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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比男子先走一步,快速到亭子站在钱忖智跟前,“公子长得真好看。”
小乖撑着下巴把玩手里的九转玲珑塔,“再好看也不是你的。”
小乖的语气不善,见男子也到了跟前就说:“阴沟里的老鼠上了地面就是死,你们还敢白日离开巢穴,真是活不耐烦。”
女子脸色顿变,钱忖智看着男子,仔细打量最后微笑。钱忖智坐在小乖身边,“请坐。”“两位是特意来找我,还是?”
男子坐下,正对小乖。“刘小姐是怎么发现的?”
“他们说的。”小乖下巴示意对面。
男子转头发现背后有三支箭对着他,只要他稍有异动,下一步必是中箭死。男子心中一冷,心怪自己粗心大意,暗惊刘家的守卫。对刘家人都得忌惮!
女子脸色变了又变,将嘴边的话咽下去。
“冒昧问一句,刘小姐可是看出我是谁?”
小乖撩起上眼皮看他一眼,“阎四爷,夜叉。”
两人独处的时光被外来人给打扰了,小乖能开心吗?
“小姐好眼力。”
“找我还是路过?”钱忖智的声音有些冷淡。
“是专门来找钱大少爷的,我们有一个人进入诏狱,本以我们的能力是能将此人处理掉,但他还不能死,具体原因回去再说。”阎四爷看刘小姐一眼,不敢全盘托出。
中间人就是为了地下人与地面上人做沟通,那些不大不小的事就需要请钱家老爷、太爷、太老爷出面。这件事钱家其他小辈资格不够,所以才前来请钱大少爷出面。
“进诏狱的人必死无疑,你们却要他活着,这不可能除非是阎大。”钱忖智摇摇头。
只要有一个证据证明他们是地下人,剩下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大少爷,其中内情我们回城说,这里不方便。”夜叉说。
“你先回去我在这等娘她们。”小乖说。
“你们自己回去,等三五时辰我便回去。”
“钱公子。”夜叉焦急。
“你还是去吧,你目前还没有拒绝人的权利。等以后有了实力再陪我也不迟。”小乖霸气的说。
那两位不请之客十分尴尬,夜叉更是咬牙切齿,“钱公子大事要与儿女私情要分清。”
钱忖智不管夜叉,对小乖说:“好,我在城里等你。”钱忖智拍拍小乖的手离去。
寺庙里,三位夫人同求姻缘,方丈自然说两家娃娃的八字合适。
秦素兰将余下二十抬的聘礼单子递给钱夫人,钱夫人与安定伯夫人去商议,客房里只剩下刘夫人与方丈。
方丈念一声佛号,“刘夫人是第一次来本寺,不然老衲带夫人走走。”
“谢,方丈,下次吧。”
秦素兰不信佛,却来上香,这是多么好笑!
“方丈不如与我说说地藏菩萨。”
“地藏菩萨,因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慎密,犹如密藏,所以得名……”方丈停声,“夫人是老衲见过最虔诚的施主,分明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却能表现出听懂的模样;分明心中不信佛,却能对佛经解释头头是道!实在令老衲佩服。”
“让方丈看出来了实在是不该。”秦素兰很认真的道歉。
“罢了,老衲有事先走一步。”
“方丈请。”
见两位夫人已经商量好回厢房,秦素兰说:“方丈嫌弃我对佛不诚信,到前面去了。”
安定伯夫人跟着笑:“这些经文长又不好念,老和尚来念经,我也坐不久。”
徐夫人坐下:“这要看佛缘。亲家母这是我这边拟定的聘礼,加了两件仁孝文皇后(朱棣的皇后)赐予的,你家的女儿值得我们这样相待。”徐夫人压下刘秦氏的反对。
“就求多担待了。小乖从小在我身边教养,她父亲对她也是寄有重望,所以对小乖的教育有些超过女儿家的范畴,今后有哪些脱节的还请多担待些。”
“刘夫人客气了,要不是有这些优点在,我家还不愿呢。”
两位夫人都在夸别人的孩儿好,两家夫人惺惺相惜,自家的孩子不好带!
出山门便见小乖站在外面等。
钱夫人过去牵着小乖的手,“我家的大郎就交给你了,你若是有你母亲的本事就尽管使,我不怕子嗣单薄。不过还是希望能开枝散叶。”
小乖福身,“能得到您的爱护是我的福分。”
“不管怎么说,我期盼你进门,真真是一刻也等不得,我府里的事可不轻松。”钱夫人意味深长的说。
钱家可不轻松,越是人多的家族纠纷越多,利益牵扯越多。钱母倒是希望小乖早点进府,这样可减少她的压力。
“亲家母怕是要再等两年了,小乖尚未长大。”秦素兰说。
“那就再等等。”
“得要再等等,再等等。”安定伯夫人笑,“怎么不见鼬之?”
“他有事先回去了。是要紧的事,非他不可。”
这也算是为钱忖智说话。
“既然这样我们就自行回去。”
正文 二六七、护犊子
今日刘家两位主子出京上香去了,刘府出了事只能找刘大人,可是刘大人在皇城里。
等请到刘大人,出事双方的都已经候在一边。
有两方人对峙,为什么呢?因为小祺去打架了。打的还是群架,小祺带走刘家一族子弟打另一族子弟。
刘涛扫视在场的几位孩子,最严重的是吏部侍郎黄家的小子。
吏部侍郎黄家是宋代传承至今的诗读世家,与刘家旗鼓相当。
刘涛站到侍郎夫人跟前,接受侍郎夫人的福礼,“抱歉,公干有些多。”
“妾身能明白,本不想打扰您,但这事实在是太过分了!希望您能认真对待。”侍郎夫人的姿势看来是非找个公道不可。
刘涛颔首,对站在面前的头发凌乱的衣衫不整的小祺说:“衣着要体面,将衣服弄好,还有头发。”
“是祖父。”
刘涛再看看那头鼻肿脸青的孩子,“找大夫来给孩子看看。”
“是。”
刘涛问小祺,“这是你打的?”
颔首。
“一个人打的?”
颔首。
“他们没有帮忙?”
“没有。”
“缘由呢?”
“是他们先挑衅的,他们出口骂人。”
“那你就能打人了?”黄家公子顶着脸反驳。
“是你弄断了我的风筝。”
“那日是不小心的,风筝在天上,谁知道你的会这般脆弱一碰就断。”
“你还说不是故意的,你的风筝一上天就追着我的走,把我的给弄断了。”
“够了。”侍郎夫人呵斥一番。
刘涛对侍郎夫人说:“你想怎么样?”
“刘大人,你家孙子将我儿子打成这样,你说该怎么办?”
“错了就要罚,刘家的子侄自然要我来教,黄夫人这点可有异议?”
黄夫人侧身等刘大人给她一个交代,虽然夫君的职位比刘大人低,但黄家在皇城的地位可不低。刘家小子打的可是黄家的长孙嫡子。
刘涛面对刘家的一众低头认错的鹌鹑,“小祺,你可知错?”
“孙儿知错。”
“错在哪?”
“不该打架。”
“错,你不该打脸,拳打肚子脚踢屁股,你没记住,回去找武头好好练练。”
“是,祖父。”小祺偷偷的回头对身后的好友笑。
“不是,刘大人这就是你的惩罚?你家是这般教育孩子的?你在教孩子打架你知道吗?如果大明人人都像您这样教,不就像北方蛮族一样好勇好斗,这北京城还能得到安全?”
“黄夫人,我刘某虽然出生军营但刘家可是文人底子,读圣贤书不比你家少。由不得你来教刘某怎么教育子孙。”
黄夫人一时气结,“你刘家不给一个交代这事不会这么就算。”
刘涛对着小祺他们说:“你们没做错什么,只不过是给挑衅你们的人一顿教训,都散了回家。”
七八个孩子一听没有惩罚,脸色转阴为晴,喜笑颜开。
“刘大人,你护犊子也不能这样护,打伤人还一点错都没有?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还有谁如同你这般?”
对于黄夫人的句句质问,刘涛只用微笑应对。“这是个教训,回去让黄大人教教令公子,挑衅别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刘大人是在用权利压人,你就不怕与黄家为敌?”
“刘某与黄老先生的交情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淡化,而且这件事是你儿子的不对,不对在先受欺负也是应该的。
刘某还有事,先走一步。”
侍郎夫人真是咬碎了牙齿,自己儿子被打了还不能讨回公道。
侍郎夫人这口气咽不下去,派人去城门等着刘夫人,她要和刘夫人好生说道说道。
秦素兰一进城门就被人要请到一处僻静的宅子。
生气的黄夫人,受伤的小黄公子。秦素兰心思百转,想到了小祺。
秦素兰笑说:“黄夫人今日是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看看,这是你孙子打的,小小年纪学会了打人,长大了不就会当街杀人。”
“哟,伤得可真重!可疼吧!”秦素兰俯身对小黄公子说。
小黄公子可疼了,只是一直忍着不敢喊罢了。
“小祺怎么打你了?”
“我下学堂,与他在街上相遇,我就说他的风筝做得丑,他就打过来了。”
秦素兰看向另一边被找来的刘族小子中参与打架的一人。
那小子胆子也不小,他翘起下巴说:“黄公子当时是这样说的,怎么丑的风筝你也敢飞上天,幸好被我弄了下去,不然整个京城都知道你做事不利索,快感谢我。”
“然后小祺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我家方向出来的?他说我就看你不顺眼怎么了?谁让你姑姑抢了我姐夫。
然后小祺就一拳打过去,小祺还说:抢你姐夫怎么了,说明我姑姑招人喜欢。小祺又一拳过去,最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小孩子学得惟妙惟肖,秦素兰看着就一些生气,这是公然挑衅。
黄夫人一些尴尬,她只听儿子的一面之词,先入为主认为是刘家小子不对在先。没想到还有另一个真相。不过自家的孩子都不是事,不过是口角之争,刘家的打人就是不对,文明之家怎么可以打人呢?
“刘夫人,这你可听清楚了,这可是你家不对在先。我家孩子就这么招惹你家了?你必须赔礼道歉。”
“这件事确实是我家的小祺不对。
不过黄夫人,我家大人虽然军营出身但刘家可是文人底子,学汉家字读圣贤书。不是被欺负不还手的人家,还是请黄夫人回去好好教教令公子,在挑衅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黄夫人刚舒畅的心情又跌落谷底,本想在刘秦氏身上发泄,让刘秦氏道歉,顺道羞辱羞辱刘秦氏以达到出恶气的目的,没想到这人和刘大人一副性子,打了人还嘴硬。死不认错,还狂妄。
“刘秦氏,这件事你打算怎么了?”黄夫人逼问。
秦素兰知道这件事必须有个答复。“明日会带小祺上门道歉,请黄夫人宽心。”
黄夫人憋着气,她治不了刘家人,但公爹婆母可以。走着瞧。
正文 二六八
二六八、
刘涛被黄家夫人说得很生气,他认为黄夫人不是在说小祺不好,而是嫌弃他刘涛的出身。嫌弃他不是正统的刘家人。
虽然刘涛得到了刘家所有继承,但是得不到刘家骨子里文化内涵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