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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
贾午疑惑的问韩寿:“可是,你还不是英雄啊!”
韩寿紧紧抱住贾午,诙谐地说道:“宝贝,你傻呀?我韩寿敢于翻墙入室,也敢于破天荒的与当今大晋朝权臣的女儿尽情偷欢,你说我是不是英雄?”
贾午恍然说道:“不害羞,你这算哪门子的英雄!要不是本姑娘用书信与你传情,勾你过来,就是借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进我的闺房一步!”
正在二人欢兴正浓的时候,忽听得宅院外面穿来了阵阵鸡鸣的叫声,又听外屋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房门被打开一道缝隙,只听春妮轻声说道:“韩公子,鸡叫三遍,天就要大亮了,该是你离开的时候到了!”
韩寿欲翻身起床,但是被贾午双手紧紧的抱住,无法起身。
贾午哀求道:“虽然说天明不起,睡不多时。再睡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春妮遵照惯例,打开房门,探出头去向四周张望了一会,这才让韩寿踏出门外,刹那间,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了。突然,像是有一块硬物砸在地上的声音传了过来。
春妮微笑着暗自笑道:“翻墙而入,又翻墙而出,这准是又把墙头上的砖头碰下来了!姑娘,少爷,你们玩得可倒痛快,只是苦了我春妮无法睡个安稳觉!”
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无论是韩寿公子,还是少女贾午,自打二人偷欢成功之后,他们都一改往日愁苦郁闷的面孔,好像都换了一个人似的。尤其是贾午姑娘,她精力饱满,容光焕发,似乎全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
母亲郭槐是过来人,女儿又整天在她的面前转来晃去,即使是最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郭槐问女儿:“午儿,你最近是怎么了,一天到晚,总是这样兴高采烈的,难道你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不成?”
贾午对着郭槐讪讪的一笑,还做了一个鬼脸,说道:“不告诉你!”
郭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都快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还这么不懂事,这都是娘把你给惯的!”
暗地里私会情人,而且与韩公子偷欢做爱的事情,这都可以隐瞒;只是有一件事情,贾午无论如何也无法再隐瞒下去了。什么事情?那就是贾午的身体也在悄悄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原先身子苗条的她,近几个月来,竟慢慢发福起来,尤其是自己的肚子,好像吹气泡一样,一天比一天鼓胀,一天比一天鼓起!
一天夜里,韩寿又如期来到贾午的闺房,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贾午少了几分狂热,却多了几份忧愁。
贾午对韩寿说道:“这一回,我可是闯下大祸了,要是被我那位老古板的父亲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收拾我呢!”
韩寿似乎没有完全听懂贾午的话,他懵里懵懂的对贾午说:“老话说得好,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我这件事情,迟早会被家里人发现的。要是实在瞒不下去了,大不了把我的父亲清出来,让他公开向贾大人提亲,这件事情就不难摆平了!”
贾午说道:“你说的可倒轻松!我可是十万火急,火烧眉毛了!你摸摸我的肚子,这可叫我再怎么隐瞒下去呀?”
韩寿遵照贾午的吩咐,果然用手去摸了一下贾午的肚皮。不摸还倒罢了,这一摸,倒把他吓出一身冷汗来!
韩寿一咕噜从床铺上坐起身来,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门,痛苦的说道:“惹祸了!惹祸了!我闯下惊天大祸了!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倒是贾午姑娘沉得住气,他也从睡铺上坐起身来,对韩寿数落道:“看你这个熊样!前些日子,你不是还把自己比作是英雄吗,你原先的那股子囊气,现在都跑到哪里去了?你身为男子汉,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事已至此,怕又能解决什么问题?有一句老话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咱也就只有骑驴看唱本,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几乎打消了二人刚刚建立起来的热情与美好憧憬。此时的韩寿,倒是多了几份担忧,以往的浓情,被一扫而光;而对于贾午来说,她除了忧愁之外,还多了一份责任感。看来,用不了多久,一个小生命就要诞生了,该如何为他正名,抚育他健康成长呢?眼下,她贾午又该怎么办呢?但贾午转念又一想:“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至于会落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那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细心的郭槐,近几个月来也突然发现,女儿的身体有些异常,她不免心中生疑:“这种只有婚后妇女才有的身体表现,怎么会在女儿的身上发生呢?难道女儿背着父母在偷汉子不成?”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到了晚上睡在床铺上,郭槐将嘴巴凑到贾充耳边,小声对他说道:“老爷,你有没有看出来,最近,在咱小女儿午儿身上,发生什么变化没有?”
贾充莫名其妙的对郭槐说道:“孩子正值成长期,变化不是随时都在发生吗?”
郭槐在贾充脸上拧了一把,娇嗔的说道:“你可真是个老傻帽!你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如果是正常身体变化,还用得着我大惊小怪的来提醒你吗?”
贾充听出妻子的话中有话,也变得认真起来,问道:“那你告诉我,女儿啥地方发生了变化,又啥地方不正常了?”
郭槐肯定的回答:“肚子!”
听完郭槐这话后,贾充像遭到电击一般,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厉声喝问道:“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午儿这孩子,一向深居简出,从不与外界男人接触,要说她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这岂不是天方夜谭?那个男人又是谁呢?”
遭受到丈夫的呵斥后,郭槐深感委屈,她辩解道:“我的话有根有据,绝非空穴来风,更不是凭空捏造,我敢百分之百的断定,女儿一定是怀有了身孕,至于是谁做的孽,我哪敢胡乱去猜想!”
贾充思索了一会,分析道:“我贾府深宅大院,外人不容易进入,如果说有人与我的女儿私通,那这个人的胆子也忑大了,难道他不知道我在朝廷位高权重,一旦被我拿住,定会将他处斩,还要株连他的全家吗?”
夫妻二人一直谈论到快天亮,也未想出这个与女儿私通的人是哪个。
第二天是贾充的休息日,他没有去早朝,吃罢早饭后,他在客厅坐定,让妻子郭槐将女儿贾午喊道近前,由郭槐细问起女儿。
再说贾午,她知道自己闯下了大祸,由于不争气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鼓胀起来,实在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迟早都会有爆发的一天;未成想第二天父母便摆开架势,来兴师问罪来了!贾午只打定一个主意:无论你们如何逼问,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出卖我的心上人的!
郭槐轻声问贾午道:“孩子,你告诉母亲,你这肚子是生病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如果是‘意外’,那这个给你造成‘意外’的人,他又是谁?”
贾午仔细听母亲说完,面无表情,无动于衷,闭口不语。
第三十:郭槐又说道:“从前,听有人讲故事,说有姑娘在梦中被狐仙或小白龙附体,因而怀上身孕的故事,可那都是传说,母亲可不信那一套,希望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娘交代清楚,可不要编些鬼怪故事来搪塞我!”
贾午面无表情,静静地站在一旁,就是一言不发!
郭槐又说道:“凡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如果女孩子到了年龄,嫁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可是,这未婚先孕,就有些败坏门庭,叫人耻笑了。孩子,你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是贾府的千金,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贾午双目痴呆,面无表情,无论郭槐如何诱导,可她就是一言不发!
坐在一边观望的贾充,也被女儿的软抵抗弄得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才好。虽说贾午是自己的女儿,可现在她已经是大姑娘了,又不能动辄就以拳脚相加,那样做,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使事情更加复杂化,不利问题的解决。
贾充忍无可忍,真想走到女儿身边,扇她几个耳光,踢她几脚,或者捶她几拳头,方可解气!但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后果,他忍了又忍,终未付诸行动。
最后,贾充被气得突然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在屋内不停地走来走去,还是想不出能让女儿开口讲话的方法。看到女儿可怜的站在那里,最终贾充还是自己劝自己:“俗话说,儿大不由爹,女大不由娘!准是我做多了坏事,上天才将这样一个孽障降生在贾家,来折磨我,来糟蹋我,来气我的呀!”
想到这里,贾充在女儿身边停住脚步,用低得几乎只有他与贾午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孩子,你知道,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晋朝一位权臣家中,我啥都承担起,就是这名誉上的损失,我可承担不起呀!你知道,这些年来,爹爹一心为皇帝,得罪了不少人,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不就给别人增加了毁谤攻击我的口实吗!”
贾午仍然面无表情,肃穆站立,一语不发,也不置可否。贾午这种软抵抗的方法,竟把这位自认是大晋朝权贵的贾充大人,也搞得束手无策了!
最后,还是贾充向女儿做出了妥协,结束了这场无果而终的询问。
贾充无奈地对女儿说道:“这件事情,你必须讲清楚,如果有一天你将你肚子里那个孽种生了出来,我再来亡羊补牢,还有什么意义呢?”
通过女儿贾午软对抗这件事情,使贾充明白了一个道理,即治别人易,治家人难。想他贾充,依仗着自己在朝为官的地位,又有做皇后的大女儿贾南风为自己撑腰,可谓势力庞大,不可一世。连当今皇帝都掌控于自己的鼓掌之中,文武百官有哪个还敢不听自己驱使?为什么在自己不听话的女儿面前,自己就威风扫地,说话不灵了呢?
俗话说,捉奸拿双,捉贼拿赃。对贾午这个孽障的丑事,贾充可以充耳不闻,不管不问,但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鼓胀起来,说不定在哪一天就给老夫生一个小冤家出来,果真到了那时,我的脸面还不被她丢失的一干二净啊?不行,我不能这样等待下去,我要想出一个办法来,尽快将这个丢人的事情来了结!
贾充冥想苦思,终于想出了一点眉目。这男女苟且之事,必定有二人合作,方能成就美事;女儿的肚子,绝不会无缘无故就大起来,必是有一个男人协助她来完成。那么这个该死的男人,他究竟又是谁呢?
贾充想到这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有了!对,就这样做!我非把这件事情搞个水落石出,清清楚楚不可!”
在一旁同样也是焦头烂额的郭槐,听丈夫说有办法了,赶忙追问道:“老东西,你想出了什么好办法?赶快对我说说!”
贾充没好气的说道:“心急吃不得热粥,你急什么?我这个办法,还只是个构想,到底能不能收到预期效果,还要看结果如何!”
贾充首先来到府邸大门口,在门房内找到守门家丁黄老汉,向他打听道:“老黄啊,我来问你,这近半年以来,有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是否有人向你请求开门的事情发生?”
黄老汉不知贾充为何要提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