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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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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子忽的被撩起,姚可清盘腿坐在床上,一手拉着帐子,目光冰冷的看着宋子清,“出去!”

    十天不见她就瘦了整整一圈,巴掌大的瓜子脸愈发的小了,撩帐子的手可以清晰的看到骨节,他真的伤她至深……

    宋子清就那样深情的看着姚可清,姚可清却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出去!”声音是同样的冰冷。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就这样冷冷的盯着自己,不带一丝温度,宋子清却松了口气。她这样对自己至少说明她还在生自己的死,他至少还有让她觉得生气的资格,而不是一个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的过客。

    “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叫人了呀!”姚可清的声音终于有些恼了!

    “没有人可以叫了!她们都睡了,天不亮大概醒不来的!”

    宋子清为了以防万一随身带了点儿东西,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听了这话姚可清便知道宋子清大概用了迷药之类的东西迷晕整个院子里的人,气恼的摔了手里的帐子,“怎么不让我也一块儿睡到天亮呢!”

    帐子隔开了两人的视线,宋子清伸手去掀,拉起绣帐的一瞬间感觉到一样东西像自己的手袭来,宋子清本能的伸手一抓就抓了个正着,手里的触感告诉他他抓住的似乎是个剪子?她竟然在床上放着这样利器?是为了防自己吗?

    姚可清用力的抽着剪子,想从宋子清手里拿回剪子却始终不能,正在姚可清打算放弃时,宋子清却突然松手了,失去了阻力,姚可清手里的剪子随着惯性直直刺向正面对着床的宋子清。

    宋子清不躲也不闪,站得笔直的迎了上去,剪子在即将扎进宋子清的胸口的瞬间,剪尖忽然折向下方,姚可清捏着剪刀柄的手撞上了宋子清的胸膛。

    姚可清愣了愣,眼眸一垂,手一松,剪子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若是别人都清醒着,姚可清可能会慌乱起来,可是现在院子里的人都沉沉睡去,再大的声音他们都不会醒来,所以姚可清对这一声小声响恍若未闻。

    姚可清收回手,并不去捡掉在地上的剪子,只是低声喝道,“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有件事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呵~”姚可清冷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这件事我也想了许久,那就是我不想知道你想说的这件事!”

    姚可清这话明显是气话,当初他不说她生气,现在他要说她还是生气,这不是气话又是什么?

    “维维,你知道我花了多久才有勇气来找你吗?这件事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说了,你恐怕也接受不了……我宁愿你恨着我,也不想你看轻了我……”

    宋子清的眼里弥漫着浓烈的哀伤,隔着帐幔,姚可清都能感受到他的绝望。

    “你不说又怎么那么笃定我接受不了了?”

    “那么,维维,如果我不是驸马的儿子,你还要我吗?”

 506、亲子

    这就是他始终不肯吐露的辛秘!终于说了出来,压在心里的巨石突然不见了,宋子清如释其重的松了口气。

    宋子清的话惊的姚可清三魂六魄都要离体了,活了两世,她从来都没有听过任何有关宋子清身世的闲话,平国公府嫡长孙,昭敏长公主之子,这是世人对宋子清的身份最直接的认识。

    可是现在宋子清竟然亲口告诉她,他不是驸马爷的孩子,那他究竟是谁的孩子呢?如果他不是驸马爷的孩子,那岂不是意味着长公主她……

    帐幔后面许久没有动静,宋子清才放松了片刻的心又渐渐揪紧了。

    忽然帐子掀开,露出一张眉头紧锁的脸,看到他一脸的惶恐,她却轻描淡写道,“你宁愿不要我也要瞒着的就是这件事?”好似在姚可清眼里这件事还不如宋子清瞒着她一事来的重要。

    姚可清的反应太过平淡,宋子清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她,只见姚可清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脚踏上正好视线与宋子清平齐,盯着宋子清的眼睛郑重道,“你不是驸马的儿子又怎样?难道就因为你不是驸马的儿子我就会弃你而去吗?你就是你,无关身份,无关地位!”

    她说你就是你!

    她说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其他。

    眼前的少女目光澄澈,神情坚定,她毫不犹豫的态度让他心里所有的不安和彷徨都消散殆尽了。

    宋子清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儿,生怕下一瞬间她就会消失。

    姚可清顺从的贴在宋子清的怀里,眼睛却有担忧一闪而过。

    粗重的鼻息落在耳畔姚可清觉得有些痒,想挠却被宋子清抱的紧紧的腾不开手,便歪过头将耳朵在宋子清的脖子上蹭了蹭。

    耳垂带着微微的凉意落在宋子清的脸侧,亲昵的摩擦,仿佛是在邀请着什么。宋子清的气息愈发粗重,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叫嚣着,宋子清再也忍不住了,唇瓣终于贴在了撩拨他的罪魁祸首——圆润的耳垂上。

    湿热的吻夹杂着炙热的气息一路从脸颊蔓延到脖子上,却也仅限于脖子,辗转流连……

    ***的小火苗在身体里流窜,迅速的勾起燎原之势,宋子清艰难的把它压了下去,然后迅速松开姚可清,退后一步,叹息道,“你离我远点儿!”

    姚可清抬起指尖轻轻戳了戳宋子清胸口,眉梢一挑,“这是我的卧房,你让我远到哪儿去?”

    宋子清一把抓住姚可清的手指将她按下坐好,自己也退到桌子边坐下,“坐好,别闹!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这件事我一直不敢跟你说,今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你再打岔,只是我又没有勇气说了!”

    “你不说我还不想听呢!”说着姚可清就站了起来。

    宋子清吓得也跟着站了起来,神情紧绷,“你……”

    姚可清一脸无辜的把帐子挂好,“隔着帐子怎么说话?难道你是想……”

    伴着拖长的尾音,姚可清的眼光若有若无的瞟向床上。

    宋子清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前一刻他差一点就控制不住自己……

    “哼哼!”姚可清轻哼了两声,挂好帐子才真正坐好,“说吧!我听着呢!”

    宋子清重新收拾心情,才发现原本沉重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开口也变得没那么难了。

    “这件事要从很多年前说起,如今的平国公国公早年有一个宠妾,虽然已经死了很多年,但是平国公一直思念着她,甚至想将庶长子立为世子,但是平国公夫人又怎么肯答应?可是她又左右不了平国公的决定,所以安家就想了一个主意,当时恰逢先帝为长女昭敏公主遴选驸马,安家用计让其他人落选,独平国公夫人所出的宋家嫡子入选,最终娶了昭敏公主!这样一来忌惮于皇上的威仪,平国公只能放弃立庶长子为世子的打算,但是却也没有如平国公夫人所愿,立她的儿子为世子!”

    原来昭敏长公主的婚姻只是一场权利制衡的阴谋,所以他们的夫妻感情并不好,所以长公主才会……

    可是宋子清接下来的话推翻了姚可清的猜测。

    “虽然这场婚姻是因为安家的算计,但是公主和驸马的感情却很好,可是遗憾的是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公主过意不去,要为驸马纳妾,驸马执意不肯,公主只好作罢,半年后公主突然有喜,欣喜非常,于次年诞下一子,那个孩子就是我!”

    可是他却并不是驸马的孩子,连长公主都不知道!

    “我是在八岁那年知道我不是驸马亲生的孩子的,那天驸马喝醉了,在书房里杀了一个丫环,因为那个丫环嘲笑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那天我不小心在书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刚好目睹了那一切……”

    不是一个男人?这就是说驸马他不能人道,那长公主又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宋子清他究竟是谁的孩子?

    “还记得那个所谓的私生子吗?”

    姚可清点头,既然驸马不能人道了,那那个孩子自然就不是驸马的孩子了,可是驸马为什么又非要说那个孩子是他的呢?

    “这么多年了,驸马无一姬妾,平国公府里流言蜚语渐渐四起,无一不再暗示着驸马或有隐疾,恰巧驸马的一位副将有一个外室诞下一子,但是这位副将十分惧内,便求到驸马这里来了,求驸马收留这个孩子,驸马灵机一动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收留了心腹的子嗣,又能平息国公府的流言,这才闹出了私生子的事!”

    驸马当初能为了隐瞒自己的缺憾杀人,那么为了消除众人的怀疑认一个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做儿子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后来我查到了那个副将身上,副将忠心什么都不肯说,但是他的那个外室不愿母子分离,承认了那个孩子是她的!那天我带着她们母子去见母亲,其实只是想把这件事圆过去,就让母亲以为驸马是怜惜下属才这样做的,可是没想到驸马来了,他恼羞成怒,大吵之下将他埋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母亲这个时候才知道驸马早就不能人道了……母亲接受不了我不是她跟驸马的亲子这件事,惊愕之下病倒了……”

 507、接受

    长公主无法接受自己含辛茹苦抚养了二十年的儿子竟然不是丈夫的孩子,而丈夫竟也不知道儿子究竟是谁的,长公主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昏了过去,可是醒来再看宋子清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他再也不是她心中以为的儿子了……

    宋子清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父亲是谁,但是当长公主用看怪物的眼神一样看他的时候,他的心痛到无法抑制……

    那是他全心全意尊敬的母亲,那是支持着年幼的他从自己不是父亲亲生儿子的噩梦中走出来的动力,可是这一切在一夕之间全部崩塌了……

    “你看,连母亲都接受不了,我更不敢奢望你能接受了,所以我才不敢告诉你……我连自己究竟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我又该怎么告诉你?”

    母亲已经嫌弃他了,他不希望连她也嫌弃自己,他宁愿她恨着他,也不想她鄙夷他。

    虽然宋子清描述的简单,隐去了许多细节,比如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驸马究竟是怎么瞒过长公主的?又比如驸马这隐疾是什么时候有的?如果婚前他就有了那隐疾,那他为什么又还要娶长公主?还有那个被驸马杀死的丫环又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可是姚可清还是能从他平淡的语气中分辨出他的隐忍和痛苦,才八岁的他目睹了父亲杀人,而且这个父亲并不是他真正的父亲,那个时候他内心的无助和彷徨更胜现在,那个时候他还那么小都挺过来了,那么现在他一定也可以,那个时候他有母亲做信念,那么现在,他还有她!她会陪着他度过这一段昏暗的日子,尽她所能……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瞒我的,之前是我任性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姚可清的声音软绵绵甚至带着撒娇的语气,落在宋子清心里觉得痒痒的,一点点的抚平了他内心累累伤痕的沟壑。

    宋子清此时此刻对姚可清的话几乎没有任何免疫力,几乎言听计从了,“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的!那你呢?你还怪我吗?怪我之前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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