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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有的是福气,那个女人生孩子后肚子不大?我家男人已经不稀罕我这人老珠黄的皮肉咯!”
又是一个让女人伤心的话题,夫人们又开始讨伐喜新厌旧的男人。
“或许我有办法。”秦素兰小小声说,“我外祖父是看女人病的,略有心得,家里一人深得祖父精髓。调气,调经,去老色有一手。”
“是冬子?可是男的!”
“男的就算了!还是找太医院里的医女好一些。”
“别啊!他有一法子可以去这里的斑。”秦素兰指指胸部肚子等地方。在座的夫人都闪亮亮,那里可是每个妇人生孩子都会留下的妊娠斑。
“快说,故意停的吧!”
“不吵,让她说。素兰快说。”
“先根据药方子吃一些清淡的,然后去泡汤池子,药浴汤池子。”
泡汤池子都是男人的权利,除非家里有,否则难以接触。夫人们又想了想,共大夫人踢一脚秦素兰,“你点子多,有什么话全说出来。要是效果好,免你苦罪。”
“要是不好,你就,就喝苦茶。”
“好得很,张姐姐府里不是有两个汤池子吗?挪一个出来,弄弄专门给夫人们用,等我们试过效果好,你就可以打开门做生意了!”秦素兰提点几句,几位夫人就明白了!
“这主意好,再商议商议。谁做东?”共大夫人最大,提议应该由她出。
“让素兰坐东,她提的。”
“我可不行,家里管得严。再说这要想做下去就得要有商人头脑,各位姐姐家多多少少有那些聪明的‘姑娘’。不用我。”
“夫人。”有丫鬟进门请安。“刘大人路过侯府,说接刘夫人回家。”
“各位姐姐们商量好了,我再搭伙。先走一步。”
秦素兰这一说引来各位夫人的笑骂声。
她没想过刘涛会在里面,他接人的行为让她猝不及防。但还是能接受。“今夜聊开心了些,忘了时间。”
进去给他倒茶,从暗格里拿出点心,“想吃些,回家再吃好的。”
刘涛靠在车壁醒酒,某个同僚的饯别酒不得不去。“嗯。”
马车轱辘往前走,附近的都是官邸,没有夜市的热闹,宁静许多。
拿着他的手给他按摩手背,这样比较容易解头疼。
“主子,前面有事。属于刺杀。”
遇到这种情况最怕的就是祸水东引,被牵连受无妄之灾。
“去看看那边是谁,无关的不管。”
秦素兰不敢看也不敢听,跟了这个男人见血的机会多得多。也没谁像她这般有精彩的经历了!
“主子,汉王的人,另一方不清。像是在抢一个东西,对方护得紧,汉王的人吃了大亏。”
刘涛沉思,“先看着。”
“是。”
汉王夺位之心不死,陛下仁慈不愿动杀心。汉王明面不动,暗手却不少。
刘涛猜不准上面的意思,所以对汉王的事只看不管。
“主子完事了。”
“回府。”
“是。”
路过某一段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血腥味,秦素兰更不敢看出去,即使知道外面没人了。
“合着几位夫人弄个汤池子,张事中大人家的,大概是东北城郊不远处那个。那个小,且没什么人去。你说我投钱进去如何?”
“可以,话本子不做了?”
“你同意?原以为你不同意,想悄悄弄来着。”秦素兰笑一笑,“汤池子不打算赚钱拿来推销话本不错,话本才是给小乖赚嫁妆的大头。”
秦素兰要给小乖弄十里红妆,抬嫁妆队伍要有十里那么长。
“主子、夫人,秦少爷中秋的礼节到了。”大管家给主子行礼。
“中秋都过这么久了才送东西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可有书信?”后一个问题是问大管家的。
大管家摇摇头,“这次倒是没有书信,怕是还在路上。前不久来信了,这次应该是在路上吧。”
“将葡萄酒搬三分一给大少夫人,剩余的搬到我院子里去。其他果子一样分一些,可有毛货?”
“有好些,白色偏多,紫色貂皮几件。有一件完整的雪狼皮,说是给小姐做衣裳的。”
吩咐好事,跟着他回后院,“看看都是有了小的忘了大的,我穿的还是你前年的熊衣呢!”
她总是喜欢给家里人做衣服,可是轮到她自己才发现没皮货了。想再买好的都被各家买回去了,不好的又凑不成一个色。所以她就披他旧的大衣,新得很,从头包到脚暖和得很。
穿上就舍不得脱下,这样拖着走路,一个冬季就给拖没了下摆,再穿出去就被人笑话了。
“嗯。我去年的又给你穿。今年冬天不用怕。”
秦素兰看他一眼,“可不行,子明早已经报备好。你那件狼皮披风给他做一件大衣,剩下的做成靴子,还有剩下就做成帽子。”
深秋的风冷得很,她往他身边缩一缩,他站在风向处闻到一丝异味,冷冷看向树木多的一处角落。有人进来了,高手,府里的侍卫都不能擦觉。
给跟在后面的莫子一个指示,莫子中途转道去找老叶。
“今夜不许出房门。”
秦素兰心漏一拍,但表面若无其事的走。“春草,你去看看小姐睡了没有。没睡就守着。”
“是。”
自小小姐出生后一直住在夫人院子里,夫人都是自己去看小姐,怎么会派人去看?这里面必定有事。
春草绕了一个大圈,进入一个精致的院子,院子尽头角落的拐角处有个暗门通向另一院子,不是府里的老人都不知道。
正文 一百三十九、令牌
一百三十九、令牌
第一天没见什么事,第二日还是没事儿,刘涛挑着浓眉看院子,他的府邸有外人,不熟悉的外人。
但还没找到。
秦素兰觉得不是办法,问要不要引蛇出洞,他说不用。
武功高强的人,不会做下三滥事。
刘涛猜想来人会不会是“墨子”,陛下殡天,墨家没出现,与陛下有交情的“墨子”也没有出现。
如果来人是“墨子”必是去皇陵见陛下,刘涛想要不要去阻拦。
“找不到,不如请出来。”子仁对父亲说,“来者是客,我们备好酒席请客吃饭。出来就是客,不出就是贼,到时就有借口找人。”
“大人,大少爷这主意不错,就设在花园的水凉亭。视野开阔,进退得当。”
幕僚分析有理,刘涛决定接受儿子的建议。
“娘,我也要吃。”子明可怜巴巴的在小厨房门口喊。小乖躲在哥哥后面,眼里全是渴望,对灶台上小烤鱼的渴望。
灶台上不仅有小鱼还有油炸虾、螃蟹、脆脆的炸春卷,香香的软软的炸面团儿。
“去去,别在这里碍地方,弄好了有你们的。”
“娘,我这就要吃。”
小乖想想笑着跑出去。
“看看小乖走了,你怎么不走?要忍得住,会忍的人就会吃到好吃的。”
子明坐在母亲院子里生气,气不过来拿起剑武上一段。
刚到一半子明就见爹爹抱着小乖过来,子明明白了,小乖是去找爹爹做帮手。
“爹。”子明这一声爹喊得绝对比以往要高,要兴奋。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过墙梯我有张良计!
秦素兰拿出几样东西摆在院子的石桌子上,“晚上小乖不能碰酒,您给她压点儿果子汁。”
刘涛对女儿笑笑,然后将柑橘肉放进竹筒里,用木棒子碾压,柑橘汁落到架子下的碗里。
小乖嘟着嘴,不服气爹爹也不帮她。子明是直接拉脸儿。
扶着妻子进院门的子仁见此笑了,“你们这是干嘛?”
“哥哥你身后没有尾巴啊?”子明伸头向外看。
“从来没有尾巴,何来的尾巴?”
“哦!”子明又没心情了。
“今日我带了些药酒,子明要不要尝尝?”
“冬子哥哥。”
小乖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要紫阳哥哥抱,紫阳不敢抱,他可是被刘夫人联合子仁恐吓过的,抱了就砍手砍脚。
冬子横插一手将小乖抱起。
“姑姑,姑父。”
“刘大人,刘夫人”
“来齐就开桌,福伯将准备好的桌子搬出来。”
丫鬟将弄好的菜色一溜,排在专门准备放菜的竹排上。
凉菜是酸笋,酸辣笋,水津小白菜,高丽泡菜,醋溜萝卜……
热菜都是些油炸食品或烤食,最诱人的还是那些油炸物,烤羊肉片,烤小鱼等。
院子中间放上一张大圆桌,将弄好的菜分上桌,一样菜有三盘够大胃王们吃了。然后秦素兰拿一个小碟子一样挑出两块上。
“娘,你装那么少给谁吃?”子明奇怪的问。
“给在这院子里想吃又不能吃的人。”
“小乖帮娘送。”
“不用,小乖不认识他,娘也没见过。”
小乖看爹,刘涛将小乖的位置挪到自己身边,“爹也没见过。”
“哦,我懂了。”子明很聪明的跑到妹妹耳边说悄悄话,子明说小乖点头,像是真的知道是谁一样。
大盘里剩下的就由大管家和春草带出去分了,院子里的下人全安排出去,男女不同席的说法就没人管。
刘涛的左手边是子明,子明下去是冬子、紫阳、大哥;刘涛的右手边是小乖,小乖下面的是娘亲、大嫂。这样就围着一张圆桌坐下,桌上是满满当当的菜。
“这葡萄酒比以前香一些,爹,你尝尝。”子仁倒酒。
“哥哥我也要。”子明捧着特制的小碗过去,子仁就给他一口。
“小乖,我们喝这个,甜的,好喝。”秦素兰哄小乖。小乖虽然嘴上不喜说话,可肚子里想法可多了。
刘涛起筷大家就跟着起筷。子明手里的筷子就忙个不停,小乖的眼睛看完这个看那个就要娘亲给她夹。
“娘,这个酸真的很棒。”多吃几口的刘余氏都不好意思了。
“没事多吃些,你吃了不上火,他们吃的上火待会喝苦茶降火。”
男人从葡萄酒的事一直说到葡萄的种植地,现在到当地的局势、小打小闹的战火、铁血管理的知府,后面就不知道扯到哪里去了。
秦素兰忙着照顾小的,又要顾着大的,给小的夹菜,又给大的夹菜,最后才自己吃一口。
“娘,我要虾子。”
好,掰虾子。
越过小乖给那人夹牛肉,不能单喝酒。
……
“娘,我吃撑了。”刘余氏不安的说。
“不怕有陈皮,先含着嚼吃,回去还不行就泡陈皮茶喝。发现问题就找冬子哥哥过去看看。”秦素兰吩咐春草送刘余氏回去。
子仁捧着那几碟小量的菜,“娘这是不是少了些?”
“又不是给外人吃的,少了就少了。”
“需要下药吗?”紫阳问,“有一种药粉无色无味,数声药倒人,但散药也快,半刻钟即散药。”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也建议下药。”冬子建议。他也是吃饭前知道有人潜入。
冬子看姑父,姑父看姑姑,秦素兰正捻着一根长酸笋放进嘴里,张大嘴巴的样子刚好被男人看到。
秦素兰尴尬的闭上嘴巴一点一点背过去。
小一辈想笑又不敢笑,刘大人的气场太大,不敢惹,不敢惹。
刘涛在花园里摆宴,一直等到四更没人来,果断放弃。“将府里的守卫加大一倍,谁也不能出去。”
“是。”
刘涛回去,她睡得正甜,只不过手里多了样东西。挑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