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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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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上关心的是长宁,可话却是对秦无疆说的。

    “这不正好,挺有趣的。”秦无疆耸肩。

    “若是每个有趣的人你都要接近,岂不要累死。”曹彧声线平淡,原话奉还。

    秦无疆哈哈大笑,“不管,我就要跟他们去庆安。”他驱马往前。

    曹彧没说话,只是对部下点头。

    秦无疆走开不远,就听传令官喊着拔营赴庆安县城,得意笑笑。

    “木生,你来带路。”

    长宁老老实实点头。

    她虽然想补偿秦无疆,但绝不想被他缠住,这可是个猴精的主儿。

    而对付秦无疆这种玩心重的人,就只有顺着他了。

    什么时候他觉得无趣,什么时候就会离开。

    秦无疆驭马跟着长宁。

    他的黑马英姿飒爽,而长宁这匹枣红马便有些相形见绌。

    黑马摇着尾巴,有些不耐烦地跟在后面。

    长宁却板板整整地驾马引路,一路不多说半句话。

    “小甲士,你长得很丑吗?”秦无疆突然问。

    “回大人,卑职幼年伤到……”长宁还没说完话,猛地侧头躲开秦无疆伸来的魔爪。

    她长吁一口。

    幸好她了解秦无疆的性格,提前躲避,否则以她现在的身手,还真不见得能躲过秦无疆的偷袭。

    “哟,身手不错。”秦无疆笑嘻嘻,一点儿也不尴尬。

    “卑职只是习惯了。”长宁低头,一副自卑模样。

    秦无疆抿嘴,有些无趣。

    既不发脾气,又不谄媚奉上,中规中矩的像个老年人。

    “无疆,”曹彧喊了声驾马过来同秦无疆说话,二人并驾前行几步。

    长宁落在后面,盯着曹彧的背影,心口一抽一抽的。

    他待人,总是这么温和。

    就算她只是一个面容有损的小甲士,他也照顾她的面子,叫走秦无疆不让他胡闹,羞辱于她。

    可她却狠狠的伤害了他。

    前世,长宁就是那个一刀一刀刺伤曹彧,摧毁他温良和善的人格,毁掉他人生的坏女人。

    纵然他一直有尽到丈夫的责任,她却还是选择用最残忍的手段回报这位谦谦君子。

    只是为了报复他的母亲。

    报复他娶了自己。

    毁了她和宋宜晟那所谓的“美好姻缘”。

    “对不起。”她喃喃。

    长宁纵横捭阖一生,第一次意识到她对曹彧到底亏欠了多少。

    马背上摇摇晃晃,她一直盯着银凯少将军。

    这一世,我会补偿你。

    好好尽到。

    妻子的责任。

    曹彧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回望时,那小甲士澄亮亮的眸子正盯着他。

    是他见过的,最难忘的双眸。

    “看他呢?”秦无疆也顺着曹彧目光望去,长宁已经低下头,认真骑马。

    “他好像……对你很感兴趣啊。”秦无疆嘿嘿笑。

    曹彧瞥他一眼,兀自驾马。

    只是那双澄亮亮的眸子就像着了魔一样,刻入他的脑海。

    昨夜奔袭一路,今日返程,倒是一切顺利。

    暮色将近,大军便抵达庆安县外。

    “原青山关守将,细柳营参将赵明盛,见过将军,大人。”赵参将率军在城外迎接,庆安县令等大小官员也齐齐站在前方迎接。

    曹彧少年老成,倒是很善于应付这种场面。

    秦无疆就有些随性了。

    他虽然在军中顶了个参谋的名头,但庆安县上下没有一个敢真把他当成小参谋招待的。

    毕竟他可是秦太傅的嫡长孙,未来的朝中重臣。

    虽然现在只是个举子,但他不过是错过了去岁科举,来年只要他别再放荡不羁错过恩科,入职翰林还不轻而易举。

    谁还真敢当他是个小参谋。

    长宁就趁着他们被纠缠的片刻抽身而出,离开队伍。

    待秦无疆发现自己一直视为猎物的小家伙消失时,她已经越过好几个巷子,来到了当初定下的那间客栈。

    长宁脱下战铠,郑重其事地将之与银枪收好。

    桌上是三块被斩成两截的花布。

    长宁失笑,“真是头倔驴。”

    方谦忠心耿耿,一切以柳家为重,就算她出于种种原因选择瞒着他,但也不会因为他的忠心生气。

    她换上女装,将额头上的奴字补上,确定没有纰漏才戴上兜帽回到庆安候府。

    “善云?”府门前的小厮匆匆跑进去报信。

    长宁进门,迎面就是抱肩怪笑的连氏:“哟,这不是失踪了一晚上的善云吗?怎么,看见突厥人被打跑了,就决定不逃跑啦?”

    她眼睛瞪得溜圆,挡在长宁面前。

    长宁不屑跟她多说什么,侧身绕过她,却不想连氏不依不饶。

    “愣着干什么,你们还不把这逃奴抓起来!”连氏尖叫下令,府中侍卫一见是善云,到底有些踌躇。

    “你们干什么?造反么?别忘了,我才是这个府里执掌中馈的姨娘,这小蹄子就算住在晴暖阁,她也是个贱奴!”连氏吱吱喳喳,从袖里抽出一张奴契丢在地上。

    长宁一瞟。

    善云的名字写的清清楚楚。

    奴籍。

    这两个字扎扎实实地刺到了长宁。

    虽然这一世她成功躲过黥刑,但额头上还是有着用于伪装的奴字。

    这个字,对于她圣公主的尊严,无疑是一种冒犯。

    两个侍卫上前分别压住长宁一臂。

    “怎么,你忘了你头上刻着奴这个字了吗?”连氏用她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戳着长宁额上那个奴字,恶狠狠道。

    长宁目光沉静如水,淡淡扫过连氏猖狂的嘴脸。

    看来,宋宜晟只死两个姨娘,还不够。

    “你看什么?你和别的男人趁乱逃跑,是我把你给抓回来的。”连氏阴险一笑:“你以为老爷回来,还能饶了你?”

    “真聪明。”长宁蔑笑。

    “你什么意思?我现在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彩月呢,把她带上来!”连氏招手。

    伤痕累累的彩月被人拖了上来。

    “姑娘,姑娘对不起,对不起。”彩月哭着向长宁叩头:“彩月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长宁蹙眉,彩月眼睛红肿,嘴角淤青,身上看不见的地方还不一定多少处伤。

    彩月只是个小姑娘,不过受到她的一次提携,会被屈打成招,反口冤枉她,长宁并不意外。

    长宁仰头,噙笑:“所以,连姨娘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第七十六章:危险

    。

    没有尖叫,没有求饶。

    连珠预料之中的情节都没有,有的只是她噙在嘴角的点笑。

    嘲讽,又不屑。

    这让连珠非常不爽:“怎么样,你这种逃奴,当然是要杖毙的了。”

    “哦。”长宁轻飘飘地吐出个字,比起连珠义正言辞的模样,简直差别太明显了。

    “你!”连珠气得犹如只膨胀的蛤蟆,却迟迟没有下文。

    长宁风轻云淡地看她。

    若今天抓她的是顾氏,长宁倒是会费番手脚与之周旋。

    但顾氏已经被她杀了,现在玩这套把戏的是连珠,她便点儿也不紧张。

    人的性格什么样,和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顾氏虽然出身不济,但毕竟也算个大家小姐,在府里又有老夫人这个姑母做靠山,她做事自然没有多少后顾之忧。

    所以当初顾氏抓到官奴司主簿和黥刑官这个把柄,就敢直接告到宋宜晟那儿。

    但连珠不样。

    她虽然从小伺候宋宜晟,但说白了也只是个丫鬟,加上宋宜晟父亲去世后这八年,他们可没少受宋家二房的欺负。

    连珠做事自然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导致她根本没胆量直接处置长宁。

    抓人证找物证的,不过是为了等宋宜晟回来做主罢了。

    而这些屁话,就连杜氏和宋宜锦都糊弄不住,何况是宋宜晟了。

    长宁甩了甩胳膊,两个侍卫对视眼,还是松开了她。

    “既然连姨娘暂时不打算杖毙我这个逃奴,就先让我回去吧。”长宁蹲下来,伸出右手去拉彩月。

    小丫头还怕怕地躲闪下,确定长宁不是要打她报仇才敢靠近。

    “跟我回去吧。你也是傻,她说什么由她说便是,何必吃这个苦头。”长宁说。

    彩月哭得更凶。

    她怎么也没想到,长宁非但没怪她,反而还安慰她,教她下次怎么做。

    “你还敢贿赂人证!来人,来人!把她们都关道柴房去!分开关着!”连珠凶悍骂道。

    长宁眉头蹙,肩头上微微发凉。

    定是刚才挣扎崩开了伤口。

    她不想被连珠发现自己的伤口,便不再废话,扭头呵退上前的侍卫:“她发疯,你们也跟着发疯?”

    “这种粗鄙的伎俩,还想骗宋宜晟,你们当宋家这庆安候的位置是大风刮来的?”长宁这轻蔑的喝,可是叫人清醒了半分。

    对啊,这庆安候可是人家宋大公子挣来的。

    那宋宜晟可是玩心计手段的祖师爷,连珠这点儿伎俩,还想骗他,简直痴人说梦。

    “你!你敢直呼侯爷名讳。”连珠气得跺脚。

    可被长宁这么说,她也有点儿心慌。

    宋宜晟到底有多可怕,没人比她这个大丫鬟清楚的了。

    当初,连她这天天在跟前伺候的都觉得大少爷对那柳大小姐片痴心,可翻手,宋宜晟便口死咬住柳家命脉,让柳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喋血街头。

    眼都不眨。

    那直以来被他视若生命的柳大小姐就死在他眼前。

    他都没有半点动容。

    还在当天晚上,就要了她的身子。

    那段时间,连珠夜里都会做噩梦,梦见宋宜晟变成冷血无情的怪物,也将她吞吃入腹。

    她怎么敢骗他。

    “我当然敢呼他的名字,我敢的事情太多了。”长宁转身离开。

    “你不知道的东西,也太多了。”

    连珠瞬间慌了神,她什么意思,她这是什么意思?

    长宁却已经带着彩月回到晴暖阁。

    “你们带她下去,上点药。”长宁没有做作地亲自给彩月上药,只是将她交给其他丫鬟。

    这已经足够让彩月感激涕零。

    她挥退众人,取出之前从军营顺来的药和纱布自己包扎,又将换下的纱布烧毁,点燃熏香冲散血气味道,才叫人进来。

    “府里有什么其他事发生吗?”长宁问。

    只是习惯性的掌控情况,没想到丫鬟们还真禀报了件有用的事。

    “除了昨天闯进府的那批大兵外,就只有大小姐了。”

    长宁扬眉。

    宋宜锦?这位未来的太后娘娘又搞什么花样了。

    “大小姐说什么了?”

    “大小姐闹着要骑马,把侯爷珍藏的匹良驹牵走了,昨儿晚上都没回来,今早回来吃完饭就又走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可把老夫人气坏了。”小丫鬟说着,这才发觉长宁脸色不佳。

    “姑娘,奴婢说错什么了吗?”

    长宁摇头:“没有,我是担心大小姐。”

    她扬起下巴,声里带着几分凉意:“担心她个人跑出去,太危险了。”

    “谁说不是呢,老夫人也是这么担心的。”丫鬟顺着道:“此前大小姐已经名声不好……”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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