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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王八蛋,平时没见你们这么兴奋,一个个的都拿我说话。看我怎么扰你们。”
“啊……春草姐姐,错了,错了。哈哈……”
大概是过节,府里上上下下都透着一股喜庆。下人走路都轻快许多。
夜幕降临,上上下下都带着笑容,今日仆人们都集中到前院附近。有赏钱,谁不想要?
秦素兰凉亭候着,刘涛与明月先生一起到,接着是冬子,等那些该来的都来了还没见那两小子。
秦素兰张望,“怎么还没来?”
夜宴需要开早一些让那些幕僚好回家团聚,赏月。只是那两小子还没到,秦素兰焦急啊!
“您派人去看看。”
“无需,就来。”
“咚咚锵,咚咚锵,咚锵咚咚锵……”一阵鼓声锣声在外面响进来。
一只狮子翻滚进入秦素兰的视线,大头鬼带着小锣小鼓进入院子,大家都被这狮子给惊到了。
嬉笑的看着机灵的小狮子翻滚,摇头,挠痒痒。
秦素兰捂住嘴巴笑,“这两顽皮的孩子。”
“看多像,要是来个狮子采青就更好看了!”
“笨呐,没看出这两狮子是那两位少爷?!”
“是少爷,真的,少爷们不在老爷夫人身边。少爷们演着也太像了吧。”
“像!好看,没想到少爷们还有这等天赋。”
“看看祝贺了,开始讨彩钱。”
小狮子摇摇晃晃到凉亭上主桌前,给刘涛卖萌,摇头眨眼,跪拜,祝贺,讨要彩钱。
刘涛拿着一荷包往上一扔,狮子皮里后面的人托住前面人的腰,狮子头往上一顶,狮子嘴巴里伸出手那住了荷包。
“好,好……”看戏的纷纷为这利索的小狮子鼓掌。
小狮子翻滚落下,站起,左摇两下右摇两下,感谢大家捧场。
大头人也不落后,拿着破蒲扇上前讨要红包。
“古灵精怪!”秦素兰嗤一声笑了,从一个筐子里拿出两文钱,一个大头人给一枚。
“娘……”大头人里传出闷声。
在小狮子接荷包中,看出里面的两个身影不可能是家里的孩子,再见两不和场所的大头人就知道是谁了。
“没了。”秦素兰笑着小气的将荷包收起,随手给他们两块糕点。“下场吧。”
“哈哈……”明月先生很合时宜的笑。亭子外的幕僚明白个中缘故也哈哈大笑。
气氛好,幕僚顺势上前说喜庆话,祝主子们好,明月先生安康等等。
男妇小厮丫鬟亦按差役上中下行礼毕,散押岁钱、荷包、金银锞,摆上合欢宴来。男东女西归坐,献屠苏酒,合欢汤、吉祥果、如意糕毕,明月先生疲倦离席,众人方各散出。
前竖一柄漆干倒垂荷叶,叶上有烛信插着彩烛。这荷叶乃是錾珐琅的,活信可以扭转,如今皆将荷叶扭转向外,将灯影逼住全向外照,看戏分外真切。
窗格门户一齐摘下,全挂彩穗各种宫灯。廊檐内外及两边游廊罩棚,将各色羊角、玻璃、戳纱、料丝,或绣,或画,或堆,或抠,或绢,或纸诸灯挂满。
上下人等,皆打扮的花团锦簇,一夜人声嘈杂,语笑喧阗,络绎不绝。
不能到外面去赏月看灯,在府里也有不错的灯节景。
正文 八十、花落
八十、花落
外人散去才是正真的家宴,主位还是刘涛,子仁坐到次位,右次位坐上秦素兰,昀钧、冬子和紫阳坐上主桌。
刘府里面说得上话的,都坐在一起了。
“娘,孩儿给您看看爹爹教我的剑法。”子仁从侍从手里拿过剑,在亭子外的空地上舞了起来。
秦素兰看着各样好,眼睛闪亮闪亮的。对回来的儿子说:“棒极了,精彩极了。”
“糟糕透了,下盘不稳,招式无力。”刘涛打断秦素兰的话。
秦素兰不敢说话,但能给儿子目光的鼓励。
“姑姑,昀钧前不久做了首诗,要送给您。”昀钧站起来像诗人一般半昂起头。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好诗,好诗。昀钧的文采终于进步了,这是明月先生的功劳,你可是好好照顾先生。”秦素兰不停的鼓掌,刘涛瞥视她一眼。
“谢谢,谢谢姑姑。”昀钧心安理得的拿过红包。“这可不是明月先生的功劳,敬之教的不错。”
冬子暗地里给昀钧竖起大拇指,这抄来的诗也能算是自己作的,脸皮真厚。
愧不敢当,哈哈,昀均眉飞色舞。可遇见姑父视线又心虚得低下头,这事骗姑姑可以对姑父还是算了吧。
几人天南海北聊了一些话题,一般都是刘涛提起话题其他人跟着说下去。蹲在外面的孤家寡人的青叶时不时插两句。
这样就坐了一个时辰,见外墙的烛光映天,秦素兰对小的们说:“今夜外面也热闹些,你们自己行乐。”
有人跟着也不怕他们走丢,都是大小伙了!拍花子没那么傻。
“孩儿和敬之约好,和昀钧哥哥先走一步。父亲、母亲孩儿线告退。”
“去吧。早去早回。”
“姑姑,我们也先走。”
秦素兰左手拿着灯笼右手挽着他,时不时看路边的菊花,以及一些石头。“这湖里的鱼很快就能吃了,您要不要尝一尝?”
“你要我吃那些东西。”
“味道不错,冬日就可以吃到了,自己养的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她摇摇灯笼,觉得旁的灯笼更加好看,于是换一个兔子灯笼。
夜风吹来,她感到丝丝凉意。“要变天了吗?”
抬头看天空,天空的云不是很多,闪耀的月亮遮蔽了星星的存在。
秦素兰中秋一夜在赏月中渡过,心情舒畅,这会是一个难为的日子吧。
八月十七,花园被菊花花瓣给占满了。本该傲立枝头的秋花垂低脑子,打了霜。金的、黄的、红的都失去了鲜艳本色。变得平淡无奇。
走过的丫鬟一脚踩下去能带走几瓣花丝,余下碾落成泥更护花。粗仆人大手一扫带走一层花叶,留下青石板。
“这满院子的花怪可惜的,怎么一下子都落了呢?”春草惋惜道。
“寒风来了不落,留下有何用?”夜莺淡淡的说。
“夫人,孙公子来信。”
秦素兰当着二管家的面将信打开,“倒是奇怪的人居然来信问那缸花是不是也落了,他那还有一些寿命长的,要是喜欢明日送过来。”秦素兰想想还是算了!平白要别人的东西不好。
“回了吧。”
二管家得夫人回信,躬身,“是。”
中秋过去,接下来就是深秋,该备好冬天的衣物。
秦素兰将棉花塞进布衣里,“这是给您做的棉衣,用了三层厚布,外面再用一层牛皮。这么厚实的棉衣您可以穿很久,看看能不能留到明年穿。”秦素兰笑着跟看书人说。
刘涛换一腿将左腿压下去,“这将是第一个穿着补丁冬衣出行的侍郎。真棒,不能名留千史也能进野史。”
“后人会感谢我吗?”秦素兰拿起封口的针线。抬头无意间看到窗边的花凋谢,“今年的冬天来得早一些。”
刘涛也感觉到凉意,摇摇头,似乎有一些视线模糊。大概是劳累了,歇息一会,等视线再清晰些下地,回房歇息。
给他铺好被子,笑说:“都说您是战场上的强者,怎么不见您看一册兵书啊?”
“兵者,国之大事,岂是你这妇人能知道的。”
“是,很深奥,不是妇人能懂的。”躺上去,薄棉被是新的,闻着一道太阳的气息心神舒畅。
因为不知孙英杰怎么想的,他不仅送礼物给子仁还送礼物到后院来给秦素兰。都不是什么重要的,秦素兰也就收下了。
“这人心不好推测,夫人还是不要多与他接触为好。”
“无碍,这不过是他讨好刘家的一种手段罢了。还没见他目的,只能见招拆招,且看下去,他这么做是为何。”
“孙举人虽然说是家里不看重的,但他一人在外面积累下的人脉也不小,对于这种有本事的人应该拉拢,最好是为子仁所用。”秦素兰仔细分析道。
“夫人这样做,青叶会伤心的。”夜莺在摆弄她的匕首。
想起那个多话的青叶,秦素兰就觉好笑。“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不想成亲呢?春草有合适的给青叶介绍一个。”
“夫人,你真会开玩笑。”
秦素兰看看院子外,心里惦记着那人。不是说外面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吗,怎么还这般神出鬼没?
“夜莺去看看大人回来了没,要是回来了请大人过来用膳。”
“是。”
得到未回的消息,秦素兰有些小小的失望。
“等少爷过来就传膳,不等大人了。”
不久青叶过来说:“夫人,少爷今夜和孙举人在先生处用膳,不回来了。晚些再过来给您请安。”
又一个不回家吃饭的人,挥挥手,“去吧,去吧。”
没人陪就自己吃,只可惜了这桌好菜。“撤一些下去,分了吧。”
“谢,夫人。”
丫鬟并不是一个好职业,主子吃了之后才能吃食,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还要不定期的受到主子的点教,嬷嬷的调教,外人的排挤。想要在丫鬟里混好就要眼看八方,耳听六路,不停的猜测主子的心思才行。
春草掌灯进去见夫人还没睡,“夜深,夫人还是不要看书。早睡为好。”
“二更过去了,今夜主子怕是不回。夫人睡下吧。”
正文 八十一、中毒
八十一、中毒
刘涛经常不归家,秦素兰习以为常,对于他这种忙人夜夜归家才是怪事。
“回来了,洗手吃饭。”秦素兰招呼两小伙。
三人坐下不久,刘涛阴着脸从外面进屋。秦素兰慌忙走上前,福身带他到一边去洗手。
他一直定定的看着她,她小声问:“怎么了?”
刘涛抽手,率先到餐桌坐下。看着餐桌上的汤水又不悦。
“喝口汤,润润肠胃再吃饭。”
他置若未闻,将她夹来的菜放到一边,自己夹自己吃。
真是闹别扭的人!喜欢了什么都和你说,不高兴了任你如何问反复说一句都不应人。
刘涛再怎么暴躁都不会在餐桌上动人,小心翼翼的想究竟是那些地方让他不满意了。
两男孩知道此处绝非久留之地,扒拉两碗饭离开。
他放下筷子,她也放下。
递过去的茶水,不喝。
奇了怪了,“妾身有什么做得不对吗?”
不应。
“您和妾身说说,不然妾身惶恐。”
不应。
等丫鬟将餐桌收拾好,重新上小炉烧水,他才给自己到杯热水。
刘涛转头定定的看她,对上她的视线打量许久。终于开声说:“我中毒了。”
“中毒?!”秦素兰吓得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很严重?春草,春草快叫紫阳过来。”
刘涛伸手阻拦春草,“出去。”
在主子骇人的言语中,春草也不敢多加逗留。
“鸡汤里的药材做什么用?”
“这,不是和您说过了吗。秋季多补补,长些肉,好过冬不怕冷。这对治疗您的暗伤有效。”
秦素兰反应过来,“您怀疑药材有问题。”“药材是紫阳冬子亲手采回来的,放到我小库房保管,芍药熬的汤水。不可能!”
秦素兰怎么也想不到问题所在,“府里有奸细。”
对上她清晰的眼神,刘涛心里将怀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