很多领域是她未知的,比如他从未提过他的双亲,及老太太以外的家人。
  她不是没想过,但覃家这种武将门楣,左不过为国捐躯的先烈,逝者已逝,她作为刚过门的媳妇,半个外人,能不多嘴就不多嘴。
  覃炀不说,老太太不说,她不问也不会往深想。
  现在覃炀突然提起,温婉蓉以为他会和她分享自己的过去,却没有,一场各持己见的争论就此作罢。
  温婉蓉叹口气,把心里话说完:“杜皇后的目的在于平衡势力,皇上迟迟未下决断,证明在权衡开战利弊,皇后党就是翻天,也得等圣上裁决,可不管结果如何,最终卖命的是你。就是再射六箭,伤的还是你。”
  “覃炀,”她靠过去,手指扣在他指缝间,小声劝,“你就听我一次好不好,等冬至假期过了,你回枢密院做你分内事,不要跟不相干的人怄气,你也知道上沙场是你,不是他们。”
  她以为覃炀会听进去,没想到他不为所动。
  “这事不是听谁的问题。”覃炀一个姿势趴累了,动了动,“你想过没,万一皇上通过提议怎么办?后宫不得干政,温伯公唱举战论唱得欢,皇后不可能让他再说反战抽自己脸,何况一言九鼎,一旦决断,就是错的也不能改。”
  温婉蓉愣了愣,忘了这茬:“那怎么办?”
  覃炀似乎早想好了:“趁皇上还在考虑,要皇后自己的人去撤了议事书。”
  说到皇后自己人,温婉蓉想起杜废材明里暗里并不同意扩疆之战:“我看杜将军在议事书上写了意见,他似乎不赞同啊。”
  覃炀嫌恶:“他写的叫个东西?”
  温婉蓉没说话。不置可否。
  覃炀心烦道:“杜子泰心知肚明他的护国将军怎么来的,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干脆和稀泥,谁也不得罪,天塌下来有皇后顶着。”
  话说到这,再往下说什么都没意义。
  温婉蓉知道覃炀打定主意,不听也不改,去倒杯水,伺候他服药:“大夫的话你也听见了,外伤在冬天难养,别旧疾不好又添新疾。”
  覃炀说知道,伸手在小绵羊胸上捏一把,坏笑:“这次为夫亲自演示一把苦肉计,你到时要配合我演的像一点。”
  温婉蓉拍掉咸猪手,白他一眼:“别人苦肉计都是自伤,你是被伤,还嘚瑟。”
  覃炀确实嘚瑟,来句:“这叫借东风,懂不懂?”
  小绵羊懒得理会二世祖歪理邪说,把被子给他盖好就要出去。
  二世祖叫住她:“哎,你去哪?又不管老子了?”
  小绵羊出门,声音从外面飘进来:“去账房查账,顺便叫布庄掌柜来结钱,快过节了。难不成叫人家空手回去。”
  二世祖没吭声,倏尔想到以前宋执说“贤内助难求”,看来温婉蓉这个贤内助还行。
  因为冬至要出门,覃炀老老实实在床上养了三天。
  等到出门那天,天公不作美,头一天夜里就降场大雪,隔天一早满地银装,白茫茫一片。
  近午时,温婉蓉边扶他起来穿衣,边问:“覃炀,外面在下雪,还出门吗?”
  覃炀懒懒嗯一声,不说话。
  温婉蓉关心道:“胳膊疼还是背疼?你要不要吃止疼药再出去?”
  “不吃。”覃炀疼得难受,索性坐下来,叫温婉蓉找布条给右手包扎。
  温婉蓉不解:“你不是旧疾吗?包扎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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