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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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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贤是窝囊废?”杜皇后怒极反笑,“本宫倒想问问你,丹少卿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西伯族和汉人的杂种,你竟为他在大理寺谋一官半职?”
  长公主没想到自己母亲秋后算账,偃旗息鼓:“女儿真喜欢丹少卿。”
  “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皮囊?”杜皇后冷笑,“你真喜欢他,又为何找覃炀?别说看不惯温婉蓉,根本不是理由。”
  长公主被看穿,干脆承认:“女儿是喜欢丹少卿,但做驸马,应该找覃炀那样的,威武霸道,和女儿走一起才登对。”
  杜皇后没想到自己女儿完全异想天开:“本宫警告你,从明儿起,你离这两个男人远点,一个恶狼,一个恶犬,你觉得你能拴住谁?”
  长公主无所谓:“有母亲在,女儿不怕。”
  杜皇后觉得好笑:“你母后再有能耐,也要听你皇祖母的,本宫明着告诉你。太后喜欢温婉蓉,不是一般的喜欢,至于原因,本宫不想告诉你。”
  长公主立刻会意,嚷道:“不就因为她是父皇的私生女!”
  “闭嘴!”杜皇后彻底被激怒,毫不犹豫扬手一巴掌落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保和殿里那张美人图画的是谁?!”
  长公主捂着脸,红着眼眶,嗫喏道:“知道,不就是先皇叔的丽嫔妃……”
  “你知道为什么说出来!”杜皇后怒不可歇,“你父皇最恨人提及往事,你还口无遮拦!传到你父皇耳朵里,别说关你进大宗正院,杀你的心都有!”
  长公主半信半疑:“难道父皇会为一个死去的女人杀自己皇女?”
  杜皇后觉得长公主愚不可及,声音冷下来:“今儿这些话就我们娘俩说,你知道你父皇头风病怎么来的吗?真是常年征战染恶疾?根本不是。”
  “那是?”
  “丽嫔头七第二天,你父皇当晚突然发作,落下病根。”
  长公主没感受过真正情爱,但杜皇后明白怎么回事。
  皇上不是没动过真情,而是爱的女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爱了不该爱的人,动了不该动的情,就要付出惨痛代价。
  “母后,那温婉蓉真是父皇的私生女吗?”长公主的声音拉回杜皇后思绪。
  杜皇后没有正面回答:“也许是,也许不是,丽嫔侍寝过先皇。”
  丽嫔因貌美被先皇和还是亲王的皇帝同时看中,但丽嫔到底喜欢谁,以杜皇后之见,应该中意当时的亲王,否则不会闹着不想进宫。
  也就那段时间,亲王和丽嫔之间不清不楚。
  杜皇后怎会把祸水留在王府。
  其中手段,她自知。
  长公主又问:“母后,您说,父皇哪天会不会把温婉蓉接到宫里,也封赏个公主,郡主什么的?”
  杜皇后想不是没这个可能,可眼下,有得皇上有命才行。
  “你父皇这段时间时常发病,你没事多去保和殿陪陪父皇,别整天胡闹,让人说闲话。”她的意见,长公主不敢不听。
  可从坤德殿出来后,长公主就变了脸,叫人去查,自己秘密出宫找覃炀的事到底是谁闹得满城风雨。
  当然她也消停许多,没再找覃炀?烦。
  但她不找覃炀的?烦,就天天找丹泽的?烦。
  丹泽经不起她病态的折磨和耗损,没多久一病不起,被扔回家中,无人问津。
  燕都几场秋雨后,天气寒凉起来。
  温婉蓉已经穿上新的厚外衣,肚子已经遮不住,顶着衣服,走路做事都变得不灵活。
  覃炀只要回府,就成了她的跟班,只要温婉蓉要的,哪怕天上月亮也想办法摘下来。
  温婉蓉看在孩子的份上,并没有跟覃炀继续剑拔弩张,但就是不回原来的院子。
  覃炀臭不要脸,温婉蓉不来,他就大喇喇跑到她屋里去睡,还装可怜说,不让睡床,他睡地铺也行。
  温婉蓉自然不会要他睡地上,一是秋天凉,二是覃炀的伤就算痊愈,还要养,否则旧伤复发,疼起来要人命。
  覃炀乐得不行,故意挤着她,犯贱道:“有人管就是不一样。”
  温婉蓉不大理他,反正都是歪理邪说,没必要当真。
  覃炀继续厚脸皮,手伸过去:“老子想摸摸崽行不行?”
  温婉蓉就让他摸,不说话,不表态。
  就跟覃炀之前对她一样,覃炀说什么,她都答应,就是少了热情和主动。
  覃炀心知肚明,不好受也受着。
  正应那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可报应来得也太快了。
  他想着,闷叹一声,像是说给温婉蓉听又像说给自己听:“温婉蓉,你对我好,我都知道,但谁都可以说我覃炀不好,你不能。”
  后面一句,你是我最在意的人,他说不出口。
  唯一表示,就是把温婉蓉紧紧搂怀里。感受彼此的体温和呼吸。
  温婉蓉能感受到覃炀的歉意,努力挽回两人关系,但她就不想原谅他,即便两三个月过去,闭上眼他和长公主接吻的画面历历在目。
  覃炀对待长公主的每一个细节都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的。
  那一瞬,她再没办法自欺欺人,曾经天真认为只要自己是覃炀最后一个女人,以前如何就过去吧,毕竟曾经他们谁也不认识谁。
  现在她明白,猫吃腥一辈子都会吃,不会因为一条鱼放弃其他的鱼。
  同理,她不过是他睡过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和她的每个动作,每次亲吻,和别人没有任何不同,自己又哪来的自信自我感觉良好认为,她是他的终结者呢?
  覃炀时不时主动和她说话,她一句都没听进去,也不想听。
  说不定这些话,他对别的女人也说过,换汤不换药而已。
  “我累了,睡吧。”温婉蓉闭上眼,她确实累。肚子一天天增大,她身体负担一天天加重,加上心情不好不坏,对覃炀没兴趣也没耐心。
  覃炀本来还想说什么,话到嘴巴又咽下去,说声好。
  曾经这都是他对她做的事,故意冷着她,晾着她,不冷不热,听她求自己,说尽好话,任意妄为践踏她的好心好意,一门心思要狠狠治她一回,看她以后敢不敢口无遮拦,说伤他自尊的话。
  他一度认为,温婉蓉跟其他女人没有不同,把他看得紧紧的,他说什么,她都信,看他的眼睛亮晶晶,带着崇拜,变花样求他重视,极大满足他的虚荣心。
  现在他依旧认为温婉蓉跟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唯一差别,是她占据他心里的分量。
  爱是真爱,为什么爱到后来,遍体鳞伤。
  覃炀反思。
  至于和长公主的事,他处于百口莫辩的尴尬中。
  换以前,他有一百种方法治死长公主那种浪荡货,现在不行。
  但说那天没邪念是假话,长公主天天纠缠,他早就想好就用军中蹂躏官妓的办法,给长公主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男女先天优势差别。
  结果……他什么都没做,被温婉蓉抓现行。
  其实就亲个嘴,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想想,很冤。
  温婉蓉大概不太舒服,睡眠浅,覃炀一翻身,她就醒了,但又没有完全醒,迷迷糊糊唤声覃炀,下意识抱他,整个人蜷缩他身边,又睡过去。
  覃炀轻手轻脚把胳膊伸到她颈窝下当枕头,然后拉了拉被子,将两人盖好,趁温婉蓉睡着,低头亲了她一下。
  他现在只剩偷亲……
  覃炀觉得窝囊,他什么时候轮到“偷,亲”的地步。
  再看看温婉蓉一脸静谧的睡相,实在想不出她甩耳光的凶样。
  覃炀犯贱想笑,被打了几次,当下气,事后想想算了。
  他肯定不能动手,否则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她让他不好过。
  想到不好过,覃炀接着叹气,不知这次记仇,又记多久……
  隔天覃炀轮值,不用一早进宫,陪温婉蓉睡到自然醒。
  温婉蓉刚醒,人在迷糊的状态下,很?人,哼哼唧唧习惯性往覃炀怀里钻,像撒娇。
  覃炀也就这个时候,感受她的爱意。
  他也趁这个时候,柔声问她想吃什么,或者今天想做什么。
  温婉蓉都会回答,而且声音软糯,乖巧地像只猫。
  覃炀现在特别珍惜,两人好好说话的时光,哪怕只有一会,他满足她所有要求。
  温婉蓉怀孕后,口味越来越怪,喜欢吃酸的,也喜欢吃辣的,而且还喜欢吃大油的东西。
  她跟覃炀说,早饭想吃梅菜扣肉。
  覃炀连忙答应,起床跟冬青交代,要小厨房快做。
  而温婉蓉躺在床上继续睡。
  覃炀问她起床吗?
  温婉蓉摇摇头,说腰疼,不想起。
  覃炀又上床,抱着她,轻轻给她揉腰。
  总之以前都是别人伺候他的事,现在他学着伺候温婉蓉。
  “覃炀,”她缓缓睁眼,微微蹙眉,“孩子刚刚在动。”
  覃炀紧张:“是吗?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大夫说都是正常的。”温婉蓉靠在他胳膊上,眼底透出母性的慈爱与温柔。
  覃炀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你有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不在家。你就叫冬青。”
  温婉蓉嗯一声。
  覃炀问:“你要不要再睡会,早饭估计还要等。”
  温婉蓉说不睡了,想起来活动一下。
  覃炀转身伸手把她衣服都拿过来,腰侧的盘扣温婉蓉看不到,就由他帮她扣。
  “谢谢。”每次这种时候,她都小声言谢,覃炀什么时候帮女人系过扣子,她见好就收。
  覃炀瞥她一眼,笑了笑,趁机表白:“温婉蓉,你说老子不在乎你,老子长这么大,给女人穿衣服扣扣子,就你一个。”
  温婉蓉换以前肯定早乐开花,她现在连笑都不笑,说:“以前睡那么多女人,有也忘了吧。”
  覃炀就知道她会说这种话呛人,边扣边叹气:“哎,凭良心说,我真罪无可恕?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有数,其实那份调令书,只要你拿来,老子都会签,杜皇后晾死这点,才要你来当说客。”
  温婉蓉不吭声。
  覃炀拿厚外套给她披上:“我知道,你把检举信背地里交出去了,宫里风言风语,另外长公主不来骚扰老子,就知道你一定做了什么。”
  何止她了解他,他也很了解她。
  “哎,你就不怕长公主报复?”覃炀有他的顾虑,“别人怎样老子无所谓,你不能怎样。”
  “你在乎我,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亲嘴?”温婉蓉不是听不出好赖,可想想就很难过。
  提起这事,覃炀也觉得冤:“温婉蓉,到底是老子去找她,还是她主动贴上来,你不都看见吗?”
  温婉蓉蹙蹙眉,眼眶泛红:“我看见了,你为什么不拒绝?”
  覃炀说:“你以为老子没拒绝?她在宫里三番五次堵老子,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被个女人纠缠不休,还要躲,还要避,老子不烦。不窝囊?”
  温婉蓉别过头,不悦道:“所以她亲你,你就逮到机会回击她是吧?”
  覃炀烦躁抓过自己衣服一件件套上:“你说我怎么办?她是男的,老子早打死他。”
  “那你也不能亲她!”温婉蓉吸吸鼻子,眼见又要哭。
  覃炀连忙哄:“是是是,不该亲,不该亲,你说什么都对,我都按你说的办还不行。”
  说着,他想抱抱她,被一把推开。
  “别碰我。”温婉蓉彻底清醒后,对覃炀态度判若两人。
  覃炀哭笑不得:“好好,我不碰你。”
  典型农夫与蛇,刚刚迷糊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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