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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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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史以来最短的一次早朝,前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全程,皇上明显心不在焉。
  覃炀寻思皇上也是人,是人就有劣根性。
  有香艳美人不睡,日复一日,看你们几个橘子皮老脸,天大的事情比得上食色性也?
  皇上再勤勉,偶有放纵,利于身心,无伤大雅。
  正好覃炀今天也不想去枢密院,香绵羊摔伤歇在屋里,他心里总惦记。
  于是下朝后,去枢密院打个照面,把应急公务跟宋执交代一声,临走前又被宋执叫住。
  覃炀拿着马鞭,急着往外走,转头问:“什么事?”
  宋执跟上去,俯到耳边低语几句。
  覃炀皱皱眉,丢一句:“不去。”
  宋执别别嘴,哎哎两声:“你真不去?”
  “不去!不去!”覃炀不耐烦摆摆手,“他是老子爹?挥之即来招之即去,走了!”
  宋执拉住他:“你不去,我怎么办?”
  覃炀扯回袖子:“老子管你怎么办,凉拌,豆瓣,随你选。”
  宋执骂句操:“他不高兴,跟我动手,我又打不过!我不管!你必须去!”
  “你不管,老子还不管咧!”覃炀叫他别碍事,“你小时候又不是没被他揍过,他还能下死手?起码比你爹强,不会打折你一条腿。”
  说完,他快步离开。
  宋执看着背影,屁丫子是火,啐一口:“你大爷!”
  覃炀懒得理,骑马一路横冲直闯,回府,和他的香绵羊腻歪。
  进屋时,温婉蓉还在睡,覃炀轻手轻脚换衣服,凑到床边,摸摸她消肿的脸,低头亲一口。
  “你怎么回来了?”温婉蓉蹙蹙眉,迷迷糊糊醒过来,碰了碰划伤的脸颊,缓缓睁眼。
  覃炀笑了笑,关心道:“吵醒了?”
  温婉蓉挪了挪身子,往外探一眼桌上的漏刻,看看时辰,再看看覃炀,愣了愣:“漏刻坏了吗?怎么才过辰时?还是你又躲懒,偷跑回来了?”
  覃炀扬起狡黠的笑:“你猜?”
  温婉蓉想了想,明白过来:“肯定是躲懒。”
  覃炀大言不惭:“真聪明。”
  “就知道偷懒。”温婉蓉白他一眼,头偏向另一边,装作不理。
  覃炀俯下身子,手伸到被子里,在腰上摸了圈,声音带笑:“哎,你就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可以躲懒?”
  温婉蓉没好气地问:“为什么?”
  覃炀把早朝的事大致说了下,嘿嘿一笑,露出一个“你懂”的表情。
  温婉蓉真没想到牡丹这么快进入角色,深得萧璟宠爱。
  覃炀沾沾自喜:“老子昨天跟你说什么来着,牡丹对付男人有一套,你不信。”
  问题,谁知道连皇上都能一夜搞定,温婉蓉着实小看牡丹的本事:“就怕花无百日红。”
  覃炀要她不用操心:“她进宫的真正目的不是争宠,而是取得皇上信任。”
  温婉蓉转头,趴起来换个舒服姿势:“皇上会信任她吗?”
  覃炀嘴角微沉,摇摇头:“难说。”
  稍作停顿,他正色道:“温婉蓉,有些话我说了你别不高兴,男人睡女人,和男人爱女人,有时是两码事。”
  温婉蓉听这话垂眸,沉默半晌。
  好一会才说:“你觉得皇上现在是一时兴起?”
  “嗯。”
  “牡丹心里明白吗?”
  “她不傻,肯定明白。”
  “那你呢?”温婉蓉话锋一转,极认真看着覃炀,“你对我是两码事吗?睡我的时候爱我,不睡了就不爱吗?”
  覃炀一愣,被问得莫名其妙,揉揉她的头发:“温婉蓉,你最近怎么了?疑心特别重。”
  温婉蓉挡开他的手,头撇一边,有些黯然:“没什么,就想问问。”
  “我怎么说你才信?”覃炀忽而笑起来,把人抱起来,坐他大腿上,面对面说话,“我睡你和我爱你有差吗?”
  温婉蓉低头,沮丧道:“是你说,你们男人有时睡和爱是两码事。”
  覃炀把她搂在怀里,笑:“老子就事论事,你就胡思乱想。”
  “我哪有胡思乱想!”温婉蓉挣扎起来,推开他,“我又没有你们这些花花肠子!放开我!”
  果然忠言逆耳。
  覃炀笑得更开心,看温婉蓉哀怨的小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把屎盆子扣他头上。
  “没花花肠子,起码对你没有,我发誓。”
  “你的誓言不值钱,不知道跟多少姑娘说过。”
  “就跟你发誓,真的,你问宋执就知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宋执也不是好东西!
  温婉蓉腹诽,白他一眼:“问什么宋执,他保证向着你说话,肯定说以前都是姑娘上杆子巴结你。”
  覃炀点头:“这话事实。”
  “不知羞。”她想想,加了句,“无耻!”
  覃炀现在一见她无缘无故吃醋,就特别想笑,抱着人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拍她背:“都过去的事,我都不记得,你还往心里去?”
  温婉蓉哼一声,隔着衣服朝胸口咬下去。
  覃炀说隔衣服也会疼。
  温婉蓉松口,又哼一声。
  覃炀拍她屁股,笑出声:“香绵羊,你现在怎么爱咬人啊,绵羊不是吃草吗?改吃肉了?”
  温婉蓉不满抬头:“说了不许叫我绵羊,还叫!还叫!”
  覃炀眼底藏着笑意,嘴上一本正经:“香绵羊多好听,比温婉蓉好记多了。”
  “粗俗。”
  “粗就粗呗。”覃炀一语双关,“你不喜欢粗吗?”
  “你!”
  “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爱想。”
  “你走远点!我不想看见你!”温婉蓉从他身上挣脱下来,爬到床上,慌乱间哎哟一声,捂着后腰,整个人趴在床不动了。
  覃炀紧张,大手抚到摔伤的地方:“撞到你了?”
  温婉蓉疼得皱眉:“没有,是我自己太用力。”
  覃炀松口气:“不闹了,给你上药。”
  温婉蓉嗯一声,乖乖趴好。
  趁覃炀涂抹药膏时,她确定道:“你今天真的不去枢密院?”
  覃炀说不去:“你这样,我哪也不想去。”
  说着,他叹气,跟她说起公务上的事:“有些话我本来不该告诉你。”
  温婉蓉转头看向他:“你不方便说,就不说,说了我保证左耳进右耳出,听完就忘。”
  “我相信你有分寸。”覃炀边想边说,“我之前说,可能要出远门。”
  “我记得。”
  “你知道去哪吗?”
  “哪?”
  “雁口关。”
  温婉蓉对这三个字有印象,她曾记得老太太闲聊时提起这个地方,说覃炀父亲就牺牲那里。
  她思忖片刻,怕引起覃炀难过,顺话道:“皇叔的意思?”
  覃炀上完药,把药瓶放在桌上,叹气:“依老子的意思,这辈子都不想去那。”
  温婉蓉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准备开战?”
  覃炀继续叹气:“难说,看使臣如何谈,谈得拢好说,谈不拢……”
  他看她一眼,不言而喻。
  温婉蓉心领神会,没再问下去。
  过了会,她与他十指相扣,微微叹气:“我能为你做什么?不然等我伤好,去仁寿宫跟太后旁敲侧击的提一提,雁口关换人去,你别去了。”
  覃炀拍拍她的背,说不用:“你别跟太后说什么,皇上不喜后宫参政,哪怕太后,能说的话,不用你提,皇上会亲自说。”
  温婉蓉想想也是,她感叹他不容易:“你会不会怨我,当初把你推到这个位置上?”
  覃炀笑笑:“你为我好,老子又不傻。”
  温婉蓉拉过他的手,枕在手背上:“可我后悔了。”
  覃炀:“没什么可后悔,祖母说光耀门楣,算喜事。”
  温婉蓉声音更低:“我不想你出去卖命。”
  “再说,”她支起身子望着他,“你好歹是驸马爷,凭什么别的驸马养尊处优,你却卖命,不公平!”
  覃炀坦然:“因为别的驸马从文不从武啊。”
  “从文我也没见谁在朝野上提出什么建树,”温婉蓉起身半跪,抱住他胳膊,不乐意道,“就拿齐驸马说,他活着的时候,为朝廷出过什么力?到头一个翰林院的编修,活得比谁都快活。”
  覃炀笑起来,反问:“他快活吗?”
  温婉蓉知道他想说什么,倚到肩上:“他叫先甜后苦,认真算起来,你们同为驸马,待遇却天差地别,他有什么了不起,除了肚子里墨水多点,哪一样都不如你。”
  难得听到香绵羊替自己说话。
  覃炀心里乐开花,嘴上犯贱:“这是命,得认。”
  “什么认命?”温婉蓉抬头看他一眼,搂住脖子,贴着颈窝窝撒娇,“我夫君明明最好!”
  “最好?”覃炀继续犯贱,“你不是经常骂老子无耻,厚脸皮,泼皮无赖吗?现在成最好了?”
  温婉蓉嘟嘴,明显心虚,结巴道;“我,我那是喜欢你的表现。”
  覃炀煞有介事点点头:“哦,你喜欢我,就可以骂我,我骂你,就是欺负你。”
  “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比你少胳膊还少腿?”覃炀把原来的话还给她,“你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我,我……”温婉蓉一时词穷,最后憋出一句,“你说了对我好的。”
  覃炀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嘴上还委屈:“我对你好,你却骂我,像话吗?”
  “大不了我以后少骂你几句。”
  “嗯?”
  “尽量不骂。”
  “这还差不多。”
  “调戏我,故意的。”温婉蓉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覃炀坏笑,把她压到床上,用力一吻,差点把温婉蓉亲背过气。
  她猜覃炀顾及她的腰不争气,不然就不是吻一吻这么简单。
  两人腻歪够了,她躺他怀里,手指顺着衣襟上的花纹划来划去,想起个事,抬头说:“我没告诉祖母摔伤的事,过一会我要去那边带飒飒和英哥儿,英哥儿每天都要写字帖给我检查,一会你替我去,随便找个理由,别让祖母担心。”
  覃炀说行,交给他办。
  温婉蓉不放心:“我不在,你别唬英哥儿,他最近不知怎么了,老问起牡丹的事,问牡丹什么时候来看他,我真觉得血缘这东西,心有灵犀,估计牡丹在宫里也很想英哥儿吧。”
  说这话时,她重重叹息。
  覃炀听着,没说话。
  他想,说什么呢?
  路是自己选的,就是屎也得吃下去!
  转念,又想到覃昱,从某种程度上说,覃昱比他心慈。
  在覃炀字典里,只有绝对服从。
  脑子有坑才会跟女下属发生关系,还生儿子……不是傻逼吗?!
  覃炀寻思,覃昱从小脑回路就不同,如今不同到一定境界。
  而且自己傻就算了,还连累家人,脸皮不是一星半点的厚啊!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爽。
  他凭什么帮他养儿子?
  自己脑残吗?!
  温婉蓉见他迟迟不说话,又脸色微变,心思一提起覃昱一家子,不晓得又触动他哪根筋,大概心里在骂人。
  她随即提醒他:“不管大人有什么矛盾,别带到小孩身上,孩子没错。”
  覃炀口气明显不耐烦:“知道了。”
  话题就此打住。
  他给她脸上上完药,就起身去老太太那边。
  英哥儿人小,心思极为敏感,一看温婉蓉没来,一改往日见覃炀就躲的态度,要冬青帮他倒杯茶,然后有模有样端他跟前,察言观色说一声:“叔父,喝茶。”
  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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