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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的吵闹与矛盾根本就没有想象中那般轰炸,福清郡主低估了刘家的实力,高估的辽王的实力。刘家人上门查证,辽王不敢强大的责难刘涛。刘涛明目张胆的往牢房里送人送物,辽王也不敢多说。刘涛的人在整顿牢房不安分疯子,辽王也不多说。
辽王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强势,那般强硬,是一个胆小怕事的王爷。若是辽王强势的要求皇帝主持公道,刘家小姐就没有今日的轻松!皇上插手,刘枳千不死也掉一身皮。若是刘涛不能插手牢房,刘枳千就算不受刑罚逼供也会受到捕快的审问威吓、同牢房的欺压、牢房里疯子的调戏。
福清郡主知道刘枳千回府,便在府里大发雷霆,诅咒刘家全家下地狱。一计又一计的失败,让福清郡主很沮丧。
“街道上的人是谁的?”
李世贵有些奇怪,“你不知道?”
对上刘涛的冷眼,李世贵小小的笑笑,“我也不知道。当时下官在看戏,如此拙劣的手段下官不屑一做。说真若不是你事先安排有人守着,刘小姐怕是真的会被踩死。小计策有时候也能达目的,下官该学学。”
“你打算怎么了了此事?”
李世贵再微笑,“我本无打错,不过是推波阻浪罢了。让尊公子政绩评定为优,厚积薄发,连升三级,到天津任职如何?”
刘涛身为朝廷重臣,不可能让自己儿子一直处于外地低职。子仁之所以一直没有得到升迁就是因为朝中大臣联合抵压,子仁政绩优良却被上面无视。
御史监管百官,御史松了口子,刘涛就可以用子仁的政绩帮子仁连升三级。
刘涛不怎么信李世贵,“评定的事你解决,至于任职何处无需你操心。”
“刘大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了小人,真是小人的荣幸。小人还有事先告辞。”
李世贵离开后,幕僚古先生从屋子里边出来,“大人信几分?”
“三分,目的不纯,后面必有大招。风雨将至。去查李世贵背后的人是谁。”
“大人认为李世贵背后之人不是左都御史,而是另有其人?”
“不错。”刘涛感觉这次不止一方在搞事,而是几股势力联合谋事。否则不会连他也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呵,不知是那一片天的官员落马?!”
“总不会是好事,就看来的风雨的大小。做好万全之策以防万一。”
“是,大人。”
李世贵远离小院后,心情愉悦地唱小曲。
“大人是如此开心?”
“雨过天青,有何烦恼?”
“您说刘大人就信了?”
“信不信无所谓,关键是刘涛舍不得这个诱饵,刘怀景(子仁的大名)在外为官多年了,一直得不到升迁。而刘涛就这么两个儿子,一个在海外不知什么时候回。若他再不把刘怀景调回京师,调教几年。等他死后,不知刘怀景有没有能力压住刘家的下属。”
“大人这般说,小的明白了。”
“傻小子,你能明白多少!刘涛,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前面突然几个黑衣人,有人手里拿麻袋,有人手里拿棍子。“站住。打劫。”
李世贵被前面的人给吓住,没发现身后也出现两黑衣人,两黑衣人用麻掉一把套住李世贵。众人将李世贵推倒在地就拳打脚踢。
李世贵与他小斯如火上烤的小虫,不停地扭曲,嘴里嗷嗷的喊叫。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是下次再冒犯刘家小姐,就断了你所有儿子的命根子。让你断子绝孙。”
“不信你就试试,不管你派多少人保护你儿子我们的人都会找到机会断你儿子命根子的。”
“呸,老贼。”
“兄弟们,走。别被发现了。”
有人再踢一脚,“算你好运。”
“走走,再不走要被发现了。”
正文 三百零四、凶手是夜叉
三百零四、凶手是夜叉
刘府的画家根据刘张氏的描述画了一张凶手图,图画虽然不能与真人一模一样但还不错。
“辽王府的人不是说是地下人吗?既然是地下人让钱忖智查查就好。这是雇凶杀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是杀手罢了,何必找出来?”小乖吃着早膳说。
“娘亲在想是你紫阳哥哥的丹青好还是色仙人(最擅于画春宫图的画师)画技好?想画小祺的像送过去,好久没见您哥哥送画像来了!”
“都好,但他们没空给您作画。爹爹不许色仙人上门作画,紫阳哥哥要义诊。不如孩儿给您画。”
小祺不敢看姑姑,姑姑画如同祖母的字,千年不变的难看。
小乖拿过画像,仔细看看,“这人像是见过。”
地下的污烂人又是女的,又眼熟,不就是那个叫夜叉的女子。没想到是杀手,身手倒是利索!
“认识?”
“算是。地面下的人,不是好东西。若是王府不问我们不管便罢。要是问起就说上一句。”
“祖母,小祺吃好了。”
“好,去吧。跟先生说今日要提前一个时辰回府,给姑姑庆贺。”
“是,孙儿先告退。”
上午,辽王府的人上门致歉。
辽王世子与县主一同前来,辽王与王妃怕是不敢见人所以称病闭门不出!女儿教不好!
世子是一脸的羞愧之色,但静清县主神色正常。
“不知县主今后有何打算?”秦素兰问。
“我已非县主,太后不久会为我削去头衔,将我贬为庶民。做错事总是要罚,善夫人无须为我皱眉。”
“县主可有去处?”
“束发当姑子,与青灯为伴。我会日日念经,诅咒我那妹妹在地下不得安宁。”
这句清冷话语给人带去寒意,静怡县主究竟做了多少坏事以至于静清县主对她恨不得挫骨扬灰!
家丑,家丑。世子头颅低下一分。“让夫人见笑了。”
“刘家不怪县主,县主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若是县主无去处,小妇这有一份去处很适合县主。
京城年年有白灾,年年有被大雪破坏的人家,城外十里坡十里镇有一保育坊,那里缺个女子给小姑娘们教针线,教她们刺绣。若是可以,教几个字也不错。那儿有单间,能吃饱遮暖。都是些道姑在管,年老的道姑升仙后,人手短缺。就是地方脏了些,臭了些。”
静清县主眼睛闪闪终于有了一丝生气,语气也没那么凌厉刺人。“可是真?”
“你若不怕吃苦闻臭,那儿随时可去。”
静清县主站起来给秦素兰屈身,“谢您好意,烦请明日派人到辽王府接草民。”
……
送走别扭的辽世子与静清县主,小乖对娘亲说:“县主是个执拗又胆小的女子。”
“若不是执拗胆小也不会在王府积累如此多的愤恨!不被逼到墙头,也不敢跳起来咬人!雪中送炭难,锦上添花易。希望她能有好下场,希望你父亲不要责怪我多管闲事。”
小乖笑笑,世人皆说娘亲心冷人硬,其实娘亲最是心软之人。
刘涛的警觉性一直很强,他一直认为某个地方出事了,有关于他的大事。但总是想不到会是哪儿。
被刘涛带着刘家的政客也绷紧线,准备着,时刻准备着接受大件事降临。
秦素兰也被弄着神叨叨,“会不会是你二哥哥出事了?”
“娘亲你可不能诅咒二哥哥,二哥哥会回来的。娘亲您来闻闻我总觉得身上有牢狱里的味道。”
“你出狱三天了,从上到下不知洗了多少遍,怎会还有那些污秽之气?可是你自个儿认为有所以有,反正娘亲没闻着。”
“小姐,女婢们也没闻着。”
小乖屏退左右问娘亲,“娘亲对福清郡主有什么打算?”
“你爹不让娘出手,他说他来办,可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死吧。总之不会让她好过。对对头可谓是一忍再忍,无须再忍。”
“如果是我会先从她女儿下手,用她儿女的麻烦事一点一滴的折磨死她。用吕大人的侍妾去气死她。一刀杀不痛快,也容易让皇家反感,只有这样才能不动声色报仇。”
秦素兰想想,她没能想出比这更能折磨人的法子,“法子不错。或许你得到了你父亲的一半真传。”
小乖骄傲的笑笑,“一半就够我用的了。”
飞鹰传书,刘家幕僚得到重大消息,一时失神。
“快,备马找大人。”
“古先生是不是出事了?”
“各位先生请看。”古先生将纸条递出去。
纸条上写:“辽东北营大将萧宏私吞军饷引起士兵哗变,被士兵砍杀于大营中。”
“这不是大人安排在辽东的重要人物吗?”
“要出事了,他们要去掉大人在军中的势力。”
“快,去信问问北地、大西北与福建的情况。”
“孙先生、曾先生随老朽去找大人。其余先生等待各方来的消息。”
“好。”
刘涛拿到纸条不动声色的将纸条销毁。
“大人先生们已经在西直门外等着。”莫子提醒道。
刘涛没有打算离开,想好一会儿说:“让先生们静观其变,送信出去将军营附近的人全隐藏,谁也不能露面。”“重要人物按兵不动。”
刘涛在内里思考旧部下被杀的事,旧部下萧宏是刘涛用钱力物力一点一点推上去,前几年才掌控辽东北营大权。
在辽东靠近高丽,刘家的商队从未断绝,刘家商队在萧宏的势力保护下来往高丽、烟台安然无恙。萧宏单吃刘家商队的份子钱,就能让他富足一方,根本无须冒风险拿军饷,其中有诈。
有人要动刘家在兵部的势力。会是谁?勋贵?不可能,勋贵的势力本就在军中,不会想要辽东北营这个小的位置。近几年与勋贵关系不错,勋贵与刘府表面上不和但私下牵连的细线正慢慢变大。
刘涛将视线放到内阁里的几位重臣,他在想是一家想对付他还是几家联合对付刘家。刘涛将内阁大臣动刘家的动机与目的一一过一遍。
刘涛神色自若的办公,工部的人丝毫不知刘家势力正在被改组。
消息传达不是很快,很多时候只能等,等待最差劲的办法。落后的信息传达让许多人来不及反应就被杀!
正文 三百零五、我们还能活多久
三百零五、我们还能活多久
当夜各地传来消息,刘家在军营中的势力被清扫,一个不留。那些站在刘涛这边的将领不是被杀就是被捕,若是有漏网的都是些小虾小鱼,成不了气候。
刘府的前院笼罩着一层冬天的霜雾,谁也不敢喘大气,尤其是与刘涛同处一室的幕僚们。
“各位先生散去,健康要出去一趟。”
刘涛走后各位幕僚才敢动上一动。
“这对大人来说是一个重大打击,相当于卸去了大人一个胳膊。比当年失去南北两条商路还要惨重。”
“财富没了还可以再积累,人若没了难翻身。”
“炎炎夏夜,汗流浃背,老夫却丝毫不觉热意!”
“‘寒冬’将至。”
“或许该与夫人说上一声,让夫人做好准备。”
做好准备接受暴怒的大人。
刘涛骑马到杨士奇府邸,尚未下马门房便跑来。“刘大人,大人等您许久让您直接到紫竹院去。”
刘涛步伐飞快,杨府小斯不得不小跑跟上,本想给刘大人打灯引路,现在只能跟在后面跑。
紫竹院不仅杨士奇在,另外两位杨姓大人也在。杨士奇、杨溥、杨荣,“三杨””三公“内阁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