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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她们)带着满腔怒火来,就是为了找源头的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理论。
秦素兰带着小乖在一处角落看着大厅里的情况,在秦素兰眼里,大厅里的族人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欲望、需求,真正关心的没几个。
在小乖眼里,大厅里的人就是眼睛与嘴巴连在一起的恶魔,每一个张牙舞爪要吃了她与母亲。
小乖有些胆怯,她不知道进入里面是否还有命活着出来。
秦素兰摸摸小乖的脑袋,“不用怕,因为你比他们要强大,要有实力。”
“如果我没有实力呢?”小乖真的怕。
“那就创造财富,增加实力,打压想打压你的人。”
秦素兰一手挥下,一队家丁从对面院子跑出。
大厅外的空地突然出现两排家丁,家丁将手里的棍子指向大厅内。“啊……”
整齐的,高涨的,带有威慑力的呐喊声,威吓了所有族人。
家丁们都是刘涛用军营的要求训练出的精兵,军威式的呐喊最有表现力,大大打杀了大厅里族老们的士气。
秦素兰看准时机带着小乖以及一众管事丫鬟婆子出现,从外到里谁也不敢多说一句,族老们谁也没有最先的强势。
秦素兰在大厅右侧专属她的位置站定,转身,扫视族人。
族人们有的心虚,有的害怕,有的生气,有的怒视秦素兰。
“孙侄媳妇你这下马棍法耍得不错。”德高望重的族老开声。
秦素兰侧身给他敷衍福身,坐下问:“您看着好就好,您老人家今日带着如此多人到府里是为何?”
“孙侄媳妇你说是为何?”尖腮脸的族老眼尾梢看一眼刘秦氏又转过去。典型的看也不想看。
“我说为何,我看是为了联合外人打压刘尚书府的吧。”秦素兰抬高一些音量。
“刘秦氏,你在外面做出那些事你就不丢脸?不羞耻?”
“你还有脸面坐在上面了,要我是你早早跪在中堂求原谅。”
“我刘家没你这孙媳妇,不要脸。”
“将你开除族谱,出宗族……”
“为你丢尽了脸面……”
一个个尖着声音来骂,秦素兰听着烦,轻轻的将茶杯推落地。
家丁见此站立变马步,手里棍子打地,“杀……”
小乖也被吓了一跳,转眼看母亲,便见母亲站起来,霸气外露。
“这就是刘家人,我真为你们耻辱。”秦素兰一个大声压下要说话的人,“打开门出去看看,外面有多少人等着看你刘家的笑话。出事时不想帮,直接带着族人兴师问罪。这是一个团结的家族吗?这是一个为共同利益奋斗的家族吗?这是一个家族吗?”
秦素兰一个个质问轰炸他们的头脑,他们一片空白,完全被刘秦氏的气焰给压榨。
秦素兰降低一些音量,“只有傻子才会在家人有难时落井下石,帮着外人拆了自己的家,家族。
这是一件丑事?不这不是一件丑事,这是一件坏事,明显的有人给刘家下了圈套。一刘家仆人造谣,四五外人旁证,见过这样的事吗?见过一夜间谣言四起吗?听说过吗?”
“你们刘家威风啊!刘族里的英年才俊都入仕,一个家族十几个官,你们为此沾沾自喜。各位祖爷,祖婆,叔伯婶子,你们知道什么是树大招风吗?知道什么是妒忌恨吗?”“不知道,你们不知道也或许是忘记了,忘记什么是步步为营,忘记什么是错一步万骨灰,忘记什么是暗处敌人。
永乐十二年到永乐十九年我在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打落我这二品一珠诰命夫人,重要的是刘家能不能留我这妇人。
你们要是说不能留,那就执行族规吧。是休弃还是浸猪笼都无所谓,来吧,给我定罪。”
小乖对母亲的话似懂非懂,但母亲说的每一句她都有认真记住。小乖要记住母亲的每一个语气,每一个动作,她认为很霸气,很能镇压牛鬼蛇神。
让他们发言,他们却不敢随便发言。这时候他们认为刘秦氏说的是对的。
刘秦氏是二品一珠诰命夫人,是刘家另一个尊贵的所在。要是真的打压了她,真的遂了敌人的愿,减弱了刘家的势力。
“侄孙媳妇,我们……”
大门打开,刘涛进府,刘家族人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刘涛的一抬脚一摆手都牵动着他们的心。
“你们为何在这?”刘涛边走边问。
大家都知道刘涛是明知故问,但谁也不敢搭话。
“侄孙,我们今日只是想过来了解情况,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们就回去吧。”最有说话权的族老发话,其他人纷纷要告辞。
刘涛对要离开的族老说:“记得,我刘涛已经被你们分了宗,离了族谱。”
该族老一愣,马上说:“永远都是刘家的人,切莫说糊涂话。”
冷眼注视上族老,淡然说:“不介意再开除一次,下次不是你们开除我而是我不要你们了。”
刘涛说得很决然,听的人心中大骇。
没想到刘涛会为了一个女人对抗整个家族!
正文 二三三、面圣
今日的事给小乖留下深刻影响,让她在今后的生活中明白,软硬兼济才是王道。手中有强悍力量才不怕外人挤压。
小乖对哥哥们写信讲述今日之事,末尾加上一句:“愿找一位愿为我对抗整个世界的男人!”
秦素兰回到后院,春花已经等在那儿。春花没想她的人被利用做出伤害好友的事!
“刘大人,那人已经抓到了,潘江请你到大胡同去一趟。”
刘涛颔首,对秦素兰说:“不许出门。”
春花含泪对秦素兰说:“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我已经派人去澄清了,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们已经策划已久,你再怎么澄清也没有,这些事说不通,讲不明白,得要武力镇压。”
秦素兰思虑许久想不到对手的目的所在。“我有些累了,姐姐先回去。”
秦素兰身体恢复健康可精气神还没养好,明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得保足力气。
关心的人对刘家的事都是观望,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只能派人打探消息,安慰两句。
“夫人,聚集的百姓拦住了共大夫人的马车,在街口。”
秦素兰撑着脑袋,“让共大夫人回去,她的心意我领了。”
“余家的管事突破人群到后门,要见吗?”
亲家余家倒是有心,从出事到现在就不停派人通知消息,安慰刘夫人。
“叫进来。”
“夫人,我家夫人说太君愿与您一起进宫找皇太后做主。”
一股暖流流过心窝,“回去谢你们的夫人,有需要会上门提需求。”
秦素兰暂时拒绝外来的好意,在她心中早有了好主意。
虽然那个计划疯狂了些,但永绝后患。不用看人脸色。
次日,刘涛带着秦素兰出现在皇宫大门前,本该在上朝的人现在却在陪夫人。
秦素兰穿着命服,跟着刘涛一步一步走向乾清宫。
宣帝将视线放到后面,众大臣跟着宣帝视线看向大门处。
他们就奇怪刘大人既不上朝也不告假,玩的是哪出啊?许多大臣都认为刘涛在家养病,一种被自家夫人气着的心病。
御史大夫们正想参刘大人一本,本高兴刘大人家庭不和睦,看好戏。
本以为找到刘大人的痛脚,想时不时刺一刺,与刘大人讨论被心爱的夫人戴绿帽子是什么感觉的大人们现在见着刘家夫妇二人,好端端的站在外面,有一股失望感。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妇,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涛夫妇二人在乾清宫大门前行礼。
除非皇太后否则女子不得进入乾清宫,刘家夫妇二人知道规矩,一同跪在外面。
从大门到皇帝的龙椅,怎么也有五米。
宣帝得要提高嗓音,“平身。”“你们夫妇二人今日所谓何事?”
宣帝对眼皮底下的事是知之甚详,知道外面对刘夫人的评价很坏,知道有许多百姓对刘府的人扔鸡蛋,知道有许多人推波助澜。
但那又如何?皇帝不能管大臣的后院,皇后可以管但不想管,太后现在还被人蒙在鼓里。皇帝想着下朝就到慈宁宫告诉太后,让太后出面卖刘家一个人情。没想到他们居然到乾清宫来,是来闹事的吗?
“皇上,今日是臣内子有事要找您。”刘涛说。
“刘大人好不懂礼仪,这种事应该等退朝再说,你带妇人到乾清宫来是想女子干政吗?”御史大夫不悦。
秦素兰提高中气,行手礼,“皇上,臣妇今日来并不全是找皇上,而是找在座的各位大人。想着只有朝会之时,各位大人才会汇聚一堂。臣妇要向各位大人讨一个公道。”
这气势汹汹的女人找的不是皇帝的麻烦,宣帝就想听听,看看戏。“你尽管道来。”
“谢皇上。”秦素兰站直昂起头颅,“永乐九年,开封水患,黄河缺堤,黄河水一泻千里,淹没庄稼淹死百姓上万,有数十万百姓生活在洪水之中。是臣妇召集巧娘想出番薯磨面、制作麻布袋;是臣妇开私库租来大船运送面粉三万万斤到开封,解决燃眉之急,解救开封百姓上百万人。
太宗亲自下书信表扬臣妇贤良淑德,右中御史李大人,你凭什么散布谣言说我无德无能,不守妇道,是天下妇人之耻辱?你凭什么毁坏我名节?”
刘涛将手里的书信递交上去,御前太监疾走将书信送到宣帝面前,宣帝见其笔迹以及印章确定真是太宗书信。
对下面的大臣颔首,下面的大臣知坏事了,今日要打脸了!
宣帝将书信传下去给大臣们查看。
“永乐十年,太宗命令前工部尚书宋大人疏通运河,征民夫数十万,大暑天臣妇带人熬苦茶给他们解暑,大寒天送棉衣送药。当年冬天,户部预算失利令河道上的民夫缺衣少粮,恰逢白灾严重,大雪封冻,是臣妇不计得失让北方商队带来小麦寒肉等粮食,是臣妇费大价钱请人破河冰开山路千里运粮到兖州,是臣妇挽救民夫于危难之中。
仁宗皇帝不仅亲口说臣妇是大明福星,更是大明妇人之表率,并亲笔书写‘明记’二字赠与我。
你们凭什么散布谣言说我是天下之耻辱,是河沟里肮脏的老鼠,是个不该存在的人?张伏瑛大人,你身为大儒凭什么在公众之地污秽我名声?”
秦素兰声泪俱下,让大臣们一个个羞愧,一些狡诈之徒暂时无话可说。
刘涛将一个包袱送出去,秦素兰指着太监端着捧着的包袱说:“这是太宗皇上、仁宗皇上以及天下大儒明月先生对臣妇的认可,你们要是敢说我是不守妇道之人,臣妇血溅金銮殿以示清白。”
刘涛一个手刀打晕激动的妇人,淡定的对里面吓着的皇上大人们说:“偏激了些,后面一句不可信。”,他接着就向皇帝告辞。
从乾清宫到玄武门,皇宫大墙高高耸立,阳光明媚的静谧的早晨,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男人的步伐是如此的稳,男人怀抱里的女人是那样的安详。
不顾世俗的眼光,不顾外人的探视、羡慕,刘大人将刘夫人抱了一路。
流言蜚语对刘涛来说没有一点影响力,他要的女人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要的,谁也阻碍不了。
正文 二三四、荣耀
当日下午刘府得到皇宫的恩惠,秦素兰被赐封为善夫人,还是二品一珠诰命但这个新诰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