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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坦诚。”轩辕枫牵唇冷笑,眸色一下子阴冷了许多:“你去见了他又如何,别痴心妄想再回到他的身边,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轩辕枫垂下头来,狠狠的吻上那有些微微颤抖着的唇。
忽而吃痛的停了手,舌尖浓浓的血腥味泛滥开来,阴冷的眸子一下便又腥红了起来,未等沐倾倾反应,伸手便点上了穴,一把将沐倾倾抗在肩头,扔在床,上。
“轩辕枫,你无耻,你就只会用强。”沐倾倾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一般,吃痛的咒骂道。
“我是无耻,那又如何,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也终究只能是我的。”轩辕枫一遍又边的在那白皙的脸颊上轻吻着,慢慢落向唇角,脖颈。
伸手轻轻解了沐倾倾腰间的带子,一层一层缓缓剥下那丝滑柔软的衣衫,唇一点一点吻过,湿漉漉的,带着暖暖的体温。
“轩辕枫,你就是真心想要我死,我的命,你拿去便是了。”每落下一吻,沐倾倾止不住的一阵战栗。
轩辕枫微微一愣,那日,她身下大,片,大,片的血如今想来都触目惊心,林玄的劝告他自还是记得,心微微一疼,眉头一皱,在那白皙柔软的胸前狠狠咬了一口,许久,才缓缓松了口,缓缓坐起身来,解了沐倾倾的穴。
正文 第两百零八章她可是来过
沐倾倾紧,咬着牙,坐起身来,拉上衣衫。
“若是你还执意执迷不悟,沐家夫妇能否平平安安的,我就不确定了。”轩辕枫背着声,说的云淡风轻。
沐倾倾不由一哆嗦,轩辕枫说的到做的出,她是知道的。
轩辕枫一脸愠怒拂袖而去,李公公便心惊胆战的在后头跟着。
“娘娘,你没事吧。”盈采进门见沐倾倾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不无担心。
“我没事。”沐倾倾摇了摇头。
微凉的风,吹不散轩辕枫心头那熊熊燃着的火,眸色深沉,脚下的步子更是沉重而又匆忙,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扰了他的心境,一次又一次气到奔溃,却依旧拿她无可奈何。
“皇上恕罪,妾身该死,妾身不是故意惊了圣驾的。”一团洁白的身影一下撞入了轩辕枫的怀中,又赶紧出了轩辕枫的怀抱,低垂着脑袋跪在地上。
轩辕枫脸色一沉,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了些。
“还不赶紧拖下去。”一旁的李公公诚惶诚恐。
“皇上,饶命,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地上的女子微微仰着脑袋,楚楚可怜的拽着轩辕枫的袖子。
那清丽的脸,水雾腾腾的眼,倒是有着几分相似,轩辕枫微微弯下,身来,将女子扶了起来,语调一下便也柔和了些:“你叫什么名字?”
“李鸢。”李鸢低垂着脑袋羞答答的说道。
“李鸢?”轩辕枫默默的念了一遍,缓缓搂李鸢入怀。
一番云雨,轩辕枫缓缓坐起身来,瞧了一眼身旁那满脸娇羞的女子,眸色却一点一滴沉了下来,只是有些像罢了,她都在身边了,他又怎会需要这样有着几分相似的赝品。
心中顿时生出丝丝厌恶,抬腿便将李鸢踢下了床去。
“皇上,妾身不知犯了何错,惹皇上这般生气?”李鸢裸,露着身子,跪在地上,瑟瑟的抖个不停,却不敢有丝毫动弹。
“何错?”轩辕枫冷冷一笑:“朕就不想见到你这张赝品的脸,来人,拖出去,送去长门宫。”
李鸢浑身一抖,不住的磕头求饶,轩辕枫却丝毫不为所动,听着耳旁愈来愈远,最后消失不见了的哀求声,一把将床,上的被褥扯了,扔出了门去。
林玄依旧是早早的便进了宫,沐倾倾一夜未睡,正疲惫的倚在贵妃椅上失神。
“娘娘,林太医来了。”盈采静静的垂着眸,轻轻喊了一声。
沐倾倾木讷的将手伸出,由着盈采在腕上搭了块帕子,林玄循着惯例诊了脉。
悄悄抬头望了一眼沐倾倾满脸倦色,失魂落魄的神情,心底悄然泛起一丝心疼,收了诊脉的手,忽而从袖中掏出一支簪子跪倒在地:“微臣险些连累了娘娘,还请娘娘降罪。”
沐倾倾微微一愣,瞧向那支修复的不见一点裂痕的簪子,旋即摇了摇头:“林太医言重了,林太医处处帮我,何罪之有,赶紧起来吧。”
林玄缓缓起了身,见沐倾倾并未有收下簪子的意思,又将簪子递给了一旁的盈采。
“既是你与盈采的定情信物,那便收着吧,这婚期,林太医你可有定好了?”沐倾倾换了个姿势,依旧神色疲惫。
“微臣这就去办。”林玄微微一滞,低头应道,既是在皇上面前撒了这么个谎,这盈采他便是不娶也得娶,否则便会落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盈采心头咯噔一下,低垂着眸目,亦是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林太医,留步。”沐倾倾缓缓起了身,往前行了几步。
林玄停了步子,在原地站着。
“墨王爷的事,还是有劳林太医多费心了。”沐倾倾低了些声。
“娘娘放心,微臣自当尽力。”林玄施礼应道。
见林玄出了门,盈采忽而在沐倾倾面前一跪:“娘娘,盈采不想嫁人,只想好好的留在娘娘身边,一辈子伺候娘娘。”
“傻姑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这林太医,无论相貌,人品,都是不差一毫,若要说完美,也不为过。”
林玄站门口并未走远,将沐倾倾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他在她心中真有这般好?唇畔燃起一抹笑,摇了摇头,缓缓踏步离开。
“娘娘对林太医——”
“我的心思你不是不知。”沐倾倾幽幽叹了口气,心中那人早已根深蒂固,即便不能长相厮守,那小小的心中也再也容不得别的人了。
“盈采你也莫要胡思乱想了,让你嫁与林太医,不单单是当时形势所迫,我心中明白,你也有意林太医,而林太医也确实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你放心,我绝不会胡乱将你塞给他人草草了事的。”见盈采还有诸多顾虑,沐倾倾又继续说道。
“可是,娘娘——”
“不要什么可是了,乖乖的等着做你的新娘子吧。”沐倾倾牵了牵唇,笑了笑,将盈采交于林玄,她也放心。
一炉沉香,轩辕墨静淡的在床头倚着,即便是病着,也丝毫未影响他的风姿卓越,倜傥风流。
“林太医这边请。”随着一声轻柔的引路声,门缓缓开了,顾惜柔领着林玄进了门。
“微臣见过墨王爷。”林玄俯身行了一礼。
“惜柔,你先下去吧。”轩辕墨微微颔首,支走了顾惜柔。
一剂汤药便将他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林玄的医术自是了得,轩辕墨缓缓站起身来:“有劳林太医了。”
“墨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否则微臣便是再有本事,也无济于事。”林玄自谦道,迟疑片刻,还是开了口:“日后,还望墨王爷多多爱惜自己的身体。”
轩辕墨微微一愣,旋即几步站在了林玄的跟前,一双深邃的眸,紧紧盯着那波澜不惊的眸眼,只看的人不敢直视:“林太医是否能同本王说句实话?”
“王爷但讲无妨。”林玄抱拳施施然道。
“她,来过,在我病入膏肓之时。”轩辕墨佯装平静开口,与她,他是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了的。
正文 第两百零九章有所求
“微臣不知王爷何意?”林玄依旧抱拳,神情镇定。
“倾——”轩辕墨顿了顿,便改了口:“灵妃娘娘来过。”
“王爷怕是病重时生了幻觉,娘娘深居宫中,怎会私自出宫。”林玄依旧镇定自若的答道。
“是么。”轩辕墨苦笑一声,他明明就听见她在耳边同他说着话,说等他好了,便同他一起隐居靖州,那擦着唇畔的帕子,也带着她的味道,便连那碗药,也隐隐带着他熟悉的血腥味,若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自是不信。
当初她如此决绝的同他说那些狠话,她当真还会担心着他的生死吗?是梦,是真,他真的辨不明了。
“王爷请坐,让微臣为王爷诊上一脉。”
伸手轻轻号在腕间,林玄放心的点了点头:“王爷的伤已无大碍,还请王爷按时用药,切莫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林太医对我的关心,似乎超出了寻常?”他与林玄并无交情,林玄与他倒是颇为尽心。
“医者心,我只是对我的病人负责。”林玄说着,作揖告辞。
第二日,林玄早早的便备了聘礼,带了婚书入了静慈宫。
林玄还是循着惯例为沐倾倾诊了脉:“娘娘的身体,微臣最多还能瞒上皇上一个月,若是日子再久些,皇上也定会生疑,若是换了别的太医,这事也瞒不了。”
沐倾倾神情一诧,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还有墨王爷那,已无大碍,娘娘也敬请宽心。”林玄收了诊箱,似无意提起一般。
“有劳太医。”一听轩辕墨无碍,沐倾倾觉得整个人都松了下来,那郁结的眉,也慢慢散了开来,心也跟着透亮了起来。
林玄瞧着沐倾倾的神情变化,唇自然微微上扬了些,退出门去。
“盈采只是一介卑微的奴婢,受不得太医这大礼。”盈采受宠若惊,断然没想到林玄会已正式的礼仪来迎娶她。
“那你便叫我一声姐姐,日后入了太医府,府中之人自也会相让几分。”虽说盈采是官家之后,如今这身份,却是低微了些,怕是入了太医府,也定会落了一些居心不剖之人的口舌。
“盈采不敢当。”盈采往地上一跪。
“你这样,便是与我见外了。”沐倾倾佯装生气。
“姐姐——”
“这就对了,你的嫁妆我也自是不会亏待与你的,放心,这静慈宫就属不缺这绫罗玛瑙,我也用不上。”沐倾倾将盈采扶起。
盈采心头一暖,沐倾倾倒真是从未将她当做下人,除了刚来那会对她有些戒备之心。
“盈采,你去备碗参茶,我要去趟御书房。”一下子突生了那么多事,沐倾倾这才想起险些将宇文萱的嘱托给忘了。
“灵妃娘娘。”李公公见沐倾倾缓步在御书房门口停了步,鲜有的心平气和,心头不由一乐。
“李公公,皇上在吗?”沐倾倾瞧了一眼关着的门,语气轻柔的问道。
“在,在在,娘娘请。”李公公连连应声,瞧着沐倾倾端着参茶,以为是为昨天与轩辕枫闹了不快来服软认错的,赶紧将沐倾倾请进了门。
“皇上。”如此一本正经喊他,沐倾倾还是不觉有些别扭。
沐倾倾端着参茶往里走了几步,见轩辕枫伏在案前,捧着奏折看的认真。
轩辕枫微微抬了抬头,显得有些意外,将手中的折子放在一旁,向沐倾倾招了招手:“过来这边。”
沐倾倾慢慢悠悠的挪了几步,将手中的参茶放在案上,双眼提溜了一眼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随口道:“皇上辛苦了,喝口参茶歇会吧。”
轩辕枫端起茶,押了一口,沐倾倾如此乖巧的样子,倒让他颇为不适应,唇畔铃起一抹笑,伸手便想捉上沐倾倾的手腕,沐倾倾躲闪及时,轩辕枫的指尖只擦着沐倾倾的袖口而过。
“有话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