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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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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说得好像你吃过一样——”

    鱼再好再多,也是峒主大人养的鱼啊,他们也吃不上!眼酸的人刚刚抵了一句,一直站在田埂上负责护卫辛螺的杨树得了辛螺示意,运气扬声大喊起来:

    “峒主大人有令,今天下田帮着捉稻花鱼的,一人可领两条鱼回去!”

    人人都能有鱼?人群“嗡”的一声轰动了。田里的水已经放浅,鱼又都集中在鱼沟里,就是不用扁篓光凭手去捉,只要动作快,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关键是,原来只是看热闹,只能看个眼馋,现在可以自己去凑这热闹,还能得两条美味的稻花鱼回去解馋——

    稻田里一瞬间就跳下来了许多人,泥水飞溅间,看热闹的人自己参与了这份热闹,将一条条活蹦乱跳的稻花鱼捉在手上时,那种收获的满足感让大家不自觉地就把欢声笑语洒满了田间。

    辛螺瞅准了机会对着积水较深的鱼溜里用力兜了兜,扁篓起出来时连鱼带水,沉甸甸得重。

    辛螺举起来的时候脚下踩松,差点一脚滑进鱼溜里,幸好手臂被站在田埂上的一人紧紧拉住了。

    抹了把溅到脸上的泥水,辛螺抬头看着在田埂上蹲身拉着自己的人,一双杏眸因为兴奋闪着快乐而明亮的光芒:“杨树,看,我捉了好大一篓鱼!”

    泥水漏尽,五六条半尺长的鲤鱼和鲫鱼正泼泼在竹篓里跳着,那力道折腾得辛螺举着竹篓的手臂发酸。

    被刚才辛螺的笑容耀花了眼的杨树急忙敛住心神,一手接过了竹篓,拉着辛螺手臂的那只手微微使力:“这会儿捉鱼的人太多了,为防万一,七小姐还是先上来了吧。”

    辛螺其实也就是打算率先开个张,而且这鱼也算捉得尽兴了,田里的人也多了,万一出什么意外也确实不好,听了杨树的话,从善如流地就借着他那只手的拉力爬上了田埂。

    杨树连忙取了早就备好的草鞋给辛螺穿上,见云雀和杜鹃还在田里捉得热闹,索性由着她们去,自己护着辛螺去了引水渠边濯足。

    田间的水俱是由引水渠引了山间泉水而来,如今田里已经不需要水了,这水渠里的水满满当当,清清澈澈顺着水渠一路向下欢流,同时将渠边的野草滋润得青葱翠绿。

    辛螺裤腿挽得高,但是并没有沾着泥水,就是两条小腿上糊满了泥浆,走过来这一路,已经有些半干了,绷在腿上有些不太舒服。

    见杨树搬了一块平整的石头过来放在渠边,辛螺急忙坐下,垂着两条小腿伸进了水渠里,弯腰清洗起来。

    泥浆濯尽,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如嫩藕般浸在了水里,让人几乎生出一股想拽过来啃咬一口的冲动;杨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条修长优美的小腿,一时间只觉得这秋日的阳光也灼热得厉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辛螺掬水洗了一把脸,张口唤了杨树:“杨树,我的鞋袜呢?”身后站着的人却并无动静,辛螺不由诧异回头,“杨树?”

    见身后的少年脸色胀红得厉害,眼睛却有些呆呆的,辛螺吃了一惊,赤足踩着渠边的野草站了起来,伸手去探少年的额头:“你是不是中暑了?怎么脸色这么红!”

    还带着湿润水气的清凉小手敷上额头,杨树一下子醒回了神,垂下头慌张地急退了几步:“没、没有……”目光却恰好落在了那双嫩笋般的小脚上。

    刚浸过水的玉足有如毫无瑕疵的白玉美雕,踏在那一片翠绿的野草上,竟让杨树生出匍身而下,化成那一丛绿草的嫉意。

    “小姐!您过来这边了怎么也不叫我们……”大口喘着气跑过来的云雀和杜鹃却是忽地一下打破了杨树的遐想,让他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杜鹃捧着辛螺的鞋袜走了过去:“小姐,您的鞋袜。”

    见杨树的脸色已经回复了正常,而且撇过头有些躲着云雀和杜鹃的模样,辛螺还只当杨树刚才是一时中了暑气,现在已经好了,不好意思让云雀和杜鹃知道他晒这点太阳就有些中暑的事;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重新洗净了脚,穿上了鞋袜。

    辛螺刚刚站起身来,就看到彭瑜带着一人远远走来,及至近了,才看清那人是姚立元。

    当日从干田寨回去以后,姚立元就说服了父亲姚瑞生,也追随在了辛螺身后当差,负责干田窑烧出的普通瓷器在夏依的销售;最初只是溪州,近来已经往其他的峒扩展销路了。

    辛螺索性物尽其用,给姚立元也额外回了一项任务:打听其他几峒的情报。

    半个月前姚立元带着一批瓷器去了珍州峒,现在一回来就急着找自己,怕是打听到什么可能影响溪州的事了。辛螺抬手先免了姚立元的行礼,直接了当地开了口:“立元,这一趟珍州之行如何?”

 第165章 陷害

    姚立元一回到灵溪镇,就被镇上关门闭户的情形吓了一跳,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今天镇上的人都跟着辛螺来到夯吉村看热闹了。

    既是双季稻又是稻田养鱼的,姚立元也一直瞧着稀罕得紧,幸好自己从珍州峒回来,还正赶上了收获的这一天。

    先前过来的时候,姚立元就从晒谷坪那边走过了,二十来亩的水稻,竟晒了满满一坪全都脱好粒的谷子,这割谷子打谷子的效率也实在高得吓人。

    等回过那晒谷坪,就看到满水田都是捉鱼的人,欢声笑语响彻了田野间。远处金谷灿灿,田中鱼肥味鲜,二十几亩的田地间,竟让姚立元生生看出了今后溪州将会达到的一派繁荣丰收景象,心潮不由澎湃不止。

    想到自己这一趟在珍州打听到的情报,姚立元那一番澎湃的心潮立即发起急来,左右寻不到辛螺,幸好找到了彭珍和彭瑜。

    彭珍正在指挥着人将捉上来的稻花鱼过秤称重,叫了彭瑜带了了姚立元去找人。彭瑜问了一圈,才知道辛螺带着人在水渠这边来了,连忙带着姚立元过来。

    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云雀和杜鹃两个丫头正嘻嘻哈哈坐在渠边濯足。杜鹃还是个小丫头片子,现在又是一直练武的,一双小腿紧实得跟柴棒子似的倒没有什么,云雀却已经是身姿窈窕的少女了。

    行商的时候同进同出,彭瑜也只当两人是个搭档,有商有量的并没有什么,但是这一刻在阳光下,云雀刚刚洗净的两条小腿儿白白净净地露着,彭瑜却突然觉得这一幕太过碍眼,下意识地抢上一步,挡住了姚立元可能会扫过那边的视线。

    姚立元其实还真没这闲心,见彭瑜抢上一步,还以为他是怕在这儿说话会招人听见,得压低了声音靠近了再说,也依样走上前一步,放低了声音:“七小姐,珍州峒的滕三公子失踪了!”

    珍州峒的滕三公子——滕玉屏?

    若是别个也就罢了,滕玉屏却是跟辛螺的庶姐辛秀竹经常暗中书信来往,对溪州的情报多有刺探的,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呢?

    辛螺立时关注起来:“珍州峒出了什么事?”

    珍州峒出的事,不大也不小。姚立元天生有一张会做生意的巧嘴,这回又是去珍州贩卖白瓷的,那能够收白瓷的商铺正是寻常给珍州峒主府供货的,商铺掌柜还有一个妹子送进了珍州峒主府里当了妾,因为对珍州峒主府里的内情知晓良多。

    姚立元赶着了这个巧儿,跟那掌柜一路套话下来,就把珍州峒的不少事项给打听清楚了。

    其中最大的一宗消息,就是这位滕玉屏滕三公子虽然院子里自有美妾若干,不知道是否想体味那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妙处,竟然跟滕老峒主最宠爱的一个小妾混在了一起,还被人当场撞见两人衣衫不整地从后花园的假山洞里出来。

    当老子的再是宠儿子,也容不得儿子将这么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戴在头上。滕峒主当场就气得想抽棍子揍人,还是被滕玉屏的两位嫡亲哥哥拼命上前才给拦下了。

    只是那位惯受滕峒主宠爱的小妾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脱了个干净后送上祭台,请珍州的祭司大人先是活剥了一身细嫩的好皮子下来,又开了天灵盖浇了灯油点天灯,听说足足哀嚎了十几个时辰才断了气。

    滕玉屏则是被滕峒主给软禁了起来,院子里面都守满了人;一日饭菜虽然不断,但是也只是些粗砺吃食,只打算养猪一样圈养着滕玉屏到死罢了。

    原来以为事情就此结束,谁成想滕玉屏居然在这种情形下失踪了!

    满院子守着的人都不知道滕玉屏是何时不见的,也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只能齐齐跪地去给滕峒主请罪。

    若是等以后气消了,滕峒主说不定还会把这个儿子放出来,没想到这个儿子倒是潜伏深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从那院子里跑了。

    滕峒主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即点了明面的护卫、私下的峒兵四处追查,那滕玉屏却是跟入了水的泥鳅似的,再也寻不到踪迹了。

    听完姚立元的话,彭瑜脸上一阵尴尬。原本以为姚立元是探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报,巴巴儿地赶回来禀报七小姐,没成想竟然是这些内宅里头的腌瓒事,这子奸父妾什么的,没的污了七小姐的耳朵!

    心里有些不满姚立元不知分寸,彭瑜忍不住开口埋怨了一声:“姚大哥,这些个污浊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姚立元也有些讪然,但是当初辛螺是再三交待过,打听到别峒的事,不论大小,回来时俱要跟她禀报一声,所以这件事虽然是件脏耳朵的事,姚立元一时也没想过瞒下来不说。

    但是被彭瑜这么埋怨一声,姚立元又立即醒到辛螺还是位没出阁的小姐呢,听了这些事体确实不太好……

    没等彭瑜说完话,辛螺就摇了摇头:“不对,滕玉屏不是这种人!”

    彭瑜不由一愣:“七小姐了解滕玉屏?”

    “不说了解,以管窥豹,却也可见一斑。”辛螺轻轻点了点头,“这位滕三公子,眼界大得很,又怎么会在这样的事上冒风险?”

    天下美女何其之多,不说远的,近的在自己那峒主府内,滕玉屏还吊着一个呢,何必偷人偷到自己老子头上去,还好巧不巧的,被人撞破了奸情?

    滕玉屏和辛秀竹两人的书信,俱让丁大柱从中截留了一段时间给她看过了才又原样送回去的。辛螺也是看了出来,滕玉屏当初在辛酉源面前露头,根本就是打了她的主意,意在溪州,回头得了溪州垫高了身份,再转回去图谋珍州。

    但是估计是见过她几回处理事情以后,觉得自己并不好糊弄,滕玉屏这才歇了些心思,怕撕破了这层脸不好看,先转回珍州去了,却是还吊着辛秀竹在这里心甘情愿地给他当耳目,以期今后还有什么回转。

    这一层层的深谋远虑,足以证明滕玉屏哪怕是好色之人,也不会是急色之人。他想当珍州的峒主,自然是讨好他老子都来不及,这种给他老子戴绿帽的上赶着找死的行为,还真不像是滕玉屏做出来的,倒像是……

    溪州峒主府的后山里。

    一名男子愤愤一拳狠击在一株桃树上:“这事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是被我那两个哥哥陷害了!他们看不得我一日日得父亲器重,竟是合伙儿设了这么个圈套!”

 第166章 立身之本

    本就有些零落的桃树被一击之下,又飘落下几片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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