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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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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这句话,我一个机灵,我抬头看向凤池,见凤池皱着眉,眼神清冷。看来凤池也很意外。
  我们都没有说话,周围变得静谧起来,涵月似乎看出我们似在犹豫,忙道:“琉国有刑殇琴的反弹琴诀。只要你们肯救陛下,这些都是你们的。”
  其实,十万兵马外加刑殇琴诀,对于我来说诱惑挺大,不过这涵月究竟是从何处得知我私下想要帮凤池夺下月国之事。但若是当真有了这十万兵马,对于凤池想要拿下月国这件事而言,的确是个好事,只不过……
  我勾起一抹冷笑,将涵月望着,道:
  “若是,我们不去呢?”
  “你们没有理由不去,因为我知道你们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对于你们来说很重要,况且十万兵马不是小数目,这样下来,其实去琉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威胁我们。”
  涵月只是淡笑不语。
  人生是一个不断二选一的过程。每一次选择就会决定你今后的人生方向。
  所以,我和凤池最终决定去一趟琉国。不管涵月是出于什么目的,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琉国一行是必须要去一趟的。那与世隔绝的琉国入口难寻,硬闯只会自寻死路,倒不如请我们进去来的方便的多……再者留在月国只会更加凶险。
  想好后,便将百花大会的事情丢给了歆夜。我带着春华,随凤池向亦龙辞了行。便踏上了前往琉国的路……
  我坐在马车上小憩,凤池坐在我对面拿着书卷静静地看着书。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前去乐林城路上时候的样子。
  突然,车窗外似乎有鸟的翅膀拍打窗棂的声音,我侧眼瞧去,是信鸽。那鸟儿甚是乖巧的停在我的指尖,我从它脚踝处将纸条取下,将它放飞了出去。然后展开来看里面的内容。
  凤池抬头看去,见她看完之后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抬起头问道:“怎么了?”
  “看起来有人想让四国乱起来。”说话间掌中的纸碎了一地,淡淡的回道。
  “怎么说?”见凤池放下手中书卷,似是要专心听我讲话。
  我冲他坐过去一点,道:“你可知凤玖在邴元城练兵。”
  凤池凛了凛神色,神色略有些凝重地道:“知晓。”
  他这个弟弟一直担心皇位最后会是他的,所以他的这些动作,是自己原先料想到的。不过现如今他们的父皇正值壮年,他若聪明一点,便不会现在动手。
  我顿了顿又道:“不仅仅如此,镜国内,上镜与下镜因为一件小事,牵扯出来旧账。御史大夫公子逸写了篇文章大肆渲染,从而引发了动乱。”
  凤池微微皱眯起那双好看的凤眸,打断了我的话:“可是惠国也有动作?”
  我点了点头继续道:“是的,惠国不知道受谁指使欲占领琉国的海域。”
  凤池自桌上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是给我的,另一杯则握在手中把玩。我在等他的见解,见他思索了片刻道:“月前传出琉国太子遇刺身亡的事,而琉国皇帝如今病危,膝下仅还有一个小儿子,不过那孩子只有八岁,看来惠国这一动,琉国危矣。涵月应该是看出来这一点,急着让我们前去。涵月这是将我们推在刀口上。”
  我叹了口气,抿了口茶水。“保不准琉国皇帝的病就是他们弄得。”
  见凤池似有深意的望着我,淡笑不语。
  此时望向窗外,外面的天气分外美好,琉国地处沿海地区,四季如春,马车在官道上行使了数天,那吹在脸上还带有丝寒气的风没有了。
  恐怕是要到了。我心里想。
  马车昼夜飞驰,凤池勒令我在他怀中休憩。半个月后的黄昏时分,马车速度减慢,我撩开身侧的帘子向外看去,夕阳透过窗子在马车内找出一个小小的光影,外间的树影婆娑。就如传言中所说的那般,四周开始出现浓浓的雾气。随着马车的移动而逐渐浓郁起来。
  不多时,马车停在一片广阔的沙地上,透露车窗才发觉前方的海已然不平静,有些昏暗的地平线逐渐的吞噬者太阳最后一点余光。
  那海水翻涌着巨大的浪花,当太阳最后停留在远处的地平线上时,将面前的海水染成了金色。水中升起一座桥,那桥是汉白玉构成的,一直蜿蜒至云雾深处。四周见见被黑暗笼罩,给这片海域增添了一股神秘的气息。

  ☆、086 夫人,我们何时圆房?

  感觉到马车向前行驶了一会,本是安静的四周突然变得嘈杂起来。
  琉国的街市,华灯已然初上,但街道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各色的花灯被挂在屋檐下,被人们握在手中,街道两旁,叫卖声音不断。
  马车在街道之中穿行困难,我们便下了马车。这样的场景在月国根本见不到,
  月国的夜晚,街道是寂静的。除了那些勾栏里还依旧灯火通明。而琉国的夜晚,街道是热闹非凡的。不禁问身边的涵月:“琉国每天晚上都会如此热闹吗?”
  “差不多,不过今晚是琉国的花灯节。”涵月笑言。
  周围人群熙熙攘攘,凤池看了看四周,站在外面,伸手揽过我,冲涵月道:“丞相大人如果不急,本王便陪夫人去逛花灯了。”
  涵月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同意了,将我们领到驿馆道:“明天一早,我接二人进宫。”
  兴许是有些兴奋,我笑着冲涵月挥手告别。
  像是又回到了少时一般,抛弃了一切忧愁,执起凤池的手,钻进了人群中。
  凤池淡淡着看着我,宠溺一般的揉着我的发,声音柔和的道:“小心一点,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她的手从我的掌间滑出,一转眼闪进了人群之中。缓缓放下,指尖似是还有余热,这般的她,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宫主,不是背负着仇恨的慕容雨,只是夜雨。那个不知在何时钻进他心房的女子,他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竟然满满的全部都是她。
  灼灼桃花,三千繁华,却似这世间万物之中独独只有一个她。
  琉国民风开放,女子大多身着齐胸襦裙,外罩轻纱,女子的顾盼眉目间多份灵动之感。那河畔,小小的画舫,不疾不徐的行进在河道中,站在画舫中的男女调笑声不绝。一座座精致的小楼依水而建,一条条廊檐下华灯如繁星一般耀眼。
  站在河水旁,借着月光,看见一条小鱼,惊鸿一现,没了踪影,像是扰了它的清梦。不知是谁家的孩子在河边的石阶上玩耍,一双白藕般的小脚把水蹬得‘哗哗’作响,清越的笑声,惊醒了树上栖息的鸟儿。我低头浅笑,见远处的凤池手中握着不知是何时买的红红的灯笼,微弱的光照亮了他的脸庞。
  他亦望着她,十六岁美好的年华,就那样站在那里,浅浅的笑着,衣抉飘飞间,似九天玄女,飘落凡尘,眉目间,别让的柔情满溢。她缓缓的朝着他走来,她看着他,瞳孔里只映出她的影子。
  “瑾儿。”
  “唔,玉琅你怎么买了个红灯笼。”
  我笑吟吟着从他手中接过,拿在手中细细的观赏。
  “看着喜欢,便……买来送你。”他淡淡的回应着。玉琅这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名字,使他不觉微微一愣。而后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我像是一个吃了蜜的孩子一般,道:“玉琅真好,我累了,我们回去好吗?”
  ‘砰’的一声房门被我从里面关上,把我和他隔绝开来。我蓦然的看着屋内的春华,淡淡道:“那件事办的怎么样?”
  “听毓秀说已经办妥了,宫主大可放心,英落被人称为‘毒后’,她研制的毒药不会被人察觉的。”春华回应道。
  我点了点头,便让她出去了。待她走后,我把手中的红灯笼举在眼前,烛光照在上面,有反射在我的脸上,低头不觉喃喃出声:“如果这世间没有仇恨,我们每天就这样快快乐乐的多好。
  次日早,涵月一早便来请我二人进宫,我换了身淡蓝色的宫装,出门时,路过放灯笼的桌子,停住了脚步,里面的烛光已经熄灭。吩咐春华将灯笼收好。便抬脚跨出了门槛。
  出门看见凤池在门外等我,见他倚靠在对面的栏杆上,一身紫色长衫,发用紫金冠束着,少了平日的那份慵懒,多了一份威严。
  琉国的皇宫与月国的皇宫无甚差别。涵月领着我们直接进入内宫之中。
  推开德御殿的大门,浓郁的药草味扑鼻而来,殿内侍者甚少,只有贴身的婢女簇儿。簇儿看见我们冲我们抚了抚身子,恭敬的道:“丞相大人,陛下等候多时了,请进。”
  进入殿内,远远地看见屋内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但因隔得有些远看不清样子。又向前走了两步,从内室里传来一声极其虚弱的声音,使我们不得不停下来。
  “涵月,寡人想单独与夜雨小姐聊一聊。”
  凤池不悦的蹙眉,我给他投去了一个放心的眼神,涵月便将凤池扯出了大殿。
  待整个大殿又重新归于沉寂,我凛了凛神色站在床榻前,没有说话。这时,我才看清,床榻上的这个人大约五十多岁左右,眼睛紧紧的闭着,面色苍白如纸,等了许久,他才道:“你就是夜雨?”
  “是。”
  话落,他似乎是艰难的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我。面前的女子一身淡蓝色的宫装,发简单的用一根发钗挽起,姿容绝色,最令人注目的要数她眉宇间的那朵妖治的桃花。女子手中还握有一把短小的玉笛。看来跟传言中说的不错。
  见他从被子中抽出手,冲我招上一招,示意我走得更近些。他的手枯槁,似年老的树皮,骨节僵硬异常。我又向前走了两步,他才道:
  “知道我为什么无论如何也要让你从月国来吗?”
  我笑言:“陛下为了治病。”
  “错了,寡人的病治不好了,这一点寡人很清楚。”
  他把头再一次转回去,眼神有些空洞的看向头顶的琉璃宫灯。我想他的确病入膏肓了。
  他缓了缓又道:“找你,是因为菀儿的遗言。”
  “遗言?”我不解的问他。
  “菀儿是寡人的皇后,难产而死,而她的遗言就是要找到你。”
  “可我不认识你的皇后。”
  他又转头看我道:“我虽然不知道菀儿找你做什么,但如今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将玉笛握在手中把玩,静静的看着他,道:“陛下要让我答应你什么事?”
  他指了指身边的空位,道:“坐。”
  看了看四周,才发觉这周围唯一可以做的只有那张床,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距离近些我看见那张本应该是俊朗的面容上略带青色,岁月在他眼角上留下了痕迹。
  “你应该清楚如今琉国的境地,我希望我死后,由你和涵月辅佐欢儿将这一切平息下来。”
  手中的玉笛险些没有拿稳,“什么?你让我辅佐新皇?为什么会是我?”
  “寡人的眼光一向很准,到时候可不止十万兵马任你调遣。”
  “你让我想想。”说完之后,我几乎是夺门而出。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时是不是坏掉了。还是老皇帝生病病糊涂了。我来到这琉国仅仅是为了那十万兵马和琴诀来的而已。
  ……
  站在大殿外面,才发现外面已经月上枝头。殿外夜凉如水,冷风吹进衣领,使我不禁一颤。远处的月光下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人,两个人似是在对弈,一人黑衣飘拂,一人一身月白色衣衫,月光洒在两个人中间的棋盘上,我走进,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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