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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句话一个延瑞哥哥,好歹顾及一下本夫君的心理感受。”李墨林故作脆弱的大脑袋靠向惜恩。
“就你这打不烂,捶不扁,比鸭子嘴还硬的大脑袋壳,还需要外人来顾及?”惜恩不觉又恢复了往昔的活力,挑衅道。
但是下一刻她知道自己不仅说错话,还做错了事,因为嘴巴被某人堵的严严实实,某个不安分的东西正试图撬开紧闭的贝齿往里面探索。
或许是太冷了。也或许这样孤寂的夜里更适合爱人之间相互取暖。惜恩先还推打排斥,不一会已是完全沦陷于某人的温柔乡里,贪恋着对方舌尖的一点点湿润与温暖。
李墨林紧紧的将惜恩拥入怀中,爱怜的索吻,“小坏蛋,以后还敢跟爷耍横不?”
没有回答,只有舌尖传出的一点点疼痛告诉他,耍横与蛮不讲理的日子在后面呢。可是他喜欢,这样的白惜恩才是真实的。遇大事时不骄不躁,发起脾气来地动山摇。谁也摸不清怀中小人儿的心思。所以秦荫选择了有靠山并且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吴敏。而白惜恩,她只能属于自己,属于逍遥小仙李墨林。
“再耽搁下去,巡院就要过来了。你想丢人现眼。我可还要顾及名声呢。”惜恩用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双颊。稳定一番情绪,有些言不由衷的骂道。其实,若是真被人看到。只怕自己也无所谓吧。
“要是谁不走心的看到,我就挖了他的双眼喂狗,那样的人实在没必要留着眼睛。”话语冷的可以冻僵一个正常人,无论如何你体会不到这就是那个刚才还满怀柔情的飘逸男子。
“江湖习气,这样哪里是个做太子师傅的料,不知皇上怎么会看中你。”惜恩有些不可思议,就李墨林这样的,若是论人才,也不过较别人脑瓜子好用些,还有一身的匪气,到底是怎么入得皇上他老人家的法眼。
“各花入各眼,比如夫人你倔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我却当作宝贝。。。。。。。”还没容得他说完,惜恩已是伸手捏住他的耳朵,狠狠的教训了一通。
“别再啰嗦了,我们往书房去一趟,这事若是被父亲知道,少不得要过问的,或许能打听出个蛛丝马迹来。”
李墨林心道,“白家虽然表面上大姨娘管家,但是实际上是白母主政,可是白谦才是最终的决策者。所以,惜恩现在去白谦处打探是个万全之策。果然聪慧过人,不同于一般的女子。”
刚脱离怀抱,想好生的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某人不容分说,腰肢轻携,身体已是飞离地面,幽灵一般的往白府中白谦的书房而去。
“喂,刘哥你看那道白影是什么,会不会有刺客?”一个护院不安的捅了下身旁的高大男子。
“瞎紧张的什么,能有这般轻功的人,放眼当今武林也不出三五个。能这个时辰来白府随意行走的自然是逍遥小仙,主子家的家务事,我等还是少过问的好。免得吃不上肉还惹得一身骚。”壮汉没事人一般的扛着水火棍往别处巡逻去了。
白谦的书房里烛影摇曳,惜恩纵然算计得当,却没想到白谦因着今日生意上的事情烦神,既然尚未回府。
红莺对着蜡烛出神,老爷没回来,按理她是可以早些歇着去的。但是她心里有事,总是觉得不踏实,心烦意乱的睡不着,反而不如呆在书房安静。
白谦的书房极为阔朗,是四间大间打通做成,高大的古香古色的书架上整整齐齐放满了各色书籍。挨着东面墙上却是一个到顶的柜子,里面放的却不是书,而是一件件价值连城的茶具。莫说整套的,就是随意拈出个细瓷杯子来,说不得就是哪个王哪个帅墓里淘腾出来的宝贝。
红莺把玩着手里一件碧绿色,握手生温的玉杯。这杯子是由一整块和田玉雕刻而成,杯体通透,一边一个小耳,小巧玲珑的。红莺第一眼看着就喜欢上了,是以私意留着自己平时使用,就是白谦她也不给用的。
“大小姐!”
惜恩完全没想到架子后面还站着个人,吓得当即停了脚步。李墨林眼疾手快,一把将惜恩拥入怀中,只听“当啷“一声,已是随手弹出一枚铜钱。
“啊”,红莺不无遗憾的注视着手中已是烂了一半的玉杯,“当真自己心爱的物件都无法保全吗?”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生。
“你在这里,我爹呢?”
“老爷外出办事还没回来,他老人家也从没个准时辰,奴婢也不过是随时候着罢了。”
“你倒是忠心,这么晚了还不回去歇息。”惜恩打量着红莺眼中的失落神色,有些不忍的关心道。
“不,不,这是奴婢的职责,只是大小姐这么晚了还过来看望老爷,红莺就是是个也比不上。”
惜恩却懒得再与他闲话,既然父亲不在,自己便要抓紧时间别处看看去。时间就是生命,她一刻也不敢耽搁。
“大小姐可是要找陈公子?”红莺从身后追了出来。
☆、200红莺报恩吐真言
话说惜恩与李墨林携手去寻白谦,本想打探些关于陈延瑞的消息,再不济就是听听他老人家的口风。可惜扑了一场空,白谦根本没有回府,更没有进书房。
红莺无聊的待在书房打发时间,正巧遇见两人,虽然心中犹豫,却不由自主的问起了陈延瑞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找他?”惜恩审视的望向红莺。
“奴婢,奴婢也是白问一句,府里今日传的沸沸扬扬,大小姐又是深夜造访,不为了陈公子还能为了什么。”红莺不由自主的低垂了脑袋,想说又惟恐惹祸上身,不说,心里又于心不忍的。想想昔日大小姐待自己的恩情,若是没有她的自助,自己的哥哥和侄子哪里能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落脚,更不想丰衣足食了。自己欠大小姐的情实在太多了,若是这遭错过,谁知以后还有没有报恩的机会。
“大小姐,我知道陈公子去哪里了。“终于下定决心,红莺抬头喊住已是打算离开的惜恩二人。
惜恩唇角一抹释然,到底留她在爹的书房里没有白费心机,却仍装作惊讶的道,“你知道他是怎么逃出府去的?”
红莺淡淡的摇了摇头,“他没有逃走,而是被人带走的,是柳爷,他亲自带人来带走了陈公子,你们赶紧去,晚了只怕凶多吉少。”
“柳四?”惜恩狐疑的打量红莺,其神情坚定。绝不像说谎的样子。
“我信你,待救得延瑞哥哥出来,必然谢你。”惜恩说完,撒开腿就往前跑。生命攸关,时间紧迫,她不敢想象李四那种魔鬼会如何糟践陈延瑞。
“等等我,我们就这样去柳府要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点?”
惜恩头也不回,做小叫花子时练就的脚力让她动若脱兔,直到了柳府附近才停下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但是我们今夜却只能去闯闯柳四设置的鬼门关。”
“舍生赴死啊,那你能不能让夫君我知道原因,总不会因为陈延瑞那小子长得太帅,柳四起了兔子之心吧?”李墨林一只手扶住墙壁。拦住已是试图翻墙头的惜恩。低声吊儿郎当的戏谑道。
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想来天底下也只有李墨林了。老天真是开眼,难道是觉得自己前面的岁月太过凄苦,故意派来这么个没正经模样的人来逗自己穷开心吗?
无奈的伸手过去试图推开某人故作帅气的俊脸。“别碍事,不帮忙就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我可是在万花楼从柳四手里将你就出来过,做人不能忘恩负义,虽然眼下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但是该报恩还是要记得的。”恬不知耻用在李墨林身上那也绝对不为过,只是不用这法子他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惜恩说出实情来。
“我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但是即便是死,我也绝不会交出来。”既然是夫妻,惜恩觉得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何况眼下自己也确实需要某人的帮忙。
“你不怕我将那东西抢走,再休了你?”
“怕啊,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真是那样,我只能自认倒霉。”
“嘿嘿,我就喜欢你这样没心没肺,你一皱眉头,小爷我心里就紧张。”李墨林默契的一笑,挟起惜恩腰肢腾空飞入院中。
惜恩暗暗的嘟囔一句‘到底是谁没心没肺,连是什么东西都没问,不怕我利用完就一脚踢了你,你也真是放心我。'伸手搂住李墨林,温暖又安全的感觉。
柳府里惜恩还算熟悉,当初进京之时自己假装中毒躺了半个多月。夜深人静的时候没少出来溜达,就是挨墙角哪棵树能助自己爬出院子,她也摸的门清。
“这里我不熟,我们往哪里寻人?”李墨林一边带着惜恩往当初关她的地方走,一边询问道。
“我觉得不应该是那个地方,这院子里我总觉得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惜恩一把拉住李墨林,因为黑暗中伸手,刚好摸到了对方的面颊。一股男子的气息顺着指尖传到手臂,再传到心里,有些麻麻的感觉。
“喂,小爷我今日没刮胡子,你这样算是在利用我的脸搔痒吗?”
惜恩惊得连忙收回手来,“就知道贫嘴,你来过一次,还说不了解这里的地形,就凭你逍遥小仙的名号,谁信呢?”
李墨林却不管不顾的将惜恩收回的手又抓了过来,“嘿嘿,天黑,这样抓着以防你跑丢了。若是我猜的没错,有一个人应该会告诉我们一些情况,总比我们在这里瞎子摸象的好。”
惜恩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李墨林,可惜这里实在是太黑了,看不到对方的面部表情,让她无法判断李墨林是否又在耍贫嘴。才来一次就认识这里的人,谁信啊,不靠谱。
然而不容分说,李墨林已是拉着惜恩往一处院子走去。
柳府并不大,这所小小的宅院坐落在后院的偏中方位,可见里面住着的人身份地位亦是十分重要。待走的近了,那院子小小的红漆门楣上挂着的两盏气死风灯摇摇晃晃的仿若迎客一般。
黑暗里见到光明,惜恩多了一点安心,“你怎么认识这府里的人?”
“不认识,只是无聊时进来闲逛过,偶尔得见此处一绝世美人,生的窈窕温婉,自然就留意了。”
“你?“惜恩气结,随即转怒为笑,“那有绝世美男不,生的飘逸倜傥的那种?”
李墨林回过头来,借着灯光郑重回答道,“有啊。”看着惜恩期盼的目光,随即又来一句,“就在你面前。”
“不要脸!”
“有你就好,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不要。”李墨林抱起还在埋怨的惜恩飞身形跃上房顶,一阵夜风吹来,冻的惜恩猛地哆嗦了几下。
李墨林握紧惜恩的小手,随意的放在自己脸颊上温暖了一刻,随即满足的蹲下身子掀起房顶的瓦片往里探去。
灯光如豆,灯影摇曳下一女子着一身青色衣裙,鬓发已然散落,显然本来是打算歇息的。
☆、201行尸走肉般的月娘
“月娘!”惜恩没想到李墨林注意到的女子就是月娘,看来他和自己想到一块了。柳府对外从来宣称是没有管家夫人,可是自己住这里的日子中月娘却充当着夫人一职。何必将有夫人说成没有,这其中肯定有蹊跷,只是当初虽然想到这点,但是没有深究过。
小心翼翼的将砖瓦复位,李墨林悄声道,“只有她一个,看来柳四今晚有事,夫人不如就陪我一同进去拜访一下故人如何?”
“理所应当,好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