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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二掌柜[出版]-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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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小曼方才发现,自以为炼得像钢铁一样的心脏,还是会疼的。她又往窥视外面的缝隙处凑了凑,见宁景徽亦一拜。
  “皇上,祸从妖女起,不杀不能除孽。且其背后,有月圣邪教,更务必除之。”
  云玳站在云端,同情地望着攥住了衣袖的杜小曼。
  “快要到最近的那个结局了啊,你能闯过去吗?”
  妖女,孽根,杀。
  杜小曼心中熊熊火焰蹿起,挟着滚滚岩浆流灌入四肢,抬手猛一拍。
  屏风轰然倒地,众臣皆抬头,杜小曼在兵卒们涌入殿内的脚步与兵器声中盯着宁景徽。
  “右相大人,你忽悠我进宫给你当卧底的时候,可没说过还要背黑锅啊。”
  A版眼中盛满兴致勃勃,颤声道:“媗儿……”
  杜小曼眯起眼:“宁右相你让我顺势而为,原来最后就是……”
  她迈步向前,脚下陡然一绊,声音一卡,在群臣及A版的炯炯注视下,一头栽倒,砸的屏风又轰然巨响。如雨般箭矢嗖嗖嗖穿过她方才所站地方的空气,钉入柱子与墙壁。
  宁景徽霍然起身:“住手!”
  更多挽在弦上的手顿住。
  鲁禾与几个嬷嬷宦官一涌而上,按住摔得晕头转向的杜小曼。
  杜小曼刚要挣扎,几处穴道一麻,便如同一只被绑绳的大闸蟹一样,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被众宫人抬起,只能怒目而视。
  A版十分敬业地从龙椅上站起,颤声道:“媗儿,媗儿……”
  众臣又都跪下。
  “皇上,莫再被妖女迷惑!”
  “皇上,请速下决断!”
  “皇上……”
  杜小曼被抬往后门,A版幽幽长叹。
  “众卿何以非要如此相逼?宁卿,方才媗儿那几句话,又是何意?”
  杜小曼没听到宁景徽的回答,倒是德安王的声音立刻道:“皇上,妖女污蔑之言,不当闻之,更不可信也。妖女媚君惑主,秽乱后宫,其罪一;后宫预政,祸及外朝,其罪二;信邪术,行巫蛊,其罪三。历代后宫,此三罪占其一,便当从诛。罪臣生此妖孽,更是罪魁祸首,请罪并罚!”
  宁景徽跟着发声了:“德安王为社稷,断骨肉亲情,乃大义也。邪教不可姑息,孽患不可纵存。臣请皇上速速决断。”
  A版道:“媗儿从未参与过政务,何来祸及外朝之说?”
  一名大臣道:“臣听闻,皇上恩宠宸妃,在她入宫后,常于其所居之处批阅奏折,宸妃亦与朝务,多有议论。”
  “众卿是让朕非舍媗儿不可了。”A版感伤地叹了一口气,“可媗儿或已有了身孕,可容她生下朕之子嗣再说?”
  “妖女所怀,恐非皇嗣。”宁景徽从容对上,声音冷然平缓,“且据臣所知,有种药物,可令女子脉相似孕。斩祸需从速,请皇上圣裁!”
  群臣再附和。
  “皇上,请杀妖女!”
  “不可再留!”
  ……
  杜小曼已离开大殿,被抬下台阶,殿内声音渐远,模糊不清,唯剩凌冽的杀杀杀之意,重重捶着她的寸寸神经。
  呵呵呵……
  真是嘴脸尽现的时刻。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真面目!
  被选中的弃子,达到目的后就扔的炮灰。
  唐晋媗,你有多可悲,多可怜。
  上辈子的我,有多可悲,多可怜。
  天上的云玳看着杜小曼,长舒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就什么结果都没有的完掉了。”
  鹤白使尚未开口,遥遥虚空忽然传来呼唤:“云玳,使君,先暂停片刻,娘娘与帝座急召。”
  云玳一怔:“难道方才我救她救错了?”
  五彩仙光中,云霓仙子的身形落至云上。
  “不是。总之,出了点岔子。过去就知道了。”
  云玳和鹤白使互望一眼,同云霓仙子一道纵起云光,赶往明心坪。
  “假孕?并非皇嗣?”宣政殿上,A版冷冷轻笑,俯视群臣,“众卿啊,昔日亦曾有人指证,纯孝太妃品行不端,裕王兰璪身世可疑。虽严密未宣,众卿应都有耳闻吧。众卿对裕王,不疑不惑,拥而戴之。怎的到朕这里,朕没死,年岁正盛,媗儿日日被朕临幸。媗儿肚里的孩子,却成了并非皇嗣?”
  殿中一时静了。
  宁景徽一揖:“皇上,太祖皇帝圣誉不容损犯,请皇上慎言。”
  A版轻呵一声:“宁卿真是忠心啊,你当着殿中这许多人之面,说媗儿肚子的是野种,不知可曾想到朕之圣誉?罢了,朕反正是将要退位之人,何必计较这些呢。可怜朕那未出世的皇儿,不知能否有条活路。罢罢,黄泉路上,他们母子相伴,想来不会寂寞。浊浊世间,朕亦不会久存,很快便能与他们团聚了。宁卿哪,把备好的诏书拿来吧,朕这就签字盖印。”
  德安王神色微变,待要开口,被宁景徽不露痕迹地一拦。
  其余臣子皆沉默低头跪着。方才闯进来欲杀杜小曼的那些兵卒更如木雕泥塑一般,垂目盯着地面。
  宁景徽再一揖:“臣等谏之唐突,惊扰圣驾,定已使皇上龙体倦乏,请圣驾先回乾元殿休息。臣,虽已当万死,仍兢兢跪求皇上,速灭祸根,除邪教,为天下正朝纲。”
  云玳和鹤白使随云霓甫入紫薇园,便见树下,九天玄女与北岳帝君已停止对弈,众小仙垂手侍立在两边,石桌前站着一乌纱红袍的仙者,却是冥司判官崔钰。
  九天玄女道:“崔判何事,可直说来。”
  崔钰道:“禀帝君、娘娘,凡间有一女子,阳寿尽,方至地府,本待要由阴律、察查二司计其今世及累世善恶,断罚赏,定轮回。谁料甫到孽镜台,那女子记起前生,忽然道,她与帝君有个赌约,是她赢了。小神翻看簿册,发现这女子前生命尽时,的确曾被仙使带至天庭,而后又被送归阎殿,未经判裁,直接转投今世。那女子一直吵嚷,要见帝君与娘娘。小神因此唐突前来。”
  北岳帝君一笑:“怪了,难道本君还和谁打过赌忘记了?那魂魄何在?”
  崔钰道:“在小神袖中魂袋内。”即取出魂袋,解开袋口,一抹魂光飘出,渐成人形。
  “她前世姓唐名晋媗,生于氶朝庚午嘉元七年五月十二,本应享寿八十三载,却于氶朝丁亥兴极五年,一十七岁时因情自尽。此生姓杜名晓曼,生于己酉年丁丑十二月二十五,卒于甲午年戊辰三月十六,享阳寿一百零四载终。不知帝君可有印象?”
  杜小曼被抬回含凉宫,丢进寝殿,门扇关闭,落锁声干脆利落。
  杜小曼穴道未解,跟个木乃伊一样直僵僵挺在床上,瞪着帐子顶,眼皮发僵,不自觉下垂,周围一切渐渐模糊,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喂,喂……”
  她忽觉浑身飘飘,眼前光华绚烂,定神时,发现已身在云端。
  云玳仙子和一开始她被带来天庭时,与鹤白使一起的那个比较冷艳的仙子云霓一左一右,并肩站着,一同看着她。
  杜小曼瞅着二位仙子的表情,一凛:“这不能算我输了吧。”
  “不是,不是。”云玳小仙子努力笑了一下,“我们是奉了娘娘和帝座之命,特意请你上来一趟。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杜小曼顿生警惕,“你们安排的这剧情可够坑爹的。唐晋媗之前的那些事跟你们告诉我的差了一万个宇宙好吗?要不是不想输我都要立刻不玩了。别告诉我还有什么更坑的情节哈……”
  “呃……”云玳的表情滞了一下。
  云霓僵声道:“到了紫薇园,你就知道了。”
  杜小曼正要再开口,云玳与云霓一左一右将她挟住,纵云而起。
  熟悉的大门,熟悉的园子,熟悉的大树。
  北岳帝君、九天玄女娘娘、众仙子仙人们……
  都和初次到来时一样。
  不同的是,北岳帝君和玄女娘娘对弈的棋桌前,一红一白两道身影。
  红袍男子头戴乌纱,一手捧册,一手执笔,丰神俊逸。但杜小曼的目光却不由自主被他身旁的那个白衣女子吸引。
  那女子一身白色长裙,是现代洋装式样,乌黑秀发盘在脑后,妩媚端庄。
  明明从未见过,杜小曼却感到了强烈的熟悉与亲切。
  那女子望着她,露出娴静优雅的微笑。
  “你就是另一个小曼吗?你好,我是杜晓曼,前生叫唐晋媗。”

第八卷 为你归来
  虚、空、破、灭……
  宇、宙、粉、碎……
  杜小曼站在无尽空洞中,仿佛过了无数个亿万万年之后,她才,僵僵地,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
  北岳帝君淡然地道:“哦,就是出了点小差错。你不是她。”
  云玳与云霓又一左一右按住了要暴走的杜小曼。一旁的鹤白使走上前来。
  “这其中原委,便由我来解释吧。”
  鹤白使的解释真是简单、明了、通畅、易懂。
  杜小曼听完,深深吸了一口气,镇定冷静地沉默了片刻,方才开口。
  “就是说……唐晋媗的转世,名叫杜晓曼,生在己酉年十二月二十五,换成公历是19XX年2月4日。但是你们没找到她,然后发现了和她隔了八十多年,生在丁丑年八月二十五,也就是19XX年9月26日,很不幸名字只差了一个字还念起来是一样的我?”
  鹤白使露出“你懂了我真欣慰”的表情,颔首:“不错,因为你们二人一个生于己酉年丁丑月的二十五,一个生于丁丑年己酉月的二十五。当时我们未找到她,以为是簿册记载出了差错,写倒了年月,便这样查找,就发现了你。名字只差了一个字,也以为是记录笔误……”
  “八十七年也差太多了吧!”杜小曼的咆哮终于爆出,“你们当时不能与时俱进看看西洋公历吗?都要差出一个世纪了,画风能一样吗?换成公历,一个是2月,一个是9月,她水瓶座我天秤座好吗?我哪点像水瓶座了!”
  北岳帝君淡淡道:“座?那是什么?凡俗西夷之物?天庭从不感兴趣。”
  明明是魂魄状态,杜小曼却感到喉咙口涌上一股腥甜。
  “所以我就这么撞上了?话说,我出的那个车祸,该不会也是你们安排的吧!”
  “不是。”鹤白使否定,“乃你命当如此。”
  “一会儿是我为男人自杀,一会儿又是我命当如此,呵呵呵——”杜小曼呲出森森的牙,“你们如此神通广大英明神武的神仙,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一个活人都找不到,还找错人,还差了八十多年找错人!还把一个天秤座错当成水瓶座!”
  “本君方才已经说了,”北岳帝君又淡淡开口,“那种凡间乱七八糟的东西,天庭众仙皆无兴趣。”
  “错了还这种高贵的姿态呀!”杜小曼被云玳和云霓按住,未能跳起,“你狮子座吗!”
  鹤白使道:“不得对帝座无礼。”北岳帝君一挑唇:“松开她,本座岂与一凡俗之魂计较尔。”
  九天玄女亦向云霓和云玳示意,两位仙子犹豫着解开明显在发狂状态的杜小曼的禁制,唐晋媗及时地道:“大约……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我本当生于京师,但那个时候不太平。家父原是顺天府衙门里一小吏,曾帮一位与革命党有关的商人脱罪。西太后与光绪皇帝死后,朝廷与衙门中的人也有替换,有人趁机提起此事,说家父有串通乱党之嫌。家父救的那人也的确是与兴中会有些关系,他劝家父说,时值风雨之秋,朝廷恐怕撑不了多久,不如趁机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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