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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女土司-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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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不可能只是两千两银子吧?洪利荣的脑子被狗吃了吗,还是说你捏到了他什么把柄?他那么个嗜钱如命的性子,怎么可能把盘流寨只作价两千两银子卖给你?”

    “把柄嘛,倒也谈不上,不过确实是发生了一些意外的事情,才让我捡了一个漏,说起来,中间还得亏了你上次带过来的那两位莫神医……”

    陈延陵跟辛螺并肩而走,听她说完盘流寨转投到溪州的来龙去脉,凤眸微弯:“我就知道我家阿螺是个最能干的,洪利荣要是知道了真相,只怕能活活气死!”

    辛螺扑哧笑了出来,双手轻轻捂着脸看向陈延陵:“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挺喜欢你说这些话的——”

    一双杏眸慧狡灵动,盈盈轻转间,让人明白她眼睛仿佛在说话:来啊,夸我啊,快来夸我啊!

    陈延陵好笑地晲了辛螺一眼,忌着有人跟着,只能忍下想亲她一口的冲动,伸指在她额头轻轻一弹:“加上盘流寨,溪州现在已经有了十九寨辖属,你算算可有半数以上都愿意支持你?

    如果可以,我们不妨提前举行峒主推选,把你头上这个‘代’字早些去掉,也免得夜长梦多,让有些人一直心思活泛。”

    上次丰收祭祀,彭珍和姚瑞生又给她拉拢了水冲寨、杉木寨和夯多寨几名寨长过来,算起来确实已过半数。

    不过辛螺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如今正是春耕,我已经派人前往各寨去指导农事了。

    我溪州大部分地方都适合种植双季稻,所以我想着,不妨再等上几个月,等第一季的稻谷成熟丰收以后,有实实在在的事实摆在眼前,就算有人再不长眼,估计也说不出什么,更挑动不了什么了。”

    横竖不过是等上几个月,等第一季稻丰收在手,辛螺的威望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鱼湖寨长司昌南所倚仗的那一点鱼米之利的优势,被辛螺对比之下会荡然无存,自然也就不会有太多底气来拉拢人谋夺这峒主之位了。

    得民心者得天下,而民心,也不过是能吃饱饭,过上安稳的好日子罢了。等第一季的稻谷长出来,知道辛螺年幼虽小,却是能给大家带来丰衣足食,相信溪州无人再能诋毁辛螺的能力!

    陈延陵轻轻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沉得住气,我们就再等上这几个月。”目光落到右边那一大片盐田上,脚步不由一顿,“你让人又新开了盐田?”

    “聚宝盆自然是做得越大越好,我现在正征了民夫要修新城,擎等着要用银子呢。”辛螺看向那一大片新开的盐田,眼中满含希望,“这边气候合适,一年可晒春夏秋三季盐。

    去年是时间来不及,只能晒了一季,今年说什么也不能再浪费时间了,马上就可以开始春晒,我新招了一大批盐工,如今都已经住过来了。”

    辛螺说完,陈延陵正想问新城的事,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隐约听到有人在惊叹:“那就是盐田?”

    大概是陪着他们的杜鹃解释了几句什么,那人“啊”了一声,一阵咋舌:“就这么引了海水灌进去,晒上几天就出盐了,可不就是白捡银子么!小丫头,那你岂不是每天都可以躺在银子堆里打滚儿了?”

    陈延陵皱了皱眉,转回头低喝了一声:“王景为,陆学右,你们两个给我过来!”趁着两人走近前,低声在辛螺耳边解释了一句,“这两个是跟着我的长随,办事到还中用,就是有一个性子跳脱了些。”

    辛螺“哦”了一声,好奇地看向走上前的那两名年轻人,发现其中一人跟她对上一眼,就规矩地低下了头,而另外一人则打量了她好几眼才看向陈延陵:“大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听声音,正是刚才那一惊一乍的人。

    陈延陵凤眸微微眯了眯:“王景为,你是觉得这里捡钱容易?正好,丰谷盐田的春晒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就去体验体验捡钱吧。”

    看着晒盐容易,其实盐工做的都是体力活儿,从早到晚也很是辛苦。不过陈延陵教训他自己的长随表明自己的态度,辛螺自然不会多什么嘴,只是扫了王景为一眼,抿嘴而笑。

    王景为刚才跟杜鹃说话的语气,有些轻忽中带了调笑,他跟着陈延陵过来,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跟陈延陵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却还是对着她的丫头那样一番不经心的态度,活该这王景为好好吃一番苦!

    辛螺很是乐见其成。

 第276章 至亲至疏

    彭瑜的新房暂时设在了军属区,就在彭成亮老两口那幢房子的旁边。以彭家的人缘,这里自然从一大早就络绎不绝地人来人往。

    干田寨几乎是倾寨而出,再加上辛螺又特许溪州军放假一天,彭成亮是溪州军的统领,大家伙儿哪里还有不过来捧场的?

    彭成亮索性请了人在家里办了流水席,来一桌吃一桌,整个军属院子里热闹非凡。

    另一头辛螺的院子里,辛螺亲手给云雀画了个新娘妆,瞧着各处都打理得妥妥帖帖了,这才将镜子塞到云雀手里,让她自己照照,招手让守在一边的吴大英上前:“吴婶子,其他的事就要麻烦你了。”

    云雀虽然是从她这里出嫁,但是辛螺自己都是没嫁人的姑娘,廖大平也是一生未娶,家里没个主事的,辛螺索性让杜鹃请了她后来认的干娘——吴大英吴婶子过来负责一些事务。

    吴大英走上前倒也说得直白:“峒主大人您带着杜鹃先到外面去避一避吧,我有几句过来人的话要跟云雀姑娘交待。”

    辛螺心知肚明,带着杜鹃避出去了。

    吴大英这才从怀里摸了一本小册子出来:“云雀姑娘,另外还有一份儿避火图已经压进了你的箱底,这一本是特意拿过来给你看的。

    这男婚女嫁、繁衍后代本是天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有些事婶儿得跟你好好交待几句,这男人啊,有时候你不能太纵着他……”

    云雀放下手里的镜子,看着那本摊在自己面前、画工精美的小册子,一瞬间红透了脸,目光飞快地从上面两个正紧紧缠在一起的人儿身上移开,伸手要去捂脸:“吴、吴婶子,你别说了,怪、怪羞人的!”

    吴大英连忙把她的手给拉住了:“可别乱动,小心花了妆,这妆容可是峒主大人亲自给你画的呢,婶子我这些年也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新媳妇儿了,就没有哪一个画得跟你一样漂亮,一准儿得把新郎倌儿给迷死!”

    云雀连忙不敢动了,七小姐刚才说过,新娘子是女人一辈子中最美的一次,生怕花了妆,只能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坐着:“吴婶子……”

    “夫妻之间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吴大英笑着调侃了一句,倒也压低了几分声音,“婶教你,这男女之间有几种姿势最易受孕,彭二爷年纪也不小了,你要是一嫁过去就能给彭家开枝散叶,以后在婆家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一席话刚刚说完,外面就响起了震耳的唢呐声和鞭炮声,还有小孩子的欢笑声:“新郎倌来接新娘子喽!接新娘子喽!”

    彭瑜带来的是原来在干田寨一起长大的发小,如今也正在溪州军中效力,个顶个儿的好身板,几坛子拦门酒,眼都不眨地就喝了个精光,然后再把兑回来的一箩筐铜钱漫天一洒,这边有心还想再拦拦的人顿时乱了起来。

    有弯腰捡喜钱的,有招呼着大家别忘记守门的,一时间一片乱套。

    彭瑜傻乎乎地笑着,被几个兄弟们推搡着直往里头奔,刚走近门口,脚步却是突然一顿,脸上的笑意也立时严肃了几分:“小姐!”

    辛螺手中拿着一把红伞,一步跨出门槛,轻轻撑开了伞,挡住了头上的天光:“彭瑜,今天是你和云雀的大喜之日,我祝你们能白头到老,子孙满堂。”

    彭瑜双手抱拳,深深向辛螺一揖:“小姐是祖神眷顾之人,有小姐玉言,我和云雀一定能过得幸福!小姐对我们两人大恩,今后我夫妇一心,愿粉身而报!”

    辛螺轻笑:“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好的,以后好好做事就是。不过有一句话我要送给你。”

    彭瑜连忙正色恭听。

    “你们成亲以后,会建立一个新的家,难免有些磕磕绊绊,说不定也会起些争执,但是你务必记着,夫妻相处之道,难有是非分明、高下相较之说,互相容让体谅一二,万事皆好商量。

    若是一时气性起来非要针尖对麦芒,则心中易生怨气,天长日久,两心渐生隔阂,所谓‘至亲至疏夫妻’便是如此。

    云雀毕竟是女子,又是个性子略急的,要是你们之间吵了嘴,还望你能容她让她几分。

    你放心,她也绝不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你让她一尺,只怕她会敬你一丈,两口子互相理解,这日子就能过得和和美美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只望你以后能够记着我今天说的话,和云雀把小日子过得滋润起来!”

    彭瑜还没有开口,辛螺身后已经传来一声哽咽:“小姐……”

    辛螺笑着转身,调侃了云雀一句:“这大好的日子可不能哭了,小心花了妆哭成个丑八怪,吓得彭瑜连洞房都不敢进了。”

    云雀本来心里酸涩,听到辛螺这话,又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一时倒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还是杜鹃在旁边劝了一声:“云雀姐,你就是嫁了彭二哥,以后还不是一样会回来帮小姐做事,又不是要离了小姐不回来,也没什么大改变啊。”

    云雀这才定了心,心情也平静下来。

    “小姐放心,”彭瑜这时候才插进话来,却是郑重往辛螺跟前一跪,“我彭瑜愿意当着祖神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云雀的!”

    辛螺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扶了彭瑜起来:“好了,我这一关算你过了!把新娘子接回去吧!”举伞罩着云雀迈出门槛,见彭瑜呆呆看着云雀一时回不过神,轻笑了一声,“你们以后成了亲,爱看多久看多久,可这会儿不会要我一直撑着伞站在这儿吧,我可是手都开始发酸了!”

    夏依嫁娶的规矩,新娘子出门时由平常最亲密的姐妹撑了红伞罩着不能见天光,直到新郎过来背了她走才算完成这项仪程。

    本来是杜鹃想要给云雀撑伞的,这活计却被辛螺抢了去,出嫁的时候能得七小姐亲自撑伞,这是多大的荣耀和脸面?杜鹃也由衷为云雀高兴;谁想到彭瑜竟然看着云雀一时被惊艳得走了神……

    听到辛螺笑谑了一声,杜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彭二哥,你这新郎倌儿到底是准备把新娘子看到什么时候再背回去啊?”

    彭瑜“啊”了一声,顿时胀红了脸,急急忙忙地蹲下来身,将云雀负到了他的背上。因为起得太急,还一个趔趄,差点绊了一跤,幸好及时稳住了,不然只怕整个丰谷第二天就会传遍他是个软脚虾、背新娘子都摔了一跤的笑话了。

    辛螺和杜鹃在后面看着,也笑得乐不可支,直到唢呐声再次响起,彭瑜将云雀负到那辆挂着大红绸花的马车上坐着,一路吹吹打打地远去,辛螺这才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声:“嫁人了啊……”

    手中突地一空,辛螺抬眼看向已经将红伞举在自己手中的陈延陵,有些落寞地笑了笑:“你怎么还不去那边吃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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