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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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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辛螺愣了一下连忙应了,走上前趴到了陈延陵的背上。

    少女轻浅的呼吸轻轻喷到陈延陵的耳后和脖颈,毛发被拂动间,带来说不出的麻麻的痒,让他脑子里一瞬间突然空白。

    见陈延陵还曲着腿不动,辛螺有些奇怪地小声提醒了一句:“陈先生?”

    陈延陵猛然回过神来,迅速站直了身子:“抱紧了。”不等辛螺反应过来,一手拉着藤绳,足尖在悬崖上轻点,身形已经悬空。

    辛螺吓得小小惊呼了一声,闭紧了眼睛,双腿虽然紧紧夹住了陈延陵的腰,随着他不断跃下的惯性,身子还是有些下滑。

    陈延陵微吐了一口气,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托在辛螺臀部,瞧着杨树撑着竹排就在崖下,借力一荡落在了竹排上,却因为刚才心神的那一丝紊乱落得重了些,竹排被他踩得微微一沉,涧水透过那一排楠竹的缝隙略略冒过了竹排上,浸湿了他脚上那双短靴。

    杨树还看不来这些细节,只瞧着他如大鸟收翅轻巧落下,忍不住拍手称好:“陈先生好俊的功夫!”

    辛螺这才睁开了眼,从陈延陵的背上滑了下来,笑眯眯地道谢:“谢谢陈先生!”

    她会游泳,也会划船,即使站在竹排上有些摇摇晃晃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危险,反而因为脚踏实地的感觉,一身都轻松起来。

    那张笑靥娇艳而明媚,仿佛清晨含着朝露的花儿,烂漫而无忧无虑;陈延陵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亮了几分,深黛的岩石,青绿的草木,一瞬间颜色都格外鲜艳起来。

    辛螺却已经轻松地转头去找杨树说话了:“杨树,你这竹排扎得真好,你原来放过排吗?”

    得了辛螺一句赞,杨树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原来只看过别人放排,我自己没放过……”

    少年还在变声期,虽然声音压得低,说话的语音依然有些怪异,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下意识地闭紧了嘴,脸上的羞涩之意更浓了。

    辛螺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就是变声期嘛,这有什么的,不用不好意思。”

    杨树这才自在了些,见丁大柱正抓着藤绳慢慢往下爬,也跟辛螺慢慢说起话来。

    陈延陵立在竹排尾,瞧着立在晨曦中那一对有说有笑的少男少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胸口有些发闷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第33章 为他人作嫁衣裳

    溪州补亚寨补亚镇的一家小客栈的后院里。

    栀子花洁白的花蕾在晨曦中轻轻绽开,浓烈的芬芳四溢飘散开,透过糊窗的绵纸,淡淡沁进了光线还有些昏暗的房间里。

    房间里一张架子床上垂着的床帐被一只玉手轻轻撩开一角,一声轻得几乎有些缥缈的叹息传了出来。

    感觉到光线的增强,睡在里侧的滕玉屏睁开了眼,伸手轻轻抚上身畔光洁如玉的脊背,手指在对方迷人的腰线处辗转流连:“怎么了?”

    光裸的脊背微微一颤,低吟了一声转过身来:“滕三哥,我……”

    辛秀竹虽然扯着被角遮在了胸前,精巧的锁骨却在滕玉屏眼前一览无余,锁骨上青紫的吻痕未消,胸前因为半遮半掩,风情更加诱人。

    滕玉屏一直搁在对方腰上的手立即加重了几分力度:“阿竹,你刚才在叹什么气?是不是有什么为难事?”

    见辛秀竹抿唇不答,滕玉屏的手直接钻进了那被角里:“我们俩都已经……嗯,有什么事还要闷在心里?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辛秀竹有些气息不稳地按住了滕玉屏作乱的手,咬了咬唇,才迟疑地说了出来:“我……就是觉得七妹有些变了,明明她以前并不喜欢理这些事的……”

    想到这几天隐隐流传的那个在辛螺失魂那几天实际上是去接受了祖神教导的事,滕玉屏眼中闪过一抹暗光:“或许是因为辛峒主过世得突然,七小姐这才决定要站出来。”

    辛螺年纪虽不大,倒还知道散布那样虚无缥缈的话,给自己壮底了,心机倒是有,就是这些手段还嫩了点,等遇到了实际的事,她就知道,光凭这些小手段是不可能……

    “可惜七妹那性子……不然我们姐妹一心,也能帮她多分担一些事。”辛秀竹眼中闪过一抹委屈和自嘲,“我也知道我是庶出,七妹心里看不上我——”

    辛秀竹话没说完,就被滕玉屏低头堵住了嘴,直到她气息紊乱才轻轻放开:“不许说那些话,在我眼里,阿竹你可比你七妹要好太多了,不光是我,就是溪州峒那么多人,谁不知道峒主府的辛大小姐善良大方,温柔可亲,是七仙女里最美的那个!”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庶出……”辛秀竹闷闷低下了头,眼中微微含泪。

    “阿竹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痛死了!”滕玉屏紧紧抓着辛秀竹的手,瞧着怀中美人欲泣不泣的模样,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两人的干柴烈火,捉着那只手按在了自己胸口,慢慢往下移去,“不信你摸摸看!”

    辛秀竹仰起脸,脸颊羞红一片,眼波横媚流转:“滕三哥你别这样,昨天晚上我们本来就不该……我不后悔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了你,可是我——”

    努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辛秀竹的媚眼中闪过一片黯然:“可是我姨娘就是给人当妾的,我、我不想走我姨娘的老路……七妹临走前也暗示我,等翻过年就找户人家让我赶紧嫁走……”

    辛秀竹猛然扑进了滕玉屏怀中,声音哽咽:“可是我心里只有你啊滕三哥,我不想嫁给别人……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美人入怀,还柔弱的眩然欲泣,瞬间就激起了男人清晨时的欲望,滕玉屏一个翻身将辛秀竹紧紧压在了身下,脸上一片动情:“好阿竹,你说要我怎么做?你这么好,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愿意为你摘下来……”

    辛秀竹一边迎合,一边断断续续地开了口:

    “我父亲生前就想撮合……你和七妹,滕三哥……你娶了七妹好不好……我不求你给我什么……名份,你娶了七妹,我、我就跟七妹说我不嫁人……我在府里能每天看到你就行,真的……只要能每天看到你,我就觉得开心……”

    将辛秀竹转过身背对向自己,滕玉屏的眼中一片深沉的冷静,只是说出口的情话依然分外动人:“阿竹,你这样做,会让我心痛的……何况你七妹对我并不亲近——”

    辛秀竹紧紧揪着枕头,绞尽了脑汁地努力劝说:“七妹还小,她不懂男女之情……她如今要处理的事那么多,肯定会遇到不少麻烦,滕三哥你只要多出面帮她几回,她肯定会……”

    自古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许。辛螺如今代掌溪州,一个小姑娘又哪里镇得住这一峒成得了事?滕玉屏只要出手几回帮帮忙,在辛螺面前不愁刷不上好感。

    男女之间这好感多了,一来二去的不就……辛秀竹说是出来散心,却好巧不巧地追着自己来了这补亚镇,昨天晚上更是连番使出手段勾引,滕玉屏不信她就是这么大方地只想撮合他和辛螺!

    心里虽然想法百转,滕玉屏明面上却丝毫不显:“那你呢,阿竹你是我的女人,你这么好,我忘不了你怎么办?”

    辛秀竹低声呜咽:“只要滕三哥你心里有我……我谁也不嫁,就守在府里看着你就好……”

    她已经十八岁了,不仅身材姣好,还跟姨娘私下学了不少勾男人的本事,她如枝间的水蜜桃开始成熟,透过皮泛着让人想狠狠咬上去的粉红。

    溪州峒美丽温柔的大小姐,不仅付出了清白的身子,还为了心上人情愿一身不嫁……辛秀竹就不信滕玉屏的心里会没有自己的影子!

    对男人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等滕玉屏娶了辛螺,她再悄悄让滕玉屏发现自己在暗中垂泪,就不信已经被自己感动的滕玉屏不会被她这个明面上的大姨子再勾过来。

    辛螺如今对她的骄横态度连掩饰都没有,只要当着滕玉屏的面,让辛螺呵斥自己几回,她愈是把自己放得卑微,就愈是容易引得滕玉屏心里的怜惜……以及背着辛螺跟她偷偷欢好的那种刺激。

    一个心里只有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一个跟一枚青杏一样酸涩不知事又脾气骄纵不懂得哄男人的毛丫头……只要几年的工夫,等滕玉屏在溪州站稳了脚跟,辛螺在病重时把溪州交给滕玉屏打理,实在是水到渠成的事!

    而她,会尽一切可能帮助滕玉屏成事,到时候……她不会让辛螺生下孩子,她会生下滕玉屏的儿子,对外称是辛螺的孩子……只要她把滕玉屏的心握在手上,在峒主府里操控得当,没有什么事是做不了的!

    辛螺代掌溪州峒,永远就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溪州,最后只会在滕玉屏和她的手里,只会在滕玉屏和她的儿子手里,辛螺,注定只会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第34章 盛先生

    盯着昏昏欲睡的辛秀竹,滕玉屏坐在床榻边低低叹了一声:“怎么办?我真舍不得离开你,我都不想回珍州了,可是我已经出来这么久了,如果不回去一趟,父亲那里——”

    辛秀竹强撑着睁开眼:“滕三哥你先回去吧,等过些日子你再过来,到时我七妹也应该从阿吐谷王城回来了,如果没有你帮着她,只怕那几个寨长能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阿竹,你真是个好姐姐。”滕玉屏低头亲了辛秀竹一口,起身站了起来,“好,等我回去处理些事情,我就赶过来。”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辛秀竹一眼,“阿竹,你等着我!”这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三元和四喜两名护卫早就守在院门处了,见滕玉屏出来,连忙上前:“三爷!”

    滕玉屏伸手止住了两人的话,扫了一眼两人手里拿的包裹,轻轻开口:“房费已经付了?走吧。”

    三元和四喜飞快地瞥了一眼那间毫无动静的房间,转身就跟着滕玉屏往外走。

    补亚镇本来就是跟珍州接壤的一处镇子,骑马从这边过去一天的工夫就能到珍州峒的补岚镇。也因为两峒间有些交易,所以这两处小镇上才修的有小客栈。

    到天色微黑的时候,滕玉屏已经带着护卫赶到了补岚镇的那间小客栈,熟门熟路地径直进了后面的小独院。

    小独院里已经亮起了一盏油灯,一名文士模样的人正在灯下手持书卷夜读,灯火憧憧,将文士的身影印在窗上,儒雅如一幅风流剪影;滕玉屏一眼看到那道身影,精神不由一振。

    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文士放下手里的书卷,起身撩开了门帘子向外看来,面色略微有些不虞:“三爷,你晚了两天了。”

    滕玉屏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盛先生,是溪州那边有些事临时绊住了脚,是一件必须要处理的事。”

    盛先生注目看了滕玉屏片刻,这才轻轻点了下头:“进来吧。”

    滕玉屏赶紧上前接过了那门帘子打着,看着盛先生先转身回房间里;明明是年过五旬的老者,须发间已见霜白,身形却并不佝偻,那一身气度不亚于任何一位世间大儒,但是滕玉屏知道并不是。

    面对大儒,滕玉屏还未必会有这么恭敬,可是面对盛先生,这些年来如果不是有盛先生一步接着一步运筹帷幄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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