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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移步上前来:“公子,日头这么毒。您出去干吗?要是您嫌吵了,就到里屋去休息便是。”
“没事,坐着无聊。不若去那庄院后边的林子里边溜溜。若是能撞上一些野鸡、野兔什么的,也好练练箭法,省得都快要坐得屁股发霉了。”陈祗伸手在贞儿那粉滑的脸蛋上轻捏了一把笑道。惹来贞儿一个娇媚地眼神。让陈祗心中一荡,正考虑自己是不是干脆拉着这个漂亮妞去里屋练习箭术败败火,抬眼看到孟广美和陈忠这两个八卦的家将,再加上大白天的,想想还是算了。
提着良弓,背着一壶箭,站在原地,任由那贞儿扎着绑腿。谁料就在这个当口,却有人在外边唤道:“陈公子可在?!”
“谁啊?”孟广美丢下了手中的活计,走到了门外,看清来人之后,方自笑道:“原来是甘兴啊,我还当是谁呢,公子。甘公子派来人了。”
“快让他进来。”陈祗只得让贞儿暂时解开了绑腿。又把弓箭放下,这时甘兴已然入了厅中。“厉见过奉孝。”甘厉。甘兴平,乃是甘宁的族弟。小甘宁五岁,甚有勇力,打小就跟甘宁这位三国流氓一块儿混江湖,是甘宁地心腹皆得力悍将。
“原来是兴平啊,快请坐,我兴霸兄长可好?”陈祗笑着示意甘厉坐下。。com“那个,孟广美,陈忠,你们俩给我蹲院子里去,要是今天不磨完这堆针,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俩。嗯,贞儿,你也出去。”
支开了诸人之人,室内仅剩陈祗与甘厉,甘厉这才言道:“我从兄已经考虑好了,愿意与江阳陈氏共进退,这是我从兄托我送来的信。”
“哦?兴平宽坐,待我先看看信。”陈祗听得心头一喜,接过了甘厉递来的信笺,仔细地看了一遍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甘宁告诉陈祗,他已然作出了决定,正如甘厉所言,甘氏与陈氏,同进共退。如此,自己应该可以开始动作了。
陈祗抖了抖信笺朗声笑道:“如此,某无忧矣。对了兴平,这段时间汝兄在县水师如何?”
甘厉笑道:“凭我从兄地手段,那水师营寨上下,早已为我兄长所用,只要不出岔子,我从兄不离县水师,料来,便是那荆州蔡都亲临,也难撼动。”
“甚好,祗手书一封,你且交给兴霸兄长,请汝兄继续在县留驻,不出数日,某家这里定有消息。另外,兴霸兄长所忧之事,你且知会于他,这天下,识英雄重英雄者多矣……”一面说着,陈祗一面下笔如飞,不多时,写好了信,郑重地交到了甘厉地手中。
甘厉却没有久留,急着赶回县,去向甘宁禀报去了。而陈祗,束整了衣冠之后,从那院后的马棚里牵出了马来,嗯,两匹俊马,皆是张飞所赠,这年头,马价之贵几可用可望不可及来形容,特别是南方地区,光是张飞所赠的这两匹战马,至少价值数十万钱。陈忠与贞儿留于院中,而陈祗带着孟广美,直下山往樊城而去。
刚刚步入刘备府邸,却正好撞上正欲外出地关羽和张飞。“竟然是奉孝,哈哈,着实乃稀客。走走,随我兄弟吃酒去。”张飞大喜,一把拽着陈祗笑道。而关羽抚着长须,冲陈祗笑道:“奉孝今日怎的有空到我大哥府上?”
“二位将军,玄德公可是府中?祗前来,是有要事欲相询于玄德公。”陈祗赶紧说出来意。张飞一听,松开了拉着陈祗的手:“找我大哥?他正在内厅,与元直处置公务。”
关羽点了点头:“汝既来寻我兄长,翼德,速去禀与大哥知晓,奉孝且随某来。”
后厅之中,正在忙着与徐庶协商处置公务的刘备抬起了头:“你说什么?”张飞再次重复道:“那奉孝前来拜见兄长,已然在侧厅等候,说是有要事相商。”
“哦?翼德你先去告之奉孝,请其稍待,某家即刻便至。”刘备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向张飞吩咐道。张飞领命离开之后,刘备也站起了身来,脸上带着疑惑:“咦,这陈奉孝似乎从来没有不请自到的习惯,到备府数次,皆为备相邀而至,今日怎么自己上门来了,还有要事?”
“主公,既然不知奉孝的心思,何不前往一询?庶倒觉得,奉孝此来,定有大事。”徐庶抚着长须缓缓言道。刘备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与徐庶一起疾步朝着前行去。
见礼客套一番之后,宾主坐定,陈祗笑问道:“不知玄德公可知甘宁甘兴霸其人?”“甘兴霸?”刘备一脸茫然,倒是那徐庶眯起了眼睛:“奉孝所言,可是那巴郡甘宁甘兴霸?”陈祗点了点头:“正是此人,莫非元直兄认得?”
而关羽亦张口欲言,见那徐庶开口之后,又止住了话头,闭目垂眉,抚着长须不言。
徐庶笑着摇了摇头:“庶虽不识,却偶然从友人处听闻过此人之名,据说益州之地,莫说是寻常百姓,便是益州水师,闻锦帆之名,莫不丧胆以避。”刘备两眼一亮:“此人竟有这等威势?”
“那不过是甘兴霸少年之时的旧事罢了,年少时,甘宁轻侠任人,快意于江湖之间,后翻然悔悟,苦读诸子兵书,排演兵法,意欲报国,弱冠之年便被州中识人之士荐为蜀郡郡丞,奈何刘季玉昏庸,甘宁忿忿……”陈祗颇有些替甘宁那三国老痞子脸红,不过,还是不得不把甘宁过往地老底子给揭出来,没办法,想让别人信任你,首先你就得信任别人,至少,陈祗就是想看看,刘备欲如何待自己那位曾经当过著名贼寇的义兄。
陈祗饮了一口茶汤之后清了清嗓子又续道:“后至江阳,祗与甘宁相见,祗观其人性情爽直,有游侠之风,轻财敬士,挺身陷阵,万人辟易,却又熟读诸子百家,胸有韬略,最重要的是,我兄长纵横大江十数载,未逢敌手,水战之精,非凡人可比,亦与祗甚为相得,义结金兰。为祗之义兄,我那义兄见刘璋不能用,故尔携八百健士,前往荆州,可惜那刘景升无识人之明,不过授我义兄一个校尉之职,使我兄长常感明珠暗投矣……”既然要卖货,那么,广告就得打好,陈祗涛涛不绝,尽拣甘宁的好处直夸,当然,甘宁也确实值得陈祗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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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皮包公司经理
第一百三十八章 提前出山
刘备以诚待已,说来,也不过是希望自己与一干人等为其卖命,为其打天下,而陈祗之所以有些举动,却自有他的打算。可惜,自己的真实意图,却不能告诉任何人,就算是甘宁这位结义兄弟,又或者是自己的大姐绣娘,都不敢漏出一字,或许只有等到自己真的踏上了那一步,嗯,还是不能说。
“奉孝,你怎么了?垂眉闭眼半天都不说话。”甘宁抿了一口酒冲陈祗道。
陈祗淡淡一笑:“没什么,小弟是在想,在荆北,小弟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向庞德公就学已经两年有余,虽然不敢说学业已成,也算是小有所得,正考虑是等秋末呢,还是过完年就离开鹿门,往长沙一行,去拜见那慕名已久的张长沙,还有一些故旧。”
甘宁眉头一扬:“故旧?你要离开鹿门,那玄德公那里……”
陈祗嘿嘿一笑:“嗯,算是吧,只不过,祗认得他们,他们不认得祗罢了。至于玄德公那里,祗会亲自道别,兄长勿恼,你也想必知道,张长沙之名,小弟久慕,若是不能亲见,实乃毕生之憾事尔,再说了,小弟到了中原,除了荆州,从未到过其他地方走走,现如今荆州仍旧安宁,弟即使此时入仕,也没多少用武之地,还不如等小弟游历归来,再作打算不迟。”自己离开鹿门之后。首先会先去长沙见见那虽然通过了几封信,却一直未曾见过面地张仲景,再去寻那华陀,坑蒙拐骗。自己也要想尽办法从华陀的手里边搞到那麻沸散的配方。不管怎么说,既然来了,就不能不见这二位中医学事业的殿堂级人物,更不能不把那失传地麻沸散记录下来,流传于后世,也算是自己对中国中医外科学的一种贡献。
另外,自己还要去见很多的人。现在的自己,就像是在那历史的道路上边上的修车匠,预先先埋下一些钉子、挖上几个小坑什么的,耐心地等待着历史地车轮行驶到这里。
听得甘宁不由得摇起了脑袋:“贤弟怎么还是喜欢说话不实不尽?算了,某家也懒得管你。嗯,明日一早,某家便要赶回县,对了,顺便给为兄我捎上几坛好酒才是。”
“放心吧。小弟自然是不能薄待兄长的。”陈祗苦笑道。反正白送酒给这位兄台也送不了几回了。第二天,甘宁即将登船之时,握住了陈祗的手,双目灼灼直视陈祗。“奉孝,汝与为兄之谊,非他人可夺,若是弟有何难,若是告之兄长。兄当与弟共担之。”
陈祗看着甘宁,满心感动,用力地握了握甘宁的手:“兄长且宽心,弟自省得,若真有那么一天,祗,当会求助于兄。”甘宁听了陈祗这话。方自笑了起来,手拍在陈祗的肩膀之上:“某家交人无数,最得我心者,弟也,汝以兄事甘某,甘某当以肝胆照之。告辞!”
甘宁大步而向码头行去,一个鱼跃。跳上了早已然在码头的船上。朝陈祗挥手道别,陈祗对着那立于船头的甘宁长施了一礼大声道:“祝兄长一路顺风……”
“公子。你真不把奴婢带在身边?”贞儿眨巴着眼睛,一副委屈的表情。陈祗好笑地捏了一把这丫头的脸蛋:“丫头,公子此去,一路游历,不比久驻鹿门,如今天下刀兵纷乱,一路之上,也不知道会碰上些什么,不带你走,是为了你好,况且,你也需回江阳告诉我阿姐,把我交待你地事都知会我阿姐一声,还有孟叔,让他们想办法去做才是。其他人,我可不放
感受着陈祗指尖传来的温热,贞儿抬起了手,按在陈祗的手上,闭上了眼,恋恋不舍地低语道:“公子既然如此决定,奴婢自然不敢违命,只是希望在外出行之时,公子要小心一些,莫让奴婢在江阳枯等才是。”
“嗯,公子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会平平安安地回到江阳,我已经跟你阿父说过了,待我回江阳之时,便是纳贞儿之期。”陈祗看着这个贴心的可人儿,温言笑道。听到了陈祗此言,贞儿的心儿陡然之间狂跳了起来,抬起玉颈望着陈祗那张笑脸,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似的。
“怎么?莫非贞儿不愿意?”陈祗颇有些内疚,但是,这是必须的,贞儿本是陈府家奴,纳其为妾,已经算是命好的了,至于那正妻、平妻,若是陈祗敢以奴为正妻或者平妻,他这一辈子,就别想在世族和士人这个集团里边混了。
一位正妻,两位平妻,四位妾室,当然,这是汉代地礼法规定的,而陈祗,既然生活在这个时代,想要做些什么,就得先顺应潮流。贞儿听到陈祗的问话,连连摇头,似乎又觉得不妥,点了点头,看到陈祗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不由得低吟一声,那张娇媚的脸蛋几乎埋进了陈祗的胸膛:“奴婢愿意。”
正在此时,陈祗却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刻意的干咳声,贞儿吓得飞快地直起了身子,退避到了一旁,倒把陈祗惹得险些笑出声来,这丫头,人前胆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