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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剑吟啸-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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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起来了。别笑,是真想不起来,贫道是从小被人扔在这道观门口,被师父收养,师父肯定是给自己取过名字的,只可惜九岁那年师父驾鹤西游,自己一个人守着这地方,从那以后,就没人叫过我的名字。”
  
        道士笑了一笑,继续道:“一般到这来的,开口闭口,即称道长,贫道有名无名,也没人关心,是以时间久了,连我自己也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有时候想起一个,只是觉得,那名字左叫右叫,和自己还是十分生分,自己也不敢断定,八成就不是了。”
  
        宇文燕微微一笑:“妙啊,那在下就称道长为无名道长吧。”
  
        道士哈哈大笑:“好,好,今日小兄弟赐名,值得浮一大白。”
  
        两个人一饮而尽。
  
        宇文燕又问:“适才在下有幸见识道长所施的,骇世惊俗,却是什么功夫?”
  
        无名道长不解道:“功夫?贫道所施?”
  
        宇文燕指指拂尘。
  
        无名道长明白了,大笑:“也没有什么名字,算不得功夫,不过是干活的把式。贫道小时候每天要替这一院子的花木浇水,颇不耐烦,就问师父有没有什么神仙法术,可以借力,师父就和我说,神仙也是凡人修炼而成,你若肯苦练,自然也可成仙,就教我一套口诀,让我天天修习,没料到最后却用到这取水偷懒上了。”
  
        道长说着,拿起桌上的拂尘,随手一甩,面前的酒碗飞了出去,到一丈开外打了个转,又飞回来,稳稳地落在桌上原来的地方,碗里的酒,竟一滴也没有洒出。
  
        宇文燕大惊,无名道长淡淡地说,有时贫道一个人喝酒,枯坐寂寞,也这样随手玩玩,解个闷。
  
        宇文燕取过拂尘,仔细端详,发现这拂尘无甚古怪,只是一款普普通通的马尾葫芦尘,心里不禁叹服。
  
        无名道长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倒是公子的埙声,让人叹服。”
  
        宇文燕又是一惊,无名道长继续道:
  
        “那晚月光皎洁,我晚饭过后闲来无事,就去下面打扫山门,听到公子的埙声隐约传来,心下好奇,就过去看个究竟。”
  
        宇文燕知道道长说的应该就是那晚了,那自己和金凤打斗,包括自己抱着被天道教主击中的她,包括自己……宇文燕的脸不禁微微一红,不敢再往下想,道长也没有做声。
  
        过了一会,道长轻轻叹了口气,宇文燕抬头看了一眼道长,道长脸色凝重,眉头微微蹙着,又过了片刻,道长说道:
  
        “不想那晚,贫道不仅得闻公子的埙声,也看到了一位久违的朋友。”
  
        宇文燕这才知道道长说的共同的朋友是什么意思,那晚在那出现的,一个是她,还有两个是陆乘金凤,还有鬼见愁和天道教主,道长所说的朋友回事谁呢?
  
        宇文燕看着道长,道长点了点头,他说:“没错,就是被称为教主的那位。”
  
        无名道长盯着宇文燕,缓缓道:
  
        “那晚过后,贫道总觉得公子会大驾光临,今日果不其然,那晚贫道本就欲寻公子,只可惜贫道追那人不到回来,公子已不见踪影,贫道欲寻公子,却是有事相托。”
  
        宇文燕道:“道长但说无妨,在下万死不辞。”
  
        “好!”道长点了点头。
  
        “十二年前,那人自称是宁国府的染坊掌柜,第一次来祭拜葛仙翁,贫道与他交谈,就觉得颇为投缘,后来他就一年总来那么七八回,有时是来讨教染料配制的一些方法,更多只是来找贫道喝酒聊天,来了就在此歇宿,短则一两天,长则三五天。”
  
        “直到三年前的一天,他又来了,与往日无异,我们还是喝酒聊天,也怪贫道糊涂,只以为是老友来访,全无戒备,不想那人却在酒里加了东西,两杯下去,贫道就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那人却已无影无踪,带走了此地的一件重要东西。”
  
        宇文燕呸了一声:“无耻之徒,他带走了什么?”
  
        无名道长起身道:“你随我来。”
  
        两个人一起来到正殿,在葛仙翁像前拜了一拜,无名道长走到塑像的左侧,打开底座,搬出一个沉重的铁盒,打开盒子,宇文燕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四方的檀木盒子,道长把木盒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道长叹道:“那人不知甚么时候窥得这里的机密,把这里面的东西取走了,这东西是葛仙翁留下的。”
  
        宇文燕“哦”地一声,心想那自然十分宝贵。
  
        无名道长道:“也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是一个方子,药水的方子。”
  
        “什么药水?”
  
        “羽化水。”
  
        “啊!”宇文燕大吃一惊,“江湖上都在传言,说羽化水是武当前辈高人张宗子配制的。”
  
        道长轻叹一声:“这自然是那人放出的风声,一来是不让别人知道羽化水的出处,二来是想嫁祸给武当派,你想,那些死于羽化水之下的,他们的门徒和亲友,谁不会因此记恨武当。”
  
        宇文燕点了点头。
  
        道长道:“这羽化水是当年仙翁在炼丹事偶然配制出来的,一试之后,威力无比,仙翁知道这东西太过歹毒,如果落入坏人手里,一定后患无穷。他当即就想把这东西毁了,可又实在舍不得,因是偶然发现的,只怕是毁了之后,即便仙翁自己,想再配也配制不出。而这东西,又实在奥妙无穷。”
  
        “仙翁左思右想,最后决定,把方子封存起来,并谆谆告诫,后辈中若有得道高人,可启封研习炼丹之道,却永远不许配制药水。贫道也只是很小的时候听师父说过,先翁曾经把这么个方子封存在这里,却从来没有打开瞧过,不知道那人从哪得知的消息。”
  
        他们边走边说,回到“半闲草堂”的时候,无名道长给公子深深地作了个揖,他说:
  
        “在下所托公子的事,就是恳请公子,如有机会接触到方子,能否将它设法归还给贫道。”
  
        宇文燕当即应允,他道:“这落入天道教的手里,已经使不少人死于非命。既是从这里窃取的,道长但请放心,在下一有机会,定帮道长夺回。”
  
    
  
    
  
    
第85章 久违的米饭

  
        田原实在困得不行,再看看自己满身血污,这样子被人看到,太过显眼,他干脆找了个僻静的树林,睡了一觉。
  
        等到醒来,日头已经偏西,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该死,这一觉竟睡得死过去一般。
  
        他摸摸怀里的铁牌还在,赶紧起身往前赶路,他记得大哥的话,说让他去杭州府找吕大哥他们,大哥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觉睡醒了,人精神了很多,肚子却早已饿得咕咕叫了,又是一天没吃东西。
  
        好在他和多多在鬼见愁的山洞里面,比这难忍十倍的饥饿都经历过,眼下这个,自己还扛得住。
  
        天色越来越暗,田原从小道转到大道上来,大道的两旁是一人多高的芦苇,他无需惧怕被人发觉,若有人来,隔老远就能听到声音,往边上芦苇里一钻就可以。
  
        当务之急倒是需要找个地方,吃些东西,把肩膀上的伤口清理一下,换换药,最好,还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换。
  
        田原一气往前赶了两个时辰,大道上寥无人迹,秋天的晚上,天已稍稍有点凉意,两旁的芦苇不知不觉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垄垄的庄稼地,地里的庄稼已经收割完毕,留下一块块阔大的空地。
  
        田原心里一喜,他想这附近肯定会有农家,说不定可以借宿一宿。
  
        一个人夜里在这荒郊野外行走,他想起那些凶残的狼群,心里就有些后怕,饶是你再有武功,情愿与一群人打斗,也不愿意再碰到狼群。
  
        不管怎样,人的举动和一招一式,至少是可以判断的,而这些狼,你都不知道它们一波之后,接着会有什么?
  
        昨天要不是那些狼最后自己纷纷倒毙,他都不知道结局会怎样。
  
        人的力气总有被耗尽的时候,这些狼好像从来都不知道疲倦,太可怕了,田原以前听韦管家说过,他们以前即使大队夜间在野外行军,最怕的也是狼群。
  
        在旷野里,它们会用凄凉的嗥声唤来更远处的狼群,最后会越来越多,饶是你人再多,那狼似乎总会多过你,何况田原是一个人。
  
        离大道不远,有一幢低矮的屋子,亮着昏黄的光,田原大喜,踩着田地里收割后留下的稻茬,朝那一点光直奔而去。
  
        屋子的前面,有个很大的院子,院子的门紧闭着,田原拍了拍门,没有人应答。
  
        他趴在门缝里朝里看,院子里是一个很大的晒场,屋子在晒场的那头,相隔有好几丈远,屋里的人可能听不到他的敲门声。
  
        他从边上的院墙翻了进去,穿过晒场,朝屋子走去,门也关着,他在门上轻轻地拍了两下,一个老头子问道:
  
        “哪个?”
  
        “昂,过路的。”
  
        “过路的你爬到院里来做啥?”
  
        田原用严州土话说:“肚子饥了,讨点饭吃吃。”
  
        屋子里安静了好久,仍无动静,田原又拍了两下。
  
        过了一会,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响起来:
  
        “侬讲侬想做啥?”
  
        田原重复了一句:“肚子饥了,讨点饭吃吃。老囡囡开开门吧。”
  
        门里边有安静了一会,田原听到老两口在里边窸窸窣窣低语了一阵,末了,他听到老太太说:“是本地口音,让伊进来吧。”
  
        老头咳嗽了两声,迟疑地向门靠近,取下门闩,打开门,看到门口的田原,吓了一跳,赶紧又把门关上。
  
        田原心里着急,手上稍加了劲朝里推去,老头抵挡不住,朝后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田原见状大吃一惊,赶紧过去搀扶他。
  
        老头一把挣脱田原的双手,急急地朝里边爬去,田原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侧头沉吟,自己难道竟如此可怕?
  
        他用手摸摸脸,脸上并无异物,低头看看,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衣服上血迹斑斑,难怪这老两口害怕。
  
        田原道:“老爷爷老囡囡真对不住,麻烦你们了,你们别怕,昂,昂不是坏人,这个是狼的血,你们看昂这里,还被狼咬了一口。”
  
        田原把肩膀上的伤口给他们看,老两口狐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老太太叹了口气,缓声到:
  
        “塞古啊,小鬼头半夜还在外头走,让狼咬德这样子。肚子饥了是不是,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昂给你拿。”
  
        老头愠怒地瞪了一眼老太太,正欲开口,老太太抢白道:
  
        “你个老鬼,眼睛瞪那么大做甚么,你看看这小鬼头,多少塞古。”
  
        老太太走过来,把田原拉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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