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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枫一下便松了手,慕容雪一下中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你这个皇后是不是早就当腻了?”轩辕枫缓缓站起身来,目光阴沉吓人。
慕容雪哆嗦着站起身来,既怕又恨,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还是未忍住开口质问:“我同你这么多年的感情,就比不了你与那贱人才相识多久!”
“啪”轩辕枫反手一巴掌清脆的落在慕容雪白皙的脸上,五个手指印,鲜艳夺目。
慕容雪捂着火辣辣的脸,泪早已是止不住了,将心一横,干脆豁出去了:“你瞒的了她一时,难道瞒的了她一世,她早晚会知晓轩辕墨并没有死,难不成你还能囚禁她一辈子不成!”
轩辕枫神色一紧,高高抬起的手微微一僵,还是收了回去:“我的事,我自会处理,还轮不到你来掺和。”
慕容雪苦笑一声,神情沮丧,却依旧咄咄逼人:“你与她即便没了杀夫之仇,还有杀子之痛,你别妄想能同她长相厮守,她对你,除了恨,也只能是恨。”
轩辕枫一下被人接了伤疤,戳了痛处,垂在身侧的手将拳握的咯咯响,眸目间,竟是骇人的肃杀之气,一步步逼紧慕容雪。
见轩辕枫起了杀意,慕容雪吓的冷汗连连,步步后退,满面的水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皇上,求求你不要杀我,你不能杀我。”
轩辕枫一瞬间似乎回了神,慢慢收了周身的杀气,缓缓垂下手来,轻轻抚了抚那满面冷岑岑的泪水和汗水:“只要你乖乖的,皇后之位永远是你的,没人跟你争,我的事,你也不用瞎操心。”
慕容雪含,着泪,不住的点着头:“臣妾自当谨记,绝不会再惹皇上生气。”
轩辕枫缓缓站直了身子,慢慢背转过身去,一步一步,缓缓消失在了慕容雪的眼前。
“娘娘,你没事吧。”见轩辕枫离开,宫女这才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赶紧将慕容雪扶起身来。
慕容雪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惧之中,依旧哆嗦个不停,轩辕枫在最后一刻终究还是没忍心杀她,或许还是念着他们的过去的,若是没有沐倾倾,他们之间,或许还能回到从前。
慕容雪咬着唇,恨恨的想到。
寂寂空庭,角落的桃树早已换了一身绿装,便连那整日争相斗艳的各色花草都褪去了五彩的衣衫,换做了一席绿装,满目的绿,倒也让人心旷神怡。
沐倾倾偷偷习完武,接过盈采递过的巾帕擦了一把,又押了口茶,只是她这功夫,若是有人指点也未必能学的精通,眼下无人指点,虽勤学苦练,却也见效甚微。
沐倾倾默默的叹了口气,盈采见沐倾倾不快乐了,便赶紧上前劝慰:“盈采要不给姑娘唱上一曲?”
“你还会唱曲?”沐倾倾不无好奇,认识盈采这么久,还从未听过她哼过曲。
“会一点点,姑娘听了不要笑我便是了。”盈采谦虚道,说完便开了口。
幽幽小曲,说是天籁之音也毫不为过,看来这盈采会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只是眼下这身份委屈了她,若是她的父亲还在,家族还在,怕是早已名满东齐了。
一曲毕,盈采偷偷的捅了捅沐倾倾的胳膊:“是盈采的曲唱的不好,将姑娘给唱睡着了?”
沐倾倾笑了笑:“盈采说反了,是你的曲唱的太好听了,我听的入了谜。”
见沐倾倾笑了,盈采也跟着开心了起来,若不是那日,她在太后那故意打翻了茶盏,怕是也入不了轩辕枫的眼,得来这样的差事。
“盈采,我也给你唱个吧。”沐倾倾似乎突然来了兴致,瞧着盈采点了点头,便缓缓开了口,莫名的便唱起了那首“don’tsaygoodbye”。
沐倾倾微闭着眼,唱的入了谜,盈采在一旁听的认真,虽听不懂沐倾倾唱的什么,但那带着淡淡忧伤的调子,还是深深的吸引着她。
“姑娘你唱的是什么,这话语,盈采一句都未能懂。”盈采微仰着脑袋,瞧着沐倾倾的眼神中竟是崇拜。
“英文,你定是没听过的。”沐倾倾有些茫然的看着空中,那一刻,从未有过从此强烈的欲望,再不管这世间的种种,若是能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该多好。
下一刻,她便又清楚地知道,那不过只是痴心妄想。
“盈采虽然听不懂,但是还是觉得很好听。”盈采忽闪着双眼,眸中亮晶晶的满满的羡慕。
空旷的宫道愈发的冷清,轩辕墨脚步迟缓的一步步向那座偏僻的宫殿而去,隐隐的听见了那奇怪的歌声,等再近些,那奇怪的歌声便消失不见了,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只是轩辕墨一时的幻觉。
还未等轩辕墨走近静慈宫,守门的将士便上前一步将轩辕墨拦下:“墨王爷请留步,皇上有旨,未的皇上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静慈宫。”
轩辕墨仰头淡淡瞧了一眼那有些残旧的匾额,方才那歌声,似乎便是从这里传出的:“这里可是有人住着了?”
“回墨王爷,确实住了位姑娘。”守卫恭谨回道。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非要如此
轩辕墨缓缓垂下眸来,慢慢背转过身去,母亲的故居到底是住进了别的女子,也不知这女子是谁,竟让轩辕枫这般谨慎。
瞧着轩辕墨缓缓离去,守门的将士便又退回了原位,稍稍松了口气,更是谨慎的盯着四下,丝毫不敢有所懈怠,那个之前的两个守卫便是前不久因皇后靠近了这静慈宫被斩了首的。
这几日,轩辕枫似乎像着了魔一般,日日寻些稀罕物件给沐倾倾送去,只是他送的那些珍馐玛瑙,绫罗绸缎,即便是美食,沐倾倾也丝毫未放在眼中,甚至瞧都不瞧一眼便让人给收了起来。
“皇上大可不必费这心思。”沐倾倾依旧是正眼也未瞧一眼轩辕枫送来的东西,丝毫也未顾着轩辕枫的面子。
轩辕枫折了面,倒也不恼,反而笑着道:“我让人备了车,不如我带你去宫外走走。”
沐倾倾想去宫外,却不愿意同轩辕枫同去。
见沐倾倾迟疑,轩辕枫便再次开了口:“你的铺子还在,是否再去看一看?”
沐倾倾微微一愣,那是轩辕墨送她的铺子,她自是还想再去瞧瞧。
见沐倾倾没有拒绝,轩辕枫便让盈采替沐倾倾换了身衣衫,又挑了一方轻纱,遮了沐倾倾的容颜。
繁华的洛城依旧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即便是坐在马车之中,也能感受到外头的热闹。
铺子里依旧搭理的井井有条,不过似乎是被清过场的,并未见有一个客人,路过之人也是远远的还未走近,便被劝开了。
店中的伙计显然是知道轩辕枫身份的,热情的迎了上来:“主子,糖果点心已在楼上备上,劳烦主子同姑娘移步楼上歇息。”
沐倾倾默默的走在前头,轩辕枫静静的跟在身侧,两人上了楼,伙计斟完茶便识趣的下了楼。
沐倾倾微微侧目向窗外望去,以前她便喜欢在这边坐着,对面是各色摊贩,热闹,还不时有顽皮的孩子在摊位间玩耍。
轩辕枫剥了一粒糖果递过去:“知道你去世之后,我便让人收了这铺子,经营的可还满意?”
沐倾倾微微转过头来,并未接轩辕枫手中剥了糖纸的糖果,似乎有些不解的瞧着轩辕枫。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用那价值连城的发簪换了我手中的糖果,那么寻常的糖果你却吃的不亦乐乎,我也是第一次尝到了如此美妙的糖果,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糖果是种甜腻的东西,并不喜欢。”轩辕枫顾自说着。
沐倾倾却同没听见一般,又将脑袋偏向了窗外。
“你第一次送我的糖果,我还留着,还有你随手折的纸鹤,我都一直珍藏着。”轩辕枫说着,从怀中掏出纸鹤,竟那般小心翼翼如同捧了什么稀罕珍宝一般。
“难为皇上还记得。”沐倾倾语调清淡的如同白开水一般,冷淡的瞧了一眼轩辕枫手中的纸鹤。
“这簪子我还一直留着,想着有一日能亲自为你簪上。”轩辕枫又从怀中掏出一只碧玉簪,起身站在沐倾倾的身后。
“我与皇上换了糖果,这簪子便是皇上的了,我也用不上。”沐倾倾生分的避向一边。
“其实,我第一次见你便——”
轩辕枫有些尴尬的收起簪子,伸手想要去捉沐倾倾放在桌子上的手。
沐倾倾一下便将手挪开了,缓缓站起身来,嘲讽一笑:“皇上这是要跟我告白吗?同一个有着杀夫之仇的女子告白,是不是特有意思?”
“倾倾,我是真心实意的。”轩辕枫缓缓站起身来,伸手便想拢上沐倾倾。
沐倾倾灵巧一闪,嘲讽的笑中带着渐浓的凄苦:“皇上,不管你是真心还是戏弄,我都承受不起,我与你,若说有些什么,那便是你要了我夫君性命的仇恨,我只是杀不了你,不代表我并不想杀你。”
“非要如此?”
轩辕枫的眸中恍惚间藏了一丝痛楚。
“非要如此!”
沐倾倾回答的斩钉截铁,亦是含恨含怨。
“走吧。”
轩辕枫突然一下收了悲痛,拉起沐倾倾便往外去。
马车不急不缓的起了步,沐倾倾无心欣赏窗外的景物,低垂着脑袋,若有所思,轩辕枫挑帘向窗外望去,那墨黑的身影匆匆从身旁而过,轩辕枫神情一紧,赶紧放下了帘子,瞧着沐倾倾只顾低着头,便安下心来。
“墨王爷,今日要些什么口味的。”
轩辕墨刚踏进门,伙计便热情的迎了上来,这轩辕墨自从回了府,便隔三差五来糖果铺里挑上一些糖果。
“还是老规矩,将各种口味都挑上一些。”
轩辕墨环视一下四下,每个角落似乎都是她巧笑嫣兮的身影,挥之不去,触之不及,他也曾向轩辕枫要回这铺子,轩辕枫却以慕容雪喜爱糖果为由,硬是塞了他重金,不肯割让这糖果铺子。
马车哒哒的入宫,轩辕枫没有将沐倾倾送回静慈宫,也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而是将沐倾倾带去了沐家夫妇的住处。
守门的侍卫轻轻将门推开,尹春柔本在床前坐着,瞧着轩辕枫进门,赶紧急急几步俯身行礼,便连在床,上躺着的沐剑锋,也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了下来,同轩辕枫行礼。
沐倾倾见状,颇为心疼,缓缓移了步子刚想上前扶着,却又悄悄的往后退了退,怕是她越在意,轩辕枫便越得意。
尹春柔爬回了沐剑锋的脚边,扶着沐剑锋一齐跪着。
“何须这般大礼,都起来吧。”轩辕枫淡淡开口,又瞧了一眼身旁的沐倾倾:“日后便是一家人了,更无须这般见外。”
沐倾倾面无表情的瞧了一眼轩辕枫,还是忍不住上前将沐家夫妇扶起了身:“沐老爷的身体可有好些?”
沐剑锋脸色微僵轻轻咳了一声,尹春柔在一旁赶紧接话:“托皇上的福,好多了。”
“那便好。”轩辕枫伸手过来扶上沐倾倾,贴耳轻语:“若是没什么事,便回去吧,改日再来看,他们在这住着,又跑不了的。”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思念至极
沐倾倾顺从的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慢慢出了屋,门刚轻轻合上,便听得屋内茶杯碎裂的声音,沐倾倾心头一紧,便要折回去,手刚推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