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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华记-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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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身为徐氏的丈夫,这些年不可能毫不知情,可赵王,赵王作为皇上的兄长,作为一名亲王,竟然纵容自己的妻子弑君弑母,谋害皇子,私通外敌,因此,赵王,赵王理应处以绞刑。”

    这番话常缙说的很慢,是结结巴巴说出来的,期间有好几次抬眼觑了觑皇上,想从皇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得到一点提示或暗示,可惜,他失败了。

    话音刚落,徐氏当即开口了,“皇上,臣妇冤枉,臣妇不认罪,臣妇说了,臣妇不是谋逆,臣妇所做的一切都是针对朱泓夫妇,六皇子是被误伤的,而臣妇之所以如此行事也是因为那些年臣妇受尽了先王妃夏氏的羞辱,臣妇隐忍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从朱泓身上讨回来。。。”

    “闭嘴,你这个恶妇简直是颠倒黑白,我母妃这些年才是受尽了你和父王的羞辱,满府城的人谁不清楚父王宠妾灭妻,就这样你还不知足,你害死了我母妃不算,又想把我一并除去,幸好苍天可怜,让我遇到了一个好女人,我才得以一次次化险为夷。”

    说完,朱泓看向了朱栩,“回皇上,我有母妃生前的手札两本,上面记录了这个女人是如何趁我母妃疏忽时对我母妃下药,绝了我母妃的生育能力,幸好我母妃后来碰上了明远大师,可怜我母妃好容易把身子调理好生了个妹妹,可谁知我妹妹两岁时这个女人竟然把一件痘疹病人穿过的衣服套在了我妹妹身上,我妹妹果然因为见喜没了,从那之后我母妃因为忧伤过度,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对了,皇上,这个女人后来又用同样的招数在了谢澜身上,幸好谢澜发现及时被杜郎中治好了。”

    说完,朱泓拿出了两本手札,一旁的太监看了皇上一眼,走过去把手札拿了过去放到皇上面前。

    “什么,你,你,你居然如此恶毒?那是我的骨肉,我的骨肉,你,你竟然如此,如此,如此没有。。。”朱枍惊呆了,指着徐氏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爷,你在决定娶夏氏的那一天就该想到这一切,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感情,凭什么先皇一句话就全部给抹杀了,我徐氏好歹也是名门之后,是先太后的侄孙女,我凭什么给你做妾?”徐氏冷笑道。

    “父王,母妃,你们别吵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去计较那些陈年往事有什么意义?”

    说完,朱浵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哭着道:“皇上,还请皇上看在母妃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份上饶母妃不死,母妃也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她也只是太在意父亲了,所以才会疯狂地嫉妒先王妃,皇上,这世上有哪个女人不犯妒?母妃之所以失去了理智也是因为她太爱父亲了。。。”

    此时此刻,坐在龙椅上的朱栩还真有几分佩服起台下这一家三口来。

    要知道被抓后,这一家三口一直是分开关押的,也就说这些日子他们彼此都没有见过面,自然也没法商量对策,可看这三人的这番表现,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朱枍和朱浵是被冤枉的。

    说实在的,一开始朱栩还有些为徐氏不值,因为事发后朱枍矢口否认了这些事情,他只承认他知道徐氏在外面做生意,只承认徐氏和鞑靼也有生意来往,其他一概不承认,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徐氏。

    而偏偏徐氏也仗义,在毫不知情的条件下把所有的过错揽了过去,把朱枍摘了出来。

    可现在看来,还是他想太简单了,他忘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朱浵。

    如无意外,朱浵也是死罪。

    徐氏显然是清楚这一点的,因此她才不得已把丈夫摘了出来,因为保住了朱枍也就相当于保住了自己的儿子,不对,不仅仅是朱浵,还有朱澘他们三个。

    想到这,朱栩冷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朱浵,而是看着常缙问道:“常大人继续。”

    “喏。”常缙躬身应了一句,抬手先擦了擦脑门的汗,大冷天的天,他的后背却全湿了。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他入仕以来碰上的最大难题,稍有个不慎,他就得把自己的前途搭上。

 第八百一十二章、击中

    第八百零八章、判决(三)

    常缙自然清楚朱浵是徐氏所生,也清楚徐氏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这个儿子,故而朱浵的结局也只有一个。

    “北顺王爷身为赵王府的长子,且已年满十五岁,因此,无论他知情还是不知情,北顺王爷也是死罪,理应处以绞刑。”

    话刚一说完,常缙意识到自己错了,他说错话了,说什么无论知情不知情都是死罪,那接下来的朱泓该怎么办?

    常缙头上的汗又落了下来。

    他总不能把朱泓也定成死罪吧?

    罢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再描补的话只会给对方把柄,还不如给朱泓找点别的理由开脱一下呢。

    可惜,还没等他开口呢,徐氏又叫嚷了起来了。

    “冤枉啊,皇上,我儿真的是冤枉,他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年他一心向学,从没有参与过家族事务,后来上了战场为皇上分忧也是立了几次大功的,战事结束后他便留在了京城,请皇上明鉴,他连臣妇在外面的生意有多大都不清楚,哪里知道我在图谋他二弟?”

    “回皇上,这个女人太过聒噪,不如把她的嘴堵住了,等常大人和几位别的大人拿出一个章程后需要问话的时候再让她开口。”朱泓建议道。

    “准。”朱栩吐出了一个字,他也没有耐心去听徐氏的申辩,他想知道的是朝堂上会有谁站在徐氏这边,想看看这些臣子们对他还有多少对他是忠心的。

    朱泓见皇上点头了,毫不客气地走到一名太监面前,从太监手里抢过他的拂帚直接塞进了徐氏的嘴里,徐氏的手被绑着,再塞进一个拂帚,嘴里痒痒的偏生还咳不出来吐不出来,这不是一般的难受,没多一会,她便把脸憋红了,眼泪也出来了。

    “继续。”朱栩看着常缙说道。

    “赵王世子虽为王府的嫡长子,可这些年来一直深受徐氏的暗算和迫害,数次险些丧命,加之他对皇上忠心耿耿,不但屡立战功,而且关键时候能大义灭亲,因此,微臣建议不予追责。”这番话常缙就说的比较通畅了。

    因为朱泓这些日子一直帮着他们抓人审案,且这会他虽跪在殿前,但身子是自由的,行动也是自由的,显然皇上是有意手下留情了。

    接下来的判决是针对王府的其他子女的,常缙的意思是不管怎么说这些人也是皇室血脉,为奴为婢有些说不过去,因此他建议贬为庶民,留在幽州,终身不得回京,其子女五代内不可以科考。

    而王府的其他女眷,姬妾也好,丫鬟婆子也好,管事妈妈也好,常缙建议一律发卖到越州等蛮夷之地,那些小厮随从侍卫等则一律发往金州做徭役,如此一来,整个王府也就分崩离析了。

    “皇上,微臣有话要说。”朱浵开口了。

    朱栩见他神情还算冷静,也吐出了一个“准”字。

    “皇上,这判决臣不服,臣知道,臣母犯的是死罪,臣也知道,在外人的眼里,臣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臣,所以臣这个做儿子不管知情还是不知情都只能跟着以死谢罪,这个臣没有异议也没有怨言。皇上,臣想说的是,既然臣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臣,那么臣死了是不是可以把臣母的罪过也一并带走?还请皇上留臣母一条性命,让她在青灯古佛下度过余生。”朱浵跪了下去磕头。

    “我不同意,凭什么她做了这么多错事你说几句轻飘飘的话就想一笔购销?我母亲的命,皇祖母的命,老定国公的命,大皇子的命,六皇子半条命,三皇子的一双眼睛,这些人的身份谁不比你母亲尊贵?他们也有儿子也有父母,难道他们就不想为自己的父母和儿女讨个公道吗?”朱泓没等别人说话抢着逼问道。

    “你,你别以为你自己真的就是什么好人,你以为我不清楚你什么居心?”朱浵也怒了,他没想到会是朱泓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我有什么居心,你说。”朱泓逼问道。

    “回皇上,谢氏的祖母仙逝后臣曾经奉母命带着两名弟弟过去吊唁,当时有一个十分奇怪的现象,二弟和二弟妹跪下去之后好好的大晴天忽然下起了大雨,臣当时虽觉讶异可也没多想,后来,村里有一个算命先生说了,这场大雨会照应在二弟和二弟妹头上,说是他们是大富大贵的命,当时臣还斥责了那算命先生几句,说我们赵王府的人生来就是大富大贵的,可那算命先生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件事后来被谢氏一族的族长喝住了。事后,回到幽州的王府,臣把这件事当作一个笑话告诉了父王,父王沉默了很久,随后给臣讲了一个典故,皇上想必也清楚太祖皇帝发家之前的那个典故吧?”朱浵说道。

    瞬间,原本十分安静的大殿突然有了嗡嗡的窃窃私语声,就连坐在龙椅上的朱栩也不淡定了。

    毕竟在场的人谁不清楚太祖皇帝的那个典故?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正想谋逆的是朱泓?

    于是,几乎所有的眼睛都看向了朱泓,可惜,大多数的臣子只能看一个背影,因为朱泓是和朱枍他们几个一起跪在前面的。

    朱泓是一脸的蒙圈,似乎没有真正明白朱浵话里的意思,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听懂朱浵的话。

    朱栩见此觉得略略安慰了些,至少,朱泓应该是没有起过这念头的,不过相信归相信,该盘问的还得盘问,不是为他自己,是为了这些文武百官,为了朱泓自己。

    “朱泓,可有此事?”

    “回皇上,是突然下了阵雨,臣记得特别清楚,因为我妻子当时晕倒了,我急急忙忙抱她回去,随后便留在屋子里照顾她,连老太太的最后一程都没有送上,哪里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北顺王说的那些话臣还是第一次听。”

    此时的朱泓再次佩服起谢涵来,因为当时谢涵就猜准了朱浵兴许会借此生事,没想到果真从这来了。

 第八百零九章、异议(一)

    说实在的,朱泓从来没有对皇位生过什么奢念,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权谋的人,说白了这个世子之位他是不得不争,他不能让母亲含冤而死,也不能让这对母子的阴谋得逞,再则,他还有一个谢涵需要护着,因此,他不得不争。

    其实,也算不上是争,因为这本来就该是属于他的。

    可皇位却不然,那是别人的东西,他若生了那心思,那就是谋逆,不但有负皇上的圣恩,也会把他和谢涵带入到万劫不复的地步,所以他是决计不会去动这些歪心思的。

    正因为从来没有生过奢念,故此在听到朱浵的话时朱泓的第一反应是莫名其妙,其次才是愤怒。

    “回皇上,臣还有话说,既然我的兄长以一个莫须有的传言给我扣上一项莫须有的罪名,为表忠心以绝后患,我朱泓在此自请贬为庶民,这些功名爵位我和夫人都不要,只要一个自由身,只是我夫人是在南边长大的,我想带她回南边生活,我们名下的这些田地产业都捐出去修建长城,我们只留扬州的那一个庄子一个铺子,够我们生活就好。”

    “哼,你说的轻巧,还不是因为你有倚仗,是啊,谁有了好几百万两的银子还在乎这几亩薄田?”朱浵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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