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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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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牵骆驼的大都是从疆戎那边过来,千里外的西域商队。”皓月低声解释。
  “是嘛,你来过这边?”温婉蓉下意识转过头,对皓月亲切笑笑。
  皓月低头一晒:“让夫人笑话,民女听宋爷说的,现学现卖而已。”
  温婉蓉哦一声,视线转回热闹的街道,丝毫没察觉皓月眼底难以言状的神情。
  她看得正带劲,冷不防有人挡住风景,车外传来不悦的声音:“温婉蓉,你好意思说我心大,你真当自己来踏青啊?”
  “我第一次来雁口关,好多没见过,看看也不行?”温婉蓉放下窗纱咕哝。
  皓月坐在对面,捂嘴笑:“民女听宋爷说将军与夫人感情深厚,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温婉蓉和她一路相处,关系愈发亲近,当自家人道:“你别听宋执乱说,他们一丘之貉,报喜不报忧。”
  顿时外面又飘来凉凉的声音:“温婉蓉,当老子聋了。”
  温婉蓉全然不惧,还对皓月说:“你听,你听,威胁人呢。”
  覃炀在外面嘶一声,心想小娘们怀个儿子,胆比人肥,现在敢当着外人说他不是,正想发作,窗纱又被掀开,温婉蓉朝他甜甜一笑,来句“逗你玩,别气啊”,如同一盆蜂蜜水,灌得齁甜还不能发火。
  顺道头顶飘过五个字:你也有今天。
  覃炀彻身体会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说笑归说笑,其实留给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许家的人早已在城里最大的酒楼订好雅座,就等主角登场。
  “你注意脚下。”覃炀扶温婉蓉下车,一改方才恶脸。
  宋执见没他什么事,拉着皓月溜了。
  温婉蓉抱怨覃炀:“你也是,许家又不是外人,叫宋执带上皓月一起吃个午饭,不信大姑姑在意多两双筷子。”
  宋执的小九九,覃炀再清楚不过,挑挑眉,俯到她耳边嘀咕几句。
  温婉蓉先一愣,而后脸像煮熟的虾子,透红,顷刻反应过来,一记粉拳捶覃炀肩头,怪嗔道:“以后下流邪话少跟我说,把儿子全教坏了!”
  覃炀不以为意,反过来劝她:“长大总要娶媳妇,男欢女爱这种事,早点知道也没什么。”
  温婉蓉无语瞥他一眼,心思早点知道?也太早了……
  原以为一顿家常便饭,等两人见到许家人时,不由一愣。
  “阿瑾,你怎么来了?”覃炀几分惊讶,“你不是一直扎营戍边吗?”
  “我来见见表哥表嫂。”许翊瑾笑起来露出洁白牙齿,一年多没见,壮了也黑了。
  温婉蓉看见他就想到玉芽,开口问:“玉芽最近好吗?姑姑信里说去年添了给孙子,思来对她态度有所改变。”
  许翊瑾很是委屈:“表嫂,别提了,自打儿子出生,我娘处处向着她,我说话大点声都不行。”
  说着,他无辜看向旁边的覃炀,神情明显在问,表哥,你咋样?
  覃炀看见也当没看见,默默夹颗盐焗花生放嘴里,嚼吧嚼吧,似乎也在许翊瑾头顶看到五个字:你也有今天……
  许翊瑾的木鱼脑袋跟不上表哥思维,老实巴交告诉他前来的目的,原计划大姑姑亲自来接,但府上多了两个小崽,英哥儿还好,穿衣吃饭都不用大人费心,可小的刚过半岁,天天夜里闹腾,玉芽小时候忍冻挨饿,看起来没事,等生完孩子,虚不受补,大姑姑身体底子好,心疼一大一小,重新挑起内府大梁。
  “大姑姑一人管府邸上上下下,岂不是很辛苦?”温婉蓉体谅道,“我去了又多一个麻烦。”
  许翊瑾忙摆摆手:“表嫂别这么说,我娘巴不得你和表哥都过去,自从收到外祖母来信,我娘就准备屋子,翘首企盼一个多月了。”
  “总归麻烦大姑姑了。”温婉蓉说着,看向覃炀,低声嘱咐,“战事忙完了,你也过去住段时间吧,大姑姑嫁得远,肯定想念娘家人。”
  覃炀毫不犹豫答应:“行,你说如何就如何。”
  面对覃表哥发自内心的温柔,许翊瑾一时难以消化,直到吃完饭,才明白过来,原来表哥在家的日子没比他好多少……
  临别时,许翊瑾再没像以前傻乎乎当灯芯,借口找宋执先走了。
  许家的马车已经备好,覃炀和温婉蓉面对面而立,他想好很多告别的话,在一双盈盈秋水的注视下,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温婉蓉等了半晌,先开口:“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覃炀想想,言简意赅给出两个字:“保重。”
  温婉蓉歪着头问:“还有吗?”
  覃炀头一次面对她喉咙发紧:“没,没有了。”
  “那我走了。”
  “嗯。”
  温婉蓉转身踩着脚蹬钻进车里。
  覃炀对车夫说走吧。
  车夫应声,挥舞的马鞭刚刚扬起,车里突然传来急急的“稍等”。
  温婉蓉倏尔掀开窗纱,紧紧看着覃炀:“我有几句话。”
  覃炀:“你说。”
  她问:“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覃炀点头:“你想知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不用,我现在不想知道。”温婉蓉故意拒绝,给彼此留个念想,“你去樟木城接我时,再告诉我吧。”
  “好。”覃炀问,“还有吗?”
  “还有就是,皓月是个不错的姑娘,要宋执好好珍惜。”温婉蓉轻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总觉得皓月眼熟,不知是不是老天注定我们成为家人。”
  “我会转达。”覃炀说,“还有吗?”
  温婉蓉摇摇头:“没了。”随即放下窗纱。
  车缓缓离开。
  覃炀伫立原地良久,而后颓然仰头望一眼头顶湛蓝苍穹,深吸一口气,提起精气神转身离开。
  半路碰见找宋执未果的许翊瑾,两人一前一后先去官府驿站休息。
  “表哥,前两日我收到消息,说皇上已经在来的路上。”许翊瑾接过覃炀倒的茶,斟字酌句道,“之前没听你提起过,圣上怎么就……”
  “我也才知道不久。”覃炀似乎明白他要说什么,打断道,“圣上想亲自督战无可厚非,倒是你,驻扎戍边几月,西伯那边什么情况,黑水河周边摸索了没?到时皇上来了,你一问三不知,会连累许家。”
  “表哥放心,我已按照你发来的信函准备妥当,就等你去营地商榷下一步。”两人一拍即合,又在驿站等了一个多时辰,没见宋执回来,索性不等了,覃炀对下属交代一声,跟着许翊瑾离开。
  因护送使者队伍提前六七天到达雁口关,后援二十万大军最快还需三日行程,宋执利用这三天空档醉生梦死,就差死在皓月的温柔乡里。
  直到第三天不得不走,宋执才恋恋不舍跟皓月告别,并承诺一定带她走。
  “宋爷,睡醒了?”他前脚踏入营帐,后脚覃炀的声音从舆图那边幽幽飘过来。
  宋执对于这种不痛不痒的冷嘲热讽习以为常,跟许翊瑾打个招呼,不紧不慢走到覃炀身边,看着舆图拍须溜马:“你们行动够快啊,三天不见,战略都布置好了。”
  覃炀黑着脸,哼一声没理。
  许翊瑾怕两位表哥在军营里打起来,充当和事佬,推宋执出去:“宋哥,我娘特意叫下人送来几斤风干的牛肉,我舍不得吃,留给两位表哥尝尝鲜。”
  “还是阿瑾有情谊啊。”宋执阴阳怪气瞥一眼覃炀,跟着许翊瑾出去。
  许翊瑾闹不明白为何两个表哥好起来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坏起来分分钟剑拔弩张,不过经过这一两年的锻炼,尤其在府邸被玉芽呼来喝去,时间久了,再不是不懂脸色的愣头青,把两位表哥分开后,他独自回雁口关找到丹泽,确定两国签订和议书的具体时间。
  签订时间早已定在月初六,但头一天西伯使者六爻算卦,而后改了时辰,定在未时三刻,消息传到覃炀这边,营帐里的人各怀心事皱起眉头。
  许翊瑾没什么花花肠子,他最担心西伯临时变动有诈,覃炀想得更多,二十万主力军就位,候守在雁口关城郊三里外,别说改变几个时辰,就是改变一刻钟对于二十万人调遣可谓动一发牵全身。
  至于宋执,他心里早有盘算,万事俱备只欠时机。
  戍边的气候和疆戎差不多,因为更靠近北方,远不如燕都暖和,正属春寒料峭的季节,尤其清晨草地上挂着一层微霜,覃炀穿好戎装,从营帐钻出来,竟呼出白气。
  “真他娘冷。”隔壁营帐探出个头,缩着脖子,打个喷嚏。
  “你少人热炕头,在哪都冷。”覃炀边说边活动活动筋骨。
  “一大早不会说人话啊!”宋执冻得不爽,起床气嘭得原地爆炸。
  覃炀额头青筋微跳,冷不丁转过头,要眼睛能射出刀子,宋执大概已经变成筛子。
  气氛凝结当口儿,许翊瑾出现的刚刚好:“两位表哥早!”
  他上身一件月白练功服,袖子高卷,露在外面的皮肤微微冒着白气,额头残留的汗珠子,证明他刚晨练回来。
  许翊瑾继续充当和事佬:“时间紧迫,我叫人把早饭端到舆图营帐里,可以边吃边聊。”
  覃炀说声行,转身离开,许翊瑾又看向宋执。
  宋执朝他笑笑,脑袋缩回去,声音传出来:“你们先吃,我洗漱完就来。”
  早饭时,许翊瑾先行吃完,拍拍手上的馒头屑,起身走到高挂的舆图前,点点黑水河的范围,详诉道:“这,这,还有这片区域,共有五处绝佳埋伏点,探子回报说没发现西伯踪迹,为以防万一,我五日前已派三支分队提前埋伏外围,抢占先机。”
  作战方案和方向没错,覃炀没提出异议,转头看向宋执,隐晦提醒:“你吃完回趟城,去看看西伯狗准备如何。”走的机会只有一次。
  宋执正好想去见皓月,很爽快答应。
  本以为是个艳阳天,仅仅一个上午满地薄霜被暖阳烘得无影无踪,没想到到了中午,天际压来一大片厚厚云层,密不透风把太阳遮个严实。
  天空转眼变得阴沉沉,旷野的风随着极远处传来的雷声愈演愈烈。
  覃炀微微眯眼,目光触及原野尽头,戎装披风被吹得猎猎作响,他不大喜欢今天出行预兆,似乎总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然而回头已不可能,明面戏码又得做足,护送使者到黑水河的最后一段路,队伍由原先的两百余人减至百人,两国锦旗高举,西伯使者是客走前面,大周使者是主垫后面,再后面跟随是覃炀、宋执一行人,许翊瑾带一路精骑行侧路暗中保护。
  随着离黑水河的距离越来越近,覃炀的自觉也越来越糟,他抬头望一眼已变成路径的低凹河床,以及两边陡峭的山势,突兀横截在广袤一隅,实在违和。
  风吹沙石舞动尘土,打着旋儿从路口滚出来,给迎面而来的客人一记沙迷眼,人与马立刻停住前行。
  “呸呸!什么破地方!”宋执吐了两口含渣的唾沫,捂着眼睛开骂。
  覃炀也被这股邪风吹得睁不开眼,心里一沉,扯了扯缰绳,调转马头顺风往回跑几步,毫不犹豫卸下马鞍上的弓,一矢响箭给许翊瑾报个信。
  没一会,许翊瑾带着一众人马赶到。
  “表哥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许翊瑾神色紧张看看前方进入黑水河的谷口,又看向覃炀,凑到身边低声道,“我们的人都在上面,应该不会出纰漏。”
  “阿瑾,我感觉不太对。”覃炀说,“太安静了,连只鸟都看不见。”
  顿了顿,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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