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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公子虽然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但眼睛更亮了些,想必你心中有了目标。”
牛先民一身布衣,还有好几处是沾上污垢。但牛先民后不在乎,这样的他更像泥潭里的莲花。“静姑娘果真是晶莹剔透的女子,牛某要到北京去,如果我还没死,你有幸到北京去,看到最大的那家茶楼就是我开的。”
“牛公子打算将您的故事告诉天下人知?”
“今日来不是劝静姑娘与牛某同走,奔者为妾。静姑娘适合明媒正娶,八人大轿。牛某今日来是想静姑娘帮忙保管一样东西。”
静女看着递过来的盒子,不知接还是不接。男女大防的世道,容不得私相授受。
“静姑娘无需担忧,这里面有我的一封书信,上面说明此物交与你保管的原因。这是家父遗物,但放在我这不安全。静姑娘只需要为牛某保存十年,若是十年后无人来取,你就将此物交与牛家后人。若是牛家后人没了,你就留着。”
“此等贵重物品,静女不敢收。”
牛先民笑笑,“有何不敢?里面还有一副送你的玉石粒子,那是给你的报酬。”
牛先民留给静女一抹深意的笑,转身离开,任凭静女呼唤也不回头。
牛先民走的潇洒,他不奢求静女的记住,只需她知道他在她的世界里走过便可。
明月先生打量牛先民送过来保管的玉石,“牛家只不过是杀鸡儆猴的鸡,牛先民不会有生命之忧,只不过路有些难走罢了。”
玉是好玉,一块能让牛先民东山再起的玉,但牛先民目前还没有能力保护好它。放到静女这里来还真的是个好方法,像明月先生这种大儒一旦答应就信守承诺。静女是明月先生的弟子,自然也做不到吞没不还。
子仁的精神头好了许多,刘涛难得回一次,坐在床沿拍拍儿子小手。“找了人教你练武,下个月到。”
“好。”
“自己的事自己办,办好要收手尾,不能让你母亲知道。”
“孩儿明白,父亲将人带来便是。”
刘涛捻着子仁袖角,“素色衣服是好,一但沾上的东西显眼。黑色不同,即使被人砍了一刀别人也只以为你是掉进水里,不靠近根本不你已经受伤。”
即使受伤了对方也不知道伤口的严重性。容操心的人也能糊弄过去。
“子仁明白,素色衣衫容易让母亲担心,师父来了之后难免不会在泥土里打滚,玄色衣衫不显色,母亲就不会叫我小脏汉。”
怕子仁趴着有些难受,刘涛给他垫些被子。“好好休息,为父明日离开等你好了跟师父过来看我。”
“好。和母亲同去。”
秦素兰没能赶上刘涛的脚步,对越来越远的背影,一阵烦躁。
“夫人,外面风大还是回去吧。”
秦素兰睨视大管家,“你家主子有什么安排?”
“主子说剩下的都是少爷的事,让少爷来处理便可。不日会有人来教导少爷武艺等技艺,麻烦夫人买下一旁的院落开劈武场。”
“可有说是哪里的人?”
“都是些隐士,具体情况未清楚。过把月等人到了才知。”
“你们就瞒着,什么事都瞒着。最好瞒好一些,不让我知道分毫,不然看我不拔下你的皮。”秦素兰恶狠狠的说。
大管家看二管家,“你漏嘴了?”
“未曾,这几日都是避着夫人走,都捡些无关紧要的说。”夫人精明,想要瞒住她得要更精明。所以知情人都躲着些夫人。
“那就瞒好些。给少爷的人到了,你带青叶和少爷聊聊。”
“是。”
“少爷,我青叶跟着主子三十多年了,主子很多事我都知道。你要不要知道?”青叶是老功奴,但很少在府里出现。即使到府里也是找主子,对于夫人也就是远远的看几眼。
他是暗里的人,经常看着这位温文的少爷跟别人说话。这次能与少爷对话他也很喜欢。
“那些事儿,叔伯们都和我说了。你有别的趣事没有?”
“他们说的怎么和我的相同呢?”青叶靠近一些,看看门外面。“要不我和你说说主子的丑事?”
看着少爷眨眼睛,他就知道少爷感兴趣了。
咧开嘴开心的说:“少爷十五岁就跟陛下到北方去,一直在军营里,碰到的都是军妓。有一次受了伤,替郑国公送东西回京师。”
“郑国公安排了最好的马车,到途中遇到故友子女遇麻烦滞留在管道边儿,本想助一臂之力。你知道那女子怎么说吗?直接认为主子登徒浪子,用了一段古代女子骂登徒浪子的话。好像是古代一个叫秦罗敷的女子……”
“噗……真的吗?”
“真的,那个女子其貌不扬但眼睛有神,像一口古井。一脸的防备,主子就像十恶不赦的坏人一般。您不知道当时主子是怎样的表情!本来就是黑面神,那时候简直就是寒冬里的大雪山都能冻死人。”
子仁想想都觉得好笑。“没那么夸张,父亲不常笑,但还是挺温和的。”
青叶内心翻滚,温和?见鬼的温和!“是的,温和。”
正文 四十八、陈瑄
四十八、陈瑄
刘涛回府大怒,在新弄出来的武场大砍大杀。
秦素兰得知过来问莫子,“出了何事?”
莫子见夫人如见救星,大喜。“漕运总督之事。这位置本该是主子的,但内旨意下到一半又被追回去,临时改旨意。让海运总督替任漕运总督职位。”
简单来说就是到嘴的鸭子飞了。
“天子为何改旨?”
“郑国公给来的消息,里面有大少爷的运作。而且上面的人都盯着主子没有站位,再因为前不久的牛家的事,他们认为主子杀伐过重。因此给了陈瑄。”
“陈瑄何许人也?”
陈瑄(1365年…1433年),字彦纯,安徽合肥人。
陈瑄父亲为陈闻,其率领起义部队跟随朱元璋,后累官至都指挥同知,此后陈瑄代其父职位。陈闻因事连坐被贬戍辽阳,陈瑄上奏请求代罪,朱元璋下诏命恢复其父子职位。
陈瑄为徐达幕下将领,从小以擅长骑射闻名。屡次跟随征讨南番、越帯⒔ú⒘荷健⑻煨钦⒛鹊亍V笤俅握魈盅尉⒉匪哒V笳魈旨止荩云姹娲虺搴樱ü〉澜ィ⒆龈×憾珊印4缶晒螅卢u沉舟以示士卒不胜不返,大军于是连战获胜。此后,又会同云南部队征讨百夷,升任四川行都司都指挥同知。
建文末年,升任右军都督佥事。燕王朱棣大军逼近首都时,建文帝命其在长江设防。而燕兵抵达浦口后,陈瑄帅舟师迎降,朱棣遂渡过长江。明成祖即位后,封平江伯,食禄一千石,赐诰券,世袭指挥使。
永乐元年,朱棣命其为总兵官,负责总督海运,其输粟四十九万余石,解决北京以及辽东的兵饷。之后他在直沽建立百万仓。当时漕舟多行海上,海上岛屿民众因畏惧漕兵而大多藏匿。陈瑄招令互市,使得交往便利。
在运舟返回时,遇到沙门岛倭寇进犯,陈瑄率众攻击至金州白山岛,并焚烧其船舟。永乐九年,明成祖命其与丰城侯李彬统领浙江、福建士兵逮捕海盗。后因海溢堤圮,改命其以四十万士兵修筑堤坝,其海堤长达一万八千余丈。
现在过来管理漕运,也是合适的,毕竟与水打交道久了,熟悉船只来往。
有能力的人到哪都是肥缺!
没有好的位置只能再等,上面那位的意图难猜。只要能给他带去利益都是有用之才。
安慰愤怒中男人,秦素兰不会,但对与自家夫君还是有几分了解。知道问题不大就回去准备热水,和宵夜。
出了一身汗,刘涛舒畅了许多,知道自己选了一条难走的路,但再怎么难走也要走下去。
莫子拿披风上去,“夫人说吩咐小的告知主子您出来了就到夫人那边去一趟。”
温酒,小肉、干辣子备妥当就差主人入席,拿着大巾给他擦头发上的水。“要擦干,不然得头风病就不好了。”
“紫阳大夫说,您的内伤在夏至日要治上一治。您得要提前空出时间来。”
“到时候再说,日子远得很。汉王替陛下巡边,会到兖州查看,能去就去不能去就抱病。”
“子仁的师父是怎么样?可需拜师礼?”
食指与大拇指拿起酒杯,“无需,看他们需求。子仁筋骨不行,学武是为了强身健体。”
小酌是他的,而她则拿着袍子在绣。身子骨随着天气的变暖好了许多,烛光够强,给家里的人做几件春衫。
“家里的人都瘦了一寸,这衣服都要重新做了。”秦素兰好笑的道。
“北京的事布置怎么样?”
她稍抬头,疑惑看他。
“陛下迁都的意图不会打消,有空闲就多注意北京事项。”
他的智慧,她是领教过的,走一步看十步。她信他说的,但也不全信,多数会根据他的话进行布局。
“何时离开?衣服快做好,让莫子带过去,不用再走一趟。”
“明日就走,汉王到会回来。留着。”
“静姑娘早上好!您是过来看少爷的吧。”春草拦住要进内院的静女。
美好的静女笑笑,“倒也不是,是来找你家主子的。前不久酿了些桃花酒,前日开封味道不错,送些与刘大人尝尝。”
“静姑娘客气了。不巧,主子刚刚离开。您没遇到主子吗?”
静女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他了,就是子仁受伤回来一次。远远看一眼,未曾靠近就离开了!难道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紫阳多了位不速之客,冬子在外面徘徊不走。紫阳放下手里的书,扫一眼不情愿的人。见人走了才问气定神闲的雇主。
“有事?”
“内子身子如何?”
紫阳抬头看他一会儿,淡淡的眼光识破刘涛的意图。“还不能生,至少等两年。”
刘家的家业大了,大到外面的人窥伺。刘涛虽然有三个儿子但嫡子只有一个,而且他认为有魄力继承他事业的只有子仁一人。
“如果等不急,可以找其他人生,去母留子。小婴儿放到夫人那养着也一样,她的生性定会耐心教导。”紫阳云淡风轻的拿起热茶,仿佛刚刚说那话的不是他。
“这事不提,尽快养好。”
“侍寝没问题,但生养就伤底子骨。静家姑娘不错,可以考虑留下。三年抱两也不是不可能的。”
“控制她病情,汉王将会在四月十六到兖州府。”
“小事。”
刘涛哼出一个鼻音离开,冬子远远见了作揖,稍后进屋。“姨爹与你说了什么?”
“你怕他?”
“怕。”
“我呢?”
“不怕。”
“为何?”
“姨姨说你是无心人,除了药材和救人就什么都不在意了。所以就不会在意我会不会给你招来麻烦。就算有麻烦你也好帮我解决……”说着说着冬子就不好意思了。“我要去出诊了。”
“一起走吧!你是去城西姚家?”
“嗯,明天到下河村去,你要去吗?”两人一同出门,“不能两个一起离开。听说下河村有好吃的小葱,回来给你带些。”
“嗯,你做。听说春草找回很多槐花,今晚问她要些。”
“好。”
汉王朱高熙代天子巡边,到达兖州府检查河道情况。河道上大小官员都到兖州府衙觐见汉王,刘涛等人提前两天回到兖州府。
秦素兰跟着宋姨娘和知府夫人在内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