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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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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天后,覃炀如同在暗处盯梢猎物的恶狼,留意娄学士的一举一动。等着抓错。
  而娄学士似乎是个胆小平庸之辈。
  别说犯错,连八岁大的六皇子不高兴都敢踢他两脚。
  这种人能做辅国大臣?!
  相比之下,齐臣相威望甚高,别说小皇子,就是皇上见他,表面也礼让三分。
  难道翰林院每况愈下?
  覃炀冷笑。
  但不管他如何不耻。娄学士是杜皇后满意人选。
  杜皇后每天未时末,要求娄学士带着六皇子来坤德殿背诵当日所学。
  六皇子背不出,手心要挨板子。
  杜皇后亲自打,打过两三次后,六皇子明白皇后娘娘的厉害,除了怕就是怕。背起来更是结结巴巴。
  娄学士在一旁听得冷汗直冒。
  等六皇子背完,他跪地磕头:“请娘娘赎罪,卑职每日辰时教皇子念书,想,想必时间过长,不免疲累,六殿下发挥有失水准。”
  说起来好像替六皇子说话,杜皇后听出来,是娄学士害怕连带责任,她淡淡道:“本宫体恤六殿下读书劳累,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本宫只要他好好读书,好给其他皇子做榜样。”
  娄学士用袖子擦擦额角的汗,连连说是。
  该检查的检查完,杜皇后摆摆手示意娄学士带六皇子下去。
  六皇子巴不得快点走,告辞行礼后,拉着娄学士的手拼命往外拽,生怕走慢了,又要挨打。
  一旁的吴嬷嬷看着两人背影,轻轻摇头,低声道:“皇后娘娘,这娄学士胆子太小,老奴怕日后有风吹草动,他经不住吓,会坏事。”
  杜皇后不是没思量这个问题,沉吟半晌,倏尔挑起嘴角,对吴嬷嬷道:“你现在叫丹少卿来一趟坤德殿,本宫有事交代。”
  要找丹泽,这个点只能两个地方,要么大理寺,要么长公主寝宫。
  难得今天长公主没找丹泽麻烦,他一心一意在大理寺整理公务,跟着大理寺卿学习办案。
  听闻杜皇后召见,急急忙忙跟吴嬷嬷进宫。
  一进殿内,丹泽行跪拜大礼:“卑职大理寺少卿,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杜皇后没叫免礼,难得露出几分笑意:“丹少卿,大红袍可喝的惯?”
  丹泽不敢抬头,恭敬道:“卑职一介粗人,不懂品茶,但皇后娘娘赏赐必定佳品,卑职舍不得喝,更不敢喝,日日放在屋内敬仰,时时提醒自己不忘娘娘厚爱。”
  难怪长公主喜欢他。
  杜皇后眼底透出几分冷意,长相出众,懂审视夺度,识时务,谦卑有礼,任谁看了第一印象极好。
  可,这种好是真的吗?
  杜皇后从亲王府到皇宫,陪皇上阅人无数,越往上走,越不相信任何情感,只信手中权贵。
  尤其这种凭借一副好皮囊上位的男人。
  忍常人不能忍,吃常人不能吃的苦,绝非善类。
  她一直担心长公主吃亏。
  现在终于找到机会,让长公主看看丹泽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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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盯梢

  野狗就是野狗。
  拴金链子,银链子,铜链子依旧是野狗。
  杜皇后拉回思绪,“丹少卿,本宫有些事交给你做。”
  丹泽立刻回应:“卑职定尽心尽责,不负众望。”
  杜皇后不提正事,先给允诺:“本宫相信你会尽职尽责,办好差,本宫亲荐你为大理寺卿,另外……”
  她话音一顿,故意放慢语速:“本宫会叫长公主离开你,毕竟与她琴瑟和鸣的人是?驸马,不是外人。”
  一席话说到丹泽心坎里。
  他不在乎任何人蔑视,长达半年的折磨,早想离开。
  现在杜皇后开金口,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一百件事,就是不眠不休,咬牙也会完成。
  但想归想,丹泽不敢贸然得罪长公主,说一句请娘娘放心,再无其他。
  从坤德殿出来,他抬头望了眼琉璃瓦顶的皑皑积雪,呼出一口白气,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快步离开。
  刚出坤德殿的宫门,一个身影与他擦肩而过。
  丹泽下意识抬头。回望一眼,心里不由疑问。
  看官服是太医院的御医,刚才殿内没见谁头疼闹热,为什么宣御医进见,他一时没想明白。
  然而想不明白,也没时间深思,首要任务完成杜皇后交代的差事,好快点离开长公主。
  与此同时,方才御医也留意到丹泽。进殿给杜皇后叩拜行礼时提及此事。
  杜皇后叫人赐坐,声音平平:“无碍,说不定丹少卿将来要与钟太医共事。”
  话无需点名,都是明白人。
  钟太医双手接过宫女端来的茶盅,低头示意:“是臣敏感了,请皇后娘娘赎罪。”
  杜皇后抬抬手,示意无须在意,话锋一转:“近日本宫听见风言风语,说皇上度过冬坎还有春坎,可有此事?”
  钟太医赶紧放下茶盅,跪地回禀:“何人敢妄言圣上,实乃大不敬!”
  杜皇后要他起来说话:“如今圣上的龙体到底如何?本宫要听真话。”
  钟太医站起来,双手下垂,毕恭毕敬道:“回娘娘的话,有些话臣不敢乱说。”
  是不敢说,是不能说,还是不愿说。
  杜皇后瞥了眼吴嬷嬷,吴嬷嬷会意。立刻带着其他宫人一并离开。
  “现在钟太医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太医犹豫片刻,道:“以微臣看,皇上龙体已经到了虚不受补的地步,情况很不好。”
  杜皇后喝口热茶,要他继续说。
  “去年微臣曾委婉提醒,请皇上保住龙体安康,切勿虚耗,”说着,他顿了顿。瞄了眼杜皇后的脸色,“但?淑妃深得恩宠,所以……”
  杜皇后冷哼一声:“所以皇上毫无节制,导致身体不济?”
  钟太医默认。
  可,能行走后宫的太医们都知晓,?淑妃是皇后的人。
  再往深想,事情变得微妙起来。
  一面杜皇后催办太医院尽快治好皇上的病情,另一方面为哄皇上开心,不惜亲手送美女上榻。
  这头太医们拼命想方设法稳固肾气精血,那头皇上禁不住美色诱惑,有点精力就往外泄。
  但这都不是最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头风病,因为头疼发作时,无法整夜安睡,加之国事操劳,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而杜皇后的美人计,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催皇上快点死……
  有些事细思极恐。
  再看杜皇后,依旧一副看似关心实则淡漠的神情,接着问:“依钟太医之见,是现在尽快立太子为好,还是等开春之后。”
  明里暗里是问皇上能活多久。
  钟太医迟疑片刻,眼底划过一丝狠厉,声音一低:“依微臣见,越快越好。”
  这一句“越快越好”,即回答皇后的问题,也表明自己立场。
  杜皇后懒懒靠在贵妃榻上,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胜利微笑,淡淡道:“本宫知道了,钟太医请回,务必治好圣上龙体。”
  最后一句话,特意正话反说,在“治好”二字上加重音。
  钟太医说明白,起身跪安,告辞。
  等他离开,吴嬷嬷进来,笑声问:“娘娘,此人靠得住吗?”
  杜皇后闭目养神:“从他踏进坤德殿的一刻起。不已经表明立场了吗?”
  吴嬷嬷会意,提醒:“老奴只怕此人,说一套做一套,办事不牢靠。”
  杜皇后揉着眉心,不咸不淡哼一声:“他不敢。”
  说着,她睁开眼:“上次本宫说,要钟太医的小儿子做六皇子陪读一事办得如何?”
  吴嬷嬷恭敬道:“娘娘放心,一切办妥,现在每日辰时不到接孩子进宫。午时送回。”
  杜皇后重新闭上眼,好似无意道:“本公不信钟太医敢拿他儿子性命玩笑。”
  吴嬷嬷连连附和,拍马屁说皇后英明。
  杜皇后不吃这套,抬手要她打住,又交代:“你明儿去跟长公主说,要她最近少与那只野狗来往,别误了本宫大事,节外生枝。”
  吴嬷嬷说明白。
  有杜皇后亲自监督,长公主果然近段时间未找丹泽麻烦,连面都未见。
  丹泽也放松许多,一门心思扑在大理寺的公职上,想干出点成绩。
  然后温婉蓉借他的书,他一律回绝。
  丹泽不懂女人孕事,但冬青那次说温婉蓉还有几个月生产,他大致算个时间,好像月份很大了,他不愿深想,也不想给她添麻烦。
  温婉蓉看他拒绝,没再勉强。
  她现在的生活除了吃喝睡,府里上下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覃炀这段时间也尽量不招惹她。
  不过温婉蓉发现覃炀似乎心情不错,有时在堂屋,就听见他哼着小曲,从院门一路唱进屋。
  她忍不住笑他:“改明儿你这个当爹没威严,不能怪别人。”
  覃炀累了,脱了外衣,裹着银狐里的毯子,躺在摇椅上嘚瑟:“老子当爹不能哼曲了?谁他妈规定的。”
  温婉蓉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吃糕点,顺便喂他一口:“难得你高兴,遇到什么好事?”
  覃炀跟懒骨头一样,晃着摇椅,吃完还要温婉蓉喂:“好事谈不上,就发现被牵扯的不止老子一个,心里平衡。”
  温婉蓉把糕点盒子放他身上,要他自己拿,无语道:“你整天在宫里就琢磨这些事啊?够闲的。”
  覃炀一口吃两块糕饼,还嫌分量太少。?着腮帮子道:“皇宫就那么大,天天巡,能巡出个花来?再说皇后把御林军统领这重要的位置给老子,老子不负重托,别说外人,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
  像谁听不出他正话反说。
  温婉蓉推推他的头,懒得搭腔歪理邪说,起身进里屋。
  她一走,覃炀从摇椅上起来,跟着进去:“哎哎,你就不想听听宫里最近趣事。”
  温婉蓉看他一脸坏笑,就知道又幸灾乐祸,白他一眼:“我要不听,你就不说吗?”
  覃炀摇头晃脑,继续歪理邪说:“你不听,老子说儿子听。”
  那跟说她听有什么区别。
  温婉蓉没辙:“你说,你说。”
  覃炀说辅国大臣好像定下来了。
  温婉蓉问谁。
  覃炀故作神秘一笑:“翰林院,姓娄的。”
  一说姓娄。温婉蓉立刻明白过来:“别说是娄知府的亲戚。”
  “就是。”
  温婉蓉纳闷:“以前没听说过此人。”
  覃炀说:“老子也不认识这个人,要不是无意撞见,看他长相有点眼熟,鬼知道他是谁。”
  顿了顿,又道:“这不是重点,你知道重点是什么?”
  “什么?”
  覃炀幸灾乐祸:“最近老子发现,长公主养的小狼狗在盯梢姓娄。”
  听起来像狗咬狗。
  温婉蓉不太喜欢覃炀口无遮拦的骂人。
  尤其骂丹泽,烂货,小狼狗,竟是侮辱人的字眼。
  她提醒他:“当着孩子面,你说话注意点好不好,孩子在肚子里都听得到。”
  覃炀看一眼她的肚子,语气缓了缓:“老子说的事实。”
  温婉蓉想算了,不纠结这事,免得又扯出一堆有的没的。
  话锋一转:“丹少卿盯梢娄学士做什么?”
  “不知道。”覃炀耸耸肩,“不过照这个情景,老子小看小狼狗的手腕,这种事肯定不是长公主那个骚货想出来。就她胸大无脑,十个也顶不上一个杜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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