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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眼前似乎豁然开朗了起来,活着离开是死罪,死了离开总不见得还能治罪,这生老病死,又是常人能控制的。
想着,将小怜拉了过来,在耳旁轻语了一会,随即又拍了拍小怜的肩,万分讨好的说道:“小怜,你可要帮帮我哦,你家小姐这辈子的幸福可全靠你了。”
小怜虽是为难,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小姐的计,似乎没什么问题,既保全了小姐,又保全了沐府中的所有人。
沐倾倾站在沐清扬门外的时候,沐清扬还是分外意外的。
“倾儿——”那一刻,看着沐倾倾浅笑盈盈的站在门口,恍了神,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大哥,倾儿来,是有一事相求。”沐倾倾微微颔首,那模样极尽温婉,像极了之前的沐家小姐。
“快,快进来,跟大哥还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沐清扬赶紧将沐倾倾让进了屋,又随即将门迅速的掩了上去,留小怜在门口守着,毕竟是密谋,还是得堤防着点隔墙有耳。
听沐倾倾道明来意,沐清扬显然有些惊讶,明明昨夜,她还拒绝了他的提议,只这一夜,却会突然改变了想法。只是他才管不的这许多,只要她愿意离开,不管怎样他便会义无反顾的将她带走。
“大哥,你这可有什么让人吃了假死的药?”沐倾倾将房内打量一番,最后又将目光落回沐清扬的身上。
“倾儿的意思?”沐清扬顿时领悟,只怨自己只顾脑热,却不曾将事情考虑周全。
沐倾倾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此一走,也落不了别人口舌,沐府上下,也可周全。
“有。”沐清扬说着,还真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个瓷白的小瓶子,红色的丝绸布塞子塞的严实,轻轻放在沐倾倾手中:“此药名叫回魂散,服用后会让人产生假死的迹象,不过必须在十个时辰内服用解药,不然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沐倾倾知道,古代像这些个奇药定是不少,掰着手指算了算,十个时辰想来也是够了。
“大哥,你可千万得记得按时喂我解药。”沐倾倾还是有些不放心,抓着沐清扬的手叮嘱,万一一不小心给忘了,她这假死可就真死了。
“倾儿放心,大哥忘什么也不会把你的事给忘了。”沐清扬说的认真,这话到是不假,自小沐倾倾的任何事比他自己的事情还重要,何况人命这么大的事。
“好,大哥,你可千万得记得啊。”沐倾倾还是有些不放心,临走还千叮咛万嘱咐,她可从来没想过真的要死。
回到房里,沐倾倾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赶紧的将心一横,药便入了口,往床,上这么一躺,没一会,便失去了知觉。
小怜连忙伸手探了探沐倾倾的鼻息,立马大声的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往外跑:“不好了,不好了,小姐自尽了。”
“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小怜一路哭着往沐家夫妇的房间而去,半路被薛妈一把拉住。
“薛妈,小姐,小姐——她自尽了。”小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将话说了清楚。
“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自尽。”薛妈说着,着急忙慌的去禀报老爷夫人。
尹春柔一听沐倾倾自尽了,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沐剑锋让薛妈照顾好夫人,自己便急急忙忙的赶去了沐倾倾的院里。
鼻下毫无声息,晚上更是没有半点脉搏的迹象,沐剑锋叹了口气,威严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眸中是隐忍的伤痛,继而又严肃道:“小姐服毒自尽的消息不得走漏半点风声,对外说是小姐突发疾病去世了。”
“是,老爷。”众人低垂着脑袋应声。
“李管家,先去宫中报个信吧。”沐剑锋摇了摇头,慢慢退出房来。
眼看着即将喜事临门,一下子便成了丧事,沐府将原本准备好的红绸都换成了白绸,热闹喜庆的沐府,一下子便的孤寂森冷了起来。
按照东齐的习俗,第二天沐倾倾便被出了殡,下了葬,等众人都走了,沐清扬便悄悄的折了回来,原本是准备半夜来的,只是生怕出什么意外,便一早就在这候着,只等夜深人静时动手。
等着月儿都挂的老高了,沐清扬谨慎的打量了一眼四周,这才小心翼翼的刨起了新坟,许久才将棺椁挖了出来,轻轻的移开棺盖,见沐倾倾安然无恙的躺着,这才放下心来。
从怀中掏出一蓝色的瓷瓶,倒了颗药丸,小心的窝在掌心,轻轻的送入了沐倾倾的口中,只过了片刻,便听见沐轻轻轻咳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来。
正文 第十一章下马威
“大哥,事情都结束了?”沐倾倾抬了抬眼,见是沐清扬,顿时安下心来。
“嗯,结束了。”沐清扬将怀中的人轻轻的搂了搂,从此他便与她行走天涯,与沐府再无瓜葛。
沐倾倾环视了一眼四周,阴凉的气息让她有些不寒而栗,赶紧从沐清扬的怀中挣脱开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别动。”一把森冷的长剑架在了沐倾倾的脖子上,幽幽散着寒光。
沐倾倾只觉得脖子上的剑凉的透彻,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抹了脖子。
“住手,放开她!”沐清扬一惊,方才只顾着沐倾倾放松了警惕,丝毫没有察觉这黑衣人是何时来的。
“把这个吃了。”黑衣人说着丢过一小葫芦,滚落在沐清扬脚边。
“这是什么?”沐清扬警惕的听着黑衣人,沐倾倾在他手中,他自是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别管什么,你倒是吃是不吃!”黑衣人握着的剑又往沐倾倾瓷白的脖子上靠了靠“我这剑可没长眼。”
“大哥,你千万别吃,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沐倾倾虽然害怕,但除了指望沐清扬救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万一这沐清扬吃了不该吃的,就指望不上了。
“住口!”黑衣人显然有些失了耐心,冰凉的剑又往白皙的脖子上拢了拢,沐倾倾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脖子上挂了下来,有些疼。
“不要,我吃。”沐清扬见黑衣人真动了手,也来不及再多做思考,将地上的小葫芦捡起,一仰脖子便灌了下去,只觉得眼前恍恍惚惚,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
“你杀了他?”沐倾倾惊恐的看着沐清扬就这么在眼前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闭着眼,等死。
只是并没有等来疼痛,黑衣人反而将她肩头的剑撤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丢给沐倾倾。
“你直接一刀捅了我便是,何必那么麻烦。”沐倾倾提溜了一眼怀中的瓷瓶,准备丢还给黑衣人。
“是药,止血的。”黑衣人看了一眼沐倾倾脖间殷,红的鲜血。
沐倾倾偷偷的瞄了一眼黑衣人,她才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刚才明明是要杀她的,这会好心送药?
“放心,不是毒药,要杀早杀了。”黑衣人瞧见了沐倾倾的疑惑。
沐倾倾将信将疑的将药倒了些在手上,胡乱的在脖子上抹了一把,痛的她差点喊出声来,只是咬了咬牙,生生憋住了。
刚抹完药,沐倾倾便见着黑衣人抬起了手。
“你想干嘛?”
“送你回家!”
沐倾倾再次醒来时,便已在了沐府门口,缓缓的撑了撑身子,还是绵,软的倒在了地上,看着门口的家丁连滚带爬的往府里跑去:“诈尸了,诈尸了!”
“小姐——”小怜第一个赶了出来,只有她知道,沐倾倾并没有真的死,可是明明都走了,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小怜将沐倾倾扶了起来,贴耳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昨天遇见了个黑衣人,醒来就躺这了。”沐倾倾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诈死这招,是泡汤了,这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她回来了,怎么还能瞒着说她死了。
“倾儿——”尹春柔一见沐倾倾,一把便抱了上来,泪湿,了沐倾倾肩头的衣衫。
这一刻,沐倾倾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诈死,尹春柔的伤心,她看的分明,虽然她不是她的那个真女儿,可尹春柔对她的那份母女情却是真真切切的,哪个母亲能接受女儿的突然离世。
“娘——”沐倾倾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堵的,堵在喉间,更是堵在了心口。
“什么都不要说了,回来就好。”尹春柔擦了擦泪,同小怜一起扶着沐倾倾。
沐倾倾死而复生的消息似乎像长了翅膀一般,不须臾,便传遍了洛城,皇帝又命人来传了诏,婚期如期举行。
沐府上下便又换上了红绸,里里外外,红艳艳的,喜气洋洋,似乎昨日的一场白事,不过是众人做了的一个梦,梦醒了,便了无痕迹。
听小怜说,沐清扬昨夜是被人抬了回来的,醉的不醒人事,沐家众人只当他是为了沐倾倾的死悲伤过头,买了醉。便让人守着好生照顾着,并未深究。
知道沐清扬没死,沐倾倾便也放了心,若是沐清扬也因她而死,她定会自责,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不祥之人,对她好的人接二连三因她而死。
喜鹊在窗外的枝头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红娘将沐倾倾的妆看了又看,分外认真,又将凤冠霞帔理的一丝不苟,更是不住夸赞道:“沐小姐,不,不,三皇妃可真是这东齐第一美人,老妇人送过那么多皇亲贵族家的小姐,从未见过比三皇妃还美的。”
若在平日,沐倾倾听到这翻夸奖,自当是美滋滋的,只是眼下,她却是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烟眸淡淡拢着,这眉间总带着淡淡的愁,不管这三皇子是否与外界传的那般凶残暴戾,心中总隐隐觉得不安,她这接下来的日子定不好过。
东齐首富嫁女儿自是不会寒酸,况且嫁的又是当今最受宠的三皇子,十里红妆,迎亲队伍陪嫁人群,更是差点从城南排到了城北,这阵仗,是活了大半辈子的老百姓没见过的,自然把两道挤的严严实实的,各个翘首眺望,更是想一堵东齐双绝之一的风采。
古代的花轿再豪华自是比不过现代的交通工具来的舒适,不知道是轿夫有意还是遇上喜事高兴的厉害,沐倾倾只觉得在轿中晃荡的厉害,头更是晕晕的,捂着胸口,那感觉更是比晕车还难受,干脆摘了脑袋上的喜帕,当扇子扇了起来。
沐倾倾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觉得屁股都痛了,浑身僵着难受,这才听见轿外喜娘好不容易喊了一声:“落轿!”
这一声,可让她等苦了,赶紧将喜帕重新盖在了头上,双手轻轻的交叠在腿上,装也装成个大家闺秀,俗话说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形象。
正文 第十二章新婚之夜
轿外的喜乐顿时停了,四周静的出奇,沐倾倾就这么在轿中静静的坐着,等着下一步流程,只是等了这许久,外头也没有动静,沐倾倾有些坐不住了,挑了挑帘子轻轻的喊了声:“怜儿,什么情况。”
“小姐,府上说,三皇子不在。”小怜哭丧着脸,面色尴尬的说道,无人出来迎新娘子,他们便只得尴尬的在门口站着。
沐倾倾早就料到,嫁入这三皇子府中的日子定不好过,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没进门便给了她一个下马威,既然不想娶她,大可直接回了皇上的好意,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