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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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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前世算计她最深的,还有一个亲生父亲。

    “长宁,”皇帝见她迟迟不语,双手按住她肩头:“长宁,你现在知道父皇对你给予厚望就该明白父皇的苦心,这江山是父皇的,也是你的。”

    女孩冷冷看着皇帝。

    皇帝却像拿着糖果逗弄小孩的父亲:“父皇此前的承诺依旧作数,你喜欢谁就嫁给谁,日后诞下孩子就是将皇位传给他也无妨,只要他姓楚,只要江山是我楚氏的,就都没有关系。”

    长宁终于动了动眼珠。

    “继位者是男是女都没有关系?”

    “没关系。”皇帝坚定承诺。

    “是喜是悲,也没有关系?”

    皇帝一怔,笑了:“你这孩儿家的话,继位为女君也是天大的喜事,无比的尊荣,怎么会有悲?”

    “没有辈吗?”

    长宁失笑。

    皇帝眼皮微垂,淡淡:“没有。”

    长宁呵笑,摇摇头,道:“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父皇一定照办。”

    “放了方谦。”




 第四零九章:锦囊

    “方谦?”皇帝眉头一皱,将那个被他丢到牢里许久的男人的脸和名字对上号。

    “可以,那个方谦朕让人调查过,没有问题。柳家的事他根本不清楚,人也忠诚可靠,朕会让他感念公主的救命之恩。”皇帝道。

    长宁闭上眼。

    父皇经历了这次摊牌,是彻底不打算装了,为她收揽人心不遗余力。

    “我是父皇唯一的嫡子,儿臣终于明白了。”

    前世今生,这句话才是父皇的心声。

    “好孩子,你明白就好。”

    皇帝拍了拍长宁的肩,没有注意到女孩眼中一瞬即逝的精光。

    在众多证据面前,柳家谋反已成事实。

    而长宁重生后的所有谋划,此刻都成了笑话。

    笑话。

    这倒让她对方谦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会怎么说。

    长宁走出乾祥宫大殿,午后阳光燥热,声嘶力竭地散着它最后的余温。

    “殿下是回未央宫吗?”小宫女上前躬身问道。

    长宁不语,步步走下玉阶。

    “殿下还没用午膳,木鸢姑娘先回宫里准备,说等殿下出来就能直接回宫用膳了。”小宫女重复木鸢的话。

    银乔还在榻上养伤,难以起床,木鸢就是未央宫里说得上话的管事,所以吩咐一切实属正常。

    长宁简单嗯了声,登上轿辇回未央宫。

    皇帝允许她去天牢探监但她自己还过不了心里的坎儿,于是决定先用膳。

    她是真的饿了。

    三星赶月都不发抖的手如今竟不自觉地颤抖,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饿了。

    是饿的。

    长宁闭上眼,刺目的阳光还是能穿透薄薄的眼皮而印下一片血红。

    像柳家门前,流成小溪的血水,蜿蜒肆虐。

    “殿下,”木鸢率未央宫众人相迎,长宁在宫女搀扶下走下辇轿步步登上白玉石阶。

    午膳摆在未央宫主殿的右侧,长宁进殿一转头就能看到。

    汤食散着微微的热气,氤氲中露出一个女子形貌。

    皇后的常服,紫黄相间的优雅高贵。

    女子怀抱婴孩,噙笑摇晃,舀着米汤喂给婴孩,笑得那样慈祥。

    “母后……”长宁喃喃,眼中更加氤氲。

    到了地下,母后是否问清原因。

    外祖他……为何要反。

    长宁低头,晶莹的泪滴穿过睫毛卷翘的弧度落下,像天边璀璨的流星,一瞬即逝。

    木鸢揉了揉眼睛。

    再看去,长宁已经抬头走向桌前,依旧高贵典雅,不可仰视,刚才的一滴泪就像是看花眼的幻象。

    长宁眼中不再氤氲,桌前也没了抱着婴孩的女人。

    她走过去,宫女们各司其职为她盛汤布菜。

    十八道大小餐品各个精致诱人,长宁举止优雅地用着餐,竟用了大半个时辰。

    “殿下今天怎么胃口这么好?”有两个小宫女低头私语。

    平时长宁饭量不大,也就用了一两刻钟,可今天殿下像是吃不饱的无底洞一样进食,只怕殿下会吃积食而难受。

    “去,让膳房准备消食的酸楂汤来。”有管事嬷嬷吩咐。

    木鸢见机便道:“我去吧。”

    管事嬷嬷不敢命令长宁身边的人,只是看向长宁。

    长宁向嘴里送了一勺牛肉羹没说话。

    “姑娘去吧。”

    木鸢回望长宁一眼,拎起裙子跨过未央宫的门槛小跑着离开。

    长宁放下羹碗。

    食物的温暖虽然不足以驱散她腹中的空冷,但对于她来说已经够了。

    “撤下吧。”她命道,这才注意到木鸢不在身边。

    “木鸢姑娘去给您准备消食汤了。”

    “去做什么都不要紧。”长宁自嘲一笑站起来回到自己寝殿。

    沐枕还没回来。

    长宁看得出五皇子对沐枕不同寻常,一心想让沐枕远离宫里的勾心斗角,但今次沐枕却跟着她干了彻底得罪钟粹宫的事,五皇子必定恼火想来是要大讲一番道理才能罢休。

    沐枕若是寻常女儿家受到一位皇子这样的保护必定感恩戴德,可惜她是自由散漫有仇必报的盲盗,钟粹宫算计她在先,盲盗绝不会就此罢手。

    五皇子若强让她息事宁人,怕是只会不欢而散。

    果然,盲盗没多久就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一路的宫女们都拦她不住,一时吵闹。

    “让她进来。”长宁令道,屋外才得了安静。

    盲盗气鼓鼓地推门进来,大喇喇地坐在长宁跟前:“你说这小伍是不是有病?管到姑奶**上来了,有仇不报我还是盲盗吗?”

    “你本来就不是盲盗。”

    说话间长宁目光定在了柜子上,她发现这里有被人翻找过的痕迹。

    “你不是答应承认我这个盲盗了吗?”

    长宁走到柜子前:“但在他心里,你不是盲盗。”

    盲盗一窒,忽然有些心虚。

    小伍管的,是收养城西大杂院里孤儿老人的沐枕,不是作恶多端的盲盗。

    何况他此前就是抓盲盗的,若是知道她的身份,按他那死心眼的性格,就算不把她缉拿归案也不会再管她这些破事了吧。

    盲盗忽闪忽闪的杏核大眼眨了眨,情绪像是跌入冰湖里的火把,一颗恼火的心瞬间凉透。

    这种感觉让她浑身不舒服,嘴巴也不自觉地撅起来。

    长宁看着盲盗全写在脸上的心思,笑了笑。

    有缘的人纵使跨越前世今生依旧相遇相知,难解难分。

    而无缘的。

    就像她和曹彧,也注定要看清真相,见到本质。

    长宁垂下眉眼。

    前世的骗局太多让她开始怀疑曹彧对她的种种是否也是一场欺骗。

    是为了曹家上下的性命才不得不深情款款的无奈。

    “你怎么啦?我都没愁眉苦脸,你皱着眉做什么?”盲盗拍拍她肩膀。

    长宁表情一松,“没什么。”

    她转身打开柜门:“我是想说这里用不到你什么了,你出宫去吧。”

    “我,我仇还没报呢,那个贵妃这么算计我和小伍,我还不得偷她点儿宝贝!”盲盗拍了拍胸口,怀里藏着的那只从宋宜锦房里偷出来的香囊差点掉出来。

    长宁检查柜子的手一顿,背对着沐枕淡淡道:“你就没想过,她堂堂贵妃为何要算计你和小伍?”

    盲盗顿住。

    她脑回路清奇却不傻,显然她身上没有值得人家贵妃算计的东西。

    只有小伍。

    小五。

    长宁转身看她:“秦妃有过两个儿子,一个早产夭折没有序齿,另一个序齿为五皇子,乃是我的五哥。”

    “不可能……”盲盗失魂落魄扭头就跑。

    长宁走上前捡起她掉在地上的香囊,熟悉的香味涌上,让她顿生警觉猛地系上锦囊。




 第四一十章:捉奸

    失魂草的香气长宁再熟悉不过。

    一道道回忆随着失魂草香囊的出现闪电般略过长宁脑海,像刚刚平静下来的海面又被狂风吹皱,刹那间浪卷千帆。

    “西南有草名曰失魂,初服使人梦魇,久嗅其香则迷,故名失魂,以苏合香调薄荷脑可解,但长时间服用会使人神智逐渐委顿,如年迈失聪,无疾而终。”

    这是宋宜晟告知她的毒性。

    至于前世父皇的死还有没有其他原因她也不确定,但这失魂草绝对是病因之一。

    长宁还记得她给皇帝下毒后一连几晚都睡不着觉,后来见父皇神色委顿苍老,才从福安哪儿打听道原来是夜里梦魇见到皇后,悲伤过度所致。

    不管是惊是哀,总之那段时间让皇帝对她是有求必应,也因此帮三皇子求得了王位,成了皇帝众多儿子中第一个封王的皇子。

    朝野风向骤变,都觉得距三皇子登上太子之位已经没有多少时日,故而争相投靠。

    三皇子也借此机会在朝中大肆招揽党羽,安插亲信。

    宋宜晟就是借助这个机会从工部侍郎升到了工部尚书,摇身一变成了大楚最年轻的尚书大人。

    长宁将锦囊口系紧。

    这锦囊里面的内衬是特殊处理过的不会让香气透出来以免伤了使用者。

    前世所走的每一步路她都记得。

    这失魂草虽是宋宜晟所给但背后真正的人,是郑安侯。

    长宁眉头一蹙。

    但现在这锦囊却从盲盗身上掉了出来。

    不是盲盗与郑安侯有勾结,就是盲盗的老毛病犯了,从哪儿顺来的。

    长宁眉头一挑,“原来如此。”

    宋宜锦能进宫,原来是因为失魂草。

    长宁终于想明白其中关窍。

    所谓的落发有悔,全是郑安侯伙同道虚,宋宜锦他们编纂出来的。

    父皇夜里难眠去大道宫那三天便得到道虚“解惑”,因此才召回“落发有悔”的宋宜锦。

    郑安侯则因此重新得到皇帝宠信,就连深陷案子的蒋尚书也因为女儿入宫得宠而再度张扬起来,让刑部和大理寺拿他没办法。

    长宁冷笑一声:“如今,还真是没有理由对付你了。”

    “天星也好,贼星也罢,总有父皇运筹帷幄,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长宁似笑非笑,将锦囊随手丢到匣子里。

    父皇不是想保护宋宜锦吗,这正好成全了他,长宁还真不屑去枉做好人。

    反正现在宋宜锦的目的达成又丢了失魂草,想来也不会再做出什么弑君之事,就由她们去吧。

    长宁打开柜子,发现机关匣倒是完好无损,但是压在机关匣下面那两份仿制的供词却是不翼而飞。

    未央宫里果然有她们的人。

    还是一个能出入她寝宫内殿,无声无息拿走供词的人。

    未央宫里有这个能力的人不超过四个。

    其中,银乔卧病,就只剩下三个。

    长宁望向门前,问了句:“木鸢的消食汤还没有来?”

    “奴婢这就去催催,”门外侯着的嬷嬷赶忙道。

    “不必了,”长宁开口,声音有些恹恹:“由她吧。”

    那份伪造的状辞本就是她布下的饵,让郑安侯放松警惕的饵。

    但是现在也没什么用了。

    长宁心里知道,郑安侯勾结突厥人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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