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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善雪这才如梦初醒道:“好,能和潇王爷同乘一个步辇,是我的福气。”
    若是薛善雪是别的女子,或许周围的人还会觉得薛善雪不知廉耻,居然和一个男子同乘一个步辇。
    但这是薛善雪,是大家心中的最高不可攀的女神,也是仙女一样存在的。
    “仙子”说要跟一个“上神”一起乘坐步辇,这好似不是什么男女在一起尴尬的场景。
第719章:不想以身相许就离开
    这好似是一个很正常的环节。
    流言蜚语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能把人给虐死,有时候又会不知带不觉中被这种东西带偏了方向。
    饶是向来见过大场面的薛善雪,这个时候心头也是微微的颤抖。
    她想不到秦寂然会说出如此的话,同乘一个步辇,这大概是超乎她的想法之外,不过她的心是兴奋的。
    于是她对秦寂然道:“既然如此,那么臣女就和小碗也同乘一个步辇吧。”
    步辇不算大,当然也不算小,薛善雪坐上去,再加上一个秦寂然,两个人杠刚刚好。
    不过恰好,薛善雪和秦寂然坐在一个步辇上,肢体还会产生触碰。
    秦寂然倒是不怎么在意,可是薛善雪发现自己有点把持不住了。
    看见自己一身雪白的衣服,和秦寂然一身火红色的衣服,时不时的交织在一起,薛善雪觉得自己的心跳动的格外的快。
    秦寂然当真是一个撩人的存在。
    众人看见薛善雪和秦寂然一起坐在步辇里面,好似才醒悟过来。
    有人立马道:“你们看,薛家小姐和潇王爷,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同乘一个步辇,他们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么?”
    也有附和道:“你少说一点这酸话,你看看薛家小姐和潇王爷坐在一起,一个好好下个是仙子,另外一个好像是上神,他们坐在一起不是很赏心悦目的吗?”
    这话说的也不假。
    今天也没有人觉得很奇怪,凡是牵扯到薛善雪的话题,都是好的。
    便是她和秦寂然坐在一起,大家也没有觉得不妥。
    凡是牵扯到秦寂然的,好似都不是那么好的。
    当然,普通的看客可能永远不会发现,这些人群中还有薛善雪的人。
    既然有薛善雪的人跟随,必然只会说自己主子的好话。
    所以关于同乘一个步辇为话题并未给大家扯出多少谈资。
    很快,秦寂然和薛善雪一起去了百里一香,如薛善雪所愿,百里一香的人提前已经听到了风声,所以已经给他们安排了一个丫雅间。
    不是二楼的雅间,而是一楼内院有一个,可以透过窗外看芭蕉叶,可以看见窗外水帘的雅间。
    这也是一个极为有趣的地方。
    可问题是,现在薛善雪和秦寂然在一起,那么那些跟随者必然不会跟进来了。
    可不不跟进来的话,又很多人又不愿意离去,好似看见薛善雪和秦寂然在一起,这是一场多少银子都买不回来的热闹。
    于是大家很自然的站在百里一香的门外,舍不得走,更是舍不得这场热闹。
    此时薛善雪和秦寂然坐在一起,他们的身边分别是鸿雁和玲珑。
    鸿雁斟茶的功夫一流,很快便给他们斟好了茶。
    秦寂然对鸿雁道:“你去外面站着就是了,这房间里面有我和薛家小姐,你站在这里,本王看着就碍事的很。”
    鸿雁从容的走出雅间。
    看见鸿雁出去了,薛善雪对玲珑道:“你也出去吧,恰好我和王爷有话说。”
    于是玲珑也出去了。
    一个雅间,只有薛善雪和秦寂然二人。
    秦寂然问道:“薛家小姐 对本王有什么话说?”
    薛善雪淡淡一笑,清雅如菊道:“臣女要给潇王爷说的话,便是要多写潇王爷,多谢潇王爷在那天晚上救了臣女,若不是潇王爷,只怕臣女现在已经是尸骨一具了, 若不是潇王爷,只怕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薛善雪了。”
    女子的态度本来是极好的,极为安静的, 坐在秦寂然的面前便是一副绝美的姿态。
    这样的微笑,这样的神情,很容易让人产生入迷的好感。
    秦寂然的眼神划过薛善雪的脸盘,他很平静,平静的表情里面带着些许看看透世间一切的高明之感。
    秦寂然就这个眼神,让薛善雪的心为之一颤。
    秦寂然道:“所以,莫非你要感谢本王,而想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正要喝茶的薛善雪的手顿时一颤,秦寂然这话说的毫无装饰之意,甚至好似没有思考一样说出来。
    薛善雪有点不相信,她不认为秦寂然会做如此超乎意料之外的事。
    秦寂然变得好像有点不像是秦寂然了。
    薛善雪有点手足无措的问道:“你真的是潇王爷秦寂然?”
    秦寂然摊开手问道:“难道薛家小姐觉得本王不像是潇王爷?”
    这风华无双的样子肯定是秦寂然无疑的。
    可是秦寂然有这么好打发吗?
    秦寂然能让她上一个步辇,能如此对她说以身相许的话吗?
    这不是秦寂然,至少,这不是秦寂然能做的出来的。
    所以薛善雪很不相信面前的这个人便是秦寂然,
    薛善雪立马道:“不是,臣女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臣女觉得潇王爷大概不会有此举动,所以臣女觉得潇王爷有点不像潇王爷了。”
    秦寂然哦了一声,顿时抬眸看着薛善雪的眼睛,秦寂然问道:“薛家姑娘不相信本王?”
    薛善雪点点头道:“对,我不相信潇王爷,我不相信潇王爷让我上步辇,我也不相信潇王爷会说出让臣女以身相许的话,这让臣女觉得像是一场梦。”
    秦寂然勾嘴一笑, 道:“自古以来戏文里面不都是这样子吗?本王大费周折的救了你,便是你要以身相许的时候,怎么,薛家小姐不愿意?”
    又是一个没正形的,薛善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
    难道说愿意?
    这岂不是被秦寂然牵了鼻子走?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
    薛善雪摇摇头道:“臣女不曾想过以身相许。”
    秦寂然顿时一副了然的神色, 道:“好,若是薛家小姐不愿意以身相许那么本王也不强求,本王的魅力不足以撼动薛家小姐的放心,那么看来薛家小姐对本王不是很感兴趣的,既然薛家小姐对本王不感兴趣,那么就请薛家小姐回去,以后本王不会让薛家小姐亲自过来道谢的。”
    啥?
    回去?这秦既然分明就是在欺负人,她薛善雪好不容易过来可不是为了让秦寂然这样的打发走的。
第720章:不肯
    这秦既然分明就是在欺负人,她薛善雪好不容易过来可不是为了让秦寂然这样的打发走的。
    但是秦寂然说话实在是太厉害了,一点都不含蓄,那么直接的问她是不是想以身相许?
    薛善雪的心里很想以身相许,可是她不能说,她薛善雪的心里也有女子家的矜持。
    可是这点矜持,稍微扭摆了一下,就被秦寂然直接喊走。
    薛善雪仍旧端着一点架子和尊严问道:“你真的想要赶我走?”
    秦寂然扬扬眉道:“既然薛家小姐不肯答应本相以身相许,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确实没有什么好受的,秦寂然收住表面上的一点恭敬之态度,顿时变得冷漠和决然了起来。
    看见秦寂然这个样子,薛善雪一点都琢磨不透,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一个男子会觉得如此的讳莫如深,难以琢磨。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她刚才已经说了,不会以身相许的,这是在保护女儿家的尊严,这个时候她若是再答应以身相许,说不定秦寂然肯定会出演侮辱她。
    秦寂然终究还是难以驾驭的。
    面对这么难以驾驭的男子,薛善雪觉得很有挑战性,不仅具有挑战性,而且还充满了满身的 刺激感。
    薛善雪收敛身上的一丝柔情,她稍微靠近秦寂然一点, 道:“我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给你道谢,想不到你却如此对我,当真让我的心里好生的难受啊。”
    秦寂然的目光含着一丝复杂,他的目光越过薛善雪看着薛善雪身后的一处窗户, 声音也好似幽远了不少,他道:“现在薛家小姐倒是责怪起本王了,是薛家小姐自己放弃以身相许的机会,本相看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薛家小姐大街游戏言谢秦寂然的这出戏也还不错,以后自然有人会唱的。”
    于是秦寂然也不想说那么多话,他起身了,一身红色的袍子从肩头盈泻下来,好似披着天上的霞光。
    看见秦寂然要走,薛善雪立马站起身子,她对秦寂然的语气变得稍微有点冷硬道:“潇王爷,你确定你要这么做?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你才是最欣赏的。”
    秦寂然的嘴角挂着一抹讥讽,道:“本相知道的不少,不知道的也多,比如说薛家小姐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欣赏本王的人,说实话,本王还真的不知道,本王以为薛家小姐欣赏的很多。”
    说完这句话,秦寂然再也不多说一句了,他迈开步子就要从这百里一香出去。
    薛善雪饶是对很多事情心有乾坤,可是看见秦寂然这个样子还是被气的不轻。
    薛善雪看着秦寂然的背影道:“既然潇王爷是这个态度,倘若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也别想获得协助。”
    秦寂然以后肯定是困难重重的,这根本就不用说的,毕竟现在四面八法的事情很多,这些事情足够他焦头烂额的。
    秦寂然走了,鸿雁自然也跟着送出门去。
    玲珑进来之后看见薛善雪的神情不太好,于是大着胆子问道:“姑娘,潇王爷的事情该怎么办?依照属下来看,他不是一好驾驭的。”
    薛善雪垂眸看着桌面上刚才溢出来的几滴茶水,微微道:“他确实不好驾驭,可是他却烙印在我的心里,玲珑,传本姑娘的话,找人想法子从绝境的雪地把段葛兮给劫持,一旦等秦源死了之后,秦寂然非得登基,要不然段葛兮就是他的威胁。”
    之前薛善雪还想着让段葛兮死去算了,甚至还发动了薛勇夫妇,可是现在看来段葛兮倒是不能死,她的命在手上可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筹码。
    起码有了段葛兮在手上,秦寂然也会乖很多。
    玲珑点点头道:“姑娘请放心,属下现在就去办。”
    潇王府邸,秦寂然回来了。
    戴宗正倒是正经了很多,为了避免秦寂然生气伤了身子,戴宗正给秦寂然炖了补身子的汤药,直接给秦寂然端道书房里面去了。
    此时的秦寂然正在看着书桌上搁置了很久的书,其实说秦寂然在看书,实际上也不尽然,他只是远远的看着而已,那本书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它匍匐在书桌上,看起来也不会带给秦寂然丝毫的开窍之感。
    戴宗正把一碗羹汤端在秦寂然的面前,道:“王爷现在的担心都是多余,毕竟事情还未发生到那一步,便是走到那一步,我们也不怕,毕竟桥到船头自然直。”
    再好听的话他戴宗正也好似说不出来了,他能说的就是这些。
    秦寂然的目光从戴宗正的脸上转腾了一圈,问道:“戴老头子,你原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