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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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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宋宜晟拱手。

    男子转身,他带着红脸面具,腰上系得,正是墨子系。

    宋宜晟暗喜。

    终于找对人了。

    “阁下,”红脸面具的男子回了一礼,“我看阁下方才在瞧我这条腰带,看来对我们墨子行会十分了解了。”

    “何止是了解,”宋宜晟噙笑开口:“我亦是贵会的一份子。”

    “哦?”男子挑眉,奈何面具遮掩,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变化。

    宋宜晟上前一步:“我知道贵会的规矩,非至亲之间不能传递,这也就是证明了,我的父亲,正是贵会的一员。”

    男子哈哈笑开:“你可知我是谁,在行会里又是什么身份?”

    “知道,持令者,主理行会一切事物,地位仅次于,矩子。”宋宜晟说。

    持令者负手而立,没有出什么动静。

    半晌。

    “那你就该知道,整个行会的人员名单都在我脑海中,冒名顶替,没有任何好处。”持令者冷哼。

    他的名单里可没有宋宜晟这号人,更没有庆安侯的相关亲眷。

    “我当然明白,”宋宜晟却不疾不徐,字正腔圆地道出真相:“因为我的父亲就是你没有记在名单上的两个人之一。”

    男子上前一步,似乎非常激动:“此言当真?”

    “句句属实。”宋宜晟应得极快。

    “你姓宋,难道是……大师兄的儿子?”持令者蹙眉,“我要怎么信你?”

    一旁杨德海打了个激灵,还真是墨子行会的?

    宋宜晟噙笑,“你不是已经验过了吗?”

    他看向杨德海,指着他手臂。

    “若非见到他手臂上的混元刺青,墨子行会的持令者也不会多管闲事吧。”宋宜晟笑说。

    如今的墨子行会早已经不是当年墨圣在时的墨子行会了。

    兼爱非攻,济世救人。

    全都随着行会的衰落而日渐遗忘。

    如今的墨子行会更像是一个蛰伏在暗处苟延残喘的老豹子,失去了活力和精力,急需一场革新来挽救颓势。

    而他宋宜晟,就是那个可以挽救这一切的人。

    “持令者,你该明白混元刺青的意义,我父亲既然将刺青给了杨德海,他就是我父亲选中的人。”宋宜晟把着杨德海的手腕拉他上前。

    持令者没说话。

    杨德海一瞬茫然,刺青的意义?

    是什么?

    “我已经收他为徒了,在我之后,他将代替我,成为持令者。”持令者扬头说道。

    这次换杨德海怔住。

    何时的事?

    “我用自己的内劲救你,就是收你为徒。”持令者予他解释,“机关术的奥义,我会在日后慢慢交给你。”

    “很好。”宋宜晟淡淡道,走到持令者身旁。

    这语气,可不是平级之间的调子。

    而是上级对下属的夸奖。

    持令者不语。

    墨子行会能走到今天,就是因为他们严守规矩不变。

    而规矩,就是师徒相传,父子相承。

    当初上任矩子只留下两个徒弟,如今大师兄的儿子回来,并且知道这么多行会的事,显然是大师兄有意传位。

    让他的儿子回来,接掌墨子行会。

    持令者倒退半步,垂头:“属下这就去办。”

    宋宜晟笑了。

    多少个月来,他终于有一件舒心的事。

    墨子行会虽然落魄,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起他那还没发展起来的铁甲卫,墨子行会这份力量已经是一个庞然大物。

    一旁杨德海虽然没有恢复记忆,但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对宋宜晟都毫不怀疑,自然也就承认了宋宜晟所说的前事。

    “不用急,会慢慢想起来的。”宋宜晟心情大好,还安慰杨德海一句:“有你我一同长大的情分在,我身边的持令者,总会是你。”

    宋宜晟说的真挚恳切,让杨德海心头一动。

    这样的侯爷,追随他也无妨。

    杨德海如是想,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回来的消息已经在小院传开。

    长宁晨起听到绮月姐妹的禀报眉头一蹙。

    杨德海是亲眼见证了柳华章还活着的人,虽然即便他告诉宋宜晟也不会影响到自己,但总归是个祸患。

    不过……

    “铁甲卫的嘴一向很严,怎么今天被你们打听到了?”

    绮星嘻笑:“姑娘,是奴婢今早盯着大小姐上马车的时候,偷偷看到了杨统领,奴婢还看到杨统领带着侯爷离开了呢。”




第一九八章:道长【打赏加更】

    离开了?长宁手指动动。

    这杨德海神神秘秘归来,又带着宋宜晟离开,着实可疑。

    春晓心不在焉地端着铜盆进来。

    长宁摆手,示意其他丫鬟出去。

    春晓这才上前,“姑娘,奴婢担心……”

    “我明白,不会让他得逞的。”长宁说。

    春晓已经跟她讲过宋莫两家的情况。

    同门师兄弟,两人都有矩子的继承权,但到底矩子之位被老矩子传给了谁,却是没人知道。

    如今春晓的父亲临死前交代,让她回去继任矩子的位子,难保宋将军生前就没有如此告诉宋宜晟。

    否则,宋宜晟怎么会对墨子机关术如此感兴趣。

    宋将军肯定说了,而且没少说。

    “你稍安勿躁,暂且登上两日。”长宁说,“现在我们身处虎穴,一举一动都不自如,你如果贸然去墨子行会,非但找不到人,还会落入宋宜晟的圈套。”

    “奴婢明白。”春晓说道。

    宋宜晟可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若是只想着拿她警告长宁,将她除掉。

    长宁能找那位公子救她一次,却救不了第二次。

    春晓咽了咽口水,“奴婢不会再擅自行动了。”

    “嗯,说说宋宜锦吧,她去大道宫了?”

    “是的,奴婢看她今日的样子,可有些神神叨叨。”

    长宁一笑:“求神拜佛不如平日行善积德,她这个时候才想着求三清道尊保佑,委实晚了。”

    春晓也笑了。

    木鸢等人进来伺候午膳,一边道:“明日就是中元节了,姑娘要放河灯吗?奴婢看街上已经有卖河灯的了。”

    长宁摇摇头。

    “你们若是想,就去买几个留着吧,明日许能用得上。”她说。

    “多谢姑娘。”几个奴婢乐呵呵地跑开。

    长宁望着窗外,目光深邃。

    明日大事既启,她怕是没空放河灯了。

    不知为何,看着那摇摆的桂花树影,她突然想到了慕清彦。

    那可是个难缠的对手。

    长安城中有他在,长宁谋算什么都要平添一分变数。

    可他这个人风轻云淡的,总是可以做到存在感很弱,弱到让人忘了他的存在。

    就像现在。

    若非长宁看到春晓,想起慕清彦曾帮过她的忙,她几乎要忘记他也在长安这件事了。

    “他来长安,到底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着长宁,毕竟她现在的实力远不如他。

    但造成问题的那个人却是风轻云淡地坐在山水间,清泉在他左手边叮当作响,伴着林间鸟鸣,梵香熏衣,意境悠长。

    “慕郎志趣高雅,这梵香烹茶的事也唯有你能做得如此清幽。”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从远处走来。

    慕郎为之添茶:“仙长谬赞,论之志趣高雅,清彦在辽东苦寒之地,哪里比得上道长这青山绿水间来得畅快。”

    “哈哈,你这小子,是在夸我还是损我。”衍道长拂尘一扫,从慕清彦面前滑过。

    男子平淡无奇的面孔上如被雾水沾湿,每一寸肌肤都黏上了细密的水珠。

    慕清彦笑笑,取过一旁小童子递上的汗巾拭面。

    “多谢,”他递还汗巾。

    那小童子正要说话,却卡在喉咙里没能出声。

    背景是山清水秀,入目是眉目如画。

    小童子哑然愣神,手里汗巾啪嗒掉在地上。

    慕清彦轻笑,向衍道长扬了扬下巴:“怪你师傅。”

    衍道长哈哈大笑,拂尘一扫,“阿一,你先下去吧。”

    “是,师傅。”被唤作阿一的小童子赶忙回神,小跑着离开。

    “衍道长居所真乃宝地,连一个小童子都是贵人之相。”慕清彦目光黏在小童背影上,笑说。

    “那也比不得辽东,人杰地灵,皆蕴毓在你一人身上。”衍道长摸着鬓角垂发,看到那已是花白,失笑两声。

    慕清彦叹了口:“道长又来消遣我。”

    “不敢不敢,”衍道长摆手,“不过你不在辽东好好躲清闲,跑到这长安凑什么热闹?这可不像你啊。”

    慕清彦不答,反而道:“四月星象有异,我走了一趟。”

    “此事贫道知晓,庆安的乱子。陛下也时常念叨,说他的大公主若是没有早夭,必定许给你这样的优秀儿郎。”

    慕清彦眸光一凝。

    衍道长摆了摆手:“贫道失言,失言。”

    “无妨。”慕清彦饮茶。

    “不过,那位大公主虽然命不该早夭,但天道之术,也非你我所能尽窥,这当中玄妙,许是她该有此一劫,你又何必纠结如此之久,浪费了大好姻缘。”

    慕清彦苦笑。

    又一个看出他红鸾星动的好事者。

    “衍仙长,清彦此来只为论道,还是说说四月之变,或贼星之难吧。”他说。

    “好好,不过你若回心转意,还可以去下面的道观求签闻一闻姻缘,贫道可以亲自为慕郎解签。”衍道长不忘调侃。

    慕清彦摇头怪一声老顽童。

    不过论起星象大道,衍仙长可就正式许多。

    “此变犹如丸石击水,涟漪虽远,终不该其途,慕郎无需担心。”他如此评价。

    但慕清彦却不这么认为。

    “变中生变,只会一传十,十传百,不可收拾。”

    衍仙长仍旧试图说服慕清彦,证明四月之变的安全性。

    慕清彦是个聪明人,他立身而起:“多谢道长赐教。”

    衍仙长笑颔:“哪里哪里,慕家世代镇守辽东,是乃大楚根基所在,慕郎还是早些归去得好,以免被套入变数之中,不可自拔。”

    道衍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回身离开。

    慕清彦澄澈的眸光第一次露出疑惑之态。

    道衍显然知道些什么。

    四月的那个变数,亦或是此后的贼星。

    他抬头观云,闭上双目。

    父亲说得没错,长安的水果然很深。

    深不见底。

    他慕家儿郎,不该来蹚这趟浑水。

    慕清彦转身离开大道宫的地界,决定遵循祖训,速回辽东。

    就在他换回那副平淡面孔,沿着石路下山时,沿途撞见了一个男人。

    郑安侯两人抬的敞篷轿子与他擦肩而过。

    慕清彦本不在意,但他敏锐的观察力却让他发现郑安侯之后的轿子上坐着一个颤巍巍还抱着孩子的乳母。

    因为夏日炎热,敞篷轿子有藤条编织的遮阳棚,乳母就躲在阴影下,她怀里的婴孩还在啼哭,她急忙敞开衣衫给孩子喂奶。

    里面那件衣衫,却是十五年前,辽东进贡给宫里的花样。

    据说,只赏给了皇后及她身边的人。




第一九九章:划掉

    慕清彦和郑安侯一行擦身而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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