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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很生气,从进牢狱开始她就憋着一身的气,前路堪忧让她越想越生气,她感觉不到出路。她想要找到出路但又无计可施。恰好这时候画姨娘赶上,小乖就拿她来出气。
小乖在画姨娘屁股上狠狠踢两脚,秦素兰慌忙上前拦住小乖。“这毕竟是你大哥的人,不该这般对她。”
小乖还不够泄气,忿忿坐回去。秦素兰坐在小乖身边,抱住女儿。她的女儿到了该嫁的年龄却再度入狱!将来还有将来吗?
秦素兰也有些绝望,绝望地叹气。但她不能倒下,现在她是这里人的主心骨。还有一口气在就要挺下去。
画姨娘的下场就是个教训,谁也不敢挑拨主子。
过了许久终于听到有镣铐敲打地面的声音,但这声音有些奇特。
秦素兰站起看向外面,首先看到的是两位狱卒,其次将发现被拖着进牢狱的子明。子明身上的囚衣已经满是血水!
“子明,子明,你还行吗?子明……”剜心地痛秦素兰恨不得撞破栏栅冲出去。
“二哥,二哥你还好吗?”小乖跪在地上想看二哥的脸。但未能如愿。
狱卒像是丢废物一样将子明丢进小祺所在的牢房里。
“看了,他若是死了,你们两个就出去接受拷打。”狱卒恐吓小祺与小布。
“差大哥,差大人,能不能……”
狱卒一把扯下秦素兰的手,“呸,滚到一边去。”
“能不能送些药进来,廉价的金疮药也好啊。我出双倍的价钱。”秦素兰喊道。
一个狱卒回头,嘲笑说:“你有钱?你以什么抵债?卖身?你若是献出一个,倒是有可能给你送药。”色迷迷地打量里面的女人。
“你若想死,我可不拦你。”另一个狱卒率先离去。
谁也不想献身于狱卒。
秦素兰闭嘴,转即对着小祺说,“看看小叔怎么样,还流血不?”
小祺将小叔躺好,颤抖地说:“不流血了,但胸膛处烂得严重,怕是会发炎。小叔的腿部有很大一块烫伤,在,在留水儿。”
小布没见过这种血人,这种恐怖的情况,吓哭了,靠着栅栏直喊要娘亲。小布哭,小鸣也跟着哭泣。惹得三个女人跟着哭。
李世贵漫步走进牢狱,耳朵里全是女人孩子的哭声,这些声音到他的耳朵了就成了一段悦耳的妙曲。
李世贵过去看看子明又转身看向那些一直看着他的妇人们,李世贵对秦素兰笑笑。“你的苦难很快就会结束。”
这种冷意的笑,让刘家的女人陷入冰冷之中,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画姨娘见李世贵就要离去,站起来对着李世贵的背影喊。“大人,妾身要作证,指证刘家谋……”
小乖在画姨娘站起的那一刻就拿出一把稻草勒住画姨娘的脖子,让画姨娘的声音消失在喉咙里。
秦素兰对李世贵昂起下巴,“你我是仇敌,我死了会诅咒你下地狱滚油锅。”
李世贵已经发现小乖手里的动作,“没想到你培养出一个杀人凶手出来,也是将死之人谁会在乎。”李世贵转身离去,他的目的就是来享受秦素兰的哭泣声,若是有哀求声再好不过。
刘余氏与小乖压制画姨娘,秦素兰过去推走小乖与刘余氏一人拿着稻草的一端,“这些活儿怎么能让你这姑娘来做。”
刘余氏也是狠人,与婆母一人一端勒死画姨娘。
正文 三四三、亚青进牢狱
三四三、亚青进牢狱
秦素兰过去拉走刘余氏,“她死了。”
刘余氏脱力,腿软站不起,挪不动,沉浸在杀人的思绪中。她让下人杀过人,见过子仁杀人,但从未亲手杀过人。
刘涛与子仁被送回来,刘涛放心不下里面的人,不知那妇人有没有受到严刑,有没有被吓着,能不能撑下去。刘涛快步向里走,刘涛扫一眼刘秦氏所在的牢房,留下深刻印象的泛白的画姨娘。
牢房里有死人,这是怎么发生的?有没有事?伤着没?刘涛焦急地问,“发生……”
秦素兰见到刘涛见着了救星,忙喊,“快去看看子明,子明,子明伤得很严重。”
刘涛转头看向子明,触目惊心的红,刺激了刘涛的大脑!刘涛快走两步走近。“还不快来开门。”
狱卒被吓一跳,下意识地去开门。
等狱卒离开牢房后才醒来,“我为什么要听他说的话?”
“对啊,你为什么要听他的?他是罪官。”
“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去了。”
“他叫你去你就去,若是他叫你开门放他逃了,看你怎么办。”
“你不能带钥匙了,我去告诉狱头,你该放假回去休息几日。”一个老成的狱卒说。一来是防止这小子徇私情,二来可以多收些探牢的银子。少一个人多一份银子不是?
刘涛进去开始检查子明伤势,子仁抱走两个孩子,尤其是小布,吓坏小布了!
子明的气息微弱,刘涛从自己的鞋底下挖出一块布,布里粘着一些救命药。一点点扣进子明嘴里,“小祺过来,撒|尿。”
小祺被调教两年,对祖父话很是听从。尿了许久才尿出一些进小叔嘴里。
秦素兰庆幸她一直在刘涛鞋子底下藏东西,真是能帮大忙。
牢房里很简陋,什么都没有,即使想给子明擦身用的布都不多一块。子仁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子明用。
子明的情况很不乐观!
刘涛在思考他需不需要用认罪的名义救下子明。子明真的很需要药。
“夫君。”刘余氏叫一声,她在忐忑该如何说画姨娘的事。
子仁了解对面的情况,“死了就死了吧,没什么可惜的。”
不久牢房外门打开了,“送饭了。”
送饭人将碗放下才知来人是亚青,秦素兰抓住亚青的手,“救了子明保你一生无忧。”
穿着囚服的亚青挣脱秦素兰的手,“画人画虎难画骨,我天生的贱骨头,伺候不了主子。”
亚青转身到刘涛那边去,“子明的人一直盯着牢狱,他们现在正引开李世贵的注意,李世贵今夜怕是不会进来。这些药能用着就用着吧。”
子仁将药液灌进子明嘴里,亚青对刘涛说:“你们的谋士拿命威胁我,若是我不进就杀了我。我进来就今晚,我明日出城离京,你们恩怨两清。”
“好,我容你离去,但你得要带信出去。”小乖说。
亚青进诏狱给刘涛带来了希望。牢狱是胡濙的地方,只要胡濙愿网开一面,刘涛的人就能进诏狱。
亚青将信件交给刘涛,这里面全是外面的人做的分析。李世贵的人一直在捉拿刘涛的幕僚,做分析的都是子仁子明与小乖留在暗中的暗手,也就是这些不曾曝光的人能方便地查消息。
与刘家有关联的人家都被监视着,钱忖智甩开跟踪的人,进入瓦子。直至瓦子后部。
“钱大少爷所求之事不是我们能办到的。”阎罗王拒绝钱忖智的请求。
“有金子不赚可不是阎罗王的性格。价钱好商量。”
阎罗王细说:“赚金子是地下人最喜欢做的事,但此事不同,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若是帮了刘大人就是得罪了皇上,这可不是件好事。赚钱要有命花。”
钱忖智想请地下人用上狱卒里的人将密信带进诏狱,地下人与诏狱的狱卒可是熟悉的很,可以说没有地下人不认识的狱卒。
“这事不用再谈,钱大公子请回吧。”阎罗王不打算再谈。
夜半钱忖智屋子里突然出现一人影,醒睡的钱忖智伸手到枕头底下拿出匕首。
那人影走一步脱一件衣裳,待到了钱忖智床前已经无衣衫可脱。
那人知道钱忖智已经醒来,还睁着眼看着自己,便在钱忖智面前摇曳着身姿。显露身材的美好,将骄傲的部位送出去。“鼬……之……”
钱忖智坐起,手撑着上半身。“你确实比楼子里的姑娘更迷人,即便是碰了十个楼子里的姑娘也不会碰你。”
“说得真伤人心。”夜叉撩起帘子坐在床边而上,做出个撩人的姿势。“难道我这身体不好,还是你嫌弃我脏,嫌弃我手里沾血?”
“并没有。”钱忖智向后挪一寸。手从不离开匕首。
“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你的小娇妻,你未来的小娇妻在牢里杀了人,为了一口粮食杀了她哥哥的侍妾。亲手勒死的。她娘你岳母是帮凶。”夜叉将手放到胸膛上玩弄着自己挑逗着钱忖智。
“说出你的目的。”钱忖智盯着夜叉的脸,他要盯着这女人,以免这女人突然发难,让他命丧黄泉。这些年钱忖智充分了解小乖的性子,她杀人必定是那人该死。一条人命在钱忖智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夜叉有丝丝恼怒,伸手过去拉钱忖智的手。钱忖智用匕首飞快的在夜叉手背上划一道血痕,用匕首刺向夜叉喉咙,“虽杀的人不多,不代表不会杀人。你这条贱命在我眼里没有丝毫的价值。”
“没想到温和的钱家出了个狠人。”夜叉伸舌头舔手背上的血痕,“你求的事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一个条件。”
钱忖智并没有露出喜悦的脸色,对夜叉的话不是很上心,他不认为没有阎罗王的帮助夜叉会成事。诏狱被李世贵抓得很严,狱卒变成三人一班,每四个时辰换一次。钱忖智要考虑夜叉的做事能力,能否将密信传达进去。夜叉在钱忖智心里的信任值并不高。
“说说你的条件。”
“很简单,只要你睡了我。我就帮你将消息传进诏狱。”夜叉换个姿势显露自己身材。
正文 三四四、对你,没感觉
三四四、对你,没感觉
钱忖智上下扫描夜叉,钱忖智掀开被子显露自己的裤裆,“它对你没感觉。”下半身对你没感觉,我对你没兴趣。
男人的这句话就是对女人的最大的打击,尤其是那些对自己身材过于骄傲的女人。
夜叉骄傲的脸色垮下,夜叉知道钱忖智有两个通房,那两个通房还与她说过钱忖智活儿好的羞人话。钱忖智是正常的,是正常的男人。难道真的对她不行?夜叉不信,她不服,她不死心。
夜叉想伸手去抓钱忖智的裤裆,但眼疾手快的钱忖智一把打掉。
“你从进门到现在,在我面前显露了这般久,但它对你一点反应也没有。说明你不适合它。换其他条件,我或许能答应你。”
夜叉不喜钱忖智冷淡又高傲的话语。“我要你纳我为妾。”
“不可能。话不投机半句多,请便。”
夜叉五指张开,五指变爪,快速过去就要夺走钱忖智的匕首。钱忖智一直警惕着,身体躺下,一脚将夜叉踢落地面。
夜叉在地上打一个翻滚,随手捡起一件襦裙穿上。“现在只有我的人能靠近诏狱里关着刘枳千的牢房,如果再不给她送水,她就会渴死。”你若是识相,我便帮你,若是不然就让刘枳千死在牢中。
钱忖智手放到床头的拉绳上,只要他一拉响铃铛就会有人闯进来。他要掂量夜叉的话,为了牢里的爱人他要不要碰这女人。
碰这女人对他有什么坏处?小乖知道了会怎么样?若是不然小乖知道呢?这是为了小乖,小乖会介意吗?除了碰这女人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刘涛将匕首放下,坐在床上。“我钱家人最重承诺,诚信是我钱家人的立世之本。我钱忖智答应你夜叉,只要你能拿到刘枳千的亲笔书信,我便纳你为妾。”
“一言……”
阎四爷出现,打断夜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