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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笑颜要跟二哥一起住。”
“笑颜……”
“我爱你。”安若好踮起脚,吻住他的唇,因为被冷风吹过还带着冷意,可是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着感受不到一点寒冷。
“笑颜。”凌庚新被安若好吻得心猿意马,气息粗重,“笑颜,笑颜。”
“二哥,别憋着了,我愿意的,我们明年三月就成亲。”安若好环住他的脖子,微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轻轻地舔着。
凌庚新身上欲火越来越旺,把她抱到竹床上:“笑颜,我要你。”
“嗯。”安若好拉下他的脖子,凌庚新的吻便如暴雨一般落下,落在脸上,落在耳边,落在颈上,他的吻一路向下。
“你真香……”唇舌纠缠间,他在安若好口中低语,大手隔着衣物揉捏安若好前胸的柔软。当他用嘴咬开衣襟上的花扣,将手探进去,轻轻揉捏着。安若好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能是什么,但是她没有拒绝,顺从的让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裙脱下。
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脸想确定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她的爱人,他的手也覆在她的上面,脸颊的在她的手心亲昵地摩挲:“笑颜。”
“二哥。”
“别再叫我二哥了。”
“庚新。”
“我喜欢听,多叫几声。”
“庚新,庚新,我的庚新。”
“我的笑颜。”
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安若好整个下身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他的手指进入她的那里反复滑动,她扭动着腰肢,忍不住呻吟出声。
安若好的腿大张着,可是凌庚新迟迟没有进入,只是一直用手指那样转动着滑动着。
她已经承受不了这一潮又一潮的快意,她急需找个地方发泄,她翻身压住他急切的吻上他的嘴唇。
凌庚新迟疑了一下,立刻反压过来,精壮的身躯将她完全包围,湿滑的舌与她的紧紧缠在一起,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重重的揉捏,舌尖探进她的喉咙。
凌庚新解下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火热,她弓起身子迎接着他。凌庚新并紧安若好雪白的大腿,抵向安若好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
安若好的身体颤抖着,在他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可是,凌庚新仍只是在她腿间摩擦,迟迟没有进入。
“笑颜,我想留到我们的新婚夜……”
安若好反应过来,他还是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的,心中一阵感动。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其实他也不想她未婚先孕的不是:“我爱你。”安若好吻住他的唇,忍住那里的不适和欲望,扶住他的腰任由他在腿间冲撞。
虽然安若好和他没有真正结合,可是这样的爱爱仍然让安若好感受到了极致的愉悦。等到两个人都累极的时候,他们就意犹未尽地抱着对方,汲取对方的体温和热情。
凌庚新一睁开眼睛,发现趴在自己怀里的安若好,她仍在睡,浑身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他轻轻动了一下,她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攀在他的身上,不时像小猫似的蹭蹭他,引得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她似是被他的声音吵到了,不满地哼唧了一声,翻身藏进他的怀里,他好笑的拍拍她撅在外面的屁股,拉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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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和之前26章发的正文是衔接的;大家可以接起来看;为了某安不被管理员盯上,大家就习惯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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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没;据说昨晚上西夏大使的儿子死在醉春楼了。”
“怎么没听说,有醉春楼的小厮说;那死状很是惨烈呢。”
安逸然经过集市;便听到百姓议论纷纷。
“有人说,凶手是隆王爷派去的;也有人说,实际上是……”
“嘘。你不要命了。”旁边的人忙捂了那人的嘴,省得招来杀人之祸。
这背后之人的速度倒是挺快;已经把消息传开了,即使是假的百姓传得多了也就信了,她必须得快速破案。
“那不是捕神大人吗?”那边买菜的阿花高声唤道。
“是啊是啊,看方向刚从宫里出来呢。有捕神大人在,这案子肯定很快就能破了。”
旁边的人全都恭敬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不可否定的信任。
安逸然听了这话,越发觉得压力很大。昨晚上凶杀的过程已全然落入她的耳中,案子其实很容易就可以破,凶手是谁她早已知道。只是这背后之人却很难揪出来,而且她想斩草除根就更难了,这才是她面对皇上的为难之处。
“大人小心。”齐斐扬能够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忙走到她身侧拦住差点冲撞上的车马。那马被惊得直刨蹄子,马车夫使了吃奶的劲才扯住。
“你不要命了!连我家公子的车马也敢冲撞!”车夫对着他们就是狠狠一鞭子。
安逸然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心中烦闷着呢,狠戾地抓住鞭子用力一抽,那车夫便被摔落在地,捂着左臂痛苦地嚎叫着。
“发生什么事了?”马车中的人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了,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
安逸然听他讲话虽然是标准的晋平话,可是咬字却很吃力,便细细地打量了。他身上的衣物并无特殊,是一般商人的装束,脸部线条在明黄色的衣领映衬下显得异常硬朗,只是那独特的眼睛却告诉她他绝不是晋平的子民。
“公子。”那马车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地站在他身侧,脸上因为疼痛汗如雨下。
“在下的车夫冲撞了你们,是在下的错,但是他已受到惩罚,在下需得带他去看大夫,告辞。”那人从车中重新唤出来一个人,也不管安逸然二人什么想法就驾着马车走了。
“这人好生奇怪。”齐斐扬暗叹道。
“你跟上去,查查这人的来历。但是……”
“是。”齐斐扬早有这想法,安逸然这令下得正合他意,没等安逸然说完就已经朝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追了去。
安逸然暗自摇头,趁旁人散去迅速进了一条巷子,跃上屋顶,朝着东方而去。
那个女人身上有一朵红色的莲花。
东都城的东面,富丽豪华的府邸一字排开,飞檐翘角,鳞次栉比,花比人娇,连风吹在身上都令人醉醺醺的。但是昨夜的事故势必已经传到了这里,她只扫了一眼便可看见平静中的涌流。皇上圣明,知道此事非隆王爷所为,而隆王爷也不会愚蠢到怀疑皇上,但是好事之人却可借此非议一番了。
她刚到隆王爷后院,便可见暗处的卫队都戒备到了极致,若不是她与隆王爷有不一般的关系,只怕现在已经被扭了脑袋。
“既然来了,为何只是在那里观望,难不成连捕神大人也要明哲保身?”
安逸然听了,微微一笑:“王爷真是好兴致,如今这关头还有心情喝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
“王爷,绿珠姑娘呢?”安逸然打断了隆王爷那口是心非的话。
“绿珠啊。”隆王爷醉眼迷蒙地环顾一圈,“一入侯门深似海……”
“王爷,你在逸然面前还需伪装吗?”安逸然眉头微皱。
隆王爷听此,惨淡地一笑:“此番栽赃陷害,有三个人有嫌疑。”
“三个?”安逸然诧异道。
“你想到的二人,再加上一个新近崛起的江湖门派,红花谷。”
“红花谷?王爷何时招惹上了他们?”
“本王也不知何时,况且本王至今也未查出红花谷的掌门人是谁,隐蔽到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供查巡。”隆王爷暗叹一声,又灌了一口酒。
“那个女人……”
“估计活不久了。”
“王爷难得遇上一个知心人,却是……”
“此绿珠非彼绿珠,本王的绿珠早已经遭了毒手,醉春楼的绿珠是红花谷的人,而本王的绿珠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女子。”忽而隆王爷一挥衣袖,“罢了罢了,本王就不该,定是昕儿怨恨于本王……”
“王爷,王妃纵然死时心有不甘,但是看到王爷这样,哪里还会怨恨?”
“罢了,皇兄肯定又让你限期破案了。你再不去京兆尹那儿,那位绿珠姑娘,恐怕就是一堆白骨了。”
“逸然明白了。”安逸然一拱手,已经飞身而出,只一会儿便到了京兆尹处。
她安排的五名捕快立马迎上来:“大人。”
“绿珠呢?”
“在牢里。”何东润跟在她身后,其余人则继续守着,这个地方捕神大人已经很熟悉,无需任何人引路了。
“钟大人来了?”
“是。”何东润低头,“否则兄弟们也不会被赶到外边了。”
“行了,你就守在这里吧,我自己进去看。”安逸然听着何东润的语气带一些抱怨,笑了:好你个钟翰良。
“安大人到了。”钟翰良从牢中钻出来,微微一笑,甩了甩右手,又用白布擦了擦。
安逸然见此,心中“咯噔”一声,她还是来晚了。
“她已经死了,安大人尽管看。”钟翰良让到一旁。
安逸然面无表情地走进去,那绿珠没有变成一副白骨,但是已经发出阵阵尸臭了:“下毒之人真是狠到了极致。”
“难得安大人没有怀疑本部。”钟翰良邪魅地勾嘴角。
“钟大人乃刑部侍郎,是朝廷命官,谁不知道皇上虽然把案子都交给了在下,但还是相当倚重钟大人的。”安逸然这句话正中利害,自从皇上封了她捕神,并且给予了诸多特权,钟翰良这个刑部侍郎就成了摆设。
“安大人这眼神,若非大家知道大人是个真汉子,本部还真要怀疑安大人是女儿身呢。”
“你!”安逸然昨夜刚受了那小贼的刺激,现下对于她的女儿身自是分外敏感。
“安大人,你生气起来就更像了。”钟翰良哈哈一笑,“不过安大人每回都栽在江湖第一妖女媚姬手上,只此一点便可证明安大人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
“钟大人见笑了,人生得一心上人也是一大乐事,不似钟大人形单影只,至今也未听闻有哪家姑娘念着敢嫁给大人。”安逸然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他就要跟他抬杠,明明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钟翰良却没把她这话放在心上,微笑着转身:“本部的终身大事不牢安大人费心,绿珠死了,这背后之人已经不可能揪出,安大人还是好好想想说辞吧。朝堂之上,可没本部这么好说话。”
安逸然看着他走远,看看牢中死去不久的假绿珠,出了监牢找京兆尹去。找过京兆尹之后,事情却越发复杂了。这背后的人显然是对于她的探案手法了如指掌,而且深知朝中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