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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自言自语，低头看自己裤裆一眼，瞪圆眼睛——那里已被完全撑起，像个花花绿绿的野营帐篷。
他吞口吐沫，胸口上下起伏，思索半天，这才回过味儿来。
江皓深吸口气，手一点点顺着她的腰摩挲过去，碰到柔软冰凉的丝绸，微微一颤。
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陈茉闭了下眼，没动，撑在床边的胳膊绷得很紧。
男孩子像得到鼓励，试探着继续。
他的手指修长，非常灵活，指腹位置却有茧子，触到女人滑嫩的肌肤时，心痒痒的，像有一片羽毛掠过。
柔软，饱满，坚·挺。
这是江皓的第一感觉。
他摸得小心翼翼，反反复复，又试着伸开手掌想整个儿包住。
她不是那种夸张的**，但也确实不小，他来来回回试了好几次，发现怎么都包不住。
“好玩么？”陈茉侧过脸，睫毛卷翘，鼻梁秀挺。
她语调中带有调侃和轻微嘲讽，同平常说话完全不同，尾音拖长，勾人心魄。
她实在是不太懂，包来包去有什么好玩的，在比大小吗？
江皓听出来了，小俊脸通红通红，嘴唇抿起，心里却有些不爽——
什么嘛！欺负他小电影看得少是不是！没经验是不是！
江皓咬下牙，想到某部小黄片，忽的掐住一点凸起，故意顶嘴：“好玩儿。”
随之他的动作，怀中的女人明显颤抖一下，嘴里发出很轻的声音，显然是强忍住。
“就是好玩儿。”
他发现新大陆，又掐一下，用力，慢慢捻磨。
她的身体是一片被秋风卷起的树叶，不断颤抖，眉毛轻轻颦起，跟平日里的冷漠淡静判若两人，雪白的肌肤泛上一层暧昧的粉色。
江皓不让她乱动，手臂像铁一般箍住她的腰，另只手继续把玩。
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可以这样清晰地、直接地、控制她的情绪。
他决定以后要好好钻研一下这些技巧。
陈茉慢慢闭上眼睛，将头舒舒服服地倚在他温暖的胸膛里，倒很是享受。虽说手法是青涩了些，但那种不知轻重，却让她觉得异常刺激。
她不再强忍，顺从身体的欲·望发出声音，娇滴滴的，时高时低。
江皓的世界里，像有一簇烟花炸开。
美丽而火热。
片刻，陈茉转过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受宠若惊，手臂立即环过她柔软的腰，低头寻找她的嘴唇，像是头焦急野蛮的小兽，凶猛地亲来亲去。
一不小心，牙齿磕到她的嘴唇。
陈茉揉揉嘴巴，好笑地把他推开，“你急什么。”
“我……”他低头，又要亲她的嘴，“我就急！”
“别急呀。”她轻轻地笑，伸手摸摸他那缕粉色的头发。
又亲两口，陈茉突然想到什么，手一停，“阿皓。”
“我在呢。”第一次听见她这么叫自己，他心里暖暖的，俯下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陈茉抿起唇，仔细想了想，确定是没有，
“今天……不行。”
江皓愣住，心里有一点点失望，但很快点头，“好，那就不行。”
陈茉也有点心烦。
“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像只毛茸茸的大狗狗，蹭了蹭，“反正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陈茉呆了几秒，本来想说没有套套，又不是安全期，所以今天没法子睡他。
结果听到男孩子认真的后半句，咬下唇，生生咽下刚才的话。
她的手从他发间慢慢滑下。
“怎么了？”男孩子像是察觉到什么，眼眸漆黑，紧紧盯向她。
她笑了笑，“没事。”
江皓把她往怀里用力搂了搂，好半天才开口。
“茉茉。”他声音有些哑。
“嗯。”
“茉茉。”他又叫一遍，伸手将背后的枕头放平，躺下来，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怀中。
“阿皓？”
江皓这才满意，就喜欢听她这么叫自己。
他大摇大摆地平躺着，左腿弯起，另一条腿搭在上面，“你困吗？”
“不怎么困。”
“那我们来聊天吧。”
陈茉一顿，“聊什么？”
他左耳上的银色耳钉闪闪发亮，笑说：“随便聊。”
他说完，两人之间竟然有短暂的沉默，夜很静，只能听见窗外的风声，以及树叶被风吹动时发出簌簌的声响。
江皓咳一声，想随便找个话题，但想来想去，好像都是关于英雄联盟的。但他今天就是不想聊这个，不想讨论什么战术打法装备。
陈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问：“你以前在青训队待过？”
“一年多。”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丢人。”他言简意赅。
江皓想起那天周年庆，他撞到的那几个职业选手，除开某个人，剩下的都跟自己差不多年龄。
他深叹口气。
陈茉没再多问，青训队的心酸和苦累她先前也听说过。
况且，他是一个那么骄傲的孩子。
她看向男孩子的英俊侧脸，苍白异常，眼底都是血丝，明明离春季赛还有段日子，却不知有多久没好好睡过，心里一酸。
“你不要成天熬夜，也要多休息休息。”她温和嘱咐。
江皓听到这话，慢慢转过头，看向她。
“我要努力啊。”他笑容懒散，又恢复成平日里的样子，腿一晃一晃，“我得攒老婆本，肯定得拼命。”
陈茉点点头。
两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
江皓在她身边躺了一会儿，起身下床，见陈茉也要跟着站起来，伸手摁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
他仔细盯她几秒，轻吻下她的额头，把床脚的被子一把扯过来，严严实实裹好。
“我回去了，躺在你身边我睡不着，要是还想我的话——”他伸手敲了敲墙壁，“我随叫随到。”
江皓说完，又眷恋地亲亲她的脸颊，转身往外走，看到桌上亮着光的台灯，走上前，想帮她关掉。
他余光一瞥，忽而看到旁边的电脑屏幕。
是被暂停的游戏画面，LEF的最后一局，打的是韩国王牌战队，0：3。
用的英雄分别是……
出的装备是……
失误点有……
他看过很多遍这场比赛，各种要点心里全过了一遍，反复跟自己说她也一定是在看这些，一定是的。
可双手，还是不自觉地紧握成拳，骨节发白。
江皓没再转头看她，将笔记本电脑直接“啪——”一下合上。
他拧开门，又站定脚步，声音低哑：“你早点睡，晚安。”
……
回到房间，江皓心里的怒火却怎么都压抑不住，头痛地将裤子口袋里的烟翻出来，摁了下打火机，点上。
火光明明灭灭，映着他的侧脸。
嘴唇紧抿，浓黑的眉毛颦起，下颌收紧，面部线条锋利。
——不会过问往事前尘。
但也无法容忍，她心里还是记挂着别人。
一瞬间，江皓想冲过去找她，大步走到门前，又猛地站住了。
他算个JB呢。
在他说出“一辈子”的三个字时，她眼底闪过的惊讶，似乎从来都没往这方面考虑过。
是真的，没有。
在她眼中，他大概就算个JB。
江皓自嘲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 1、其实大茉茉是有心动的，但不到那个份上。
2、明天请假一天，四周年纪念日，答应陪男票一整天，么么啾，以后都是你们的。
3、再为新文求下预收，作者专栏可直达，没办法，现在现言比LPL还要修罗场……
第38章 Chapter38
随之全球总决赛落幕， 网络上开始大面积群嘲——
【我大**十四亿人，电竞选手那么多， “优秀”的那么多， 却打不过一个小小的棒子国。呵呵呵呵呵。】
【NDE果真是我LPL的兵工厂， 真LPL，千万别出去。】
【LEF最后一场0：3， 真的……我上我也行。】
【不吹不捧，MOE神线上单杀大魔王两次， 个人能力绝对没问题。】
【哈哈哈哈但不好意思这是个团队游戏啊亲。】
……
与之相对的，LPL的各个战队都陷入了低迷期， 紧接着又开始爆炸性的转会期，各家电竞俱乐部大量引进韩援， 那架势堪比大妈们抢购商场里的优惠商品——
LCK战队的那谁那谁高薪挖过来，教练、分析师OK全都来， 给你们N倍的年薪， 待遇顶级……
这种引进韩援的大风潮却没影响到IZE。
王老板大概是被之前的韩国中单伤透了心，对待这种风潮稳如泰山，只让他们几个好好加油，春季赛努力进入八强。
唯独对加工资的事闭口不谈，在电话里笑呵呵道：等过年给大家发红包。
陈茉无奈地挂下电话， 好半天才惊觉， 这么快就要过年了？
上次的事情闹成那样，家里也没再给她忙着介绍对象，消停许多。
而IZE这边， 几个男孩完全没注意到要过年了，同往日一般拼命。
特别是江皓，常常一通宵一通宵待在训练室，哪天没有黑眼圈倒显得不正常了。
陈茉此刻站在训练室门口，双臂抱着胸，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江皓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陈茉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男孩子生气的方式就是对着干——陈茉叫他过来吃饭，他偏偏去厕所抽烟；陈茉让他去楼上睡觉休息，他偏偏就要在训练室熬夜；陈茉跟他说了最近不要练这个英雄，他偏偏就要打上百场……
幼稚得很，也别扭得很。
凌晨两点，陈茉睡不着，鬼神时差地下楼，往训练室走去。
果然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开空调，温度很低，窗户上还有凝结而成的冰花。
室内出奇安静，只能听见键盘噼里啪啦和鼠标点来点去的声音。
男孩子穿了件黑色羽绒服，宽宽松松的，下面还是那条破洞牛仔裤，也不怕冷。
他靠在宽大的电竞椅上，指间夹了支烟。
应该是等待游戏间隙，他稍微侧过身，伸手弹了弹烟灰，看到门口的陈茉时，江皓微微一顿。
电脑上的光映在他俊俏的小脸上，衬得一双瞳仁乌黑乌黑，像窗外浓重的夜色。粉色头发遮住眉骨，睫毛浓密，投下一道浓密阴影。
他将烟叼在嘴里，继续打游戏。
——哼，就不睬你。
大混蛋小茉茉。
陈茉的目光在他冻得彤红的手指上打了个转儿，到底是有几分心疼。
她转身往厨房去，从冰箱里拿过袋纯牛奶，剪开口子，倒进玻璃杯中，又在微波炉中加热一分钟。
江皓恰巧回头，发现门口空空如也，暗骂一声，不快地将烟头在烟灰缸中摁灭。
他开的是练习模式，左手狂摁键盘，反复地在召唤师峡谷中使用岩雀的大招，特别暴躁。
没过多久，一杯牛奶突然放在他的桌子上。
江皓愣住，抬眸看向陈茉，眼底有不敢置信。
她倚靠着电脑桌，瞥了一眼他的破洞牛仔裤，“不冷吗？”
这是最近两人说的第一句话——除了游戏。
男孩子干巴巴地说：“冷。”
“那为什么还穿这条裤子？”
“帅。”
陈茉：“……”
江皓其实是随口说的，他冬**服不多，一直塞在行李箱中，估计都发霉了，也懒得拿出来洗。
陈茉应一声，只把牛奶朝他那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