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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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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香道,“就是门上的曲婆子……”

    不是小苗氏跟前得用的人,朱氏失了兴趣,“许是那婆子在外头惹了事吧!”

    夏香皱了皱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那个跟曲婆子拉扯的婆子穿的很是体面,头上还插了一只金簪,曲婆子那样低下的身份,怎么会跟那样的人有交集呢?

    “朱姨娘有些不好了……”一个丫头匆匆来报,朱氏忙起身,夏香只好闭上嘴。

    春香生了姚启光后抬作姨娘,但是春香是孤儿,没有姓氏,朱氏大方的让她跟着自己姓朱,大有拿春香当妹妹看的意思。

    “让夫人担心了,是贱妾的不是……贱妾这身子是好不了了……”春香狠憋着口气让姚启光生在了十六,却是损了姚启光,也伤了自己的身子,这一个月以来缠绵病榻,不仅连抬她做姨娘的酒席都没能出席,更是有几次都气若游丝,险些就这么去了。

    朱氏按住春香挣扎着坐起的身子,“你会好起来的!好好养身子,五哥儿可离不得你!”朱氏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权衡利弊之后主动抬了春香做通房,但她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痛快的,尤其是在春香顺利有孕之后,这种不痛快与日俱增,时常担忧春香或不愿将儿子交给自己扶养,或在姚崇明面前哭诉,暗算了她。但在春香舍身改变了姚启光生在中元节的命运之后,朱氏这才对春香完全心无芥蒂起来。

    说起儿子,春香眼里闪现出一丝光彩,依言躺下,伸出手腕由大夫诊脉。

    春香是生产过程中耗时太长,损了根本,大夫无怪乎是叮嘱静养,再开些养身滋补的方子罢了,因大夫见姚家富裕,朱氏又舍得,便尽开了些贵重药材。

    看着方子上的人参鹿茸等物,朱氏想起春香生产时姚可清送来的那只参似乎效果颇好,“二小姐送来的参还剩多少?”

    “还有小半……”

    “照着那参,去外面铺子里买两只差不多的回来……”朱氏咬了咬牙,“从我私账上走……还有这方子里的药材要是家里没有好的,就都从外面买!”

    太平盛世里,好东西并不缺,但价格却也不便宜。

    “两百两银子一只?”即便是料到这东西不便宜,却也没有想到会这么贵,朱氏不由惊呼。

    “这是百余年的老参,足有二两重!若是年头再久一点儿老参,得要一千两银子!”抓药的仆人解释道。

    两百两一只的人参,一副药就要用掉小半只,几副药下来,朱氏的私房就消耗殆尽了。

    “也有十余年左右的参,二十两一只……就是药效差了些……”

    药效差了,那要这药方又有何用!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呀!朱氏咬牙,“先拿这剩下的配一副药吃着!”

    一副药吃三天,她还有时间!

    画心一口气冲到正房前,咚咚的磕起头来,吓得姚可清都亲自出门来看,“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话还没说完,就见画心身前的地一片鲜红,也顾不得说话了,先让人将画心架起来再说。

    画心不愿意,但她人小力气也有限,被强拽起来了。

    “有话好好说,咱们院子里可不兴动不动就磕头的!”紫玉一边拿了帕子按在画心头上止血,一边道。

    “带她下去把伤口处理了再来说话!”

    姚可清吩咐声才落,画心便接过紫玉手里的帕子,笔直的跪在了姚可清面前,“小姐,奴婢的爹是冤枉的!”

    姚可清不明所以,碧玉却斥道,“好没规矩!这几个月规矩白学了!先不说你爹是不是冤枉的,便是冤枉的,也不是小姐冤枉的,你在这里胡缠着小姐做什么?”

    画心本是憋着一股劲儿才来找姚可清的,如今被碧玉一顿训斥,生怕姚可清觉得她是个不懂规矩的,要赶了她走,便哭了,“奴婢说这话也是有原因的,奴婢的爹三岁就被姚家买来了,最是老实不过了,奴婢的娘不在了,爹怕奴婢吃后娘的苦,宁可绝后,也不再娶,平日里府里都夸我爹是好人……可是刚刚……刚刚大夫人让人把奴婢的爹抓走了……说是……说是大夫人最近梳理院子里的人手,在一个叫银铃的丫头的房间里现了一条男人的汗巾子……最后查出那条汗巾子是奴婢的爹的……大夫人说奴婢的爹与人……与人私通,坏了内院的风气,要将奴婢的爹打死……”

    “那条汗巾子真是曾叔的?”姚可清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

    “是……”画心点头,“那是奴婢做的第一条汗巾子,爹平日里都舍不得用的……”

    姚可清在新提这四个丫头的时候对她们的背景也了解过,画心的背景可谓是最简单的,只有一个打小就被卖身到姚家的爹之外,再无其他亲戚了,她娘早死,她爹曾順也没有再娶,又当爹又当娘的把画心养大,听说对画心很是疼爱,这样一个十分心疼女儿的男人怎么会把自己女儿绣给自己的饰物送给别人?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他私通的对象!

    姚可清毫不怀疑曾顺是冤枉的!只是若是要还曾順清白只怕还要费些功夫!

    “奴婢来找小姐不是来求小姐帮奴婢的爹的!”画心一脸严肃道,“抓爹走的一个婆子临走时叹了一句‘谁让你入了二小姐的眼呢?’,奴婢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

 265、人命

    “这么说是冲着我来的了?”姚可清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只怕那个跟画心说话的婆子如此说也是朱氏授意的。

    碧玉当即就愤怒了,“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小姐送了一只参过去,那春香早就没命了,可夫人倒好,不感恩也就罢了,还反过来给小姐添堵!”

    “人的贪念还真是止不住的!”姚可清冷笑一声,“回头我就请媒婆子去银铃家替你爹求亲,既然他家姑娘都收了你爹的贴身物件,也不怕他家不答应!”

    画心当即呆了,没明白姚可清这是什么意思。

    桂圆解释道,“银铃是姚家的家生子,她一家子的心也是向着姚家的,大夫人如此作贱银铃,她家里人肯定也不满,小姐这时候叫人去提亲,他们家肯定答应,到时候只需说两家已经定了婚事,也就没有私相授受的事了,夫人自然不能给你爹定罪了!”

    画心这才破涕为笑,但转念一想,自己以后就有了后娘,又高兴不起来了。

    果然,下午的时候银铃家里人就在朱氏面前去哭了,朱氏是怎么也想不到银铃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佳人怎么就跟个近三十岁还带着个拖油瓶女儿的男人定亲的。可是那银铃又不是她的人,她也不十分清楚她究竟定没定亲。

    “我就不信,怎么就突然定亲了!”朱氏不甘心,姚可清身边固若铁桶,她好不容易从新来的这批丫头中间找到突破口,可是转眼间就被姚可清堵上了。

    春香对朱氏如此冒进深感担忧,怕惹怒了姚可清,“婢妾的身子没什么大碍,没有人参,好好养几年也就好了……”

    “那怎么行呢?”朱氏气愤道,“五哥儿还要你照顾的,你的身子不好,五哥儿也不爽利!”许是母子血缘,姚启光对奶娘并不亲近,反而更依赖春香一些。

    “可是二小姐那边……不若直接跟二小姐言明……”朱氏虽畏惧姚可清,不敢正面跟姚可清起冲突,可是背地里的小动作从来不断,春香担心姚可清总有一日容忍不了而爆了。还不如直接了当的明说,虽然可能让姚可清一时恼怒,但是姚可清并不是个心肠硬的,说不定就给了。

    只是朱氏怎么愿意低这个头呢?“那怎么行?”迫于方家的压力,朱氏不得不对姚可清再三忍让,但是眼下朱氏身下有了自己的子嗣,再也不愿委屈自己了,只是到底不敢也不愿光明正大的找姚可清要东西,这才迂回的拿画心做筏子,想在姚可清束手无策之际,她再透出消息来,到时候姚可清拿着人参来求饶,她只用顺水推舟就可以了。她自己的银子不凑手,姚崇明待她又不如从前,她也不好一开口就问姚崇明要这么多银子,不然她又怎么会出此下策算计姚可清。

    可是姚可清岂会就这么上当?直接从银铃下手,银铃的家里也是聪明的,立即顺着姚可清的意思喊冤了。

    因银铃是姚家家生子,又不得朱氏重用,朱氏才舍了她的,可是银铃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又是个性子贞烈的,哪里受得了朱氏这么作贱。朱氏迫于无奈放了她,她却一头触死在廊下的柱子上。

    朱氏当即吓傻眼了,银铃的家人抬着银铃的尸体去老夫人面前哭去了,朱氏这才反应过来,忙跟着追过去,可是已经晚了,苗氏已经震怒了!

    “毒妇!毒妇!毒妇!家门不幸呀!”苗氏指着朱氏的鼻子连骂三句毒妇,朱氏自己理亏,反驳不得,只得生生受了。

    苗氏狠狠骂了朱氏一通,小苗氏就过来了,“好好的怎么就闹出人命来了?咱们姚家可从来就没出过下人寻死觅活的事儿!”

    本来苗氏骂了一通,已经消了气,经小苗氏这么一提,顿时又火冒三丈,“我掌家这么多年,别说死了下人,就是打也是少有的!你才进门几年?就逼死了人!当初明儿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毒妇?”

    说别的朱氏可能还还不了嘴,但是这句话她立即就顶回去了,“老爷怎么娶的妾身?自然是皇上赐的婚,赐婚的圣旨还供在祠堂里呢!”

    苗氏语塞,恨恨的瞪了眼朱氏,“银铃的家人就在外头跪着,你且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置?”

    “给她家里一些银子,然后再把银铃埋了就是!”来的路上,朱氏已经想好了对策,银铃家里人口众多,不缺这一个女儿,她家里人闹大了,无非是想多要些银子。

    见朱氏愿意拿钱安抚,苗氏还算满意,她也知道银铃的家人不过是想要银子,但是她看朱氏不顺眼,便借机刁难了朱氏一回。“那你打算给多少银子?”

    朱氏咬牙道,“给她家里三十两银子,然后让她妹妹顶了她的差事!”

    三十两银子不算少了,又让她妹妹领了差事,苗氏也满意了朱氏的安排,“把银铃的老子娘叫进来!”

    银铃的爹娘一进来就哭天抢地,“我苦命的女儿呀!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刚说了女婿就被人逼死了……你好命苦呀!儿呀,娘也不活了……”

    银铃娘嗓门大,哭的苗氏脑子嗡嗡作响,小苗氏见状呵斥道,“老夫人跟前也敢放肆?”

    银铃娘被这么一呵斥,吓得立即噤声了,但是却被吓得不停的打嗝,小苗氏嫌弃的拿帕子捂了嘴角。

    “大夫人已经答应好好安葬银铃了,再给你们三十两银子,另外让你的小女儿顶了银铃的差事!”

    一听朱氏给出的条件,银铃娘也不打嗝了,飞在心里计较起利弊来,不过片刻,又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女婿呀!还没将我女儿娶进门,就成了鳏夫……”银铃娘哭曾順是假,其实是舍不得曾順给的那十两银子的聘礼。

    朱氏也知道银铃娘的想法,现在银铃死了,曾順当初给的聘礼肯定要退回去,只是吃进肚子的东西谁舍得吐出来?“银铃的妹子顶了亲姐姐的差事,自然也能代替姐姐的亲事了!”

    银铃娘一想,这样自己就不用退聘礼,顿时也不哭了,乖乖给苗氏等人磕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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