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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然后再用火印封住,因为信纸是秘制的,稍不小心或者用力过大,便会造成信纸的自燃,因此需要掌握血符的开启之法。
如此一来,即便这虎符出了意外被人获得,不知情的人便会以为此乃七种虎符中的一种,并不会以为是传递信息之用,便不会走漏了消息,比较保险,但是对于此种虎符丁凝也只是听凝儿无意提及过,并没有看过实物。
但是在看到这虎符的第一面,丁凝便百分之百的肯定了。
江山在床底下一直注意着丁凝的一举一动,听丁凝如此惊呼,然后便没了动静,只剩下一双玉足立在面前。江山不由皱眉,这丫头又搞什么鬼?莫不是想请君入瓮?还是想来个瓮中捉鳖啊?
江山在床底下天人交战,却始终无法得知丁凝出了什么事情,虽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床板,便如同隔绝着万水千山,江山心中一狠,算了,捉鳖就捉鳖吧。
思及于此,江山开始行动,绕过丁凝的玉足,从床底下慢慢“匍匐”而出。
可能是鸵鸟心态作祟吧,他总觉得如果他看不到丁凝,那丁凝也看不到他。
江山从床底之下出来,背对着丁凝,背后,除了有些急促的喘息之声外,并没有其它的动静。
江山不由皱眉,他这都出来了,莫不是还要自我供述一下所犯“罪状”?
江山慢慢转过身,却发现丁凝整个人站在床边,一动不动,除了喘息之声,就仿佛被人使了定身术一般,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反应。
看着丁凝如此怪异的表现,江山皱眉:“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了?”江山移动脚步,向着丁凝身边靠近。
待走到丁凝的身后,终于发现了事情的起因,这丫头此时正直直的瞅着一只红色的小老虎,怎么回事?即使是喜欢,也不至于魂飞魄散了吧?江山不由伸手在丁凝的面前晃晃,道:“喂,回魂了。”
被江山这么一“搅和”,丁凝终于回过神来,然后猛的转身,瞪着激动的大眼睛便看着江山,那样子,激动到几乎泪流满面,而江山,却会错了意,以为丁凝是在责备他。
于是喉咙动了动,道:“额,这个……那个……”
便在江山想破脑袋在为自己想个开脱的理由之时,只见丁凝让人大跌眼镜的“扑”了上来,一下子抱住江山,脑袋帖在江山宽阔的胸膛之上,激动道:“江山,真是太谢谢你了!”
这香玉满怀持续了数息的时间,丁凝便放开了江山,然后像没事儿人一般转过身坐在床边,继续摆弄那只小老虎。
至于江山,已经石化了N次,心中颤颤巍巍的问自己,怎……怎么个情况?然后眼神慢慢移向丁凝,木木的看着丁凝,他不是因为那一抱而飘飘然,而是因为头一次这是丁凝主动抱他,虽然在梦境中也曾不止一次的梦到过,但是,当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的时候,要是你,你顶的住么?
江山是多么希望反抱回去,可是……看着场面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丁凝的注意力此时全然不在他的身上,出……出什么事情了?这抱都抱了,可怎么好像什么都不代表啊?
江山站在一边那叫一个思绪万千,对于这么个情况,显然没有什么经验。而丁凝,她哪里知道,她一时激动而搞出的这么一个拥抱,会让江山的心中如此波浪滔天海啸加雪崩?
在她的思考中,她的床上之所以会出现如此一只小老虎,完全是江山的功劳。
因为昨夜是她亲眼看到江山鬼鬼祟祟的离开,然后今天早上便莫名的多了这么一只“救命”的小老虎,你说,除了他还能有谁会把小老虎放在她的床头?难道是这小老虎自己飞过来的?别开玩笑了。
于是,在丁凝的心中,对于江山昨夜的神秘行动,豁然开朗,可是丁凝哪知道,江山此时心中却已经迷失了方向了……
丁凝急切的想要将这血符打开,然后将小老虎体内的信件取出,却因为不得其法,始终无法弄开,这让丁凝急的抓耳挠腮。
看着丁凝如此急切的模样,江山带着满头的疑惑凑上前来:“丁小姐,怎么了?”她对那只老虎的兴趣好像比他大多了,这小老虎有什么奇特之处?
丁凝嘟着嘴道:“唉,有了它又有什么用,也打不开。”余光扫到一旁观察血符的江山身上,心中暗道,“既然他能将血符带来,那一定有打开的办法了?哎呀,丁凝啊丁凝,你怎么这么笨,如此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
然后江山便看到了“丁凝式微笑”出现在自己面前,丁凝这一笑,让江山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第一百九十八章 血符之谜
“又……又怎么了?”
江山猛然间发现,一向淡定的他如今在丁凝的面前,竟然分寸全无,是自己的定力减弱了,还是被她给同化了?在她的面前,江山越来越觉得自己愈来愈透明,仿佛总有那么一日,她会看透所有的他,知道他所有的秘密,让他无所遁形。
在这种无所适从之下,江山感觉那么的无力,不是他不愿意反击,而是好像他的心中根本就未曾想过反击,甘愿以她之名彻底轮回,哪怕万劫不复。
看着江山如此紧张的望着自己,丁凝倒是觉得有些好奇。
她哪里知道方才她的那一抱,便如同在一堆干柴中擦起了一丁点的火星,他已然自燃,她由不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可怜我们的丁凝,好像还不知道这些。
丁凝试探的问道:“你好吗?”
“好。”
丁凝点头:“那就好。”
说完,丁凝将手中的血符向着江山递了过去。
见丁凝如此动作,江山有些不解:“丁姑娘,这是为何?”
江山结果那血红色的小老虎,仔细的在丁凝的脸上打量着,丁凝有些无语,暗道,这东西是你拿回来的,你不用在我的面前也装作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你说呢?”
“……”江山无语,“有什么事情丁姑娘只管直言无妨,只是这让在下猜的话,我是真的猜不出来。”
“这个可以猜的出来。”
“这个……真的猜不出来。”
“你到底猜不猜?”丁凝有些没有耐心,还学起小沈阳来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丁凝眼睛一瞪,江山哭笑不得,暗道,这个玩意可怎么猜啊,见丁凝已经在要暴走的边缘,江山只能硬着头皮低下头观察起那只特别的小老虎,除了有些奇怪之外。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丁姑娘,莫非这是你家的传家之宝?”
见丁凝如此的重视这个小老虎,江山也只能作此推测。
丁凝双眸一翻,白眼珠顿时多过黑眼珠:“你说呢?”
“行了!”丁凝一把将那小老虎抢回来,她怎么觉得方才她是在对牛弹琴呢?“你既然在这里装模作样。那我自己看,你走吧!”
丁凝赌气的转过身子,撅着小嘴便向着前方迈步。
见丁凝下了逐客令,江山转身便要向着外屋走去,可是丁凝的步子刚刚向着前面迈出一步,便觉得脚下一紧,接着两个脚仿佛搅在了一起,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呀”的一声尖叫便向着前面倒去。
“扑通!”
一声。丁凝干净利索的摔了个狗吃屎,幸好,这里离着床近,地上铺着一层毯子,否则的话,真的有顶你个苦头吃了。江山听着背后有动静,亦转身来看,正好看到丁凝趴在地上。
丁凝方才只顾着看手中的小老虎。脚下的宫裙被踩在了脚下也未发现,这才发生了如此“惨”幕。
“哼!”
见在人面前丢人,丁凝心中又气又恼,抬起头,狠狠的向着江山的方向望去,正好碰上江山的目光,“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丁凝怎么会给江山好脸色看。
“你没事吧?”江山见丁凝跌倒,连忙便要上前搀扶。谁知却得到了丁凝的无理取闹。
“看什么看,都怪你!你走开啊!”丁凝一推江山伸过来的胳膊,“走啊!”
江山顿时身子僵在原处,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慢慢的转过身去,然后便欲向着外屋走去。
见江山真的不理自己,丁凝更气:“喂!你还真的走啊!”怨妇的口气,让江山进退不得。
“拜托,丁大小姐,你到底要哪样?”江山再次转过身。他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小魔女给折腾疯了。
“你木头做的啊,让你走就走!”丁凝没好气,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一辈子都别找媳妇了!“还不过来把我扶起来!”
江山心中暗道,需要帮忙就说嘛,还搞“欲迎还拒”,谁看的出来?
江山伸过手将丁凝搀扶起,然后丁凝好像是磕到了膝盖的样子,一瘸一拐的便向着床边走去,到了床边,临坐下之际,还白了江山一眼,江山颇为无辜,好像无论他怎么做,错的都是他,说你错你就错不错也错……
经过江山也一气,丁凝好像开窍了,与这江山就不能玩暗的,直来直去的还让人少费些脑筋。
“你过来看。”
丁凝再次将那小老虎递到江山的面前,江山真的想仰天长啸:“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你就饶了我,可好?”
丁凝白了江山一眼,也只能有什么说什么了,道:“这个呢,脚血符,跟我们丁家的虎符,乃是出自同一个时期。”
“虎符?血符?”
听丁凝如此一说,江山眉头微皱,眼睛盯着那只血红色的小老虎:“丁家何时还有了如此造型的虎符了?不是应该比这要小么?”开什么玩笑,他又不是没见过,忽悠人也不待这样的。
丁凝叹道:“信不信由你,反正这是真的,虎符是用来显示权利的,而这血符是用来传递消息的,”说着,丁凝眼中精光一闪,目光猛的猛瞅着江山,“你如何知道我们丁家的虎符要比着要小的多?莫非你见过?”丁凝突然想到一点儿,他到底是谁?半夜为她带来这个血符,却又装作不认识这是血符,可他却好像知道虎符的一些什么……
丁凝死死的盯着江山的脸庞,希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江山亦知自己说漏了嘴:“我……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猜测而已,方才你不是让我猜的么,猜的做不得真的。”
江山努力的掩饰着心虚,然后目光躲过与丁凝的直视,然后将那小老虎拿在手中,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不过,还真看不出来这个小老虎怎么传递消息,莫非是它能口吐人言?”
丁凝察觉到了江山的反常,却也不点破,心存疑虑的说道:“方才我便是让你看看,能不能打开,这消息便藏在这小老虎的肚子之中。”
“肚中?”
江山听了丁凝如此说,亦仔细的研究起手中这只血红色的小老虎。
看着江山如此认真的样子,丁凝问道:“怎么样?能打开么?”
江山摇摇头,一副沉思的样子:“没找到什么机关,”抬头望向丁凝,“这消息重要么?”
“废话,当然重要,否则就不让你来帮忙了。”
“既然这么重要,那我们不如将它打破,不久可以取出其中的信纸了么?”
丁凝忙摇手:“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丁凝道,“这信封乃是用白磷特制过,稍用力,或者温度过高,都会自燃的,千万不能使用蛮力。”
“白鳞?”江山皱眉,“这是什么鱼的鳞?鱼鳞做的纸还可以燃烧的么?”
“哎呀,跟你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