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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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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他身下衣裳凌乱,他却依旧穿的整齐,这般明显的差异,更为深夜的春帐内增添了诡异的暧昧气息。

    “为何不喊出来?我没让你快乐?”他的指腹拂过她紧咬的唇瓣,眸光炽热,幽幽开口。

    她头一偏,静默不语,被人踩到痛处,还未褪去红潮的脸上满是冷霜。

    明遥坐在她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她是真的动情了,肌肤不再那么寒凉,是桃花般的艳色,如水美眸迷离荡漾,青丝微乱,香汗淋漓,看得他控制不住心神荡漾,恨不得当下就要了她。

    上床的时候,她从不呢喃低吟,也不让人看穿她的真实情绪,在男欢女爱这上面自律的过了头,又不是出家的尼姑……。明遥突然一震,被冒出来的陈年往事而惊讶的久久无法平静。

    难道……是因为两年前第一次被强占清白,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哪怕是闭着眼,也能感受到身后男人灼灼如火的目光罗住她,只是过了许久,那一道目光冷下来,好似在压抑着什么。

    “我能留下来吗?”他的嗓音轻哑。

    “我不习惯跟人同床共枕,你睡地上去。”秦长安并未心软。

    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他取来一条薄毯,果真就这么躺在地上,窗前月色如水,照的他心头清明,同时,回忆汹涌,犹如出闸洪水,瞬间将他侵袭。

    他的眼里,漆黑胜过夜色,寒凉直逼月光,久久无法入眠。

    秦峰将军与长公主的大婚,转眼在即。

    秦长安送了一对夜明珠作为贺礼,在宴席上,秦峰单独敬了她三杯酒,亲兄妹想起这些年的颠沛流离,各自心头沉甸甸,百转千回。

    “大哥,少喝点,别醉醺醺地去见公主。”她低声提醒,目露关怀。萧圆圆并不盛气凌人,性是皇族少见的温婉可人,但不管萧圆圆会不会介意,等了秦峰五年之久,理应得到一个圆满的洞房花烛夜。

    秦峰点头,很多话都藏在心里,宴席上人多眼杂,他不能跟妹掏心掏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没在酒宴上多做停留,直接去了新房。

    “长安。”

    正在她起身离开的时候,有人喊住了她,是四皇萧元夏。

    她微笑着看向他,他十九岁,面庞俊秀,温文尔雅,有些城府却不狠毒。

    “你最近的气色不错,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萧元夏一袭竹绿华服,眼神透着清隽。

    “是什么事让四皇为我担心?”她明知故问,笑吟吟的。

    “那个男娼很会讨人欢心。”萧元夏带些酸气,俊脸蒙着愠色。

    “翡翠跟皇报的信?我身边发生了什么,都不能瞒过四皇么?”她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凉。

    萧元夏心中一沉,他太熟悉秦长安这样的表情,那是她发怒前的征兆。“你听我解释。”

    “四皇不用跟我解释,翡翠在我身边一年,我从未罚过她,正是因为她是你的人。”她话锋一转,眼眸凉如水,嗓音清冷。“不过,我讨厌被干涉。”

   

正文 014 明遥病了

    ,!

    他明知她是个决绝的女,很有主见,她的傲然风华牵动着他的心,他面上划过一抹无措,紧紧地捉住她的手。

    “长安,你冰雪聪明,应该明白这是关心则乱。那个男娼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对吗?”

    “我把四皇当成我能够交心的朋友,明遥当然改变不了什么,正如四皇府里的侍妾一样。”面对萧元夏难得的狭促,秦长安笑容凉凉,平淡的语调没有显露出一丝真实的情绪。

    “你明知道我不只是把你当成红颜知己!”萧元夏握住皓腕的手掌不自觉地收紧,漆黑的眼睛露出了寒意。

    她不为所动,睇着他怒气滔滔的眉目,一开始接近萧元夏,是因为他有着跟温如意相似的温润善良,但时间久了,才发现这世上很难再有第二个温如意。在她的记忆里,温如意对她毫无所图,温暖眼神绝不会变质,但萧元夏显然骨里还遗留着皇族的霸道,更为他自己考虑,意识到这一点,这位皇就再也不像温如意了。

    想到此处,秦长安再无丝毫留恋:“情蛊无药可解,我跟明遥的关系无法改变。四皇,你清楚你决不能接纳这样的我,何必自寻烦恼?”

    萧元夏怒火凛然,拧着俊眉,手掌无声用力,她的若即若离令他手足无措,可是如今的现状又很难打破,两人陷入僵局。

    “我迟早会找到情蛊的解药!”他最终愤怒地拂袖而去。

    秦长安垂眸一看,手腕处一道清晰可见的红痕,这次摊牌,四皇是气得不轻啊。

    可是,就算解开情蛊,她也不愿嫁做皇家妇。

    她刚收拾了复杂的心绪,走到将军府门外,见迷离夜色中的不远处,停着一座青色轿,旁边有个不太分明的男人身影。

    只听得那人重重哼了声,满是讥讽:“北漠观音,怎么仙人也有七情六欲?什么人不好收,偏要收一个男妓?北漠百年内没出过一个像样的女医,就能容忍你这些惊世骇俗的行径了?”

    长安眯了眯美眸,这才看清他是当朝太傅陈友,他一袭水青色素袍,身形偏瘦,是典型的文人模样,浓眉俊目,不苟言笑。她经常出入皇宫,两人照过几面,但没有深交。

    她话锋尖锐,不留余地:“陈太傅才二十七岁,就已经是个老古董了么?若能选择,谁愿意卖笑卖身?我还以为太傅是个青年才俊,听君一席话,才知你腐朽不化。以身份的高低贵贱来评断一个人,是最大的偏见。”

    陈友没想过她反驳的如此一针见血,伶牙俐齿的着实厉害。她的笑靥在黑夜中带些迷幻的色彩,让他心绪微乱,颧骨浮现可疑的暗色,话更不友善。“你是御封的郡主,更该注意自己的德行!”

    她垂眸拨动左手腕上的金丝手环,俏脸上没有表情,漫不经心地笑道:“太傅对我的私事这么关心,该不会是对我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吧?后院是卑贱的男人才能待的地方,难道太傅也想占得一席之位?你虽然年纪大些,古板一些,其他方面还不错。郡主府的后院不,太傅若想搬进来,提前知会一声就行。”

    “郡主居然如此轻浮!一个后院人还不够,还想要两个?”清瘦的脸上气色极差,怒斥道。

    “男人有一个女人就够了吗?还不是照样三妻四妾,妻妾成群?”长安缓步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浅浅一笑。“太傅,我不是那些年幼的皇公主,别跟我教。”

    不受教!陈友一时气结,脸色一沉,转头坐入自己的轿内。

    等轿帘一放下,笑容就全部敛去,今日是大哥的大喜之日,她悬空多年的巨石终于落了地。

    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半路杀出来的萧元夏还是陈友,谁也不能搅动她的满腔愉悦,她步伐轻快,走回自己的屋,却没看到明遥的身影。

    她本以为他会锲而不舍,天天来粘着她呢。

    明遥曾经是男妓的身份,很容易成为别人刺激她的武器,可那是事实。她在任何人面前维护他,原因很单纯,因为她要顾着自己的颜面,如今的她,是秦长安,不是过去的陆青晚,人人都可以肆意践踏。

    没再去想他,在喜宴上喝了几杯酒,心情松懈了,人就更加疲惫,一沾着枕头,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日,难得睡到午后三竿,胃口不坏,她用了午膳后,才发现翡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事?”

    “那位……明公好像生病了。”翡翠心地,递过去干净的丝帕,比之前更恭敬。

    她擦了擦嘴,若有所思,原来他不是知难而退,而是生病了啊。

    “请过大夫了吗?”

    翡翠摇摇头:“是风寒,奴婢去问过他的厮,可是他明公打死也不见大夫——”

    她丢下丝帕,眼神一沉。“算了,我去看看。”

    一到后院,明遥果然躺在床上安睡,脱下了黑衫的他,只剩下白色薄衫裹身,竟然有着一种跟他不符合的纯净高洁。

    那个穿着粗布衣裳的魁梧厮,默默守在床边,见她没有征兆地摸上明遥的脉搏,他的脸色一变。

    她沉吟许久,眸拂过一抹精光:“你家公的身体,曾经受过重创?”

    五大三粗的厮一愣,才点头。“公性傲,不肯低头,在倌倌里常常被打,他又不喜男,身心都不痛快,才会……”

    “对啊,一个月前,你们打算逃跑,又被捉住了,他应该被罚的很重。”一抹狐疑浮上心头,她皱着眉问。“倌倌的老鸨是怎么罚的?阿遥身上可没有任何疤痕。”

    厮惊雷黝黑的脸上浮现窘迫,支支吾吾半天也不上什么。

    她没什么耐性,正要开口逼问,却有人握住她的手,手心滚烫,她垂眸看向已经醒来的明遥,冷声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

   

正文 015 逢场作戏

    ,!

    他的语气泛着冷幽:“我曾经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郡主关心吗?”

    她哼了声:“谈不上关心,只是有些可疑。”想要把手抽出来,他却握的很紧,怎么也抽不出来,最后只能作罢。

    “我这次试图逃跑,坏了倌倌里的规矩,老鸨自然要严惩,但她知道往年的皮肉之苦无法让我彻底死心,所以,她用的是别的方法……是打罚,其实她派人把我绑住,日夜不停地观赏各种男人间的活春宫,只有我内心真的接受了,此生才不会再想要逃离……”他轻轻一笑,黑眸深不可测,渗着苦涩。“郡主,还要我下去吗?”

    秦长安没料到他受的是这种非人的磨难,沉默着,脸上的冷色才渐渐消退。

    “行了。”她多了些耐心,又问:“是因为在地上睡了一晚才受了风寒?为什么不看大夫?耍什么少爷脾气?”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身体。”

    她没有遗漏他眼底中隐隐流露出来的那一抹不安,停顿了下,缓缓点头。“我不也碰了吗?”

    “你不一样。”他盯着她,眼神烫人。

    她正欲起身,发现他还握着她的手,哭笑不得。“你不放手?我怎么写药方?”

    那滚烫的手掌,才松开来,他凝视着她奋笔疾书的动作,字写的飞快,龙飞凤舞,潇洒至极。

    不知看了她多久,他依旧专注,恨不能把她的身影镌刻在自己的眼里。

    她一回头,迎上的就是明遥这么心无旁骛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他的世界,他的唯一。

    “阿遥,你不会是故意让自己得病吧?”她慧眼如炬,如今是盛夏,他又是个健康的男人,按理不至于睡在地上就得了风寒。

    他不话,但眼神并无任何闪躲,看不出心虚与否。

    “我身边多得是城府深沉的人,如果你也想跟我玩手段,我会很累。”她直言不讳,的很明白。

    “若我用尽一切方法,只是想更靠近郡主呢?”

    她一怔,他的视线再度火热缠绵起来,看得她反而很不自在。“若没有情蛊,你我此生不会有任何交集。阿遥,逢场作戏而已。”

    逢场作戏四个字,压在他的心头,他从未被人践踏过,被他看上谁不感恩戴德?唯独这个女人!更要命的是,他知道如今的她,的是真心话,一点也不违心。

    她,根本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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