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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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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炀疑惑:“你怎么知道有内鬼?”
  覃昱说:“爹告诉我的,当时我们已经打通通往黑水河的山谷,爹想一口气剿灭敌军,带领将士追了很远,等回去才发现敌军杀回马枪,在山谷附近安排埋伏,唯一回营的路封死,我们只能前行,没想到敌方援军先到,我们在一个小树林被困半个多时辰,爹那时就知道回不去了。”
  提起往事,他一饮而尽,继续道:“爹当时说我俩必须活一个,他掩护我,我还是没跑成,变成俘虏,幸亏西伯大皇子不好战,不然……”
  他自嘲摇摇头:“后来不知道靖王怎么打听到我,他当时不过十五,少年老成,不知跟大皇子如何交涉,总之我没死,还得大皇子礼遇。我在西伯站稳脚跟后,找过靖王,他和爹在临终前说的事不谋而合。”
  覃炀问:“爹临终说了什么?”
  覃昱缓缓吐出几个字:“清君侧的秘密。”
  “清君侧?”覃炀印象极深,“不是说方明两家谋逆,撺掇朝野内外造反吗?”
  “就凭方明两家?你信?”覃昱冷冷勾起嘴角,“他们一介文官,连兵权都没有,拿什么造反?”
  覃炀更疑惑:“可皇上为什么恨方明两家?说不通啊。”
  “因为方明两家在先帝驾崩后给新帝上奏一份新政,名为‘集权策’,就是要封外藩王及亲王们交出兵权,归拢帝王之手。”覃昱笑着摇摇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问题在于太子刚继位,根基不稳,几个亲王又虎视眈眈,此时大动干戈必引众怒。”
  覃炀咦一声:“不对啊,当时不都传太子连登基大典还没举行,就被方明两家害死吗?难道不是?”
  “那是宫变后,萧璟为粉饰自己编的说辞。”覃昱说,“萧璟早对新政不满,为避风头,称病躲到沧州,太子到底年轻,也可能因为忌惮萧璟城府,先对几个远亲藩王下手,其他亲王惧怕团结一起,以萧璟马首是瞻,萧璟将计就计,说中秋宫宴是鸿门宴,等爹带兵赶紧去时才发现,根本不是太子对萧璟下手,而是萧璟带几位亲王逼迫太子退位。”
  “既然已有几位亲王,为什么还叫爹去?”
  “肮脏事总得有人做,萧璟得位,必斩草除根,先帝子女除了温婉蓉和靖王无一幸免。”顿了顿,覃昱兀自道,“靖王本该死爹手里,爹却放了他,生死听天。至于温婉蓉,她的身世没人说得清,因为她生母入宫后和萧璟仍有往来,唯有她是萧璟亲手放过。爹猜,温婉蓉是萧璟私通嫔妃所生,但也可能不是,仅仅是个猜测。”
  覃炀愣了愣,回过神:“温婉蓉的生母在哪?”
  “死了。”覃昱答得干脆,“早在宫变前没了。”
  “你的意思,温婉蓉早在宫变前就送出宫,所以避开那场浩劫?”覃炀捋清捋思路道,“但大人已死,皇子皇女又不是没人养,何必多此一举?”
  “所以爹才猜测温婉蓉的身世蹊跷。”覃昱又倒杯酒,“乱伦家丑,别说皇家,寻常百姓也难容忍,萧璟心虚,他宁可信温婉蓉是他亲生的,也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后来宫变成功,萧璟登基,招几位重臣去宫中一聚,喝多后喊了一人名字,当时在场三人听到,杜子泰、齐臣相还有爹,爹说就齐臣相听出来喊谁。”
  “谁?”
  “温婉蓉生母小字。”
  覃炀恍然大悟,先是杜家连根拔除,接着齐家倒台,现在轮到覃家,是巧合吗?他想爹的时运太背了,知道皇家丑事,又放走靖王,恐皇上早起杀心,等一个合适机会铲除所有知晓秘辛的臣子。
  “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爹大败黑水河其实是萧璟设的局。”覃昱嘬口酒,双眸微眯,“爹不是没想过皇上会除掉他,却没想到这种死法,毁他一世英武,比杀他还难受。”
  两人同时沉默了。
  良久,覃昱接着说:“现在轮到你,不,不应该说现在,应该说他很早就在你身边埋好棋局,你以为温婉蓉和你赐婚真是先帝所为?萧璟早在送她出宫时就做了手脚,他深知宫廷争斗,夭折一两个小皇嗣不算稀奇。”
  覃炀一怔:“先帝赐婚是假的?”
  覃昱玩味拿起酒杯晃了晃,讽刺道:“不算假,就当萧璟借先帝之名下旨,同是圣旨。只是他没料到,温婉蓉对你动情,或许他以为温婉蓉和长公主一路货色。”
  覃炀立刻反驳:“温婉蓉不是那种人。”
  “急什么,又没说你媳妇坏话。”覃昱瞥他一眼,“你现在自身难保,多想想自己怎么办。”
  覃炀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覃昱提了提雁口关的情况,反问:“你生死不明快十天,萧璟手中三十万大军,还有十几万后援军,他们派人找过你吗?”
  死便死了;生,也任其自生自灭。
  覃炀顷刻会意,慌忙爬起来,郑重其事喊声哥,急道:“为什么要我死?我要出事,温婉蓉会被抓去和亲,不行不行,你送我回去,去樟木城,她怀着覃家血脉,我不能让她有事!”
  “瞧你那点出息,好意思骂宋执。”覃昱不屑道,“萧璟要你死,因为我的出现打乱他的计划,靖王说脓包迟早挑破,纸包不住火,这次黑水河是故技重施的良机。”
  顿了顿,他补一句:“不止你,宋执也很危险,皓月一个大活人,跟你们一同离开燕都,不可能不引起城内眼线注意。”
  “那怎么办?”
  覃昱给出一个字——等。
  覃炀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覃昱却胸有成竹。
  ……
  雁口关。
  钟御医思量再三,独自找宋勇赫商量。
  他说:“宋将军,雁口关气候恶劣,恐皇上的身体难消受,卑职医者仁心,不懂打仗,但照现在状况拖下去,龙体欠安,加上回燕都路途遥远,卑职担心……”
  皇上在路上闪失,这个罪责谁也担不起。
  宋勇赫摩挲下巴的胡子,眉头紧锁,问:“钟御医有话不妨直说。”
  钟御医拱手作揖道:“宋将军能劝皇上早日收兵,班师回朝,再好不过。”
  “这……”宋勇赫露出为难神色,叹口气,“老夫尽力而为。”
  两日后,雁口关举兵十万,攻打黑水河。
  黑水河八万重兵把守,两军对垒五天四夜,大周军攻破此地时,剩余兵力不足万人。
  这一役几乎平手,萧璟听到捷报时,没多欣喜,因为过了黑水河往北推,是一马平川的草原,对擅长骑射的西伯军简直无往不利。
  果然应了萧璟的预测,前锋在黑水河扎营后,一连半个月进攻,五万将士剩五千,敌军四万折损一万。
  “废物!都是废物!”萧璟怒摔捷报折子,对宋勇赫喝道,“命樟木城调六万精骑,随朕亲征!”
  皇命难违,樟木城的六万兵力连夜赶往雁口关,人马未歇跟随皇上直击敌人腹地,士气大振,接连拿下西伯三个小城池。
  打到第四个城池,大汗坐不住了,招来重臣和几个儿子重新规划战略,二皇子深知此次战役很可能有去无回,在议会上极力推荐大皇子出征。
  大汗早年征战落下病根,如今年迈不能再沙场驰骋,自然希望自己看重的儿子能一战成名,为日后继位奠定基础,便欣然接受二皇子的推荐。
  大皇子不喜战,却不得不领命,回去后叫丹泽、覃昱以及平日几个得力下属议事到深夜。
  隔日天不亮,覃昱把覃炀从军牢里捞出来,边走边说:“你和宋执穿上军服扮成我手下的兵,随我出去,记住,到外面一切听我指挥,你俩敢恣意妄为,就地军法处置!”
  “我知道了。”覃炀自打长谈后,老实许多。
  再说宋执,上次被覃炀骂过后,再没晃他眼前犯贱,换军服时看到也当没看到,一声不吭做自己事。
  覃炀后来反思,自己骂得有点过,狗脸生毛主动找宋执说话:“哎,最近死哪去了?也不来给老子送饭。”
  宋执瞥一眼,没好气回答:“睡女人睡昏头。”
  “得了,”覃炀手肘顶他一下,没话找话,“哎,我哥说了,回大周,你也有危险。”
  宋执不爽抬抬眼皮:“有危险是我自找,关你屁事。”
  覃炀啧一声,上去一记锁喉:“好赖不分的东西,你坑老子,老子没跟你算账,你还委屈!”
  宋执还手:“滚远点!快被勒死了!”
  结果,一人挨了覃昱一拳,瞬间老实。
  其实覃昱带他们出来,并非找人帮手,是怕自己不在,二皇子趁机图谋。
  宋执和覃炀也没真心想帮西伯打自己人,他俩不约而同就想知道还有没有回去的希望,毕竟藏在西伯不是长久之计。
  然而两人千算万算,没想到打头阵竟然是宋勇赫。
  宋执藏匿于步兵当中,倒吸口凉气,下意识拍拍身边的人,从一堆脑袋缝隙中,指指前方。
  覃炀顺势看过去,也愣住了,转头用唇语说:你爹?
  宋执耸耸肩,脑袋轻点两下,又面色焦急看一眼宋勇赫的方向,视线转回来,无声说:一会我先死,你后死,记得装像一点,别被我爹发现。
  覃炀无语,心想说好他先装死,宋狗怂怎么分分钟变孙子。
  然而抱怨没完,两军低沉而冗长的号角声响起。
  既然大战在前,必然双方必出一个头阵大将一比高下,大皇子身边一个身材魁梧的满脸横肉的将领出列,而对面出列正是宋勇赫。
  一个年轻力壮,一个沙场老将,各持兵器,策马奔向对方。
  交手瞬间,宋执本能想弹出去。
  覃炀一把按住他的肩头,皱皱眉,晃两下头,示意别动。
  宋执几乎发出气音:“那是我爹!”
  话音未落,倏尔锵一声尖锐撞击,宋执回头,就看见宋勇赫的身子在马上晃了晃。
  对方哈哈大笑,吐一串他听不懂的话,神情轻蔑又挑衅。
  那一瞬,宋执只觉得心被什么东西刺一下,生疼得厉害,他太久没回府,太久没见宋勇赫,直到今日才发现,父亲老了。
  又那么一瞬,意识到自己多荒唐。
  宋执眼睁睁看着两人交战,宋勇赫的体力大不如从前,再不是那个能追他满院子打的暴力父亲,几个回合下来喘的厉害。
  对方却越战越勇,最后奋力斩下一斧,宋勇赫手里的青铜棍砸在地上,发出哐啷啷的声响,马背上的人应声倒地,腥红的血从身下沁出来,慢慢越流越多。
  宋执瞪大眼睛,浑身血液刹那凝固,甚至忘记出声。
  “爹爹,覃炀把最大的果子抢走了。”
  “爹,说好带我放风筝,又食言!”
  “爹,这马不错,我先去跑两圈。”
  ……
  “放箭!”大周军里突然一声令下,拉回所有思绪。
  箭雨呼啸,覃炀强行按下宋执的头,举起手中盾牌,低吼:“你他妈不要命了!”
  宋执双目腥红瞪一眼,又看向宋勇赫的方向,地上的人万剑穿身,连呼吸起伏都看不到。
  混战时,他不顾覃炀阻拦,奋力厮杀到宋勇赫尸体旁,捡起一旁铜棍,大力投向一个魁梧身影,对方啊一声,被打下马,很快被拿刀的士兵包围,捅成筛子。
  这一仗,两军各损一员大将,西伯五万精兵逼退大周六万精骑,险中得胜。
  萧璟腿上中箭,大皇子背上挨两刀,各自退回大本营疗伤。
  夕阳西下,残血般余辉,抹红天际白云。
  白云下,尸体遍野,浓重的血腥味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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