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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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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雪遥轻轻问静慈师太:“这小师太十分可爱,看上去面善,不知是何来历?”
  静慈师太微微一笑道:“施主,这孩子乃是贵府的亲戚,施主自然觉得她面善。”
  那小尼姑听他们谈论她,走过来靠在苏雪遥的身上,她只觉得这个美若天仙的姐姐身上一股幽幽的香气,十分好闻。
  她好奇地问:“施主是我家亲戚?我俗家名字叫周清云,我是保国公家二房的女儿,施主知道么?”
  苏雪遥恍然大悟,轻声道:“果然我们是亲戚。你大舅母苏雪芸是我大姐。只是你是勋贵家的孩子,这样年幼,不在家玩耍,为什么会跟着师太辛苦修行呢?”
  小尼姑只觉苏雪遥轻声细语,十分温柔,这样离近了看她,更觉得她美得不可方物,肌肤细腻,她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想去摸她的脸颊。
  谢衡月看到了,心道虽是个小女孩儿,也不可如此毛手毛脚。
  他在一边手疾眼快,轻轻将苏雪遥一拉,小姑娘的手落空了。
  谢衡月挡在苏雪遥身前,随手从身上摸出一个玉珏来,塞给小尼姑,冷着脸哄道:“原来是亲戚啊,来,收下见面礼。”
  谢衡月朝她俯下身子来:“姐姐问你,你为什么不待在家中,要跑出来吃苦喝风?”他看着她,等孩子回答。
  谢衡月心里也有点矛盾,一面他恨不得小尼姑说出被老尼姑拐带的事实,一方面他又担心万一和这老尼姑翻脸,苏雪遥的毒没人能解。
  毕竟他在京中找的大夫,连苏雪遥中毒都看不出来,可知这毒的诡异,万了和尚那厮说的话,不可不慎重。
  小姑娘摸了摸玉珏,脆生生地回答他说:“因为我是皇后命。这个命数我体弱压不住,我小时候病得厉害,跟师太修行才好起来的。”
  苏雪遥和谢衡月闻言皆大惊,他们不由齐齐望着师太。
  静慈师太摸了摸她的头,叹了口气。
  苏雪遥忙唤绿绮红鸾来将孩子带了出去,孩子依依不舍,却很乖巧,还是跟着丫头们走了。
  苏雪遥轻轻道:“师太,这其中有何隐情?”
  静慈缓缓道:“她的生辰是六月初六卯时三刻。”
  苏雪遥更加震惊了:“我也是生于六月初六卯时三刻。师太,难道我是因为这八字,才说是皇后命么?这八字可有什么讲究?”
  谢衡月哼了一声道:“皇后又不是路边野草,这个时辰出生的,举国上下至少十万人,难道皆要嫁给皇帝?皇帝娶得过来么?”
  静慈师太跟他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道了一声佛,不再开口了。
  一直到晚间,苏雪遥皆有些闷闷不乐,谢衡月便缠着她出去走走。
  一出门却吓了一跳,山庄小径的落叶皆扫着堆在了墙角,蒿草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他们进山庄时候的那凄凉萧瑟之景,皆不见了。
  此时的山庄看上去干净整洁,百姓们往来穿梭,皆有司职,看上去井井有条。
  谢衡月搂着她的腰,笑道:“娘子慧眼,这个黄猛,还真是个治家的人才。”
  苏雪遥轻轻一笑:“郎君,可知上天有好生之德,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她叹了口气,道:“郎君,我们去见见夏氏并姐姐吧。”
  谢衡月知道,夏氏母女二人这次也随王府的车队来到了山庄。
  他伸手牵住了她的手道:“夏氏勾结匪类,意图害你性命,原需细细审个清楚,娘子你却命人守着她们,不许别人靠近。”
  苏雪遥知道丈夫是关爱她,她也握住了丈夫的手,轻声叹道:“王爷,夏氏是何人主使,王爷心中已有明断。我去找她却不是为了此事。”
  谢衡月心中震动,他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想再在她面前提谢清商三个字。


第38章 良言
  谢衡月看着她:“这些事情娘子如何得知的?也是在梦中?”
  他一时忽然感谢起那个梦来。她若能真正看穿谢清商的真面目,他最高兴不过了。
  苏雪遥却不再看他,轻轻道:“王爷我们走吧。”
  谢衡月轻轻搂着她的腰,吻吻她的额发,安慰她道:“娘子别担心,如今你在我身边。谁也伤害不了你。”
  苏雪遥抬眼轻轻嗯了一声。
  谢衡月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路从山庄中走过,众人皆跪倒行礼。
  那些方才在山道上眼睛里没有希望的麻木人群,一旦饱食一顿,知晓了前途,竟好像立时恢复了生机,不再是望上去灰扑扑的浊流,而变成了卷着小浪花的溪水。
  甘泉山庄也随着这溪水的涌流,变得生机盎然。
  谢衡月叹道:“这方是甘泉山庄应有的模样。”
  山庄建筑古朴,因曾属书院,山庄砖雕木刻多是劝学故事,青瓦上青苔历历,历经数百年风雨,虽经侵蚀,雕刻的人物故事花鸟鱼虫依然栩栩如生。
  谢衡月和苏雪遥一路行来,也不由感叹这山庄端严肃穆,古朴雅致,积淀深厚,不愧是甘泉山名胜。
  他们转过假山,小溪潺潺,是从汾水引进来的活水。
  夏氏母女就被安置在这里。
  这是山庄花园后面的独立院落,十分偏僻,少有人来,便于看管。
  他们还没有进月亮门,便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叫喊声。
  夏氏正在放声大哭,苏清婉的声音又高又厉:“我是宰辅府二小姐,不是你们的阶下囚,叫苏雪遥来见我!”
  谢衡月眉头紧皱,人皆说宰辅府的二小姐苏清婉端庄淑和,不似三小姐苏雪遥骄横跋扈。然而此番察之,世人之言,竟是反过来的。
  苏雪遥一边走,一边曼声道:“我来啦。姐姐你想对我说什么?”
  苏清婉没料到他父亲那般狠心,她哭求都没用,只让跟苏雪遥走。
  虽然临行前父亲告诉她,她只是去甘泉山庄短住,明年迎亲之时便回。
  然而她心中着实不忿,这分明就是惩罚。她仅仅说了句皇后命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夏氏本在大哭,苏雪遥一出声,她忙跪在地上,低着头,再也不敢发一言。
  苏雪遥望着这间屋子,虽然寒素还算干净。
  苏雪遥轻声道:“姐姐,你如今来了庄子上,便好生修身养性罢。”
  苏清婉冷笑道:“你真是好手段,四皇子要迎我做侧妃,父亲本未置可否。你一回来,父亲却告诉我,要我安心外嫁。你自己嫁不了四皇子,就要让我也落空!”
  谢衡月倏然变色:“你这话也是名门淑女能说出口的?”
  苏清婉自知失言,却倔强地咬着唇,不肯认错。
  苏雪遥望着她心中一叹。前世苏清婉便一心痴恋谢清商,父亲要将她外嫁,她居然偷偷与谢清商珠胎暗结,为遮羞只能一顶小轿抬进了四皇子府。
  然而谢清商竟对她百般摧残,将娶不到自己的怨气都发在了她身上。想到她前世死得惨,苏雪遥没法告诉她,此时让她待在山庄,是为了救她。
  苏雪遥转头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夏氏,半响轻声道:“夏氏,你不要等他了。你事败,他若再来,便是送你上路之时。”
  夏氏闻言如似雷劈,她身子抖得厉害,脸色惨白,却仍然强撑道:“小姐,妾身不知小姐何意。妾身只是贪财中了别人奸计,并非有意要谋害小姐。”
  苏清婉看夏氏被苏雪遥吓成那样,她正要恶语相向,正好对上了谢衡月冷冷的目光。她不由心中胆怯,闭上了唇。
  苏雪遥叹了口气道:“夏氏,当初你们设计父亲,让他落难为你所救。你名节有损,父亲只能以贵妾迎你进门。这些年苏府众人皆待你不薄,你为何就忘不了将你当做棋子的四皇子的管家?”
  夏菊面如土灰,不想苏雪遥已经查得这般清楚。
  她惨笑道:“三小姐,奴婢罪该万死。正是因为在苏家要风得风,奴婢总害怕当年旧事暴露,失去一切。便一再被他们要挟,作出这等错事来。奴婢愿一死恕罪,求三小姐放过清婉吧。”
  苏清婉闻言色变,她站了起来瞪着夏氏:“不可能,怎么可能?”她一直觉得自己除了不如苏雪遥生得妖娆外,样样比她强。即使她娘夏菊是个贵妾,也比苏夫人田氏有本事。
  她望着夏氏,浑身都在颤抖,只觉她往日的心气皆泄了,这辈子,她是别指望能跟苏雪遥比肩了。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道:“姨娘,你好糊涂!一个管家哪里比得过父亲?你这样我还怎么抬头做人?”
  苏雪遥叹了口气道:“姐姐你扪心自问,你在回门宴上,脱口而出皇后命,到底何意?不过是姐妹口角,竟要如此狠辣么?”
  苏清婉颤抖着,她哭道:“那些话都不必说,如今我犯在你手里,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就好了。”
  谢衡月不想苏清婉看上去温温柔柔,居然如此强项。
  苏雪遥轻轻摇头道:“姐姐姨娘,望你们能在此静思己过。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一桩桩一件件,皆思量一下,可对得起天地良心?”
  苏清婉冷笑一声道:“不必假慈悲。你什么人,又有什么好对我说嘴的?”
  谢衡月目光凌厉地冷哼一声,苏清婉一抖,不敢再说什么。
  谢衡月冷冷道:“话都说过了,看你们目下是不愿改悔了。这山庄不养闲人,你们也不是来此享福的。明日起,便要参与山庄劳作,不劳动不得食。”
  苏清婉敢冲妹妹喊,却不敢触怒谢衡月。她狠狠绞着帕子,一言不发。夏氏一听她逃过一劫,不必死了,急忙哆哆嗦嗦谢恩。
  苏雪遥也知道一时半会儿,她们必转不过心意来。她叹了口气,便告辞出来了。
  一路默然无语,出来已近黄昏,二人行至花园墙根下,只见那里种着极为高大的银杏树,一树金灿灿的叶子,在暮光中越发明亮。
  苏雪遥望着美景,眼中郁色皆去,谢衡月见她眼波流动,清丽无比。
  他心中一热,不由伸臂搂紧了她,将她抵在大树上,低头去吻她,低声说:“娘子心善。然金刚亦有伏魔杖,娘子记住了。”


第39章 银杏树下
  苏雪遥只觉眼前一片灿烂的金黄,不知是银杏树叶还是黄昏的阳光。
  她被困在谢衡月和树干之间,被他突如其来地拥吻着。
  她只能仰着头,唇间微微低喘着。
  他低声说:“你便是我的魔,你说,我该如何降服你?”
  苏雪遥微微一颤,待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却紧紧压着她,她的背靠在粗糙的树干上,只觉得有点微微刺痛。
  银杏树在秋风中颤抖着,银杏叶落在了他们的肩头。
  谢衡月在灿烂的夕阳中深深地吻着她,他的吻好像带着俏皮的光点,随着他不停歇的热情涌进她的灵魂之中。
  他那般热切,好像永远都不会满足一样。
  她被他吻得又差一点喘不过气。
  好在这几日,她还是稍稍学会了一点技巧。
  她忙一边推他,一边努力换气,然而随着她的呼吸交错,谢衡月却趁机吻得更深更缠绵了。
  她的腿早已软了,胳膊也软了下来,她再也推不动谢衡月。
  她只觉头晕目眩,要融化在金色的阳光之中,她只能挣扎着反手用手指抓着身后银杏树粗糙而温热的树干,想以此来支撑自己的身子。
  谢衡月立刻发现了她的动作。
  他伸出一只手,不容拒绝地将她柔软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他的手心那般炽热,烫得她浑身皆被烤化了。
  她只觉得她再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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