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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欢儿看着簪儿出门的背影直气的七窍生烟,无端一个小丫头都敢来教训自己,即便你是个主子身边的奴才,然而奴才就是奴才,总高不出主子去!
生气归生气,陶欢儿还是收拾了一番赶紧来见蝶舞姑姑。
“难得贵人登门,明德同龄好生的雅兴到我歌舞司闲逛。”蝶舞姑姑放下茶盅客气道。
明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早来了不知多少次,但是每次都被人变着法子拒之门外。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总算进了门,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能冲蝶舞姑姑拱手礼敬道:“在下是前来寻。。。。。。。”
蝶舞姑姑不等明德把话说完忙摆了摆手紧接着道:“明德同龄的心思我岂能猜不到,遭打发人去请了,恐这会子也该到了,您且稍等片刻。”
明德喜的无可无不可的,还算这婆子知趣,得罪他侍卫统领可不是件小事。心中得意,那看人的神情也就跟着趾高气扬起来,也不用蝶舞姑姑让座自顾的往旁边一张椅子上翩然入座。
“给统领沏茶,如此暑天毒日的不喝几杯茶水怎能驱散集聚在心中的热气,再闹出病来咱这皇宫可再难找如统领这般精明能干的人了。”
虽听着有几分不中听,但是说到底也算是夸赞自己的话,明德索性照单全收,接过小宫女端过来的茶水慢慢品尝。
等了好一刻,但见门外飘进来位红衣飘飘纤姿轻盈袅袅娜娜的女子,陶欢儿正要向蝶舞姑姑跪拜行礼。
哪知蝶舞姑姑指着明德道:“统领等了半晌,还不赶紧上前去拜见你未来的夫君。”
一句话说完陶欢儿与明德俱冷了脸色,陶欢儿猛然转过身来看向明德,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若是能吃了对方恐怕立刻就要下手。想自己煞费苦心进得宫来图的什么,不就是有朝一日扬眉吐气争得一席之地,他区区一个侍卫统领又算个什么东西巴巴的往自己跟前凑。
这样想着,陶欢儿又惟恐此事再被皇上知道,那样便是生米煮成熟饭,凭自己再折腾也无力回旋。又气又恨又羞,陶欢儿瞬间红了眼睛,原地跺了跺脚指着明德半天说不出话来。
明德见希望落空,整半天蝶舞这死老婆子到底没让自己称心如意,好死不死的把个泼妇招了来。可是眼前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难道还嫌弃自己不成,是可忍孰不可忍!
“欢儿姑娘,你我可是皇上钦赐的姻缘,该感谢他老人家的成人之美才是。我今日来便是向你知会一声,府中的准备即将就绪,不出三五日便会接你出宫。”忍着一口气,明德索性来个顺水推舟,一来做给蝶舞看自己绝不是认人揉搓的脓包。你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吗,哼,我不仅让你看不到,还偏偏娶了你的人。二来陶欢儿几次三番的与紫菀儿过不去,这事明德早有耳闻,把个煞星招走对菀儿也有好处。何况即便娶了她进府也不过是弃之若敝履,他日若能迎娶菀儿,那方是自己的真爱,定然要将菀儿扶正做自己的正房妻子的。
“什么,你说的什么梦话,我几时答应过要做你的妻子?!”陶欢儿没料到弄巧成拙既然逼的明德将皇上的话认真起来,这下子可真是骑虎难下进退维谷了。
蝶舞姑姑也傻了,虽说陶欢儿并不是个省心的,但是她论舞技身段都是自己见过的少有的极品,这种人嫁到明德府中岂不是暴殄天物!私心里她是想着最好能够留下陶欢儿毕竟歌舞司需要一个可以镇台的舞女,而紫菀儿实在太过惹人注目,早就猜到其并非池中之物,迟早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
今日原本不过想吓吓陶欢儿让她安分些别再与菀儿作对,谁知竟是这么个结果。不由得放下了身段道:“明德统领说笑话了,那日皇上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而你也是矢口否认的,怎今日却来糊弄我们欢儿呢!”
☆、650贪吃的丫头有口福
眼见得蝶舞姑姑明显软了下来,但是明德可顾不得这些,明明是你想拿捏我,现在必得以牙还牙不可。
这下可是把陶欢儿吓傻了,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嫁给一个缺了只耳朵的武夫,若是真的如此还不如当初就被大娘她们毒死才好。
蝶舞姑姑更是追悔莫及,然看明德神色断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能看着陶欢儿暗暗惋惜。
明德正再要追说几句好把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蝶舞踩到脚底下,不防从门外跳进来个侍卫。
“统领,皇上有要事吩咐,如今正在御书房急召于你!”
明德惊起,竟然找到了蝶舞司可见事情十万火急,忙随了侍卫一同出门儿去。
待得他走的远了,蝶舞姑姑方故作姿态的吓唬道:“还不赶紧回去闭门反思,还愣在这里等人来娶你吗?”
一句话把陶欢儿吓得如梦初醒,急忙告辞离去。回到自己的住处闭门不出,这下当真安静了几日。
幽宫内白蘅手执书卷直到了三更时分仍无睡意,青莺一旁剪了烛花忍不住劝道:“小姐也该歇着了,这样熬煎下去只怕过几日又该咳嗽的不停,何苦呢!”
紫菀儿的一颦一笑总是在眼前浮现,只要闭上眼睛便会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袭上心头,理智如白蘅何时相信过直觉这种东西。但是这一次,她无论如何有些放不下,难道是思念太过真切而乱了心神吗?
“明日你去书墨司再去讨要几本书来,就让上次送书的女官为你挑选,只她的眼光我还看的过。”
青莺点了点头,小姐爱书如命,这些年若是没有满屋子的书卷为伴不知要怎样打发如此漫漫长夜啊!
第二日伺候了小姐早膳,青莺便告假出门,白蘅故作无意的指着桌上没动的一碟子莲子藕粉糕道:“这几日暑热的很,我没什么胃口,不如把它带去给上次来的那个小宫女吃。”
青莺莫名的怔了一刻,小姐何时也开始注意起其他人来了,只是回想那日的菀儿也着实俏皮可爱,且人生的绝世美貌忍不住就让人多生出些怜爱来。
拿过点心装好,青莺脚步欢快的出了门,难得小姐有兴致她这个做奴婢的也跟着开心。
书墨司这几日正在忙着摘抄新书目录以备各宫的主子随时查阅,是以原本不够的人手就更加忙的不可开交。而邵晶晶不仅字写的好,且记性与品读书本的能力都比别人敏捷些,是以更是为博雅姑姑所亲睐。
此刻一众人等正在翻阅记录,从外面进来个着碧绿上衣玫红裙子的小宫女走到邵晶晶跟前回道:“禀姑娘,歌舞司的少掌事前来拜访,姑姑让您出去接见呢。”
晶晶不由得欣然一笑,自己忙的昏了头自那日分别已是几日不曾前去看望姐姐,难怪她会自己登门了。
匆匆放下笔正要随着小宫女起身出门,已见紫菀儿身着鹅黄色的衣裙脚下生风眨眼间飘到了二人跟前。小宫女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细看时不觉笑道:“难不成是菀儿姑娘人生的太漂亮,奴婢竟是看的眼花了,刚才还觉得你人在门外怎眼睛还来不及眨一下就到了跟前呢。”
紫菀儿自觉又失了态,刚才见到妹妹一时高兴的过了头,不觉就施展轻功漂移二来,谁知竟是让个宫女给发现了。
晶晶嗔怪的瞪了眼姐姐,忙帮着解释道:“不只是你一个人眼花,饶我这个做妹妹的每次见到她也要眼花缭乱如梦如幻。唉,想我好生命苦,自己生的丑也就罢了,偏偏还认了个貌若天仙的姐姐,这不是自找的对比,所谓那相形见绌的成语可就是现成为我准备的。”
一席话把自个儿寒碜的可怜至极,偏她又做出个可怜姿态来越发的惟妙惟肖。
紫菀儿先还觉得无言以对,此刻只当是妹妹故意排暄自己,抬手作势要打道:“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岂是你嘴里说的那种肤浅之人。你是个满腹诗书之人,知道相形见绌难道就不知道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我生的再美不过是父母的功劳,与我又有何干。倒是你个锦心绣口的女子才是最最让我羡慕呢,我宁愿拿这张脸来换,你可愿意?”
小宫女也被姐妹俩逗乐了,一个才华横溢,一个美若天仙,两人皆有长处又并不以此为傲。实在是一对令人羡慕的好姐妹,宫中能够见到如此亲情实乃不易,忍不住满满的赞赏。
青莺于门外站了良久,直待二人安静了方才迈步进来,刚才的一幕看在眼中也就明白了小姐为什么偏偏对这一对女子青眼有加。
“我是受我们家小姐的吩咐前来寻几本好书,劳烦姑娘挑选些还算文雅博奥的来。”随之又将手中的食盒提了起来送到一旁的紫菀儿跟前,“那日只当姑娘是个宫女,没想到原是个管事的,冒犯之处还望勿要见怪才是。”
邵晶晶正帮着挑选书卷,转而见青莺提着的食盒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道几日她不来,偏偏的选了今日,原来是算准了有好吃的。唉,可怜我刚才还感激的无可无不可呢,看来是自作多情喽!”
紫菀儿一边吃糕点,一边乐呵呵的冲着青莺笑,对于邵晶晶揶揄的话完全置若罔闻。
青莺也觉得好笑起来,这姑娘心眼好大,但是如此天真无邪的眼神又让人看着舒适无比。
“好熟悉的眼神,倒似哪里见过一般。”一瞬间的疑惑闪过脑海,青莺忍不住试探着道:“敢问姑娘尊姓芳名,府上又是哪里?”
紫菀儿正忙的往嘴里塞东西哪里能开的了口,邵晶晶只能一旁充当解说员:“姑姑不知道,我这个姐姐可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家碧玉,偏偏她瞎闹腾跑到宫里来做官。还不知道伯父伯母在家中如何牵挂呢,可怜了两位老人家。哦,她姓李名唤菀儿。”
青莺但觉一阵头晕目眩,手扶着桌子直直的向后倒去。
☆、651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愁肠百结
紫菀儿手中各拿着块点心,一跃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只拿衣袖轻轻的朝青莺背后那么扫去,人好似被一股外力无形中推起。
邵晶晶忙放下手中的书卷奔过来扶住,二人又是喂水又是掐人中好一会方见对方醒转来。
“你当真姓李名菀儿?”
紫菀儿不知怎得机上心头,水翦的双眸眨巴了两下笑呵呵道:“姑姑问的好生奇怪,名字乃是父母所取岂有随意更改的。不过刚才妹妹说错了一句话,我原本有个孪生的姐妹,可怜她天生命薄生下来就断了气。不然她便该是若儿,我们姐妹宛若爹娘的贴心小棉袄真真天大的喜事。虽然这事过去十八年了,但是我娘每每想起妹妹还要哭上一会。”紫菀儿说着转过脸去,看样子亦是伤心不已。
邵晶晶诧异的看向紫菀儿,但是宫中人心叵测,想来姐姐自有她的一番道理,倒是自己无端多嘴有些越礼了。
青莺失望的坐正了身子,随手抓了放在书案上的一摞书卷,起身神色慌张的告辞离去。
看着对方急匆匆的背影,紫菀儿越发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怎这宫中人人都好似揣着秘密,随时随地都会发生些出人意料之事。
“姐姐,妹妹今日失言了还望见谅。”邵晶晶略带歉意的向紫菀儿道。
紫菀儿正自出身,这会子见晶晶认了真不觉宽慰道:“妹妹并不用放在心中,我也不过是擅自揣测罢了,横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幽宫的李夫人看着并不像个心怀叵测之人,而她的这个贴身老奴也一副面善模样,但是我总觉得她们对咱们好似别有所图。所以临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