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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涛送他一个白眼,“院东北角有一口技者,一桌一椅一扇一惊木,这大部分是他制造的热闹罢了。”
“你是何处找来的口技人?”
“地下人听我要设宴,送来的贺礼罢了。蛇已出洞,你可看好了。”
胡濙摸摸胡子,“早已备好,就怕她不露狐狸尾巴。”
“夫人,老爷说可以开宴了。”老叶来报。
秦素兰对暗处的胭脂颔首,胭脂躬身退去。
“各位夫人请随我到前院去,一起观赏这世间的美。”
秦素兰带着夫人们入座,菜色如流水一般端进宴席,侍从下去音律响起。
第一个响起的是潘江编制的由琵琶、笙箫、笛、胡琴组成的《欢乐曲》,这时潘江巅峰时的作品,因这首曲子赢遍了江南所有会音律之人。天下谁人不识他?
在座众人纷纷对刘涛颔首,这曲真不错,悦耳舒心,能让人忆起年少追风的时光。没有什么耳朵的享受更让人舒服了!
秦素兰很骄傲,与座尾处骄傲的女子相视一笑,她与春花年少时可没少被潘江欺压。
一曲毕,胭脂带着舞姬进入会所,穿着不曾露肉,但处处显出女子的柳腰,柔身。
但还是有许多夫人不喜欢这些舞姬,无他,因为这些舞姬不仅露出白皙的脖子,更露出了让人妒忌是脚丫子。
妇人们从不敢露出的白白的脚丫子,舞姬们却大大方方显露,还一个个动作显出脚丫子的可爱,惹人爱。
秦素兰恨不得拿刀砍了胭脂的脚丫子,眼神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剁那一次次被胭脂抬起的脚丫子。
不仅要剁脚丫子,还要剁了那脖子。
“真是一个狐狸猸子。”
刘涛侧头看身边的妇人,“妒忌人家的脚比你好?”
秦素兰腹议,不仅脚,脖子也比她的好。“剁了最好。”
恰到这时分,乐曲到高潮,胭脂等舞姬不仅摆脚还扭起腰肢来,妖娆的蛇美人!
秦素兰用眼角去看刘大人,见刘大人正看得认真,秦素兰伸手过去揪着刘大人腰中肉狠狠转一个半圆。
刘涛看过来,秦素兰瞪回去,“叫你看。”
“无聊。”刘涛转过去继续欣赏。
见其他人看过来,秦素兰回视一笑也就不管刘大人。
美的东西自然要欣赏,秦素兰也就顾着欣赏美人,哦,不是狐狸猸子。
正文 二七三、钓鱼
当夜的宴会很成功,不管是在明面上还是暗地里,总之刘家得到了好的名声,成功的让小乖从黄家的流言中洗白
秦素兰与刘涛送客人离开,刘涛与胡濙对视一眼,颔首。
“告辞。”
“慢走。”
胡濙骑着马儿慢悠悠的从大街上走过,前面的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接着有三位舞姬下车,上一边即将关门的卖熟食的店面买吃的。
这时候马车上有人从车窗伸出头来,对里面的姐妹们说:“我要一只烧鸡。”
女子转头见着胡濙,对胡濙一笑,羞涩的缩头回去。
如果胡濙不是知道前面的就是蛇蝎美人,必定会被吸引了去。
月光下朦胧美的美人,天真又活泼,试问谁不喜欢?尤其是上了年龄的,尤为喜欢这种带有活力的又姣好的美人儿。
胡濙催马儿经过马车,“夜里还是早点回去为好,宵禁了就不好走!”
“谢,大人提醒。”
这声音一调三转,真动人!说实话胡濙真想与她们玩玩。
刘涛夫妇卸妆沐浴更衣,正准备休息,有人来报刘涛。“鱼儿已上钩。”
秦素兰看着走回内室的人,“她们搭上胡大人了?”
颔首。“已经碰上,不久就会再次遇上。”
“这就好。”秦素兰在床上伸直腿,双手后撑,伸个懒腰。“可累坏了我的骨头!今后还有子明、小乖的婚礼要办,还有得累。”
刘涛打量一下她,摇摇头,这妇人的身子骨不比以前好!跨过她进入自己的床位,“睡罢。”
秦素兰摆着自己的脚,“您看我的脚好看吗?与胭脂的比怎么样?”
刘涛鄙视她一眼,“无可对比。”
在刘涛的肯定的语气中秦素兰可以明白,自己的脚比不上胭脂的,还是不漂亮。
“这脚像马皇后的脚一样好看。”马皇后的脚是大脚,她的脚也是大脚,秦素兰觉得自己的与马皇后的一样看好,一样值得文人称颂。
“睡罢。”
胭脂本以为那夜已经将那位大人给迷住,可是等了十来天也不见人来。也没听闻出京,难道真的难魅惑?!
“小姐,刘夫人请您到明记金铺去。说是与您合股的铺面要给刘家小姐做嫁妆,要收回您手里的份额。”
胭脂露出一个失望的神色,还以为是那位大人的消息呢!
“知道了,说我马上过去。”
胭脂去到金铺没想到遇到胡濙胡大人,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将眼里的喜色露给胡大人看。
福身,“胭脂拜见胡大人,刘大人,刘夫人。”
秦素兰对胭脂颔首,再对胡濙说:“胡大人的要请,我必然到,到时有劳胡大人了。”
“就这么说定了,健康到时候你与弟妹同来啊!”
刘涛颔首,“必然回到。”
“告辞。”胡濙说。
“同路,一起进宫如何?”刘涛问。
“甚好,请。”
两位大人结伴离开,胭脂笑着看着刘夫人。
“夫人不久就要赴宴了,可选好衣裳了没?要不胭脂帮您搭如何?”
秦素兰继续拿起跟前的首饰,“胡大人胡夫人邀请我们到他的庄子上看春景,顺道散散心。这也是三天后的事,不急。”
胭脂心想这是个好机会,费了许多口舌再三暗示才让刘夫人答应带她去。
到了相约日,男客女客三三两两在山坡上游玩,胭脂虽然一直在听夫人们说话,但眼梢视线还是看着胡大人。
“奴家需要方便一下,失敬了!”胭脂见胡大人下山了,跟着站起来告不便要下山。
“去吧。到下面会有人带路。”
“谢胡夫人。”胭脂福身便快快离开向山下走去。
到山下的庄子,胭脂拒绝胡家下人的带路,凭着直觉向前摸索。
左看右看依然不见胡大人身影,稍有失望。
转身,突见胡大人站在一屋子门槛处。胭脂确定进来时那门是关上的,现在打开,只能说明胡大人专门在等她。
福身,“大人。”
“过来。”
胭脂踌躇,还是走了上前。“大人。”
胡濙挑起胭脂下巴,让胭脂抬头看他。“你在跟踪我。”
“奴家,奴家,啊……”
猝不及防胭脂被胡濙抱进屋里,胭脂被压在桌子边上,胡濙在她身后脱她裤头。
“大人,大人,现在是白日。”
胡濙一个手肘将胭脂上身压到桌子上,胡濙嘲笑,“白日又如何?你又不是没做过。”
胡濙也算是经历过几个女人,解裤头的事不用看就知道该怎么来。
三两下就解决裤头问题,并找到入口,丝毫没有怜香惜肉……
游玩结束,众夫人回到庄子见胭脂已经候在那儿。
“胭脂怎么不上去了?”秦素兰问。
“想着今夜要为众夫人表演,就准备了一番,以免出丑。”胭脂神色自若。谁傻到说出她与胡大人偷了一次情?
今夜众人不回城,大人们是明日一早起来进京上朝,夫人们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
晚上是一个篝火小宴会,出筵席的看个人喜好。比如刘家夫妇就没有在火堆旁守着。
秦素兰端着一盘烤羊肉,被刘涛牵到溪边,躲在暗处看火堆边的人。
“真是高手段,勾引人又让其夫人擦觉。要不是知道她意图都不知道她舞蹈里带有勾引之意。”说真话,秦素兰有些妒忌胭脂,妒忌胭脂的美貌。
以前对着过去静女是欣赏,因为对刘涛没有动心;日久生情,对刘涛上了心,就见不到他身边有别的美丽的年轻的女子。
刘涛双手从后面环抱她,喂她喝口酒。刘涛说:“今夜就是为她设置,若是不给她机会摆弄智慧手段,不是浪费了吗?”
秦素兰捏起肉,她吃一块他吃一块,“狐狸媚子。”
刘涛三根手指转过她的头,亲下去。
“嗯……”
他的吻向来霸道,今日也是如此这般,秦素兰不得不伸直腰去承受他的压力。
这月色不错,这气氛也不错,但环境不行,人多眼杂。
秦素兰将盘子放下,解放双手,一把扣住他脖子,将她压下,以免自己脖子累。
正文 二七四、开始收获
篝火里,胡濙与自家夫人喝酒看舞蹈,时不时与身侧好友聊天。
胭脂的舞蹈也不是一直跳的,即兴舞蹈,想怎么跳就怎么跳。这反而跳出了她的真性情,不仅逗乐了夫人们也逗乐了大人们。累了就坐下与夫人们说说话,胭脂也是琴棋书画俱佳女子,能与那些大人说上一二。
喝酒聊天是大人们的事,胭脂要与夫人们回屋,有些夫人不胜酒力早已经醉倒,比如胡夫人。走时胭脂上前扶胡夫人,“夫人,胭脂送您回去如何?”
胭脂从胡大人手里拿走胡夫人的手,大拇指在胡大人手腕处抚摸一二。
胡夫人有些醉,见有人来扶全身力气靠过去,胭脂脚一软倒在胡大人身上,不过很快又站了起来。
胭脂低头道歉,“对不起!”
胡濙从胭脂低下的头看到胭脂脖子后的一片肌肤,引诱人伸手去抚摸。
胡濙冷静的说:“送回去吧。”
胭脂对自己很有信心,她认为胡大人今夜一定会到她屋子去。
送胡夫人回屋子后,立马回到自己屋子,沐浴。
“去将润花香露找出来。”
胭脂要给自己身体做一个全身按摩,尤其是男人喜欢的那些部位,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散发着诱人的白里透红色。
“姑娘到时辰该摸脸了。”贴身丫头提醒自家主人。
“摸脸”是一种技艺,用指腹按照一定的节奏拍打内外脸庞,能让脸蛋儿在几个时辰里如鸡蛋般有弹性,如苹果般红润。
胭脂将绷紧的双腿放松,起伏胸脯呼吸气。
“外面散了?”
“快了,刘大人已经回房了。”
“那就开始吧。”
“摸脸”其实可以说是拍脸,拍打脸面自然会痛,但为了胡大人,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经过一盏茶的拍打,胭脂觉得够了,从床坐起来,撑着身躯看对面镜子里的女人,真是绝世无双!
胭脂对自己淡淡一笑,“下去。”
“是。”
胭脂靠着床架,露出一腿,像足哀怨的女子。
过了今夜就对胡大人若即若离,欲擒故纵。还要让他知道她的情丝,让他知道有一个女子对他爱入骨髓。
慢慢地胡濙就是她胭脂的裙下臣!
可惜让胭脂失望了,胡大人今夜回胡夫人那。胭脂盼着盼着就盼到了四更天,依旧不见胡大人的身影,又是一个空欢喜。
胭脂安慰自己要是胡濙的定力弱就不会坐到高位。
今晨刘大人要早起上朝,秦素兰早早起来伺候刘涛更衣,“早上的路还是有点看不清,您可别与他们比谁快,那种比速度的游戏可不是我们这种年龄玩的。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
我会让人送吃食过去,您下朝就能吃到。一种既顶饿吃食又方便的七彩小糯米团子,小小的一颗不会有人想到那是您的早膳。这不算违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